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攻係統已繫結 069
·
第
163
章
陳最:【沒事,圓的過去。】
麵對梁應章意有所指的提醒沈確並沒說什麼,畢竟現在不是細問這件事的時候,兩夥人又在這裡停了一會兒,那頭狼沒再出現他們這才繼續向山裡去。
一上午的時間,不斷有人在可惜沒有打到那頭狼。
中午他們架好鐵鍋準備食物。
陳最坐在一旁休息著,山裡還是要涼快很多的,偶爾有風吹過吹動他草帽上的七彩小風車,據說是編草帽的大孃家的小孫女親手做的。
很可愛。
也給陳最增添了許多的可愛。
沈確在他旁邊坐下:“累嗎?”
陳最捏了捏小腿肚:“還好,挺有趣的。”
他欲言又止的瞧著沈確:“沈哥,關於剛剛的事,我……”
沈確撥動了下他腦袋上停下來的小風車:“不急,晚上再談,咱們今天看樣子是下不了山了。”
分地盤比他想象的要耗時,不過也想到了這個可能,所以過夜的帳篷什麼的都背了上來。
他瞧著小許把蘑菇丟進鍋裡:“新摘的?”
小許咽著口水點頭:“嗯,得老鮮了。”
沈確:“挑好了,彆把毒蘑菇混進去。”
午飯是鮮蘑菇煮麵條,陳最還是頭一次吃到這麼鮮的蘑菇,也是食慾大動吃了兩碗還喝了一大碗湯,吃的冒了汗,紅了臉,腦袋上的風車呼呼的轉,挎帶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彆了幾朵真的小野花上去。
沈確見他食慾這麼好,看來身體是真的恢複了,放下心的同時也被這個模樣的陳最可愛到,尤其是在旁邊那些要麼赤著上身淌著汗,要麼曬卻黑剔著牙的大老爺們襯托下。
以往梁應章也在時,他的注意力更多的都在梁應章身上,但是最近幾次他關注更多的都是陳最,這點他自己都沒注意到。
傲天猛吸不存在的口水,感覺陳最真的吃的好香啊,饞死它了!
等它變成人,它要吃遍這個世界所有的美食!
下午的時候陳最為了維持自己的虛弱人設,走的逐漸慢了,氣也喘了,落到隊伍尾巴沒多久身邊就又多了一個沈確,架著他帶著他走。
梁應章回頭瞧了眼貼在一起的兩人。
他瞭解沈確的性格,並不覺得沈確做這些是出於什麼私心,但以他對陳最的瞭解,這個人絕對有所圖,他並不希望東鎮換領導。
月上中天,他們這夥人停了下來,各自開始搭帳篷,生火準備晚飯。
陳最加入到搭帳篷的團隊中,沒有任何意外的他和沈確睡一個帳篷,是沈確直接一聲令下安排的。
吃過晚飯陳最坐在外麵吹著風,散散熱氣。
漫天的繁星璀璨。
交代完守夜事情的沈確來到他身旁坐下:“你的槍法很好。”
這是準備要談白天的事情了。
陳最還在望著夜空,表情從愜意轉變為落寞:“曾經我有一頭小狼。”
沈確挺驚訝的,是養了一頭狼?
“也是在這樣的山裡我遇到它,很小,很瘦,一隻爪子還受了傷奄奄一息。”一開始他沒打算救那隻小狼的,在陳最眼前死掉的東西太多了,他對生命沒有什麼敬意和愛護。
“它用那隻受傷的爪子抓住了我,血染紅了我的褲腿。”
那一刻他感受到這個瀕死生命強烈的生存意誌,他少見的,難得的動容了,尤其是在和那雙狼眸對視上後。
“我把它帶出了山林,它很乖,從來沒有試圖咬過我,乖乖接受治療。”
不知道是不是怕自己把它丟了,一開始的小狼真是又乖又老實,都不怎麼叫的,哪向後來整天狼嚎。
沈確從陳最的神色中看得出他真的很喜歡他口中的小狼,他隻是意外陳最會養那樣凶狠的寵物。
“得到照顧後小狼恢複的很快,每天都在長肉,長大,皮毛變得又順滑又亮,也逐漸變得淘氣起來。”
說到這兒陳最不禁笑了下,那可不是一般的淘氣,不過比起拆家小狼更喜歡和他玩兒,最喜歡和他玩兒的就是撲倒他的遊戲。
他但凡往哪一坐,小狼就會竄過來撲他。
有時候他會接住小狼,那樣一個大毛絨玩具抱在懷裡真的很舒服,有時候會順著力氣被撲倒,小狼的兩隻爪子就會壓著他的兩隻手,開心的直甩尾巴,還會伸出舌頭去舔他,拿頭拱他。
這個遊戲小狼樂此不疲。
“我的小狼很聰明,特彆聰明。”
聰明到什麼程度呢,聰明到陳最有時會覺得它像個人,因為他的小狼會用馬桶,而且必去衛生間上廁所,還會在沙發上看電視,甚至吃飯也從裡不在自己給他準備的放在地上的碗裡吃,是要在椅子上,吃餐桌上的食物。
“不過它死了,被人殺掉了。”
陳最望著天上的星星,如果沒有暗穿書局他的小狼估計也會變成某一顆星星,但是現在暗穿書局給了他希望。
他的人生一直是一個人,他從來沒有接納過任何一個人闖入,他也從來沒想過養個寵物陪自己,小狼是特彆的。
是意外也是註定。
在那幾年的時間裡,給了他從未有過的溫暖和快樂。
沈確聽到小狼死了呼吸都一滯,升起一種莫名的說不上的難受,尤其是在看到陳最垂下的睫毛掩住的落寞後。
心在疼……
不止是心,還有身體的幾個地方,那種疼痛就好像受了很重的傷一樣。
陳最:“所以我沒辦法看著那頭狼被殺掉。”
