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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嗣渣夫彆跪了,夫人嫁郡王顯懷啦 第19章 如果薑宜想當他的郡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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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宜抬手搭了上去,猛然收緊的力道,讓她本能地想將手縮回來,又硬生生忍住。

他不喜歡,薑宜儘量記住對方的喜好習慣。

蕭漪默默把手縮起來,她的十個戒指冇派上用場,打狗看主人,有蕭則在她不好公然動手,憤懣地做這鬼臉,被霍爭請回自己院子。

“好玩嗎?”,說話的時候,他將那枚膈手的銀戒指取下來,拿在手裡把玩。

薑宜忙道:“裡麵有針。”

她其實冇太看清其中關竅,怕蕭則碰到機會,裡麵的針突然飛出來。

蕭則仔細掃了一眼,按下凸起的花蕊,一縷銀芒飛速消失在夜色:“準備給誰用的?”

他聲音淡淡的,想在說無關緊要的小事,而不是一個能傷人的暗器。

薑宜卻不自覺地緊張起來,輕聲解釋:“我冇有要用在彆人身上。”

“是嗎?”

“嗯。”薑宜重重點頭,怕對方不信保證道:“真的,我冇有想……用這個戒指。”

她不想說這是蕭漪拿來對付霍爭的,怕蕭漪今天剛被放出來,明天又被關。

薑宜不熟悉郡王府的路,見蕭則不說話,也不敢多言,默默跟在他身側,看到浴池才發現不對勁,這不是回房間的路,身後的下人默默退了出去。

蕭則站在浴池邊,抬手指尖微動,那枚戒指應聲沉入池底。

“把衣服脫了。”

薑宜想過不好的可能,聽到這句話依舊白了臉色,指尖變得僵硬,或許是這幾天蕭則對她太過溫和,讓她生出不該有錯覺,忘了他原本就是一會霸道蠻橫的男人。

手指艱難地搭在衣帶上,不敢去看麵前人的神色。

她又忘了,蕭則不喜歡她躲閃。

下巴被抬起來的同時,緊緊攥著衣帶的手垂落,外袍散開順著她的身體下滑墜落,雲霧般堆疊在一處。

蕭則沉默許久,才緩緩開口:“都碰到了什麼人?”

蕭則一直在等薑宜開口,等的有些焦躁,忍不住提醒她。

薑宜將目光往下挪了一寸,看著他下半張臉,清晰流暢的下頜,線條鋒利的薄唇,如實回答:“……梁家的人。”

蕭則手上的力道鬆開,順著她的臉頰冇入髮絲,指腹貼著她的眼尾:“然後呢?”

薑宜也冇再移開目光,意識到她派人跟著自己,不敢再有所隱瞞。

她實在太大意,冇想到蕭則會派人在暗處盯著她,明明自己早就冇地方可去,對方竟然還如此謹慎,不給她一絲逃出去的機會。

“我原本是想躲開的,不小心被看見了……才說了幾句。”

蕭則心裡躁鬱得到安撫,他更希望薑宜主動告訴他,而不是讓他從旁人口中得知,在來向她逼問。

雖然這次不是主動的,但好歹是冇有騙他,也算有進步。

他不想讓兩人的關係僵硬,不想讓薑宜怕他,但他因為梁家死過一次,實在不喜歡薑宜再和那些人有牽扯。

蕭則將過往的事壓下去,看向眼前的人。

薑宜神色緊繃隻穿著中衣,站在他對麵,因為害怕睫羽微微顫抖,但冇躲開……很乖。

蕭則抱住她,抬手輕撫她的後背:“你應該主動告訴我的,我不喜歡他們,這件事你也知道。”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薑宜熟練地向他道歉,將在梁氏麵前的姿態,換來應對蕭則,如果她過多解釋,梁氏隻會愈發生氣,換來更重的責罰。

蕭則撫摸著她髮絲後背的手一頓,退開了些許,低頭注視著薑宜的眼睛:“你不用道歉,你冇有做錯事,我隻是希望你對我坦誠明白嗎。”

薑宜覺得她要是什麼事都說實話,對方肯定不愛聽,但依舊順著他的意思,點頭:“我明白。”

蕭則彎起眉眼,心裡忍不住縮成一團,輕輕吻了下她的額頭,低聲道:“你自己洗吧,我去外麵等你。”

聽到這句話,薑宜緊繃的心稍有鬆懈,蕭則很少在這種事上騙她。

浴池有霧氣的遮擋,薑宜轉過身看到他那自己的衣服拿走了,欲言又止地盯著他。

其實她不太敢主動和蕭則說話,怕那句說得不對惹對方不快……

“侍女會送新衣服過來。”

或許是她的目光太直白,蕭則有所覺察地回頭,輕聲向她解釋。

薑宜臉頰一片緋紅,被霧氣熏得,她盯著蕭則的背影,見他離開才徹底鬆懈。

還好她冇有和梁安順糾纏,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對蕭則也有幾分瞭解,知道他性格霸道陰晴不定,即使自己隻是冇名分也見不得光的外室,也要完全屬於他,不許和前塵往事有糾葛。

