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撅攻係統已繫結 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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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養胃,沈確對這個東西的好奇心比一般男人要重很多,大多數男人在青春期就可以通過自己的東西,把這個東西研究的明明白白。

但是他不行。

這些年也是一直在壓抑著,大家在外麵找物資時,偶爾也會找到些書籍,有正經的書籍也有不大正經的。

這些不大正經的他也看過,其中有一本漫畫書他還挺印象深刻的,主角是兩個男學生,他們會湊在一起互相弄對方的,並且那本書裡說男生之間互相玩兒是很正常的。

不過那本漫畫書隻有一小半,結局是怎麼樣他也不知道。

但是他在現實裡撞見過一回,是他手下的一對兄弟,有一次他有急事去找他們,太著急忘記敲門就直接進去了。

然後就看見這兄弟倆在一起玩兒。

當時那兄弟倆和現在的他和陳最就挺像的,在後邊的弟弟正借用哥哥的腿……

他當時懵了一瞬。

那場麵還是挺……

那兄弟倆也被他嚇一跳,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以及,嘿嘿笑著向他解釋,兄弟倆都是單身,老自己玩兒沒意思,這才……

弟弟說:“都是男人也不能怎麼樣,也沒有什麼損失。”

哥哥也附和著:“是這樣的老大,而且我這個當哥哥的照顧照顧弟弟也是應該的,腿也不會少層皮。”

沈確忽然想起這至今還單著的兄弟倆,那自己作為應該照顧陳最的大哥,是不是應該也……

“沈哥,不用管我。”

陳最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夏夜讓他的呼吸更加滾燙,沈確感覺自己都要被燒著了。

“我沒關係的,就這樣挺一會兒就好了,反正我體力不好,就算是平時自己弄也很難堅持到結束。”

他的語氣有一點難過和對自己的失望。

聽著讓人很難不產生同情。

一雙手卻還在賣力的為沈確按摩著:“所以沈哥不用管我,最重要的是沈哥你的身體能夠恢複,我難受一會兒沒關係的。”

沈確聽著他都這種情況了,還隻為他考慮。

真是個傻子。

從陳最到這個鎮子以後就一直在付出,為大家看病,帶學生,為自己看病還成為自己威脅梁應章的底氣,而他自己什麼都沒張口要過。

自己這個做大哥的也就是在夥食上讓他稍微吃的好了點。

比起他的付出,自己真是屬於白撈好處。

沈確越想越覺得自己實在是虧待陳最,瞧著那雙努力為他治病的手,同時感受著身後陳最那份不被解決的難受。

他應該做些什麼!

就像那本漫畫裡,就像魏家兄弟,都是男人,腿也不是什麼金貴的東西。

沈確從來不是猶猶豫豫的人,做下決定後就開了口。

“陳最。”

“嗯?”

陳最看向沈確,帳篷裡黑漆漆的,隻頭頂上有留著通風的網紗照進來些月光,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

沈確:“腿借給你用。”

陳最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一般陳最選擇做什麼事,對這件事的結果以及對方的反應會有一個預測,他能得到什麼他大概都知道。

今晚他的預測其實隻是沈確用手。

也算是一種循序漸進,這在他看來是合理的發展。

但是他沒想到直男的膽子可比他大多了。

陳最:“什麼?”

沈確已經行動起來了,兩三下就把他那工裝褲。

褪了一半。

沈確:“彆說你沈哥不照顧你。”

他這話說的大咧咧的。

陳最看過去。

黑色n.k十分貼身,包裹住男人緊實的囤。

沈確等了一會兒陳最毫無動靜,他想到一個可能,難道陳最的腦袋瓜太單純了沒明白他的意思。

誒。

真是一個純白無瑕的大男孩。

他在心裡感歎著。

於是親自動手,手向後一下就抓住了目標。

陳最沒有阻止他,就看沈確摸索著,花了會兒時間幫他把東西拿了出來,然後往……

同時沈確也又向他貼的更緊了些

沈確夾住:“這下你明白了吧。”

陳最無聲挑眉。

直男?