他並沒有陷在難過的情緒中太久,陳最很擅長調節自己的情緒,在有希望複活小狼的情況下,過多的陷入悲傷中不過是浪費時間。
“也是因為小狼的死,我遇到了教我看病教我射擊的叔叔。”他自嘲的笑了下,“畢竟就我這樣的身體素質,指望我打架能打過誰不被欺負是不大可能了。”
說了這麼多後他纔看向沈確,那雙黑漆漆的眸子裡是深沉的悲傷:“沈哥,無論是動物還是人都是會死的,沒有誰能陪誰走到最後。”
夜色下,月光是落在陳最眼角的淚珠。
讓沈確心疼到快要窒息。
身體的反應快過了思考,牢牢把陳最抱住的那一刻他隻有一個念頭:“我會陪你,我會陪你走到最後。”
萬籟俱寂,隻剩胸腔下兩顆心臟在同一個頻率下跳動。
兩人都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感覺,一個擁抱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心靈上的滿足,就好像他們曾這樣生生世世幾輩子,在這個世界終於又相擁。
兩夥人都有沒睡的和守夜的,注意到他們倆。
沈確這邊的人,好兄弟深夜談心是得抱一下。
梁應章從帳篷裡處理瞧見這一幕,心裡莫名的不舒服,以前沈確的那雙眼睛總是跟著自己轉的,但這幾次他一雙眼睛都黏在陳最身上。
陳最和沈確分開,那種特彆的氛圍還沒消散。
沈確:“睡覺吧,明天還得接著爬山。”
陳最點了下頭,之後兩人打濕了毛巾擦了擦身體才進帳篷。
走到帳篷前陳最又停下了,麵對沈確詢問的眼神:“我去小便。”
沈確:“彆走太遠。”
陳最應了一聲離開了他們的聚集地,去到了樹林裡。
沒多久就有腳步聲在接近。
梁應章在濃重的夜色中出現,站定在距離他兩步遠的地方。
陳最:“看彆人小便是你的愛好嗎?”
梁應章:“其實我很好奇,我們應該無冤無仇。”
陳最對這點表示讚同。
梁應章:“那你為什麼要汙衊我?”
陳最慢條斯理的把東西收好,轉向梁應章:“其實沒什麼原因。”
不過剛好那個時候伸出手的是梁應章而已。
對於他這個回答梁應章周身的氣勢變得更冷了,在梁應章看來這不是實話,這個汙衊自己的人完全沒把自己看在眼裡,到這個時候還要耍他。
“你的槍法不錯,不知道身手怎麼樣?”梁應章抽.出綁腿裡的匕首。
陳最:“山裡一共兩夥人,對我動手可不是明智之選。”
梁應章自然知道,他隻是實在看陳最不順眼,想看看能不能嚇唬他,看他出出醜也行。
陳最大搖大擺的向他走了過去,完全沒有對他的懼怕,來到他身前站定,抓住他握著匕首的手。
梁應章下意識要甩掉他的手,但卻沒甩動。
他驚訝對方的力氣,畢竟那張臉看上去還是那麼的遊刃有餘。
陳最:“彆緊張。”
梁應章察覺到陳最也沒和他動手的意思,所以並沒有展開攻擊,畢竟鬨出動靜把人吸引過來就麻煩了,隻還在用著力氣想要甩開陳最的手。
那隻抓著他的手五指收緊,手背上的青筋迸發出強悍的力量感。
陳最:“我不是來拆散這個大家庭的,我是來加入這個家的。”
他牢牢攥住梁應章的手,忽然笑了下。
梁應章被他笑的一愣。
陳最鬆開手:“抱歉,還沒來得及洗手,我就先回去洗手去了,再見。”
梁應章杵在原地過了好一會兒纔想起來陳最之前乾什麼來著!
看向被攥的那隻手。
上麵隻剩下被狠狠掐過留下的指痕。
像是某種印記。
打在他手上。
“該死!”
他罵了句。
陳最回去時沈確正從帳篷裡出來,見到他:“這麼久沒回來,我剛要去找你。”
陳最:“麻煩沈哥給我倒下水,我洗手。”
洗過手,帳篷一鑽,兩個男人就擠到了一塊。
沈確剛準備睡覺。
陳最:“沈哥,我們開始今天的按摩吧。”
“啊?今天也按?”
“算了吧,等……”
陳最:“停太多天我擔心會影響效果。”
他都這麼說了,沈確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這次不是在家裡所以兩人也換了按摩的姿勢。
陳最從後抱住沈確,抓了上去,同時把呼吸往沈確的耳朵上吹。
帳篷外還有人在走動,帳篷內沈確赤著上身,身體不自覺的向後靠去,這一靠顯的胸更加的挺。
從陳最的視角看過去很帶勁,能把他虛握的手掌都填滿。
大胸的男人就是好玩。
夏夜,山上,帳篷裡,燥熱的溫度很快就會讓人身上出汗。
可此時此刻這汗水在男人健碩的身上,更像是興奮劑。
即使沒有藥膏,也許因為在野外的原因,沈確今晚格外有感覺。
然後他就明確感覺到不止是他,今晚的陳最也很有感覺。
身後的存在……
已經變成每天早上他見到的樣子。
他腦袋一時有些轉不過來,陳最已經開始在他耳邊道歉了:“抱歉沈哥,我最近都沒……”
沈確倒是能夠理解,他腦袋裡有那個東西清晰的樣子。
其實他挺好奇,這個東西做那事兒的過程的。
【作者有話說】
直男的好奇[狗頭叼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