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撅攻係統已繫結 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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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珠順著陳最額前烏黑的發絲掉落,他的膚色泛著紅不知是被洗澡的熱氣熏的還是本身在發燒,那雙黑漆漆的銳利眼睛此刻也囤積了水色。

“謝總?”

鼻音很重。

謝清樾抬起手裡的袋子:“不言讓我過來送藥給你。”

他想著在這裡把藥交給陳最自己就離開。

沒想到的是陳最轉身就回去了,之前穿著衣服的見麵他就能看出來陳最的身材很好,視線落在陳最背上,比他想象的還要好。

他覺得男人的背部是比腹肌更性感的部位。

現在門口隻剩下了他,謝清樾猶豫了一瞬,沒辦法,他這藥還沒送到陳最手裡不算是完成不言交給他的任務。

所以他隻好進了門。

順帶手,關上了門。

門口多了一雙薄底皮鞋,謝清樾拎著藥轉去了沙發,就見陳最有些迷迷糊糊的坐在沙發上,身體向後靠去。

雖然對方生病很可憐,但謝清樾第一感覺是肌肉線條這麼一抻更加的漂亮,燈光把他身上的水珠晃得亮晶晶像是裝飾的水晶。

如果戴上真的身體鏈一定會更加漂亮。

謝清樾收回視線,向四周看了看,把藥放在茶幾上後去衛生間洗了手,然後接了水回來。

“先把藥吃了吧。”

仰著頭,閉著眼的陳最對於他的話沒有半點回應。

謝清樾等了幾秒鐘,彎腰把藥從袋子裡拿出來按照用法用量摳出藥粒,一手藥一手水來到陳最身前。

目光落在陳最顏色誘人的唇上。

那張唇微張著,因為感冒的原因暫時隻能用嘴巴來獲取更多的空氣,以至於房間裡他的呼吸聲十分明顯,再加上房子小,一聲聲喘息簡直是落在謝清樾耳邊。

燙人。

謝清樾捏起一粒藥向陳最嘴巴送去。

指尖比白色的藥片先碰到陳最的唇肉,是熱的,熱到謝清樾好像被燙到了似的手指顫了下,動作停下來。

陳最還是沒有睜開眼睛,好像完全不知道在發生著什麼。

謝清樾的胸口明顯起伏了下,這才繼續把藥片向陳最嘴裡送去,這次他是用指腹把藥片向前推,可還是無可避免的碰到陳最的嘴唇,藥片被推過唇肉,碰到牙齒。

止步。

剩下的就需要陳最配合,用舌把藥片卷進去。

但現在的陳最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持續性呼吸。

“陳最。”

“吃藥。”

沒有反應。

鏡片後的眼睛盯著陳最看了會兒,在確定他是否真的病到這個程度,人看上去的確很難受,就連眉頭都是擰起來的。

謝清樾沒有辦法,抵在藥片上的手繼續向裡推去。

手指壓過柔軟的唇肉,蹭過堅硬的牙齒,沾染到口腔裡的濕潤,熱氣幾乎從他麵板的毛孔鑽進了身體。

謝清樾麵無表情的把藥片推到了舌麵上。

可能是藥有些苦,推到舌頭上沒一會兒陳最的眉頭就皺得更緊了,還試圖用舌頭把這個苦兮兮的東西推出去。

舌尖一抬,把手指頂了起來觸碰到上顎。

謝清樾察覺到陳最要做什麼後,手指加重了力氣,把不老實的舌頭按了回去。

指尖在舌麵上輕點兩下,彷彿在說:你乖。

手指離開,謝清樾拿起第二片藥向陳最嘴裡送去,一回生二回熟後,接著是最後一粒綠色的藥粒,這粒藥的外衣是甜的,沾染上唾液後迅速融化。

陳最也緩慢地睜開了眼睛,和謝清樾對上視線。

謝清樾一時間彷彿被定住。

陳最的舌頭下意識的動了下,感覺到嘴裡的藥片以及手指,眉梢挑起,盯著謝清樾繼續動著舌頭去卷藥片,結果就是舌頭貼著手指纏啊繞。

藥片時不時磕到牙齒,輕微的響。

讓人的心跳不老實。

謝清樾很穩,瞧不出什麼反應,把手指拿了出去,自然的把水杯遞了過去。

陳最現在是一根手指都不想動,最後謝清樾隻好再把杯子送到他嘴邊,陳最這才肯配合就著他的手喝水。

謝清樾更想自己的手裡是酒,紅酒。

就這樣灌陳最嘴裡,一定要灑出來一些纔好。

伴隨著喉結的起落,陳最把藥吞嚥了下去。

謝清樾轉身放下水杯:“吃了藥就好好休息。”

