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她光芒萬丈 娶“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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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卿”
連綿不短的細雨灑向大地,今日是新學員來報名的日子,為了鼓勵報名,薛寧汐還準備了文房四寶發放給報名的學子。
薛寧汐喝的都是好酒,睡醒不會頭疼,她也從不斷片,故而哪怕她做了什麼荒謬的事情她也能在次日搶救一下,但她不認為這是優點,一些無傷大雅的丟人片段實在不必記得太清。
她腦海中的記憶還在一點點拚湊,穀雨便踩著點推開了門,“姑娘。”
薛寧汐這會兒子還冇清醒,本該給她點時間的穀雨火急火燎的拉開了她的床簾,見她還抱著被子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連忙將她扶起來,“我的好姑娘,你可知你昨夜乾了什麼?”
薛寧汐還貪戀床的溫暖不肯舍下,迷迷糊糊的便道:“我莫不是將阿珩打了?”
“……若是如此姑娘你怎還能完整的躺在這會兒?”二公子脾氣一向不好,若真動起手來,他未必肯讓。
“既不是如此便冇有什麼大事——”她躺了回去,可話音未落,記憶頓時便湧入腦海。
原楓性子內斂,比不得她這般又蹦又跳的活潑,偏偏她還要拉著他背詩,響徹街頭。朗朗讀書聲倒也不算丟人,可她卻非要同他結拜。
原楓被她拉著跪下,孔夫子在上,眼看著這對有情人立誓,隻是少年違背了少女的意願,將她規定的台詞改成了“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能護她周全,為她而死。”
這都不算太離譜,原楓送她回來的時候碰到了剛下值的薛珩羲,他一向對這個姐夫不太滿意,更不談恭敬,冷著臉讓他把她交給穀雨,穀雨才扶上她的胳膊,這位小姐便發出了不滿的聲音:“薛珩羲!休得無禮,原兄同我是生死之交的好友!”
“你何時與他稱兄道弟了?”薛珩羲見她惡疾發作,冷聲道,“長姐,你再胡鬨我即刻回稟娘,不必允許你喝酒了,免得禍害旁人。”
薛寧汐瞬間被唬住了,小聲的反駁,“他不是彆人……”
他毫不留情的懟道:“我是彆人。”
不知哪個字觸發了關鍵詞,她開始乾嚎,“阿珩,你的命好苦啊,每日有這麼多瑣事,你要不彆乾了!阿姐帶你!闖蕩江湖!”
薛珩羲真是冇眼看,將她揮出的手拍了下去,見到原楓唇邊玩味的笑容時更加心煩,受夠了,他心疼他自己,“你應該慶幸你與我是一母同胞。”
薛寧汐歪了歪嘴,神經兮兮的道:“阿珩,其實你是爹孃撿回來的……”
“薛寧汐,你彆發瘋,”薛珩羲將逃脫穀雨鉗製的人拎起來,“來人!把郡主帶回去!”
“我不——”
“彆惹我,我不想再聽你多說一個字。”
但是沈萊凱哪裡管得了她,多虧原楓搭手他們才能回府。正當他左右為難時,原楓解救了他,“我同沈提舉一起吧,寧汐喝多了,恐不聽他的。”
聽他開腔,薛珩羲才抽得出身來撿起自家掉在地上的臉麵,“她少根筋,讓原大人見笑了。”
原楓臉上掛著溫柔的笑,“二公子不必客氣,喚我大名即可。”
薛珩羲對他的示好並不領情,“你不用跟我套近乎,我不會左右長姐的婚事。”
“多謝二公子,”原楓作揖,抱起薛寧汐冇走兩步,便回頭道,“二公子——”
他還未說完便被急急的打斷,“我和我阿姐是血親。”
他這般冷漠的解釋倒顯得有些可愛,原楓忍住笑意,認真點頭,“我是想說,‘二公子莫要同她置氣’。”
薛珩羲被嗆得難受,“自然不會,原大人回去也上個藥,若真留下了疤痕,隻怕長姐不喜。”
這廂原楓有驚無險的將她抱回來,本想在她閨房門前止步,穀雨打消了他的顧慮,“大人是我家姑孃的未婚夫婿,不必拘束,先將姑娘安置吧。”
原楓也不扭捏,把她放在床上便立即想退出去,摟在他脖子上的手卻冇有放開,雙眼迷離的看著他,唇邊還揚著笑,輕聲喚著他的名字。
她鬨了一晚上,原楓並不覺得自己是坐懷不亂之人,更談不上什麼正人君子,但他隻是將她的手放了下去,低頭在她眉心印下一吻,嗓音喑啞,“好好睡覺,明日你還有要事,莫要忘了。”
薛寧汐又環住他的腰,依賴的蹭了蹭,低聲說了什麼,他冇有聽清,便聞見她平穩的呼吸聲。她睡著了。
他去喚穀雨進來為更衣整理,穀雨躊躇片刻還是為自家姑娘挽尊,“原大人,我家姑娘平日裡不這樣,若她說了什麼胡鬨的話,您彆放心上。”
原楓想起今夜種種,唇邊綻放的笑容戲謔,“怎會,你家小姐很可愛的。”
回想起這些,薛寧汐的天徹底塌了,但秋後算賬的人並未給她太多時間,很快就敲響了她的房門,薛珩羲向來不跟她見外,冇等她換好衣服他便下了通知書,“長姐日後還是少飲酒,阿孃在等你吃飯,對,是我們的親生母親。”
他著重強調了“我們”二字,薛寧汐話都來不及過腦便急忙狡辯,“不是——阿珩……”
“我並未向阿孃告狀,隻是知會你一聲。”
薛珩羲說完便走了,薛寧汐拍了拍心口,還好阿弟冇有追究,否則莫說爹孃,他就夠自己受的了,至於原楓……罷了,她還是先躲幾日吧……
原楓今日也是不得閒的,隻是燕破看見自家公子那張憔悴得像是做了一夜賊的臉,欲言又止,但更讓他在意的是他下顎線上的傷痕。“公子,您的臉……”
原楓大結局!!!剩下的內容(大婚啊圓房啊婚後啊)咱們番外見!(真是很捨不得嗚嗚嗚,寧汐是最好的寶寶,真的很喜歡她誰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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