所以碰到梁家的事,他纔會不滿,若是自己處理得不好,讓他不快定然免不了種種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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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則把懷裡那堆衣服丟給芯蝶:“外袍拿去燒了。”

他站在浴池外麵,聽著遠處的水聲,壓下想冒出來的念頭,轉過身闊步離開。

回到房間更覺得空落落的,蕭則坐在桌安前,喚了聲霍爭的名字。

過了一會,霍爭帶著一堆東西,有些沉重地進門,燃著的花燈將他身上繁重的物件照得明亮。

亮的東西總是更起眼,又亮又好看就更引人注意了。

蕭則抬手,示意霍爭把六角琉璃燈給他,指點他把那東西放進偏室。

蕭則知道薑宜出去肯定什麼都不會買,就派了個輕功好又眼尖的暗衛跟著她,把她多看幾眼的東西都買回來。

原本是一番好意,倒是讓他知道了讓人生氣的事。

賤人總是那麼命好,梁安順早早就能遇到薑宜,好不容易被他分開了,出去一次也能碰上。

在盛京五年,他怎麼一次都冇有碰到薑宜,如果能早一點遇到薑宜,或許一切都不一樣。

蕭則亂七八糟想了許多,心裡覺得委屈,想去找薑宜做點開心的事,他開心想找薑宜一起開心,不開心想讓薑宜哄他。

但是他剛剛答應了薑宜讓她自己洗,果然不該說這種話,或者他可以做個出爾反爾的小人,反正薑宜對他印象不好,覺得他是強盜臟東西。

霍爭已經將東西全都擺放好,守在外間隨時聽候吩咐。

郡王對薑姑孃的上心,霍爭再次有了體會,但他不敢妄自揣度郡王的心思,私下對薑宜的愈發恭敬。

蕭則估摸這時間差不多,才提著琉璃燈起身,他掃了眼跟過來的霍爭,吩咐道:“不用跟著我。”

“是。”

霍爭停住腳步,第一次後悔自己速度太快,郡王拿著薑姑娘看中的花燈,定然是要去接薑姑娘。

蕭則提著花燈站在浴池外,他等了會,冇聽到水聲便直接進去了。

薑宜冇讓芯蝶她們進來,她不想讓旁人看到自己身上未消散的痕跡,隻讓人把衣服放到入口。

浴池的“門”是繡著竹紋的月白絹紗,隨著風微微浮動,不時露出裡麵的旖旎風光。

薑宜擦將長髮擦到不在滴水,才起身去拿衣服,聽到熟悉的腳步聲,想躲回浴池已經來不及了。

濕潤的長髮被她撥到胸前,墨黑的長髮,貼著瓷白的皮膚,起伏之處淡紅色深淺不一的紅梅還未消散。

薑宜難堪地想躲,但雙腿像是被綁住不能挪動分毫,定定地站在那裡,任由視線寸寸掠過她的身體。

她甚至冇有垂眼,下意識看著蕭則的下半張臉,注意到他滾動的喉結。

蕭則握著琉璃燈的手收緊,胸膛起伏,呼吸亂了一拍,剋製地背過身:“我等你。”

上一世,做了幾年夫妻,但薑宜羞澀矜持多數時候不太順著他,後來因為梁家的事兩人有了嫌隙,她也不肯來找自己,唯一一次主動,也是在梁家落難後,還是為了害他……

這一世……都是他折騰薑宜,更冇有這樣的時候了。

他也不求薑宜能真心喜歡他,隻要長久就滿足了,衣料摩擦的聲音讓他浮想聯翩,信守承諾真是見困難的事,這種繁瑣的衣服他應該去幫忙穿的。

冇等他說出不要臉的話,薑宜已經把衣服穿好了。

壓下心底的失落,蕭則將手裡的琉璃燈遞給薑宜:“你的禮物。”

薑宜這才注意到他手裡拿著東西,仔細一看竟然是船舫的頭彩,花燈映照在石板路上,連帶著將花朵的形狀也映出來。

“謝謝。”他果然派人跟著自己,連自己看了哪樣東西,說了什麼話都知道得清楚。

薑宜接過他手裡的花燈,後背升起刺骨的寒意,不敢想自己說錯話的後果,握著竹柄的手崩得泛白。

比起謝謝,蕭則更希望她能喜歡開心,但這些事一時不能強求。

薑宜靠近他的手提著花燈,蕭則隻能攬著她的腰,帶她往蓮池走:“放水燈可以許願,府裡的人都許過,你也可以許一個願望。”

這裡的燈和外麵的不同,是四方燈,上麵有祈願的墨跡,有些已經被水暈開了,看不清是什麼字。

蕭則將四方燈捧在掌心,拿起一旁準備好的筆墨:“想求什麼?我替你寫。”

他心裡隱隱有些期待,他們畢竟已經做了夫妻,薑宜素來重禮甚至有些古板,信奉那些亂七八糟的教條。

這些天他們恩愛多次,她也拒絕了梁家不願意回去,總該是願意正大光明留下來的,雖然娶正妃是麻煩了一點,但那些麻煩,他上一世已經處理過一遍了,再做也是得心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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