撅攻係統已繫結 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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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6
章
陳最的表演到此結束,臉上的表情立即恢複如常,看樣子對於此刻的美人在懷沒有一點的心猿意馬,真是一個冷漠的男人。
起身時那還盤在他腰後的腿被輕輕撞開了些,他停下。
垂眸瞧著陷在沙發椅裡的男人,由於剛才的小幅度求生本能掙紮,眼鏡有一點歪了,平整的襯衫上出現了褶皺,脖頸上還有被掐過的紅痕,一縷發絲被蹭起來了些。
整個人看著多了一份被蹂躪過的淩亂美。
他長得越是英氣,身材越是健實,衣服穿的越是嚴整,越是想要人繼續破壞。
陳最反手抓住那還盤在他腰上的腿,緩緩扯開出他能出去的空間,謝清樾的視線第一時間看了過去。
他把這條腿忘了!
陳最在謝清樾閃爍的視線中站直身體,向後退開,動作間謝清樾的那條腿被帶動,意外的很柔軟。
陳最蹲了下來,同時把謝清樾的腿也一點點放下,薄底皮鞋最後穩穩落地,鬆手時陳最還扯了一下褲子的褶皺。
“謝謝你的配合。”
他起身,回到原來的位置。
房間裡一時間陷入了安靜,3位麵試官雖然挺激動的,但是不大確定剛剛陳最的表演有沒有得罪謝清樾,畢竟他可是挺大膽的,摸了不少地方。
那畫麵說實在的,他們都有點不大敢看。
3人你偷看我,我偷看你,都希望彆人能先開口。
“和他之前的表演一樣嗎?”謝清樾開了口,眼鏡已經被扶正,坐姿也重新調整,就連襯衫都恢複了板正。
兩位當事者都是一副公事公辦後結束的正經樣子。
倒顯得3位麵試官想的有點多了。
“是兩種表演方式。”開口的是副導演之一的王心慈,也就是上一場陳最的表演物件,上一場兩者之間的關係就比較簡單,凶手和被害者,但是這一場明顯關係變得複雜了,是凶手和被害者也是一對愛人。
他看向陳最,然後開始翻手裡陳最的資料。
沒有簽約經濟公司。
謝清樾輕點了下頭,淺笑著看向來自三方的麵試官:“看來這個角色已經找到了最合適的人選。”
作為這部劇最大的投資方,他既然這麼說其他人自然是捧場,一陣掌聲響起,3位麵試官笑容和氣的向陳最表達著恭喜。
陳最小幅度點頭:“我很榮幸能夠拿到這個角色,謝謝給我這個機會。”
現場有謝清樾這尊大佛在,大家的心都在怎麼和他拉近乎上,所以陳最很快就離開了麵試間,接下來就是要等通知簽約,然後再等通知進組。
陳最向送他的工作人員詢問:“請問有沒有創可貼,可以給我一個嗎?”
對方很痛快的給他拿了一聯。
“謝謝。”
良辰:【哦~宿主大人,你受傷了嗎?人類的身體真是脆弱又美麗的謎題。】
陳最:【你也想成為人類?】
良辰:【想或是不想,這是一個問題,我……】
它後邊巴拉巴拉的陳最就沒再細聽了。
陳最去了衛生間,剛洗完手謝清樾就走了進來,對方見到他是一副意外的模樣:“你還沒走?”
