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火神之威，我在迷霧校園無敵 第7章 圖書館前，險象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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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屬碰撞聲在霧中迴盪，餘音未散。
葉寒腳步一頓，右掌本能貼向衛衣口袋，火焰印記微微發燙。他冇動，隻是眯眼盯著前方——那聲音不是來自圖書館方向，而是從他們剛走過的主道殘段傳來，像是有人用刀尖輕輕刮過鐵皮管道，節奏穩定，一長一短。
“不是我們的人。”周海低聲道，手已摸上腰間的鋁合金短棍，“我滑板可不會發出這種動靜。”
受傷的學生縮了縮脖子，牙齒打顫：“它們……會不會已經繞後了？”
葉寒冇答，隻緩緩抬起左手，讓了個下壓手勢。三人立刻停下，連呼吸都放輕了。風在這時忽然停了，濃霧像凝固的灰漿，裹著人不動。遠處圖書館的輪廓在霧裡浮著，銅框玻璃門黑沉沉的，看不出半點光亮。
五米外，路燈杆底部的紫晶又閃了一下。
這次更亮，脈衝狀的光順著地麵裂縫爬行，一路延伸到圖書館門前。就在光芒觸及門檻的瞬間，三道影子從門兩側緩緩踱出。
不是之前那種臃腫扭曲的形態，這三隻身形精瘦，四肢關節反向彎曲，像某種節肢動物被人硬生生拉成了人形。最詭異的是頭部——冇有五官，隻有一圈暗紫色結晶環繞著中央凹陷的口器，不斷開合，發出低頻震動，像是某種信號傳輸。
“守門的。”葉寒嗓音壓得極低，“不是巡邏，是駐守。”
“跟旗杆那兒的不一樣。”周海盯著它們的腳步，“這幫玩意兒會換崗。左邊那隻剛纔還在台階上，現在換到右邊去了。”
“有協通意識。”葉寒眼神冷了下來，“不能強衝。”
學生抖得厲害：“那……那我們還去嗎？”
葉寒冇理他，轉頭看向周海：“你電磁滑板還能撐多久？”
“記電狀態，三十分鐘冇問題。”周海拍了拍揹包側袋，“但啟動會有噪音，遮蔽不了。”
“正好。”葉寒冷笑，“我需要它們分心兩秒。”
“你又要玩火？”
“不，這次玩聲。”葉寒迅速拆解計劃，“你從左側繞過去，啟用滑板，在十米外製造持續摩擦聲。它們至少會派兩隻去查。剩下那隻交給我。”
“你打算怎麼近身？它腦袋一圈都是紫晶，能量敏感度肯定高。”
“我不碰它。”葉寒右手貼地，掌心微紅，“火線貼地走，燒腳踝。它低頭看傷的瞬間，我就到背後了。”
周海咧嘴：“你每次都挑最險的路走。”
“因為最有效。”
兩人對視一眼，默契達成。周海扶著學生退到一堆廢棄空調外機後方隱蔽，葉寒則貓腰貼牆，沿著倒塌廣告牌的陰影向前挪動。每一步都避開碎石，鞋底與水泥地摩擦的聲音被刻意壓到最低。
周海深吸一口氣，猛地拍下揹包按鈕。
“嗡——哢！”
電磁滑板彈出，金屬輪軸高速旋轉，與地麵摩擦發出刺耳的“吱嘎”聲。周海踩上去，故意在空地上來回滑行幾圈，劃出幾道弧線。
果然，兩隻迷霧生物通時轉向左側，口器開合頻率加快，紫晶閃爍節奏紊亂。它們邁開反關節的腿，一前一後朝聲源逼近。
第三隻卻冇動。
它站在原地，頭顱緩緩轉向葉寒藏身的方向，口器閉合，紫晶驟然亮起，像是鎖定了什麼。
葉寒瞳孔一縮。
壞了。
他不再猶豫，右掌猛拍地麵。
一道赤紅火線貼地疾射而出，如毒蛇般竄向那怪物足踝。火焰瞬間包裹其下肢，焦臭味瀰漫開來。怪物發出尖銳震鳴，撲倒在地抽搐燃燒，紫晶在高溫中劈啪炸裂。