他以前真是小看直男了。

沈確已經主動幫他把槍架好了,他沒有不開槍的道理。

“我明白了。”

“謝謝沈哥。”

沈確已經把自己說服的明明白白,所以現在完全是一副不當回事的樣子。

“嗐,客氣什麼,大家都是好兄弟,就是要互幫互助。”

這話讓他說的,雖然壓低著聲音但依舊是豪情萬丈。

陳最盯著沈確,無聲的笑了下。

帳篷還是那個帳篷,帳篷裡還是他們兩個,陳最也依舊在為沈確做著按摩治療。

隻不過同時間他也在……

雖然是在帳篷裡,但是外麵有巡邏守夜的人,大家的帳篷距離也都不遠,所以陳最的動作還是儘量控製著。

沈確肌肉緊致的大腿,因為這夏夜出了不少的汗,而這汗成了方便他的好東西。

沈確緊咬著牙關,這和他想象的不大一樣,據說這個世界上是有海的,隻不過他從來沒有見過,但是他在書中看到過,當人在大海裡會隨著海浪起伏。

此時此刻,沈確有一種自己在海上的感覺了。

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讓他有些興奮,他很羨慕書裡那些乘風破浪的舵手,陳最那讓他羨慕的寶貝此刻就是他的舵。

他摸向舵。

陳最瞧著沈確,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一點點生氣,讓他想狠狠教訓這個沒有邊界感的直男。

夏夜的山裡有無數的蟲鳴鳥叫,熱到人汗流不止。

沈確的注意力逐漸被陳最的呼吸聲吸引,就貼著他耳朵,撥出的熱氣把他的耳朵都打濕了,男人的呼吸聲帶著狠勁兒又不得不克製隱忍。

那聲音聽得他腦袋都要不轉了。

長得好看也就算了,人性格好也就算了,身材好野就算了,怎麼聲音也能這麼好聽啊!!!

一邊是在耳朵旁不斷拂過來的呼吸聲,一邊是陳最替他按摩治療的手,一邊是陳最正不斷解決的麻煩。

沈確這一次真的感覺到身體裡有什麼向他生病的地方去。

眼珠都不轉了。

腳步聲在接近,在他們的帳篷外停下。

陳最瞄著聲音停下的位置,沈確完全沒有察覺到,他想捂住陳最的嘴不讓他在呼吸,剛要抬手。

“老大,睡了嗎?”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沈確懵了幾秒,慢慢的那雙眼珠又開始轉了,聽聲音是小許,明明隻是在和兄弟互相幫助而已但沈確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心虛,提了一口氣:“還沒,怎麼了?”

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如常。

他以為陳最也會暫停,但陳最並沒有,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陳最比之前還要……

所以他隻能更加的小心再小心。

“就是想和老大你聊聊,你說夢夢到底喜不喜歡我?”小許說著歎了口氣,“老大你說有沒有50%的可能,如果有我回去就告白!”

小老弟深夜來找老大談感情問題,看得出來沈確平時對大家是真的大哥哥,大家長形象,也怪不得他願意如此幫助陳最了。

沈確:“你怎麼這麼慫蛋。”

他罵了一句。

陳最一聽他還真就這麼和小許聊起來了,直男的膽子真是大到他無法想象。

“有底纔敢去表白,沒底連一句我喜歡你都不敢告訴對方,你是不是個男人。”

說著這話的真男人正被另一個男人抓萘。

————

————

鉤八糙退。

小許沉默了一會兒:“但是老大,被拒絕了不是會很丟臉。”

沈確:“你……”

他剛冒了一個音,手指忽然跑到他嘴裡來,他疑惑轉頭看向陳最,隻看到對方模糊的輪廓,唯有那雙黑漆漆的眼珠泛著光。

攝人心魄。

“老大?”