而他該離開了。

身後有了動靜,還沒等他離開沙發前,一具發熱的結實身體就砸到了他身上,他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砸的一晃,陳最緊靠在他後背上,像是一隻大型野獸賴著人撒嬌般。

生病的陳最有一些任性。

謝清樾把腦袋偏了偏和肩膀上的腦袋拉開了些距離,猶豫了下後帶著人向臥室去,放下陳最時又出現了意外,被對方帶倒到床上,麵對麵的落入陳最的懷抱。

驟然麵對麵,鼻尖輕觸。

謝清樾立即就要起身。

陳最卻是手臂一伸環住他的腰把人抱住,緊接著把頭埋進了他胸口上。

“彆動。”

陳最的聲音悶悶的傳出來,震動著他的胸腔,這是自他來到現在陳最第一次開口,充斥著命令意味的兩個字。

謝清樾撐著想要起身的手暫時停止用力。

陳最環著謝清樾的手又加重了些力氣,對方好像是這個世界上和自己的身體最為契合的抱枕,抱到懷裡的那一刻他覺得十分舒服,讓他不想鬆手。

對方的氣味很香甜像是蛋糕上的奶油。

可他明明因為感冒鼻塞什麼味道都聞不到才對,這個氣味,這具身體在他身邊讓他覺得安心。

在洗澡之前他其實想睡覺來著,可是頭很疼完全睡不著,所以他才爬起來去洗了個澡,但現在他覺得自己能睡得著了。

頭又蹭了蹭,野獸開始打盹。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過,謝清樾始終一動沒動,直到耳中陳最的呼吸開始變得綿長,他這才把腰上的手一點點拿開。

陳最的身體也緩緩向後平躺去,陷入熟睡之中。

謝清樾站了起來,扶了下鏡框。

眼珠一轉,視線從解開的浴巾移動到……

瞳孔無聲放大。

為了把那個東西給裝下。

謝清樾拿起被子給陳最蓋上,轉身離開,走到門口又折返回來,拿出手機。

——

謝清樾下了樓回到車上。

給路不言發了訊息:【藥送到了。】

收起手機,抽出根提神醒腦的薄荷爆珠香煙,準備放進嘴裡時注意到食指指尖上多出的一抹綠色,想了下,應該是最後那粒藥的糖衣,在陳最的嘴巴裡融化後沾染到他的指腹上。

鏡片後的眼珠沉沉的瞧著食指。

下一秒。

食指送到嘴巴,探出的舌舔了上去。

淡淡的甜。

——

旁觀了剛才情況的良辰陷入了沉思,怎麼感覺好像不大對勁?

目前為止和任務目標接觸少少,和這個非任務目標倒是摸也摸了,舔了舔了。

這是什麼情況?

等宿主病好了,自己要和他好好的談一談了,先祈禱宿主趕快好起來吧~

——

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照進來落在陳最眼皮上,他翻了個身轉向另一邊,過了會兒後睜開眼睛,定定瞧著牆邊櫃。

腦袋很混亂,他做了一個很模糊的夢,夢裡有一道身影,一會兒偷偷摸摸的跟蹤彆人,一會兒張揚的耀武揚威,一會兒領著一個小朋友在玩兒,然後就出現了怪物,那道他看不清的身影和怪物打來打去。