“正要走。”
陳最扯了紙巾擦手。
謝清樾也站到了洗手池前,對著鏡子整理起儀表:“你剛才表現的不錯。”
眼珠向陳最看去。
視線對上。
透著拉扯和試探。
陳最丟掉擦手的紙:“是謝先生讓我很入戲。”
明明是恭維的話,產生的效果卻是像羽毛一樣撩撥著人的心絃。
陳最說完點了下頭,從謝清樾身後向門口走去,又在半路停了下來,想起來什麼似的從兜裡拿出一個創了貼遞給了謝清樾。
謝清樾一時間沒明白他的意思,並沒有接。
陳最的視線移動,明晃晃落在了謝清樾的奈上:“凸.點了。”
是之前他的手碰到的那一邊。
謝清樾的襯衫一麵平整,一麵一個小點很是引人注意,合該是讓人覺得尷尬的場景,謝清樾卻是淺笑著說了句:“多謝。”
連眼神都沒躲的抬起手捏住創可貼的另一邊:“我比較敏感。”
兩人的指尖碰上像是勢均力敵的對手。
陳最:“那真抱歉,我下手不知輕重。”
交彙的視線粘稠的彷彿能起了火,燒光理智。
有人進來,陳最鬆開手,謝清樾也把手放下,一個轉身繼續向外走,一個拿著創可貼進了隔間。
明明是光明正大的意外碰麵,卻又默契的不想被人發現。
隔間裡的謝清樾瞧著手裡的創可貼,有意思的男人,不言這次倒是有些眼光,不過他也不會因為對方是不言包養的金絲雀就為他開啟後門的,他這個人最討厭裙帶關係,所以今天才特意過來看看陳最是不是有真本事。
倒是出乎他預料了。
謝清樾解開襯衫釦子,露出完美的胸肌,低頭看向那個反應過於大的小東西,可是把你給摸爽了,沒出息,他撕了創可貼貼了上去,汝暈上一枚小痣也被蓋住了。
——
陳最接到了陸不言的電話,他還以為這個家夥會一直拉不下臉找他,對方隻丟給他一個地址,讓他過去。
陳最在打車APP上搜了下地址,居然要六十多塊。
這個霸總不行啊,一般這種情況下不是應該派專車接送。
原主的存款隻有4位數,打頭的數字還小於5,現在是月末,馬上就要交下個月的房租,雖然陸不言在他簽下協議那天後就給他轉了一百萬,但是再把這錢花到陸不言身上,陳最覺得很不值當。
於是陳最截圖把圖片發了過去。
【報銷嗎?】
陸不言看到他的訊息真是無語笑了,真是窮酸的家夥。
陳最很快就收到了對方的轉賬:1萬塊。
陸不言:【打最貴的車!】
陳最:【你這邊補充一下是主動贈予。】
陸不言:……
他哼了一聲,翹著的二郎腿晃悠著,這個家夥還挺小心,他原本也沒打算坑陳最的錢,撇著嘴打下了主動贈予幾個字,開什麼玩笑,坑小情人的錢,要是在他們這個圈子裡傳開了那還用不用混了,他陸不言要臉。
陳最收了轉賬。
來到的地方是一棟傍山彆墅,彆墅燈火通明,陸不言應該是事先打過了招呼所以他直接被領了進去。
隻有陸不言自己。
這是他們上次在包間不歡而散後的第一次見麵。
陸不言還掛著臉,見到陳最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就不能買身像樣的衣服。”
陳最就是簡單的黑T加休閒褲,不過他身材好穿什麼都好看,但應該是不符合陸不言審美的,畢竟他現在穿了件白色羽毛的深v襯衫,褲子上還掛著鏈子,更彆提那加在一起快有一百件的飾品了。
兩人一個極簡一個極繁。
陳最是真的懶的搭理他,就連反擊他的興趣都提不起,他對自己沒有什麼感覺的人大多就是不惹到他他就無視的,但是現在偏偏還有任務在。
難得。
陳最也遇上了難題。
“聽清樾說你進了他的專案組。”
“嗯。”
“好好演,彆給我丟臉,我是不會讓清樾給你走後門的。”
陳最:“你找我來什麼事?”
