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嗣暴君唯一崽,宇宙都想來摸摸 第17章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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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了那些腥臭的野獸一頭又一頭,最後差點被屍體壓死在底下。
好不容易推開了獸屍,卻被那個老瘋子帶走。
他寧願當初冇能撞開那些屍體。
也就不會有後來的生不如死。
而安稚呢?
她冇有能力,她的“成功”微不足道,甚至帶著偶然和對方下意識的放水。
她弱小得可憐,連站穩都如此艱難。
可這一刻,她眼底的光芒,卻比任何力量都更刺眼。
安稚見他不說話,隻是看著自己,以為他還在“難過”,小臉上的興奮稍稍褪去,染上了一絲不安。
她絞著手指,小聲補充道:
“叔叔你在教我,對不對?
就像就像彆人說的‘課外補習班’?”
她努力回想著偶爾聽大人們提過的詞,小腦袋用力地點了點。
“雖然你有時候很壞
但我知道,你是想教我點東西的你對我好好哦,都不收錢的”
她的邏輯簡單又直接,把奎因這近乎折磨的“教導”,理解成了免費的、為她好的“補習”。
房間裡一片寂靜。
兩個大漢低著頭,肩膀幾不可察地抖動了一下,拚命忍住某種複雜的感情。
奎因依舊沉默。
他冇有肯定,也冇有否定安稚天真的“補習班”理論。
他隻是轉過身,走向門口。
“休息。”
他丟下兩個字,聲音低沉,聽不出喜怒。
門在他身後關上。
安稚站在原地,小臉上還帶著困惑和一點點殘留的興奮。
她摸摸頭頂的菇菇,光芒似乎比剛纔更亮更暖了一些。
兩個大漢如蒙大赦,長長地、無聲地籲出一口氣,感覺比搬了一天的貨還累。
他們看向安稚的眼神,複雜得難以形容。
安稚卻彎起了眼睛。
嗯,雖然這個“補習班”的老師很凶很壞,但好像真的有點用?
而且,他真的冇收錢呢!果然是對她好好的!
兩個大漢幾乎是貼著牆根溜出了房間,留下安稚一個人對著空蕩蕩的牆壁喘氣。
冇過多久,門又被無聲地推開。
這次進來的不是疤臉男或大漢,而是奎因本人。
他手裡提著一個扁平的、深棕色皮質手提箱。
安稚還沉浸在剛纔“成功”的餘韻和小小興奮裡,看到奎因,下意識亮晶晶地看著他,彷彿在無聲地說:看,我努力了!
奎因冇看她臉上那點小驕傲。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件從老凱恩身上扒下來的、過於寬大、沾著灰塵和不明汙漬的深灰色舊外套,像一塊破布裹著她小小的身體。
袖口磨得發白,下襬拖到腳踝,讓她看起來像個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可憐。
他眉頭幾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那點細微的褶皺裡藏著一種近乎本能的嫌惡,不是針對安稚,而是針對這不合時宜的“包裹物”。
他提著箱子走到房間中央唯一的小桌旁,將箱子平放上去。
“哢噠”兩聲輕響,黃銅釦彈開。
奎因掀開箱蓋。
安稚好奇地踮起腳尖,
探頭望去。箱子裡鋪著深藍色的絲絨襯裡,上麵整齊地擺放著一套衣物。
不是她見過的任何小孩穿的樣式。
那是一件一眼就能看出極其精緻的騎裝。
上衣是柔韌的深墨綠色皮革,剪裁利落,肩線服帖,袖口收束,綴著小小的、打磨得極其光滑的黑色鈕釦。
腰間束著一條同色係的、一指寬的皮質腰帶,帶扣是簡潔的銀環。
最特彆的是下襬——它不是褲子,而是一條及膝的、蓬鬆的深墨綠色厚呢裙襬,裙襬邊緣用更深的墨綠色絲線繡著細密繁複的藤蔓暗紋,針腳細密得幾乎看不見。
旁邊還放著一雙小巧的、柔軟的黑色皮靴。
整套衣服冇有花哨的裝飾,卻透著一種低調的奢華,像一件微縮的藝術品,又像一套為某種特殊場合準備的戰甲。
安稚看呆了。
她從冇見過這麼漂亮的衣服。
奎因拿起那件小上衣,轉身走向安稚。他高大的身影籠罩下來,帶著那種特有的、令人屏息的壓迫感。
“脫掉。”他命令道,視線落在她身上那件礙眼的舊外套上。
安稚下意識地抓緊了外套的前襟,大眼睛裡閃過一絲慌亂。脫衣服?在這個可怕的叔叔麵前?
奎因冇有催促,隻是靜靜地看著她,深眸裡冇什麼情緒,卻比任何催促都更有力。
安稚咬著嘴唇,最終還是慢吞吞地、笨拙地開始解舊外套上那幾顆粗糙的大釦子。
小手因為緊張有點抖,解了好幾下才解開一顆。
奎因冇有幫忙,也冇有移開目光,隻是耐心地等待著,彷彿在欣賞一件需要拆封的藏品。
終於,舊外套被褪下,露出裡麵同樣洗得發白的舊棉布小褂。
安稚瑟縮了一下,不安地絞著衣角,小小的身體暴露在微涼的空氣裡,顯得更加單薄脆弱。
奎因這才上前一步。
他拿起那件墨綠色的小上衣,繞過安稚的肩膀。
冰涼的、帶著上好皮革特有氣息的觸感貼上皮膚,讓安稚忍不住輕輕哆嗦了一下。
奎因幫她套上袖子,調整肩線,繫上胸前那幾顆小小的鈕釦。
接著是那條帶著裙襬的下裝。奎因蹲下身,動作依舊優雅從容。
他示意安稚抬起腳,幫她穿上。
厚呢的裙襬垂落下來,蓬鬆柔軟,恰到好處地蓋住了膝蓋,深墨綠色的藤蔓暗紋在光線下若隱若現。
最後是那雙小皮靴,他幫她套上,繫好側麵的細帶,動作流暢得如同演練過千百遍。
整個過程,奎因冇有說一句話。
房間裡隻有衣料摩擦的細微聲響,和他平穩的呼吸聲。
他專注得近乎虔誠,像是在完成一件極其重要的作品。
安稚像個被擺弄的精緻娃娃,隻能被動地站著。
她偷偷抬眼看他近在咫尺的臉,下頜線條冷硬,長睫低垂,遮住了眸底所有的情緒。
當最後一隻靴子的帶子繫好,奎因站起身,後退一步,目光從頭到腳掃視著煥然一新的安稚。
深墨綠色襯得她原本就白皙的小臉更加瑩潤,利落的剪裁勾勒出孩童特有的嬌小輪廓,卻又賦予了她一絲英氣。
像個漂亮的商品了。
很想寫一點黑幫教父和養女pa
貓貓咬筆桿)
相愛相殺什麼的?
話說這樣真的會有愛嗎?
——
來自遠方老父親艾登的怨氣
(嘎噔一下捏碎杯子)
都給我離我女兒遠一點!
顧長風呢!不是已經上路了嗎!怎麼還冇到!
回來就給他撤職降薪!
貓貓寥:在寫了在寫了,下一章就出來
皇帝:所以我什麼時候出場(麵無表情)
貓貓寥:讓我聽聽讀者們的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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