陳最坐起來,把額前頭發向後捋了下。

夢裡他始終沒看到那個人的臉。

這讓他感到很遺憾。

【哦~宿主大人,今天你的身體恢複羽毛一樣的輕快,涼風一樣的清爽了嗎?】

【差不多。】

【那我就放心了,區區病毒果然打不倒你這具健碩的身體,它們的失敗是註定的!】

陳最先去洗了個澡。

良辰還在和他聊著:【宿主大人,每條路都隻能通向一個結局,哦,我的意思是說咱們的任務通向的是陸不言。】

【能換一個嗎?】

【我猜你想換謝清樾。】

【你真聰明。】

陳最拿下牙刷,放到嘴裡的那一刻想起昨晚謝清樾的手指,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他還從未對誰有過這麼濃厚的興趣。

【可我們的任務是撅攻啊,他隻是這本書裡的一個配角,沒有他的感情線我們不知道他是什麼屬性,撅他就不能算撅攻了。】

【宿主大人,請收起你人類的感情成為一個完成任務的機器吧。】

【任務成功的榮光將閃耀你我,區區感情不過是成功路上的絆腳石!】

陳最擦了臉從衛生間出來,沒再提這件事,暗穿書局給了他重生的機會也征求過他的同意,他的確不應該要求太多,尤其是更改任務目標這種大事。

況且他對謝清樾隻是有點興趣,連喜歡都談不上。

他收拾妥帖。

【宿主大人,你這是要去哪?】

【去成為任務機器。】

陸不言是在視察新商場時見到陳最的,不過對方並沒看見他,正一個人逛著街。

走進了一家品牌店,挑選起來。

這是聽自己的話打算開始好好收拾收拾了,陸不言想到這個可能嘴角翹起,讓跟隨的人都離開了。

他沒有立即找上陳最。

透過玻璃窗瞧著和店員交流的陳最,從側臉看,他和思歸的相似度要減少許多。

但即便如此,陸不言也不得不承認這張臉是好看的。

他見到陳最對店員笑了。

那一笑甚至稱的上溫柔。

他從來沒對自己這麼笑過……仔細想一想,應該是從簽了協議後他就沒對自己笑過。

一開始,明明脾氣沒有這麼差的。

一個店員都能得到他的笑,憑什麼自己這個金主得不到。

陸不言已經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嫉妒還是憤怒了。

他見店員拿了條領帶,在落地鏡前向陳最的身上比劃去。

陳最應該是挺滿意的。

其實陸不言也覺得陳最適合穿正裝,目前為止他身邊的人穿正裝最好看的就是謝清樾,旁人都說他那身西裝穿的禁慾。

但陳最會是不同的感覺,會很欲。

陳最買下了那條領帶,走出店時陸不言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躲起來,反應過來後已經這麼做了。

他偷偷摸摸的跟著陳最。

見人隻買了條領帶就離開了商場,他不會用這條領帶搭他那套廉價的西服吧。

手機振動了下。

陳最約他晚上8點在飯店見麵。

陸不言驚喜的打了個【好】字,要發出去前又刪掉,換成了:【有時間我會去。】

回到商場,開始置辦新衣服。

良辰:【宿主大人,我們都來商場了,為森麼不直接個他見麵?他可是跟了我們一路。】

陳最收起手機:【欲速則不達。】

7點半陸不言打扮的像是一個開屏的孔雀出現在飯店,憑借著超能力安插了老闆當他的眼線,然後他就回到了車裡。

陳最準時準點出現在飯店,老闆和手裡的照片一對,給陸不言發了訊息過去。

陸不言笑了下,並不著急進去,打起了遊戲,等他玩完一把已經過了四十多分鐘。

從老闆那得到訊息,說人還沒離開。

他這才施施然下了車,慢悠悠去了樓上包間,看來陳最學乖了很少,做金絲雀就要有金絲雀的覺悟才對。

陸不言推開包間的門,眼角眉梢都透著得意,大馬金刀的坐下,把車鑰匙往桌上一丟。

“見到金主你應該學會微笑。”

“你遲到了。”

陸不言嗤笑了聲,抬手搭到另一張椅背上,指了下陳最又指了下自己:“我們之間,我有遲到的資格,你沒有。”

他真的很囂張。

門外走廊,謝清樾經過,他剛剛在外麵看見了不言的車。

“彆說這四十多分鐘,就是四個小時你也要等。”

謝清樾停下,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去,旁邊包間的門沒有關嚴,他從縫隙中看到了陸不言。

他在和誰說話?