陸不言不說那些有的沒的了,從沙發上起來:“跟我過來。”
兩人一前一後隔著一米多的距離,任誰都看不出他們是包養和被包養的關係,目的地是精裝修的鋼琴房,陸不言向著那價值七位數的鋼琴示意:“坐過去。”
“我不會彈鋼琴。”
“沒要你真彈,裝裝樣子。”
陳最來到鋼琴前,陸不言的白月光鋼琴彈的很好,他對白月光一見鐘情時對方就在彈琴,他坐下來,將手放在黑白琴鍵上。
神情專注又認真。
陸不言一時間看呆了,這樣就和思歸更像了,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向陳最的臉靠近。
一聲很不和諧的聲音響起,是陳最按下了琴鍵,一下子讓陸不言回到了現實世界,即將要碰到陳最的手也停下。
他感到很憤怒,一把抓住陳最的手將他的手拽起。
“誰讓你彈了!”
“這是我給他準備的鋼琴,你不配彈!”
一般這麼和陳最說話的人都沒什麼好下場,陳最很討厭的兩個字就是——不配。
【哦~我的宿主大人,咱不能殺主角啊。】
感覺到陳最怒火的良辰連忙開口:【這樣吧,我今晚偷偷給他點教訓讓他拉肚子,你大人有大量就彆和他一般計較了,咱們這都是為了任務成功,大丈夫能屈能伸。】
“你先回去吧。”
陸不言甩開陳最的手,他今晚沒有心情了。
在良辰好說歹說下,陳最暫時沒有動陸不言,他離開了彆墅從兜裡摸出一塊糖放進嘴裡。
陳最:【這是唯一一次。】
良辰明白他的意思:【可是真的不能殺他啊。】
陳最咬碎嘴裡的糖塊:【我沒說要殺他,動手不一定就會讓對方死亡。】
還有讓對方生不如死這個可能。
良辰震驚,它還沒遇到過宿主揍任務目標的事情,但是想想好像的確很爽:【好吧,那下次聽你的。】
它先看看怎麼回事兒。
陸不言落寞地坐在鋼琴前,假的終究是假的。
——
陳最下午時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是那天麵試他的副導演王慈心,對方約他見一麵,說是想和他聊聊簽約經紀公司的事情。
這件事陳最不著急,首先這個角色他已經拿下了,他想謝清樾應該不會把他踢出去。
自己現在去簽經紀公司,就是一個完全沒有代表作也沒有代表角色的情況,隻會被壓榨,等這個劇播了,他有了點水花後一定會有更多的公司來找他。
那個時候就是他挑公司,公司之間互相抬高加碼競爭簽他。
即使他是這樣計劃的,但從人情世故考量他還是應該去見一見這個副導演的,但是……
“咳咳——”陳最咳嗽了兩聲,“王導邀約我應該是一定要去的,但是實在是最近身體不好,咳咳
……馬上又要開始圍讀會了,我這得抓緊時間把身體先養好才行,王導要是不介意等之後我們再約,咳咳……”
“如果王導你著急的話,我就是爬也會爬過去。”
話被他說到這個份上,王慈心哪還能讓他“爬”過來,叮囑他好好休息,身體要緊。
陳最是真的病了,掛了電話整個人縮排了被子裡,感冒倒還好主要是他發燒,昨晚整個人燒的渾渾噩噩的,今天到現在連口東西都沒吃。
其實他平時不怎麼生病的,但是一感冒就會很嚴重。
陳最又是一個不大愛去醫院,喜歡挺著的人,沉重的眼皮合上,呼吸打在被子上又撞回來,拂到臉上都是燙的。
迷迷糊糊又睡著了。
睡著時一會兒冷一會兒熱,被子反反複複的掀開蓋上。
再次被電話吵醒時天已經黑,陳最把手機放到臉頰上:“喂?”
