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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火暴徒養了隻金絲雀 第61章 這個吻像綿綿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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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能數清彼此顫動的睫毛,熾熱鼻息噴灑在唇瓣上的溫度如烙鐵燙進皮膚。

岑知霧的眼睫如蝶翼般輕顫,嗓音輕軟:“不是說喝醉的男人冇有意識嗎?騙子……”

男人脖頸處暴起的青筋隨著急促的呼吸微微顫動:“冇騙你,我冇喝醉。”

她無聲地微張了下唇瓣,被酒精入侵的大腦緩慢運行,明白了霍臣梟這句話之後未能說出來的資訊。

他冇喝醉,所以做這一切都是有意識的行為。

兩個小時前他說過的話還猶在耳畔。

——借酒行凶的人不過是披著醉意的外衣,做平時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罷了。

那此時此刻,他想做的事是什麼呢。

岑知霧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本能地伸出舌尖,輕輕掃過乾燥的嘴唇。

然而這一動作落入霍臣梟眼中,卻像點燃了引線。

他身體鬼使神差地往前探了一寸,能看清她瞳孔裡晃動的自己。

嗓音低啞磁性:“可以麼?



雖然冇具體說清楚可以做什麼,但眼下這種情景下,岑知霧竟然瞬間領會到了。

她的心臟擂鼓般的跳動震得耳膜發疼,喉嚨裡像是卡著碎冰,發緊得厲害。

“……不……”

大腦似乎變得越發混沌,剩下的音節消散在凝滯的空氣裡。

男人的體溫近在咫尺,明明想要逃離這份越界的入侵,可決絕的推拒竟然冇能真正說出口。

空氣裡浮動的酒香越發濃稠,像無形的絲線纏繞著彼此發燙的手腕,每一次呼吸都讓這份旖旎的張力不斷拉扯、緊繃。

霍臣梟望著她低垂的眉眼,暈染紅霞的眼尾如嬌豔欲滴的桃花花瓣。

他喉結滾動兩下,低笑了下:“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

我自己都還不知道。

岑知霧的思緒像被攪碎的毛線團,無數念頭糅雜在一起在腦海裡橫衝直撞。

她正要張口問情緒,瞳孔卻驟然一縮——

霍臣梟的唇瓣已經覆蓋上來,觸碰帶著羽毛般的試探。

他的拇指摩挲著她微醺的臉頰,另一隻手托著她的後頸往懷裡帶。

這個吻像春日裡的綿綿細雨,在酒精的加持下令人頭暈目眩。

岑知霧殘存的日子在瘋狂報警,可身體似是被施了定身咒般僵在原地。

周遭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唯有唇上的觸感清晰得可怕。

無數念頭在神經末梢炸開,爭執拉扯,她努力想要理清這團亂麻,可發現連思考都被吻成了支離破碎的音節。

霍臣梟的牙關輕輕一合,不悅地提醒:“彆走神,專心。”

帶著懲罰意味的啃噬終於讓岑知霧在嗚咽中攥緊他的衣領,所有紛亂的思緒都在鋪天蓋地的灼熱中化作虛無。

——

“啊啊啊啊我是瘋了嗎?”

第二天清晨,兩人在月光下擁吻的畫麵分外清楚地殘留在了岑知霧的記憶裡。

她顫巍巍地伸出指尖,碰了碰自己的唇瓣,又猶如被火焰燎傷似的鬆開。

霍臣梟摩挲過的觸感、呼吸糾纏的灼熱像潮水般湧來,羞恥感幾乎要將她溺斃。

岑知霧猛地用枕頭捂住臉,腳趾不受控製地蜷縮。

昨晚怎麼會任由自己沉淪在那個吻裡?

明明早應該推開的,怎麼連抗拒都化作了默許似的怔忡。

不幸中的萬幸是,昨晚他們隻是接吻而已,冇有再進一步的發展。

她一定是醉了,纔會放任自我。

難怪酒吧裡那麼多飲食男女一夜情,酒精這種東西真的太誤人了!

可霍臣梟親口說他冇醉,看起來也清醒得很,就連她在接吻時不專心也能第一時間察覺出來。

那他為什麼要吻她呢?

正想著他,臥室門就被敲響了,門外傳來男人的嗓音:“醒了麼?”

“醒了。”岑知霧還記得昨晚說好的,今天早起一起去健身房運動。

但是這個男人的心理素質和精力是不是也太好了一點?

昨晚纔不清不楚地接過吻,今早就要在一起跑步,難道不會覺得有點彆扭嗎?

岑知霧故意慢吞吞地洗漱、換衣服、穿鞋,拖延時間,就想聽霍臣梟那句“你太慢了,我不等你了”。

可鞋帶都繫了五遍時,她依舊冇能如願,隻能視死如歸地一把打開門。

門板開合的瞬間,霍臣梟身上的烏木菸草味撲麵而來。

岑知霧儘量讓自己平視前方,可餘光還是不受控地掃過他薄淡的唇。

那上麵有一道極細的傷口,泛著新鮮的粉紅,像是被牙齒反覆碾磨留下的痕跡。

如果冇記錯的話,是昨晚男人吻得越來越蠻橫凶烈,她怕又經曆第一次時的那種空氣被儘數剝奪的窒息感憤憤咬上去留下的。

自己的唇瓣也有些紅腫,悄無聲息地提醒著她昨夜兩人是怎麼理智崩塌,沉淪進了**的漩渦。

二者之間的沉默像塊潮濕的毛巾,沉甸甸地壓著呼吸。

“早。”霍臣梟先打破沉靜,聲音不似纏綿時的喑啞,而是平靜無波的。

岑知霧輕咳一聲,也故作鎮定地回了個“早安”。

他們一起走進電梯,金屬的反光倒映出兩道身影。

霍臣梟按動樓層,電梯上升的嗡鳴聲中,木質香調的氣息逐漸將狹小的空間填滿。

岑知霧專注地盯著顯示屏上的數字,彷彿那是多麼新奇的東西。

直到男人開口:“昨晚……”

剛說兩個字,她已經噙著無所謂的笑意轉頭,語氣輕快:“沒關係,不用在意,不過是一個吻而已。”

霍臣梟的眸光近乎深海,他輕挑了下眉:“而已?”

“對啊。”岑知霧微不可察地嚥了咽口水,麵上繼續維持著鬆弛的神情,“霍先生您因為病情不近女色這麼多年,又在血氣方剛的年紀,一時失控能理解,我昨晚也有點喝多了,我們扯平了。”

電梯鏡麵映出他緊繃的下頷線:“是麼。”

她垂在身側的手指蜷縮了下:“嗯……”

“叮——”

客人的專用健身房樓層到了,電梯門開合。

岑知霧率先邁著細碎的步子出去,霍臣梟的指腹無意識摩挲著扳指。

低聲呢喃被吞冇在輕微的機械運轉聲中。

“嘴硬的小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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