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撅攻係統已繫結 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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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個世界完

烈虎死亡後,這場戰爭東鎮簡直是勢若破竹,以摧枯拉朽之勢獲得了勝利。

晨風吹過,風中夾雜著硝煙和血腥的氣味,夾雜著燃燒過後的灰燼也夾雜著燦燦晨光,更夾雜著勝利的喜悅和守護家園的決心和熱血。

火已經全部被撲滅。

遍地的屍體,在沈確拉起防範線的位置最多,屍體向鎮子的方向接近,還可以想象出他們凶神惡煞奔向鎮子的樣子,隻不過最後他們變成一具具倒下的屍體,越接近鎮子屍體越少。

距離鎮子最近的一具屍體,被弓箭釘在了牆上。

徹底宣告著他們這些侵略者的失敗。

經曆了一夜激戰的大家有的坐在屍體堆旁喘著粗氣,有的腳踏屍體默默地用流血的手點了根煙,有的四仰八叉躺在地上望著太陽升起。

累的連疼都感覺不到,開心的連累都是一種幸福。

陳最靠在打斜的車旁,習慣性地掏兜摸煙,什麼都沒有摸到,忘記了,他因為身體孱弱的設定不能經常抽煙來著。

旁邊又多了個人。

沈確叼著煙吸了一口後,把煙夾開向陳最嘴邊送去。

陳最就著他的手吸了一口,瞧著那鴨蛋黃似的太陽從遠處升起,緩緩吐出煙霧。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口的抽著煙,緊靠在一起的身體藏住了兩隻握在一起的手,浸入掌紋的血跡像是他們糾纏在一起的紅線。

“大家夥兒!開飯啦!”

累的要死不活,遍地都是的人轉頭向鎮子口看去,幾乎看到了整個鎮子的人,除了老人和小孩,大家抬著飯和菜,碗筷和水跑出來。

臉上洋溢著喜悅和幸福,發現一個人就上前盛飯打菜遞水。

一時間飯菜香遮過了血腥味。

大家正餓的要死,這飯送的太是時候了。

沒用沈確和陳最安排,陳最的那幾個學生已經自覺的帶著人尋找受傷人員,開始進行處理。

“老大,陳醫生,吃飯!”

沈確瞧著眼睛亮晶晶把飯送過來的兩個年輕人,麵生,那就是原本西鎮的人。

他笑了下接過那小山一樣的飯碗。

陳最:“我吃不了這麼多。”

沈確:“沒事,剩了我吃。”

送完飯的大家開始清理地上的屍體,有時還會不解氣地踹上屍體兩腳,也有人在著急的尋找,視線掃過在吃飯的人,那些人裡沒有自己的家人,沒有自己的愛人,沒有自己的朋友。

那麼他們就隻能把目光看向橫七豎八的屍體。

戰爭的死亡從來不是單方麵的。

當他們翻過一具屍體看到的是自己熟悉的臉,那一刻就連欺騙自己都無法做到,淚水無聲落下的那一瞬是砸在心頭的一聲巨響,讓人站不穩的跪倒,死死抓住屍體的手隻乞求著能再感受到對方的體溫,卻被那冰冷凍得止不住顫抖。

戰爭的勝利是一場殘忍的,殘酷的,巨大的犧牲。

那哭聲並不大,隻是哭的人多。

很快就吸引了眾人的注意,於是手裡的飯菜變得不再美味,隻剩下眼淚的苦澀。

隻是活著的人還要繼續活下去。

一切的工作還在照常繼續,混著眼淚的飯也要扒拉進嘴裡這樣才能恢複力氣,才能做更多的事。

陳最放下飯碗:“沈哥,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沒被破壞的鎮子和田地足以說明他這個領導在決策上沒有任何問題,在行動上他也和大家一起參與戰鬥。

“你隻是大家的領導,你不是神。”

他拍了下沈確僵硬的肩膀就離開了,沒有進行過多的安慰。

沈確瞧著那些在這場戰爭中死去的人,和每個人的回憶在腦海湧起,從鮮活到逐漸褪色,他們就這樣離開了,連說一句再見的機會都沒有,連說一句遺言的機會都沒有,連……

他仰頭看向太陽,連再看一眼這美麗日出的機會都沒有,他們知道他們獲勝了嗎?