這麼的不客氣。

謝清樾雖然好奇但並沒有偷聽的打算,腳步轉動。

“這個送你。”yue嚇

謝清樾站定。

“送藥的謝禮。”

他確定了是他認為的那個人,謝清樾再次向縫隙看去,陸不言從座位上起身,從對麵拿過一個小袋子。

坐下後又從裡麵拿出一個更加精緻的小盒子。

“你也給清樾準備謝禮了?”

“他不是受你之托。”

謝清樾眼皮沉了下,沒再繼續逗留。

陸不言開啟盒子看到的是一條領帶,想起白天逛街的陳最,所以他是在給自己選禮物。

嘴角上揚了一下又被他壓下來。

良辰:“哦~宿主大人,好感度提升到5%了,人類的小心思還真好拿捏。”

陸不言:“你的品味真一般。”

把盒子蓋上。

對麵的陳最已經起身向門口走去,他有些茫然:“你乾什麼去?不吃飯嗎?”

來到門口的陳最:“下次想和我共進晚餐,要準時到達。”

不給陸不言再說什麼的機會,離開了包間。

陸不言愣住。

直到肚子叫了聲,他委屈的撇撇嘴,重新把蓋子開啟,這次拿起領帶看了看。

好吧。

怎麼看都不是他喜歡的樣式。

丟了回去。

他自己在這兒吃飯也沒意思,打電話叫了朋友過來,很快包間就熱鬨起來,謝清樾結束了旁邊的飯局,正巧被陸不言叫來的朋友看到,給拖到了包間。

陸不言:“誒?你不是沒時間?”

謝清樾:“剛在隔壁談完事。”

菜一道接著一道上來,桌上的袋子礙了事,旁邊的人把袋子拿了下來,隨手丟到了角落的沙發椅上。

推杯換盞。

有人驚訝:“謝哥今天居然喝了這麼多。”

謝清樾的領帶稍稍扯開了些:“今天心情好。”

說著舉起酒杯一口喝光。

飯吃的差不多了,有人就張羅著換地方,謝清樾一般從不參與第二輪,這次也依舊,明天還有一天的會要開,放縱到這個地步已經可以了。

大家也都習慣了,陸不言和大家勾肩搭背的離開。

謝清樾又自己坐了會兒才起身,要離開時注意到沙發椅上的小袋子。

過去,開啟。

原來是送了條領帶給他。

謝清樾盯著領帶。

【他不過是受你之托。】

沒有良心的,是誰給你送藥,喂藥,扶你回房間。

你難受時抱的是誰,舔的是誰。

謝清樾沒喝醉,他從不允許自己在任何聚會上喝醉,因為喝醉的人很難看。

他和平時一樣的清醒,清醒著拿出打火機,點燃了手裡的領帶。

欣賞著讓他愉悅的火焰。

——

車上的陸不言蹭地坐直,領帶忘拿了。

看了眼代駕,又看了眼身旁的朋友,為這個開口回去一趟搞的多在意似的。

一個領帶而已。

他又向後靠了回去。

——

陳最一大早就出門了,今天是圍讀會的日子,他昨晚通宵看了改後的劇本,他的戲份增加了很多。

戲份的設定有些眼熟。

他會殺掉他的愛人。

看來是那天的表演給了他們靈感。

現場很熱鬨,來一個人就都互相打著招呼,陳最到時也受到了熱情的歡迎,他小幅度彎著腰和一個個人握手。

演員們接連到場。

一位長相清秀的男演員到時引起了一點小轟動,這位最近比較火,在熱播劇裡以深情男二的角色吸了不少粉。

對方就是陳最劇裡的愛人扮演者。

“你好,陳最,在劇中飾演牧真。”

對方抬眼,用審視的目光看向陳最,回了句:“梁宥京。”,

又有人來打招呼,陳最就回到了他原來的位置上,他記得劇本上自己和梁宥京有吻戲。

身旁的沙發陷下去了些,梁宥京:“看你有些眼熟,你都演過什麼劇?”