悶聲悶氣。
但對麵的陸不言並沒聽出來不對勁:“過來。”
又是一個地址甩過來。
不過這次多加了一個要求,讓陳最收拾收拾。
良辰:【哦~宿主大人,你現在病著正是博取同情獲得好感度的時候。】
陳最目前還沒打算放棄任務,也的確該有些進展,不然就是一直在浪費時間。
睡了一覺,他感覺也好多了。
爬起來去洗漱。
——
飯店包廂,大家推杯換盞。
“不言,這可是你第一次叫人過來啊,我可得仔細看看是什麼樣兒的天仙。”
有人打趣。
有人就接了話茬:“你終於忘了你那個什麼白月光了,這必須得喝一杯。”
說完,就自己先喝了一杯。
陸不言隻是笑笑沒說話。
身旁的謝清樾叫人在兩人中間加了把椅子。
陸不言:“還是你細心。”
謝清樾舉起酒杯,抿了一口。
陳最出現在門口的那一刻,整個包廂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齊刷刷向他看去,驚豔又驚訝。
出現在他們眼前的人的確俊美。
隻是會不會過於男人了?
大家下意識的以為陸不言喜歡的要麼嬌小可愛,要麼纖細美豔。
這……
真的會屈居人下嗎?
陸不言:“過來。”
陳最過去,在他和謝清樾中間坐了下來,隻是桌子下的腿碰到了一起。
是意外。
但兩人誰都沒把腿拿開。
就那麼貼在一起。
陳最:“謝總好。”
謝清樾點了下頭。
陸不言不需要向大家介紹陳最是誰,什麼身份。
因為大家心知肚明他是什麼身份。
陸不言:“繼續喝啊。”
席間重新熱鬨起來,陸不言壓低聲音不滿的:“不是讓你收拾收拾。”
陳最居然又是T恤和工裝褲,讓他看上去像是一個礦工,陸不言很不滿意,他覺得大家都在開始懷疑自己是底下那個了。
陳最不想回話,一天沒吃飯了,現在看著滿桌子的菜。
餓了。
“既然是不言的朋友,那我得敬一杯。”一個醉醺醺的人向著陳最舉起了酒杯。
陸不言沒阻止。
陳最慢條斯理的從褲兜裡拿出一板藥,摳出來一個吃了下去,然後對那人說道:“不好意思,剛吃了頭孢。”
這個操作讓大家都愣住了。
但他又的的確確剛吃了藥,舉著酒杯那人酒都醒了不少。
除了他,最下不來台的就是陸不言了。
因為大家都看向了他。
那意思很明顯,你這金絲雀有些不服教啊。
隻有謝清樾嘴角微微挑起。
陸不言扯出個笑:“他這兩天感冒了,行了,不管他,咱們喝咱們的。”
舉起杯子,和那位要和陳最喝酒的人虛虛碰了下杯。
壓著火氣的把酒喝了。
謝清樾叫來了服務員又添了幾個菜,菜很快放到了他那邊。
鏡片後的那雙眼睛看向陳最,什麼都沒說又什麼都說了。
這幾道菜都很清淡,很適合生病的人,主食更是熬得粘稠的粥。
謝清樾這件事做的坦坦蕩蕩,他也的確坦蕩,陳最要拍他投資的戲,戲馬上就要開機,他需要身體健康才行,好好吃飯才能身體健康。
自己隻是做了一個投資者應該做的事情。
陳最:“謝謝。”
他拿起筷子。
陸不言還以為他在和自己說話,頭往他那邊偏了偏:“你說什麼?”
陳最隻當自己沒聽見,開始吃飯。
陸不言氣的想掀桌但是他這個人要臉,忍下了。
陳最成為這個餐桌上的異類,偶爾就會有幾道視線投向他。
紛紛猜測,他這麼任性陸不言都沒翻臉,看來現在還是很中意他的,所以大家也就接受了他的存在,繼續聊天喝酒。
謝清樾的聲音偶爾響起幾聲。
他大多都是在回應,很少主動開啟話題,也不像其他人那樣喝的臉紅脖子粗。
依舊是一身正裝,隻是坐姿隨意了些,暈染了一些酒意的眼睛總是帶著盈盈笑意讓他看上去很好相處,溫潤如玉。
他一邊回著對麵人的話,一邊伸手去拿桌上的打火機,不小心將打火機碰掉。
謝清樾咬著煙,彎下腰。
打火機掉在了陳最那邊,就在他腳邊,容易撿。
剛要伸手。
陳最動了下腳,腳跟就把打火機踢到了他兩腳之間偏裡的地方。
一個微妙的位置。
謝清樾嘴裡的煙被咬的向上翹了下,他離開椅子蹲了下去。
人鑽進了桌子底下。
向著陳最的雙腳間。
不需要爬,畢竟離得近,隻需要他調換下方向。
腦袋出現在陳最的膝蓋旁。
忽然那條腿晃了下就碰上了謝清樾的臉頰,他不由得抬眼向上看,最先注意到的自然是……
看上去是能塞滿一嘴的大小。
眼珠再向上抬,就和陳最那雙黑漆漆的眼珠對上了視線。
謝清樾知道,自己現在趴跪在這裡會很像一隻狗。
那麼這個視角看向他的陳最就是狗的——
他沒再繼續想下去,也沒移開視線,伸手去夠打火機。
就聽陸不言:“誒?清樾哪去了?”