淚水在沈確的下巴凝結成珠。

墜落的是逝去的生命。

——

一轉眼距離那一晚的戰爭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鎮子又恢複成了平時的樣子,隻不過悲傷的氣氛依舊彌漫在這片天空下,估計還要一段時間人們才能走出來。

陳最的醫務室已經不夠用了,連著旁邊的政.府樓都被征用。

可以說在戰爭結束後最忙的就是他了,人是肉眼可見的瘦了些,下巴頦都尖了,尤其是頭三天的時候,他好像隻睡過4、5個小時,大家都很心疼他但也的確沒有人能夠替代他。

今天陳最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了,他從花灑下走去洗手池前,瞧著鏡子裡冒著胡茬的人覺得有些陌生。

他並不愛蓄須。

拿起刮鬍刀準備刮掉,衛生間的門開啟,忙碌了一天的沈確走進來,兩人的視線在鏡子上交彙,下一秒沈確就從後抱住了他,什麼都不說,隻把頭埋在他脖頸開始用力吸他,順便蹭蹭腦袋。

“要刮鬍子?”

“嗯。”

“我給你刮。”

沈確抬起頭看向鏡子裡的陳最,陳最是那種鬍子長得較慢的男人,這麼多天也不過是冒出了一些青色的胡茬,和平時比起來要粗獷些。

他抓著陳最勁瘦的腰把陳最轉了過來。

像是動物一樣把下巴貼上去,去蹭陳最的胡茬,硬硬的有點紮得慌。

沈確:“還挺好玩的。”

陳最仰著下巴由著他蹭蹭:“好玩,你拿我當玩具。”

沈確傻笑著抱住他:“你是我的寶貝,是我的祖宗,是我的心肝兒。”

奇怪的是這麼肉麻的話,他說出來倒是不顯得那麼肉麻。

沈確仔細認真的把陳最的胡茬刮乾淨,擦乾淨後沒忍住一張嘴咬了上去,陳最已經習慣了,自從兩人確定關係後,沈確總是對他動手動手動嘴。

陳最:“先去洗澡。”

他推開咬著咬著就想親上來的沈確。

沈確不想和他分開,死皮賴臉的不肯鬆手:“再讓我親親。”

陳最:“再鬨我就操.你了。”

沈確抬起眼皮看向他,眼神有點複雜,過了會兒後放開陳最洗澡去了。

兩人自從確認關係後並沒做過這件事,也就是說他們下一次做那就不是什麼按摩治療了,那是真正意義的上的做。

愛。

陳最瞧了眼往身上打香皂的沈確,他們沒做的很大原因就是太忙了,當然他相信還有很小的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沈確的豪言壯語雖然放出去了,但那時他明顯是衝動,實際上是他並沒做好心理準備。

等沈確從衛生間出來,陳最已經睡著了,他畢竟也是血肉之軀。

沈確發現他睡著後動作都變得輕手輕腳,小心翼翼的在他旁邊躺下,撐著下巴瞧著陳最,看著這張瘦下來的臉,自責的在心裡歎了口氣,明明說過要把他養胖的。

放下手抱住陳最把人往懷裡帶了帶,一種八爪魚似的抱法,愣是把陳最顯得有些嬌小了,低頭靠在陳最腦袋上。

鼻翼翕動。

嘿嘿嘿。

老婆好香~

這是沈確的秘密,他會在心裡偷偷叫陳最老婆。

每次都會讓他很爽。

搭在陳最腰上的手不自覺的輕輕拍著,哄小孩似的,他一個人在這兒隻因為抱著“老婆”就給他美壞了,傻兮兮的笑著撅起嘴親了陳最的頭發一下。

他可太稀罕他老婆了。

陳最睡著不知道但傲天是知道的。

自從知道陳最和對方的淵源後,它是隻認這一個“大嫂”的,雖然每個世界的性格都不一樣,但愛陳最這一點都是一樣的。

陳最就該有一個這樣愛他的人。

他值得!