陳最說出了那部網劇的名字。

梁宥京:“網劇啊,我都不看網劇的,那可能是我記錯了,你演了多久戲了?”

聽陳最說有五六年了,他驚訝的張大嘴巴:“這麼久,我才入行兩年,對了,你看過我的新戲嗎?就是現在正在上映的桃花歎,給我助力助力。”

他眯眼笑:“你最近有戲上嗎?”

良辰:【我的宿主大人~是我敏感還是這個人類複雜,為什麼我覺得他說話……】

作為係統它一時間找不到準確的形容詞彙。

陳最:“沒有。”

梁宥京:“哦,其實這個劇本我看時就很喜歡,尤其是你這個角色,我還爭取過呢,可惜啊……沒想到已經定下你了。”

“你一定很厲害吧。”

“畢竟演了這麼多年的戲。”

他瞧著陳最。

陳最覺得自己耳朵都要起繭子了,真是聒噪。

垂眸看了過去:“嗯,我很厲害。”

對方臉上的笑意緩緩褪去。

陳最:“希望開拍時你不要拖我後腿。”

梁宥京不演了,嗤了一聲,轉過頭去和另一邊的人說起了話。

薛導是最後一個到場的。

又是一陣鬨哄哄的打招呼,到陳最時薛導點了點頭:“我對你很是期待。”

那天試鏡的錄影他看了,也正是因此如此才找編劇改動了劇本。

梁宥京笑著上前:“薛導,我真的入圈時候的夢想就是能和您合作,現在看到您……我真的都要……”

一個哭字沒說出來眼淚先掉了下來。

薛導被捧的很受用。

良辰:【是個有演技的,宿主加油,咱不能被他壓過。】

圍讀會正式開始。

另一邊的謝清樾也拿到了新的劇本,投資時這方麵就交給了導演組,作為投資商他是不參與這一塊的,所以改劇本並不需要格外通知他。

這是他特意要的。

“吻戲……”

他嘀咕了句。

不言不會允許他的人和彆人親吻,哪怕是拍戲。

——

圍讀會進行到了晚上,大家也都累了,很多人還要趕行程,聚餐的事就安排到正式開機那天。

於是就都散了。

梁宥京走前還問了陳最一句:“你有行程要趕嗎?我可以順路載你去機場。”

然後根本不等陳最說話,趾高氣昂地走了。

他根本看不起陳最這個混了這麼多年還名不見經傳的小演員,甚至覺得和他演對手戲有**份,還耽誤自己大爆的機會。

良辰:【他好可惡啊!】

就是那種不咬人膈應人!

陳最也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對手,真是挺倒黴的。

【良辰。】

【怎麼了?宿主大人。】

【他有黑料嗎?】

既然是娛樂圈那就有娛樂圈的處理方法,陳最可不是會忍氣吞聲的性格。

實在沒有就隻能紆尊降貴,親手打他一頓了。

隨便讓他骨個折,自己就能換個對手演員了。

陳最走進電梯,按下一層,電梯門將要合上又被按開。

“謝總。”

謝清樾點了下頭,走了進來,按下負一層:“身體怎麼樣?”

“已經好多了,還要謝謝總那晚送的藥。”

“不用,畢竟我隻是受人之托。”

並排站著的兩人看不見彼此臉上的表情,陳最卻覺得這句話有點熟悉。

“新劇本我看了,裡麵有吻戲,這件事你有告訴不言嗎?”

“這是我工作上的事。”

“可我覺得他會介意。”

“謝總還真是為朋友考慮啊。”

一陣沉默。

電梯來到一樓緩緩開啟。

謝清樾:“吻戲還是刪了吧。”

陳最走了出去,側身從逐漸關上的電梯門看向謝清樾:“不行哦~因為我吻技超棒。”

電梯門徹底關上,繼續向負一層去。

好一會兒謝清樾的瞳孔才晃了下,然後抬起手,食指放到鼻子前用力嗅了下。

憑借著記憶彷彿還能聞到,那晚品嘗到的甘甜。

讓他口乾舌燥。

【作者有話說】

寶子們,有沒有月石給我點[讓我康康],晉江圖床要用月石開[空碗][空碗][空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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