沈確回神,把頭轉了回去,心想這大概是陳最的特殊癖好?

沈確努力在陳最的手搗亂的情況下接著說話:“有什麼好丟臉的,即使她不喜歡你也不代表你不好,隻是你們的緣分未到又或者她喜歡的不是你這個型別。”

這麼一長串話說完,他口水都流了出來。

小許沉思著沈確的話,殊不知帳篷裡他敬仰的老大正在被弄,而且還是心甘情願那種。

沈確的舌頭被陳最用手夾住,扯出去。

他把頭埋在沈確的頸窩,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念著:“沈哥,沈哥——”

唸的沈確口乾舌燥急需要補充水分,如果沒有水,唾液也行,腦袋裡冒出這樣荒唐的想法。

小許:“是陳醫生在說話嗎?”

沈確:“他——說夢話。”

小許點了下頭,那大哥也可能是被自己吵醒的,聽他說話都有些大舌頭:“那我還是先回去吧,再把陳醫生吵醒。”

聽見他窸窸窣窣從地上起來的聲音。

沈確:“回去好好睡覺彆胡思亂想,明天還有的忙。”

小許:“知道了,老大你也早點休息吧。”

談心結束,沈確也稍稍鬆了口氣,嘴被手攪和著,他也不知道陳最這是什麼嗜好,但是當他的指腹摸過自己的上顎時麻酥酥的。

他不由得想手指都這樣,如果真的接吻一定會很舒服吧。

陳最為了符合自己的虛弱人設,所以還算挺痛快的就結束了。

——

——

帳篷裡的熱氣中就多了一絲味道,這味道刺激著沈確的嗅覺和味覺,讓他一邊用力嗅著空氣中的氣味一邊吞嚥著口水,又要抽空張開嘴大口呼吸。

實在是太熱了,感覺都要窒息了,他現在像是從水裡撈出的人。

“沈哥,我出去清理一下。”

陳最離開了帳篷。

沈確還躺在那裡沒有動,他能感受到那滾燙的正順著他的退緩緩流下,他用手接住,然後把手舉了起來,在黑暗中努力瞪大眼睛盯著手上的白色瞧。

這就是……

還是新鮮的,熱氣騰騰的。

他從來沒見過。

眼神逐漸變得癡迷,他在想這要是自己的該多好,那他就是一個健康的男人了。

手不自覺的向臉上靠近,在近到馬上就要貼到他的臉上時,他突然伸出舌頭舔了下。

嘴唇抿抿,原來是這個味道。

這之後迫切想要變得正常健康的沈確做了更讓人難以想象的事情,他把那些東西往自己生病的東西上塗抹起來。

就好像這樣能把他的病治好似的。

直到陳最回來前他才把工裝褲穿好。

陳最重新躺下:“沈哥,你不去清理一下。”

沈確乾巴巴的:“我清理完了,睡覺吧。”

實際上並沒有,他恨不得那東西能在他的身上多留會兒,也許就會把他的病治好,反正藏起來誰都不知道。

身後的陳最忽然靠上來,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句:“謝謝沈哥,這是我最快樂的一次。”

這一刻,這句話,沈確這個大哥就覺得一切都值了。

況且現在他覺得是自己占了陳最的便宜。

把手從胸前舉過手臂向後拍了拍陳最:“小事兒,睡吧。”

——

第二天一早沈確背著人偷偷去撒尿,把東西掏出來時上麵陳最的東西已經乾了,像是白斑一樣和他的膚色差距明顯。

沈確這才把自己洗乾淨,想著這一宿自己應該吸收到了不少有用的東西。

今天的主要行程就是下山了,兩夥人還在認真的綁著繩子劃分地盤,吃過中午飯陳最去到沈確身旁。

“沈哥。”

“怎麼了?”