——

秋收鎮子忙了起來,豐收的喜悅衝淡了前些日子的陰霾。

陳最戴著遮陽帽在田埂上悠閒地走著,他負責急救不參與收割。

沈確赤著上身正在割稻子,經過幾天的勞作膚色比之前還要黑一些,汗珠淋漓,在這稻田中有一種樸實的性感。

梁應章在他旁邊割另一排,穿著長袖。

他察覺到沈確忽然加速,轉眼看去,皺眉,他還沒見過人割稻子還擺造型的,無論是彎腰的幅度,割的動作以及扔下稻子的瀟灑,無不透露出——做作。

“你在乾什麼?”

沈確:“割稻子啊。”

梁應章心想你之前明明不是這麼割稻子的,之前就像是那老牛似的吭哧吭哧就是乾。

沈確看向田埂上的陳最:“陳醫生來了。”

梁應章不明白:“他來怎麼了?他不是每天都來?”

沈確轉頭看他,撇撇嘴,皺皺眉然後搖頭輕哼了聲,嗐,和他們這種沒有老婆的人說不明白,沒共同話題。

梁應章隻覺得他那個表情超級無敵欠揍!

晚上

洗過澡的兩人接著吻從浴室出來,更主動的那個明顯是沈確。

他把陳最壓到了床上,吻的熱烈。

乾了一天的活兒,飯也吃飽了,酒也喝足了,不得來點解乏的。

兩人的唇不得不分開來獲得空氣,但沈確還沒親夠這麼香的陳最,仍把舌留在外麵,勾著陳最的舌舔著玩兒。

在陳最看來,很騷,尤其是餘光中還能看見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健碩結實的肱二頭肌線條流暢。

看來某人是做好心理準備了。

他明知故問:“沈哥,你想乾嗎?”

沈確直接聽岔了,回了句:“想。”

陳最眨了下眼睛。

沈確的確是在做心理準備,但是

*

這麼多天沒被光臨照顧,真是又空虛又難受,他想他可能大概又多了一個不吃陳最的。

幾就不行的病。

忍不了了!

畢竟也治療過那麼多次了,沈確也算是熟門熟路,當他把陳最變成他的座椅,身體裡所有的不安分因子都得到了滿足。

下一秒,天旋地轉。

沈確處在下方瞧著陳最,就見他勾起唇角:“沈哥,我們還沒麵對麵過。”

上次沈確坐在他身上被小許給打斷了。

陳最撫上沈確的臉頰:“我會看清你所有的表情。”

一句話讓沈確紅了臉,一想到那個場景就覺得羞恥。

他的表情一定不會好看,下意識抬手捂住了臉。

陳最:“沈哥不想看清我所有的表情嗎?”

一句話又讓沈確把手放下來了。

夜色無邊。

後半夜就聽沈確斷斷續續的說:“明天、明天還要……割稻子。”

他的意思是今晚就先到這兒吧。

陳最:“我相信沈哥的體力。”

沈確這還能說什麼,真男人絕不認輸!

陳最瞧著不再開口的人,他跪趴在那裡,要塌陷出驚心動魄的弧度,寬闊的後背還有曬傷的痕跡,身上有不少的傷疤。

那蜜色的大腿更是肌肉緊實,充滿力量感。

這樣的一個男人此刻正汗水淋漓,努力撅的高高的。

真帶勁。

陳最俯身靠近沈確耳邊。

“沈哥。”

“我喜歡你。”

這次這句情話沈確聽得懂。

【作者有話說】

六點更番外,啊,又沒控製住買了兩張封麵,看了看我那排預收,感覺都夠寫兩年的了[菜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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