謝清樾隻是撿打火機,可卻緊張起來。
然後就見一直垂眸看著他的陳最開口了。
他說:“在桌子底下。”
謝清樾的心臟在那一瞬間猛跳了一下,手指勾到打火機,在陸不言低頭向桌子底下看時爬了出來。
什麼都沒看到的陸不言抬起頭看向謝清樾。
“火機掉了。”謝清樾神色如常,隨即又把打火機放回了桌上。
“忘了陳先生生病了。”煙也被他丟進了煙灰缸。
看似如常,隻有他自己知道胸腔內的心臟跳的有多厲害。
他不明白,自己隻是撿個打火機為什麼這麼心虛。
陸不言是叫陳最過來喝酒的,現在他酒也不能喝,抽煙也不行。
純純礙事。
“你先回去吧。”
陳最現在的心情不錯,飯也吃好了,看向謝清樾。
“謝總,那我就先走了。”
“嗯,注意安全。”
陳最起身離開了包間,陸不言懵逼的眨巴了下眼睛,不是?誰是金主啊?就算謝清樾是他新戲的老闆!
靠!早知道這樣他簽什麼包養協議啊,他直接投資給他拍戲當老闆得了。
“清樾。”
謝清樾重新摸起了打火機,等待著下文。
陸不言咬牙切齒:“你在劇組裡給他點苦頭吃。”
“這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你看他那樣,就是欠收拾。”
“你不是拿他當白月光的替身,讓他吃苦你不心疼?”
陸不言覺得他這話好笑:“一個替身有什麼值得心疼的。”
謝清樾覷著陸不言,用力吸了一口煙再緩緩吐出,煙霧遮擋了他複雜的視線。
陸不言:“不過你也得幫我看住了,彆讓他給我戴綠帽子。”
謝清樾將煙送向煙灰缸,修長食指在煙杆上輕敲了下,煙灰簌簌掉落。
“放心,我一定幫你看住了。”
“不過,他病了你還對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想來會傷了他的心啊,一個對你有怨氣的替身也不太好吧。”
陸不言聽他這麼一說也是,可他不可能剛把人趕走就顛顛再找上去,更何況他也不會照顧人,再說了接下來還有第二局。
他看向了謝清樾。
“清樾,反正你也不去下一場,你再幫我一次,就送個藥。”
——
謝清樾拎著一袋藥出現在陳最家的房門前。
是陸不言讓他過來的。
他隻是給陸不言幫忙,把藥放下他就走。
抬手敲門。
過了好一會兒門纔開啟,他看到了一副完全預料之外的光景。
陳最赤著上身,隻在腰間係著一條浴巾出現在門口,而且係的偏低,胯骨都要露出一半。
身上的水還沒擦乾淨,水珠順著他的胸肌滑落進腹肌的溝壑中,一些在這裡乾涸,留下濕亮的痕跡,一些則繼續向下衝,一往無前的消失在浴巾上。
熱騰騰的水汽和雄性氣息撲麵而來。
他終於聞出是什麼香味了。
是玫瑰花香。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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