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攻係統已繫結 0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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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雪花簌簌落下,小鎮變成銀裝素裹的模樣。
這個冬天的第一場雪,讓孩子們興奮的不行,天都黑了也不肯回家睡覺,捏著雪團打著雪仗,又或者是在試圖堆雪人,滿街上瘋跑,愣是跑的出了汗。
一個個張著嘴向外吐著白氣,有的被家長抓住,朝穿的厚厚的屁股拍兩下,就把變成雪人的小娃娃提溜了回去。
不知道是誰圈了一塊地,潑了水,結了冰,專門留給孩子們打出溜滑用,現在那裡聚集的孩子最多。
有人喊:“都小心點,彆摔壞了。”
孩子們齊聲大喊:“有陳哥哥!”
陳最和沈確他們正在政府.樓前麵圍爐煮茶,聽見這話大家搖頭笑了笑,在小孩子們的心中陳最就是活神仙。
老雷喝了口茶後“哈——”了聲,顯然已經把杯子裡的茶換成了酒。
他開了這個頭後,大家手裡的茶水慢慢的都變成了酒水,一個個的話也都多了起來,陳最除外,他其實並不太擅長聊天,當然有需要他是會聊的,不過現在並不是有需要的情況。
他雙手捧著手裡的白瓷缸酒杯,穿了件深藍色的棉襖,厚厚的針織圍脖在脖頸上纏了兩圈,來到這裡後頭發一直沒有剪過,長了不少,此刻在腦袋後紮了一個小啾啾,兩捋碎發從臉頰旁垂落,整個人看上去甚至有些溫柔。
由於和沈確坐的很近,他向後靠半邊身子都是靠在沈確懷裡的。
沈確就穿了一件夾克,說他不冷。
陳最其實也不冷,但沈確怕他冷,硬是要他穿這麼多才行。
老許嘿嘿笑了笑:“我家小諾和夢夢準備在年底辦婚禮了,我是真沒想到,這小子從小就不著調,沒想到在這大事上還挺靠譜。”
老雷感歎:“都是好孩子,辦婚禮好啊,喜慶喜慶。”
聽到辦婚禮沈確眼睛一下就亮了,他也想和陳最辦婚禮,但是兩個男人在一起這種事大多數的人還是難以接受的,更何況他是這裡的老大,他還要起一個榜樣的作用,聽著小孩子們的笑聲。
如果將來他們長大或者還是在未成年時,因為有他和陳最,所以稀裡糊塗的就和同性在一起……
喝了口酒。
他和陳最最好的狀態就是現在這樣,大家習慣了他們在一起也沒有多想什麼。
酒過三巡除了陳最外大家都有些喝醉了,梁應章抱著酒杯嗚嗚嗚的哭,還要抽出功夫不停擦他前麵桌子那一塊,擦的溜光鋥亮。
這倒是挺意外的,沒想到他喝醉了居然會這樣。
老雷和老許瞧著他直笑。
沈確就直勾勾的瞧著陳最,那眼神能膩歪死個人,抬起搭在陳最肩膀上的手一下下扒拉著陳最的小啾啾。
酒局散了,陳最喊了人過來把另外三個醉鬼送回去。
他則扶著沈確上樓。
結果剛一進到臥室這個家夥就撲通一聲給他跪下了。
陳最:要給他口?
沈確從兜裡摸了好半天掏出了他親手做的戒指,上麵的那顆鑽石很難弄,他今天才弄好,他仰頭瞧著陳最如同瞧著自己的神明,至寶。
“老婆,你願意嫁給我嗎?”
他在書上看到過的,結婚前要先求婚,雖然他們不能結婚但是他可以求婚。
陳最聽到他叫自己老婆不禁笑了下,他是不在乎稱呼的,不過求婚哪有雙膝跪地的,望著那雙滿是他,隻有他的眼睛。
他把手伸了過去:“我願意。”
沈確給他戴戒指時手抖的不成樣子,隻是醉酒不會這樣,更多的是緊張和激動,好不容易把戒指戴在了陳最的無名指上,他握住陳最的手,無比珍惜愛憐的在陳最手背上輕輕吻了下。
“抱歉,我不能給你一場婚禮。”
陳最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想要一場婚禮了,但大概沈確覺得自己應該擁有一切吧,他把人從地上拽了起來。
怕被發現掉了眼淚的沈確把頭埋到了他肩膀上。
對沈確來說他流淚是丟臉的,尤其是在陳最麵前。
雖然彎了,但其實還是那個大直男。
陳最輕輕拍著他:“我不要婚禮,我隻要你。”
“老婆你對我實在太好了……”
“因為我是為你而來。”
沈確聽不懂他這句話,但聽上去對陳最來說自己很重要,這就足夠了。
——
大家在房間裡練習著對打,一個個背心大褲衩,練的滿身的汗。
沈確也不例外。
休息時間,一群人互相攀比誰練的好,誰身材好。
陳最抱臂站在門口,聽他們誇沈確胸肌練的好,沈確傲然的挺起胸口,還有不少人拍了拍,一邊拍一邊誇然後請教怎麼練的。
陳最眼睛微微眯起。
當晚
沈確的手被捆住按在了頭頂上,沈確還不知道即將發生什麼,還挺興奮的。
就見陳最拿出了一個穗穗很多的小鞭子,還沒等他說什麼,一鞭子就抽在了他胸口上,並不是很疼但也有點疼。
沈確:陳最喜歡這種?那他也隻能咬牙配合了。
豪邁的說了句:“再來!”