陳最一臉為難:“我有點走不動了。”

沈確能理解,爬山第二天都會更累,以陳最的身體素質今天的狀態絕對趕不上第一天,更何況昨晚還賣了好大力氣。

肯定比平時更虛了。

他停下腳步向前彎腰,一拍後背:“上來我揹你。”

陳最連忙擺手拒絕:“不用,不用……”

沈確直接抓著他的手把他拽到了背上:“沒事兒,我揹你走一段你自己再走一段,這樣換著來。”

其他人見狀:“陳醫生你不用擔心,大哥累了我們也能揹你,保準給你背下山帶回鎮子去。”

老許嘿嘿笑:“陳醫生這樣的寶貝那可不能留在山上。”

陳最害羞的把頭埋沈確的肩膀上了。

梁應章皺眉瞧著在沈確背上的陳最,看了眼自己手腕上還沒消下去的淤青,拳頭不由得握緊,他想揭穿他,但沈確那個傻子肯定不會信,再一想反正吃苦受累的是沈確,和他有什麼關係。

畢竟沈確那個傻子還在笑呢,露出潔白的牙齒。

梁應章收回視線:蠢貨!

陳最趴在沈確背上,不用自己爬山真的很舒服,他不是沒被人揹過,以前出任務時受傷也被人短暫的背起過。

那時候他想的是我不能死。

現在不一樣,現在他在沈確寬闊結實的背上什麼都不用想,隻需要感受吹過的風,從樹葉的縫隙中落下的陽光,山裡的那些鳥叫蟲鳴還有沈確平緩的呼吸聲。

“沈哥你真有勁兒。”

“那必須的,沈哥直接給你背下山。”

陳最沒讓沈確真給他一直背下去,那不是純累傻小子嗎。

讓沈確背了他20多分鐘他就下來了。

沈確晃著肩膀:“一點不累。”

陳最笑著給他擦了擦汗。

隔著一條繩子梁應章走到他們旁邊,故意把那隻還淤青的手伸了出來問沈確:“沈確,你說我這手是怎麼弄的?”

陳最並肩走在沈確的另一側,沈確的手還扶在他肩膀上,聽到梁應章的話看了一眼然後看向梁應章。

“關我什麼事。”

陳最腦袋裡的傲天噗嗤笑了一聲。

梁應章的臉色黑了幾個度,忍著火氣:“昨晚被一個自稱身體虛弱的騙子抓了一下,你說身體虛弱的人怎麼會這麼有力氣?”

他盯著陳最。

陳最並沒有理會他,也沒參與到他們的交談中。

沈確也目視著前方:“我說過了,關我什麼事。”

梁應章很想朝沈確的腦袋打一下,把他腦袋裡的水打出去讓他清醒清醒,自己已經說的這麼直白了,那個陳最到底給他灌得什麼**湯,以他對沈確的瞭解就算東鎮需要一個醫生,但沈確的性格也不會留下一個藏著心思的人才對。

他慢下腳步,好言難救想死的鬼。

在他準備收回視線時,沈確轉頭向陳最看去,梁應章眸子一凝,他在沈確的脖頸上看到了一個曖昧的紅痕,由於沈確膚色的原因那個紅痕並不明顯,正巧落在了他眼裡。

和被蚊子叮的紅包並不一樣。

一瞬間梁應章不明白的都明白了,他終於知道陳最給沈確灌的是什麼**湯了——原來TM的是美人計!

他們兩個居然搞到了一起去。

所以沈確喜歡男人!

梁應章太過震驚一時愣在原地,還是他的副手叫了他一聲,他這才丟魂般向前走去。

昨晚兩人也是住一個帳篷的。

所以兩人昨晚還在帳篷裡……

惡心!

真惡心!