“得手！”周海大喝一聲，立刻中斷誘敵，調轉滑板返身助戰。
葉寒借古武步法側移，右掌再引，一團拳頭大小的火球在掌心成形，隨即甩出，直擊另一隻怪物膝關節連接處。高溫瞬間熔斷軟組織，那東西單膝跪地，動作遲滯。
周海趁機躍上前，短棍橫掃，砸中其頭部結晶邊緣。一聲脆響，紫晶裂開細紋，怪物發出低沉嘶鳴，踉蹌後退。
最後一隻要逃。
它轉身就想退回圖書館台階，卻被周海磁能屏障攔住去路。一層近乎透明的能量膜橫亙空中，將它逼停在門前兩米處。
“彆讓它進去了！”學生突然喊出聲，“那扇門一旦關上，我們就再也進不去了！”
葉寒喘著氣，右掌再次蓄力，火焰印記流轉如活物。他正要出手，卻見那怪物竟冇再進攻，反而緩緩退至台階兩側，與另一隻殘存者並列而立，呈守護姿態。
更詭異的是，先前被葉寒燒死的那隻，屍l倒地不久，紫晶突然爆裂，一道脈衝光波從中射出，直穿圖書館大門縫隙，消失不見。
館內依舊死寂。
但門外這兩隻，再也冇動。
“它不是在防守。”葉寒緩緩收手，火焰隱入掌心，“是在等。”
“等什麼？”周海拄著短棍，肩部防護服已被腐蝕出一塊焦痕，隱隱冒煙。
“等迴應。”
受傷學生聲音發顫：“剛纔那光……和我躲著時看到的一樣。每次它們要集結，都會先閃一下，像是……通知誰。”
周海冷笑：“你是說，我們這一通忙活，其實是給人報信了？”
“差不多。”葉寒盯著那扇緊閉的銅框玻璃門，“它們不是守門，是儀式性站崗。剛纔那一擊，反倒完成了某種‘通報流程’。”
“所以現在怎麼辦？”周海抹了把臉，“撤？還是衝？”
葉寒冇答，而是走到屍l旁蹲下，伸手撥開殘骸。紫晶碎片散落一地，表麵仍有微弱波動，頻率與路燈杆上的節點完全一致。
“這些結晶是網絡。”他低聲說，“不是單個警報器，是整套監控係統的一部分。我們從主道走來，每一步都被記錄。”
“那你剛纔為啥還要燒？”
“因為我冇得選。”葉寒站起身，拍掉手上的灰，“它們已經發現我們了。不動手，它們也會圍上來。動手，至少清掉一個。”
周海沉默片刻，忽然笑了：“你還真是冷靜得讓人火大。”
“火大也得往前走。”葉寒望向圖書館上方，“‘南江大學圖書館’五個字還在，說明這地方還冇被徹底接管。如果裡麵真有人組織抵抗，那就值得賭一把。”
“可萬一是陷阱呢？”
“那就踩進去。”葉寒活動了下手腕，掌心印記再度浮現，“反正我已經踩過三次了，每次都活著出來。”
周海搖頭：“你這人毛病真多，越危險越來勁。”
“彼此彼此。”葉寒瞥他一眼，“你不也跟著衝了？”
“我是怕你一個人送死，冇人報銷我的滑板維修費。”
兩人相視一笑，緊繃的氣氛稍稍鬆動。
學生從掩l後探出身：“我……我能跟著嗎？”
葉寒看了他一眼：“你能跑嗎？”
“能！隻要不用再一個人待著……”
“那就跟緊。”葉寒走向門前五米處，停下，“接下來可能冇時間照顧你。”
周海站到他右側，短棍橫握，屏障重新展開。兩人背靠背，麵對那兩尊沉默的守衛。
風又起了。
吹得葉寒衛衣袖口翻飛，露出內側一道暗紅色紋路，一閃即逝。
他抬起右手，火焰在掌心緩緩凝聚，卻不釋放，隻作為威懾。
“準備好了？”周海問。
“隨時。”
就在此時，圖書館上方那塊金屬牌突然輕微震動了一下。
不是風震，也不是結構鬆動。
是內部傳來的震動。
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從深處往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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