陳最當然會再來,一鞭又一鞭下去,胸都被抽腫了。
沈確就覺得火辣辣的,就算是他也有些扛不住了,更何況陳最隻抽他,不乾.他。
“行了吧?”
他試探著問道。
陳最丟掉了手裡的鞭子。
沈確鬆了口氣。
沒想到陳最直接上手抓住,狠狠的揪起來。
“嘶——”沈確直吸氣,“老婆,這有點疼啊。”
“疼。”
陳最說著鬆開手,一巴掌扇上去,把沈確的胸脯扇得晃了晃。
“就是要你疼。”
沈確齜牙咧嘴不知道陳最今天怎麼了?
“我哪裡惹你不高興了嗎?”
陳最盯著這個沒有邊界感的家夥看了看,沒說話,隻是開始了狠乾。
第二天沒有一個人看見過他倆。
又到了晚上,沈確的眼睛都有些哭腫了,眼淚是不受控製的,尿也不是不受控製的。
他已經沒有東西了,卻還是被陳最一次次送到高。
他覺得自己好像要死了也可能要壞了,用最後一點力氣抓住陳最的手:“對不起……我、我錯了……”
陳最掐著他的後頸:“還敢讓彆人在你身上亂摸嗎?”
沈確眼神失焦的搖頭,眼淚口水一臉:“不敢了……”
他也終於明白自己今晚遭受這一切是為了什麼了。
陳最這才滿意,語氣溫柔的說道:“這才對,你要聽老婆的話。”
沈確喃喃的重複著:“我要聽老婆的話……”
——
憑沈確的體質也足足躺屍了一天才能勉強下地。
他叼著煙,瞧著從櫃子裡翻出衣服往身上穿著的陳最,背後全是手指印,一道道,有的都抓破了。
他有些臉紅。
陳最的體力真的是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這麼看來,平時他都是在和自己小打小鬨,不過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陳最這麼惡劣的一麵。
是一個完全的壞家夥。
但那是因為他吃醋。
這麼一想,沈確一點都沒有被欺負這麼狠的不開心,滿心都是陳最心裡有他,在乎他。
陳最穿好衣服回過身:“要不要再休息一天?”
沈確搖頭:“不用,我也沒事乾,就是換個地方坐一坐。”
兩人下了樓,下樓時沈確腳步頓了一瞬,咬咬牙忍住了。
這回事,果然適當就好。
——
身體恢複了的沈確在空閒的時候又開始帶著大家鍛煉起來。
經曆過之前的事情,每個人都變得很努力,他們越強鎮子才會越安全。
一練就是兩個多小時。
沈確喜歡鍛煉,每次鍛煉完都會覺得爽快,他扯著脖頸上的毛巾擦著汗。
“你們看看我這胸肌練的咋樣。”老六架著肩膀開始展示胸肌,大家湊過去,這個拍拍,那個捏捏的。
“不錯不錯。”
“行啊你,老六。”
“我看比老大的還差點兒。”
於是大家都向沈確看去,這一看就發現……
“老大,你這胸肌幾天沒練是不是小了點兒?”
“你可拉倒吧,那玩意怎麼可能小那麼快。”
“我覺得差不多。”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就湊到了沈確身旁,一個個要去摸一下,看看是不是小了。
沈確習以為常也沒動,但當最前麵那隻手馬上就要碰到他時,他腦袋裡突然閃過那一晚以及陳最說的話和他乾的事。
整個人嗖的一下向後跳開,躲開了那些手,緊張地舉著手臂擋在胸口前。
呼……
差一點又犯錯誤了。
“老大你怎麼了?”
“老大你沒事吧?”
大家不明所以的瞧著他。
沈確忽有所感的向門口看去,陳最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那裡,那一瞬間他脊椎骨都是酥麻的。
他這輩子第一次產生“慫了”這種情緒。
他連忙站起身,穿上背心,神情十分嚴肅:“你們一個個以後手都老實點,不要老往彆人身上又拍又摸的,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男男授受不親,都記住沒!”
大家疑惑。
啊?都大老爺們碰一下能咋?
沈確昂首挺胸來到陳最身前:“都跟陳醫生學學,陳醫生就不會隨便動手動腳的。”
大家雖懵但也不敢說什麼。
“陳醫生,你是有事找我吧,我跟你過去。”
沈確大搖大擺地走出去了。
陳最向大家點了下頭才離開。
隻有兩人的辦公室沈確露出討好的笑,抱著陳最晃了晃:“老婆,我剛才沒讓他們碰到我,我表現的好不好?”
陳最:“表現的不錯。”
沈確笑意更深:“那我有沒有獎勵啊?”
陳最瞧了瞧這間辦公室,離開他的懷抱,走去那張很大的辦公桌後,在沈確的椅子上坐下來。
他剛來的時候就是在這裡被沈確單獨問話過。
他看向沈確:“獎勵你點好吃的。”
曖昧的勾起唇角。
沈確很配合的鑽進了那張辦公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