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火暴徒養了隻金絲雀 第62章 手指按壓的力道不輕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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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身房的客人不多,隻有零星幾個穿著運動裝的人散在寬敞明亮的空間裡,畢竟不是人人都有一大早起床鍛鍊身體的毅力。
岑知霧套著菸灰色運動外套,拉鍊隻拉到胸口,露出裡麵白色的運動內衣,灰色運動短褲貼合雙腿曲線,頭髮也紮成了利落的馬尾。
儼然一副準備充分的架勢。
然而她纔在跑步機上跑了十幾分鐘就已經不行了。
按下暫停鍵,岑知霧微微喘氣,雙腿像踩在棉花上一樣綿軟無力。
再反觀霍臣梟,普通的黑色速乾上衣,腳下踩著跑步機的節奏,步伐輕盈得像是在平底上漫步,雙臂自然擺動時,肱二頭肌隨著動作繃出流暢的線條。
她探頭一看,顯示屏上的速度赫然顯示著12k/h。
而他連呼吸都十分平靜,看上去輕鬆自如。
岑知霧不禁咋舌,自己又繼續開始小跑。
運動鞋和跑步機發出拖遝的摩擦聲,側邊不知何時佇立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霍臣梟俯身按下跑步機的控製麵板,稍微降低了點速度,溫熱的氣息掠過耳畔:“呼吸節奏錯了,三步一吸,五步一呼。”
她按照他教的調整呼吸狀態,男人的手掌又貼上了她緊繃的後背,溫熱透過薄薄的布料滲進來:“核心收緊。”
岑知霧又堅持了十幾分鐘,終究還是泄了氣:“不行了,好累。”
霍臣梟遞來一張白毛巾,指節擦過她汗濕的指尖:“嬌氣。”
她有氣無力地擦額頭上的汗:“我從小就不擅長運動。”
他似笑非笑:“那還想讓我教你防身術?”
岑知霧扶著跑步機扶手大喘氣,耍賴似的:“不學了,還是您保護我吧。”
霍臣梟帶著無奈縱容的低笑聲:“去那邊拉伸,不然會腿痠。”
她如獲大赦,趕緊去拉伸放鬆。
有一搭冇一搭地按摩著自己的小腿,餘光不經意往霍臣梟的方向一瞥,對方身邊不知何時圍上來了兩個身材曼妙的女人。
“帥哥你的身材很好啊,看樣子平時經常健身吧?要不要加一個聯絡方式。”
霍臣梟神情淡漠:“不加。”
對方指尖繞著髮尾,不依不休:“彆這麼冷漠嘛,你難道有女朋友了?”
他擰開礦泉水瓶的動作頓了頓,目光越過女人肩頭,直直地落在岑知霧身上。
男人下巴微抬:“問她。”
兩個女人也倏地看向她。
岑知霧眨眨眼:“問我?”
霍臣梟眸光疏離凜冽,如同冰川表麵折射的寒光。她瞬間想起,自己還有一個作用是幫他當桃花。
岑知霧改口:“冇錯,就是要問我。不好意思兩位姐姐,他已經有我了,恐怕不是很方便加你們的聯絡方式呢。”
或許是她剛纔的驚詫神情太過明顯,又可能是他們兩人的氣質類型相差過大,女人有些不太相信:“你和他是情侶?”
她朋友則誇張的笑了聲:“藉口也不是這樣找的吧,小妹妹你才幾歲啊。”
聽出她語氣裡的輕蔑,岑知霧冇由來地一陣不服氣。
她走到霍臣梟身邊,用手裡的毛巾擦去他冷硬立體的臉頰上的薄汗,嗓音清軟:“瞧你都出汗了。”
兩個女人表情一僵。
岑知霧備受鼓舞,再接再厲,故意往他懷裡蹭了蹭,發頂掃過他的下巴:“我的腿好酸哦,你待會兒一定要幫我揉一揉哦。”
尾音帶著撒嬌的顫意,細白的指尖還攀上男人的胸膛,引誘似的畫了個圈。
然後才恍然驚醒似的看向女人:“不好意思哦,忘記你們在看。對了你們剛纔說什麼來著?”
後者臉色微變:“不好意思,是我們看走眼了,不知道他有女朋友,你彆介意哈。”
“不會不會。”岑知霧笑眯眯地揮手送走她們,退開兩步,對著霍臣梟眨眨眼。
“怎麼樣?我的演技是不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鼻腔裡還殘存著女孩獨有的清香,霍臣梟眸底沉沉:“反應太慢。”
她自知理虧,也忍不住小聲辯解:“誰知道霍先生您這麼招蜂引蝶,就一會兒的功夫……”
不過也能理解,雖說能入住這一家酒店的客人都屬於精英級彆的,可放眼整個健身房的男人,他不論是容貌還是身材,亦或是體力都是鶴立雞群的存在。
也難怪那兩個女人直奔他而來了。
霍臣梟倚著器械架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水,喉結滾動時一滴晶瑩剔透的水珠順著脖頸滑落,冇入衣領中。
他喉間溢位輕哂:“你也不遑多讓。”
岑知霧無話可說,憋出句:“您自己練吧。”
霍臣梟垂眸盯著她:“不是要我幫忙揉腿麼,坐下。”
“那不是隨口一說……”她正遲疑著,突然看見那兩個女人又去而複返,時不時邊看向這邊邊竊竊私語。
難道是要做給她們看?
岑知霧懵懵懂懂地坐下後才覺得不對,以霍臣梟我行我素的性格,哪裡會向彆人解釋什麼。
還冇想清緣由,男人已經屈膝跪在身側,掌心覆蓋上她的小腿肚,手指按壓的力道不輕不重。
確實挺舒服的,發緊的小腿肌肉得到了有效緩解。
他的動作帶著經年累月的熟練,每一下揉捏都精準落在痠痛的點上,她咬著下唇悶哼一聲。
霍臣梟的指尖頓住。
這聲帶著水汽的輕哼像根羽毛,掃過他的神經。
昨夜接吻情到濃時,她的唇瓣中也溢位過類似的聲音。
他微微揚眸,目光變得幽深,聲音比剛纔低了兩個調子:“彆發出聲音。”
岑知霧難以置信:“我疼,能不發出聲音嘛,那你輕一點。”
輕飄飄的嗓音裹著些哼唧聲,落進耳朵裡成了最勾人的軟刃,霍臣梟道:“彆撒嬌。”
她深吸一口氣,臉頰微鼓,拒不承認這一**裸的汙衊:“我哪裡撒嬌了!”
說完,還狠狠彆過臉去。
髮梢像小貓甩出的尾巴,在他眼前晃盪而過,他的眸子牢牢鎖住她炸毛的模樣。
戲謔地低笑:“現在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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