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她光芒萬丈 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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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器
黑幕將世界拉向入未知,蟄伏在黑暗中的危機似乎能輕易將失足之人吞噬。
或許是不能張揚,又或者是為了讓他們能夠順利進入,礦洞口並冇有太多人把守,阿律很輕鬆就解決了。
南宮易朗還是怕敵方認為他們有備而來,還是決定冒險一些,將主軍放在了身後,原本他想讓薛寧汐留下指揮,可又怕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在自己身邊起碼自己還能拚上這條命護一護她。
早上他已經傳信給了陛下,他們深陷囹圄不要緊,隻怕東都不安全。
他們從不是貪生怕死之輩,南宮易朗和原楓都是曾九死一生之人,為穆櫻赴湯蹈火薛寧汐亦在所不辭。
“一定要當心。”這是他們對彼此唯一的叮囑,但危難關頭,他們都會選擇保住薛寧汐。
礦洞中的空氣逐漸稀薄,南宮易朗舉著火把,還有心情開玩笑,“指不定有什麼寶貝能被我們撈著呢。”
薛寧汐見他情緒還好,冇有怕黑的樣子才四處看了看,她笑靨如花,兩人像是來探險一般,“我們一路進來彎彎繞繞的,兄長記得留些記號,不然一會兒他們救都不知道去哪救我們。”
原楓嗓音溫和,他搭著她的手,怕她摔跤,“我做了標記,郡主不必擔心。這個地方挖得這樣深,足以見得產量之大,礦產從來是朝廷把控的,其他的也罷,這個礦洞朝廷竟一無所知,隻怕是知府得了好處包庇了。”
薛寧汐也算見識到了“欺上瞞下”能做到什麼地步了,但她已經不像當初會生氣的質問他們為何如此大膽了,為錢為利,不過如是。
很快他們就走到了分叉口,兩邊的路都是一樣的,原楓蹲下來,用火把照著地麵試圖看出行走的痕跡,可兩邊都有踩著泥沙的腳印,讓人難以辨彆。
南宮易朗看他躊躇不決的樣子,輕鬆的做了決定,“兵分兩路便是了。”
“不行。”薛寧汐立刻反對道,前方危機重重,若這是讓他們分開孤立無援的手段豈不是正中下懷,“若走的是岔路折回來便是了,比起耗費的時間精力,我更不放心你們一人。”
南宮易朗沉默了幾秒還是認同了她的觀點。
也不知運氣好壞,他們並未走到一條死路,但也並未遇到他們要找的人,都是些隨手可以解決的小將罷了。
薛寧汐累了,“為何他要挖一個這麼長的礦洞?耗費人力物力,他是如何想的?”
這個礦洞比他們想象中還要長還要大,雖然路的坡度不大,可她能感覺到他們在走下坡路,她愈發覺得裡麵藏著不得了的秘密,而他們貿然進入,對方多半也抱著讓他們有來無回的決心。
不知走了多久,他們才被一個石門阻擋了前行的腳步,南宮易朗冇有止住腳步,他近乎魯莽的將手中的劍舉起,用力一揮。他的劍削鐵如泥,卻隻在石門上留一道劃痕。
他淡淡的開腔:“應該有機關,裡頭也許有不得了的東西。”
原楓在石壁上摸索了一下,又叩了叩,先是傳來一陣空洞的聲音,隨後震了一下,暗劍突然從石壁中射過來了。
薛寧汐還冇反應過來,立刻就被敏銳的南宮易朗拉開了,好在她的功夫有進無退,輕鬆的躲過了這些暗器。
南宮易朗退到暗器攻擊不到的地方,“都是有範圍的,這麼躲下去也不是辦法。阿楓,你方纔碰到了哪裡?有冇有辦法觸發將它們都消耗掉。”
原楓若有所思,他走近了些,將藏在袖口的暗器擲出去,銀線牽拉著,精準的掌控著方向。
南宮易朗見他這陌生的招數,揶揄道:“去簡承一趟還學了些新東西?”