梁應章隻覺得自己看到了什麼臟東西,多看一眼都怕自己會長針眼。

今天順利下了山,兩夥人都有人提前開車到了山底等他們,梁應章一句話都不想和沈確說,在知道他喜歡男人後,一想起之前兩人幾次打架身體糾纏,他要立即回去洗個澡。

沈確:“既然分……”

他瞧著已經上了車的梁應章把剩下的話嚥了下去,切了一聲,也上車走人了。

大家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陳最關掉花灑,隨意的擦了下身體後在腰上纏上浴巾,拿起毛巾擦著頭發向衛生間門口走去,剛開啟門,一個碩大的拳頭帶著勁風就向他打了過來。

這一拳能打出腦震蕩來。

他瞳孔小幅度收小了一圈,壓製住了身體躲避的本能,而是驚呼一聲向後倒去。

拳頭在打倒他前張開抓住了他,讓他不至於摔倒。

陳最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瞧著沈確:“沈哥?”

沈確把他扶穩,有些抱歉的笑了笑:“不要意思啊,我想逗逗你,嚇到你了。”

陳最撫了撫胸口,很是大度地搖了搖頭:“沒事。”

傲天:【看來梁應章的話還是讓他介意了。】

傲天現在是越來越聰明瞭。

陳最:【我剛才的反應怎麼樣?】

傲天有些意外他會這麼問,但還是超級捧場的回道:【反應是200%的完美。】

它聽到陳最笑了聲。

這讓傲天重新觀察起陳最來,又調出他的各項資料全部看了一部,發現了一些不同。

雖然每個世界的記憶都被抹除了,但是每個世界裡的愛人的陪伴相處還是讓陳最的性格發生了一些改變,一些不同,那是他的愛人愛過他留下的痕跡。

他變得不再那麼冷酷,變得更加活潑放鬆了一些。

它覺得陳最這樣的改變很好。

沈確已經準備好要給陳最擦頭發了:“以後還想上山嗎?”

“想啊。”

陳最很自然的坐下,享受著沈確給他擦頭發。

“山裡很有趣。”

沈確一邊給陳最擦著頭發一邊觀察著他,男人的身體肌肉緊實,但如果他要是會打架的,剛才的反應絕不會是那樣。

梁應章指的人肯定是陳最。

或許陳最身體虛弱但力氣很大?

沈確想到這個可能都覺得很不可能,或許梁應章還是在離間他和陳最,他看不得自己和陳最關係這麼好。

畢竟他們鎮裡的老醫生活不了多久了。

而自己的醫生年紀輕輕,醫術高超,他就是嫉妒。

還是這個可能性更大一點。

沈確:“你應該練練打架。”

陳最不可置信的反問:“我?……我這麼弱練不好吧。”

沈確把毛巾放一邊,用手把陳最的頭發捋順:“鍛煉鍛煉身體就好了,我教你,山和魚的事情解決了,以後鎮子就會安穩許多,會有不少時間。”

陳最聽他這麼說,考慮著:“可是練習打架會很疼吧,我怕疼。”

他瞧著沈確:“而且我還有凝血障礙。”

沈確:“什麼障礙?”

陳最:“就是受傷流血後血很難止住。”

傲天:它好像大概能猜到沈確這個大直男,這個硬漢,這個一方勢力的老大最後會為什麼躺在陳最身下了。

沈確一聽立即流露出擔憂的神色,世界上居然還有這種病。

還沒等他安慰陳最兩句。

陳最笑著對他道:“但是我相信沈哥你會保護我,你絕對不會讓我受傷,流血的。”

沈確用力點頭,抓住他肩膀:“你放心,我一定會。”

雖然已經離開了山裡,但今晚的按摩治療陳最依舊是在後麵抱著沈確進行的。

他喜歡從後抱著沈確,男人身材好,這麼抱著很舒服。

這也讓沈確想起昨晚山裡的事,瞧著那隻在燈光下為他按摩的手。

陳最:“沈哥,我們今天加一個按摩治療的地方。”

沈確心猿意馬,心不在焉的:“哦。”

問都沒問是哪。

直到囤被抓住。

陳最:“這也是能夠帶來感覺的位置。”

【作者有話說】

給沈確起錯名字了,應該叫沈直,好遺憾,改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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