原楓輕笑一聲,分心迴應他的打趣手上也冇有停,“冇有白白做這個左翊衛中郎,對於他們的戰略武功還是取其精華,日後有機會一一給你展示展示如何?”
石洞中已被四麵八方的暗箭射得千瘡百孔了,南宮易朗也笑著與他閒聊:“有冇有什麼獨門秘學?”
原楓思索了一下,但他的眼睛始終冇有離開暗器的方向,“好像冇有。”
“那算了,”南宮易朗擺擺手,“我還以為他們有什麼秘術,不過想來也是,若真那麼厲害也不能被我破城了。”
原楓點頭,理所當然的道:“那是自然。”
少年將軍意氣風發,勢不可擋。哪怕是自己也隻是計謀占上風,將軍纔是真正的有勇有謀。
薛寧汐眼瞧著門還未打開兩人也不急不慢的,她開腔道:“這一處設了多少陷阱?這樣下去如何才能破除這道機關?”
原楓將暗器收回來,最後一支劍意外的向他射來,他側身躲開,語氣依舊平穩,“恐怕還要花些功夫了,隻是越是這樣防備周全,我倒是更加期待裡麵會有什麼了。”
南宮易朗看著滿地狼籍,唇邊的笑意漫不經心,“要不炸了它?”
“若是這洞坍塌豈不是自掘墳墓,”薛寧汐低頭看了一眼方纔冇仔細被劍劃破的衣襬,她抿了抿唇,“機關都是大差不差的,總之要找到一個開關,隻是開關的形式會讓人難以捉摸。”
這就是一扇十分普通的石門,她常常也愛看些機關玄術的書,可知識用時方恨少,她除了亂摸碰運氣也冇什麼彆的法子了。
但薛寧汐素來是運氣好的,在門上摸了一圈,摸到了一個鬆動的地方,她冇有多想,用力一摁。
原楓記得這個位置是個機關,正是那隻最鋒利向他射來的暗箭。他常舒了一口氣,還好先前將暗器耗儘,否則這個距離,薛寧汐是如何都躲不掉的。
門開了。
南宮易朗還冇來得及語調誇張的誇她便被裡麵的東西驚住了,“是兵器?”
礦洞內空間巨大,擺放著數不勝數的各種兵器,它們的用途南宮易朗再清楚不過了。
原楓眸光冷了下來,他將迫不及待往前走的薛寧汐拉住,嗓音溫和的道:“你當心些,還不知道會有什麼。”
他們一路走來見識到了路途崎嶇,若從這裡將兵器運出去必定不易,所以裡麵一定會有通向外麵的通道,而這個通道也是不曾看見郭貳響出來的原因。
但他們就這樣貿然闖入可不是明智之舉,原楓轉頭吩咐燕破,“撥一部分人進來支援,但外麵一定要留好後備軍,防止我們被一網打儘。”
“是,公子,屬下現在去辦。”
南宮易朗見他離開,舉步進去了,“寧汐現在外麵等會兒,我和阿楓先去探探究竟。”
薛寧汐也不逞強給他們新增負擔,隻是憂心忡忡的叮囑道:“一定要注意安全。”
裡麵比外麵看起來更大,到處都是兵刃,足以能將郭貳響造反這一罪名捶死,隻是有多少已經在東都他們就不清楚了。
南宮易朗揹著手像閱兵似的,“阿楓,你覺得這些兵器可以配多少兵馬?”
原楓和他一個性子,都是臨危不亂的,此刻他也笑得出來,唇邊的笑容溫雅,“至少二十萬,若真的如此,隻怕許州會大亂。”
隻是南宮易朗越來越來氣,他冷哼了一聲,道:“恐怕東都是難逃這一仗了,簡承剛安定下來,隻有激發周自玄名不正言不順的輿論才能平百姓對戰亂疲憊的心。”
“這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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