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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鬼界小透明,係統降臨我無敵 第115章 供奉境外陰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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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曉和江影並肩走出蘇家老宅。

午後的陽光透過梧桐葉隙灑下,在地麵投下斑駁的光影。

兩鬼踩著光影往前走,周身帶著剛從蘇家帶出的淡淡沉凝。

江影依舊沉默,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掌心的幽寂鎮陰玉,玉身微涼的觸感讓他始終保持著對周遭氣息的敏銳感知。

汪曉側頭看了他一眼,率先開口:“蘇振海說趙家背後有高人,能壓製他這個武道大宗師,這件事你怎麼看?”

江影的神情依舊平淡,周身透著與尋常鬼物不同的沉靜。

他微微抬眼,目光落在前方路邊隨風晃動的梧桐葉上,聲音低沉且無半分起伏:“能怎麼看,武道大宗師的氣血本就剛猛,尋常修士難壓,能讓他動彈不得,多半是陰邪作祟,或是有修真界的邪修介入。陰邪作祟的可能更大。邪祟善蝕氣血、亂心神,對付武道修士本就占著幾分先天優勢。”

汪曉指尖輕點了下下巴,順著江影的話往下說:“陰邪麼……那倒正好。我那萬靈聚魂幡裡,穆將軍和文丞相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邪祟勾當,這一次,剛好讓他們活動活動。”

說著,他拿出手機,翻找出備注為“林詩韻”的號碼,聽筒裡很快傳來對方清脆的聲音:“汪曉?怎麼突然打電話過來?”

汪曉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弧度,帶著自然的噓寒問暖:“你不是去處理異獸傷人事件麼,特意問問你有沒遇到什麼危險。”

林詩韻在聽筒那頭愣了一瞬,隨即心頭湧上一股暖意,語氣裡帶著幾分打趣的笑意:“呦,真沒想到,你這渾身冰涼的鬼,身體是冰的,心居然是暖的,還知道關心人呢。”

她輕笑著補充,“我沒事,已經回到鎮龍司了。不過說心裡話,那異獸確實棘手,能操控地脈之氣作亂,我們費了些功夫才製服,不過好在抓了個活的,現在關在鎮龍司地牢最深處,派了兩名金丹期修士嚴加看管,跑不了的。”

頓了頓,她話鋒一轉,帶著幾分好奇追問:“你可不是閒得慌的性子,突然打電話關心我,肯定是有事找我吧?”

“確實有件事想麻煩你。”汪曉沒有繞圈子,直接切入正題,“幫我查一個家族,燕京趙家,當家家主叫趙宏圖,他兒子叫趙日天。我需要他們的全部資料,從發家史到現在的產業佈局、人脈關係,甚至趙日天私下的小動作,越詳細越好,最好能在一個小時內發給我。”

林詩韻聞言,欣然答應。

鎮龍司本就負責監控境內異常勢力,查一個家族的資料對她而言不算難事。

“放心,十分鐘就給你搞定。不瞞你說,這個趙家近些年崛起得確實太過紮眼,我們底下的情報部門早就把他們列入了‘重點觀察名單’。”

汪曉聞言也是一愣,眼底掠過一絲意外,隨即輕笑一聲:“哦?還有這麼巧的事?那可真是省事了。你們鎮龍司既然早有備案,那自然是再好不過。”

電話那頭,林詩韻語氣裡多了幾分鄭重:“資料我會讓情報組加急整理,不光是明麵上的產業人脈,私下裡查到的資料,都一並給你附上。好了,那我就掛了。”

說完,林詩韻結束通話電話。

汪曉也結束通話了電話,剛把手機揣進兜裡,就見江影正目光沉沉地盯著他,神色比剛纔多了幾分嚴肅。

汪曉迎上他的視線,眼神依舊平靜:“鎮龍司早就盯上趙家,他們沒行動,要麼是沒找著切實證據,要麼就是趙家背後的陰邪,比他們預想的棘手。”

幾分鐘後,他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林詩韻的加密檔案已經發了過來。

他點開檔案,螢幕的光映在他臉上。

手機裡的資料清晰地顯示著趙家的全部底細:

趙家的發家史要追溯到趙宏圖的祖父趙老栓,早年隻是燕京城郊的一個小商販。

靠著走南闖北倒賣中藥材勉強餬口,家底薄得可憐,住的還是城郊的土坯房。

直到趙宏圖的父親趙山河接手家業,恰逢改革開放的浪潮。

他抱著“賭一把”的想法,低價盤下了城郊幾塊沒人要的荒地。

那幾塊地當時因為靠近垃圾場,人人避之不及。

可沒成想兩年後政府規劃新城,垃圾場搬遷,那幾塊地身價暴漲幾十倍,趙山河趁機套現,轉頭進軍房地產。

靠著“拆二代”式的運氣,趙家慢慢在燕京站穩腳跟。

但那時候的趙家,頂多算是“暴發戶”。

在蘇家、李家、陳家乃至其他一些百年世家麵前根本抬不起頭。

甚至就連參加商會晚宴,都隻能坐在角落的位置,連和世家子弟搭話的資格都沒有。

真正讓趙家“一飛衝天”的,是趙宏圖繼位之後。

十年前,剛從國外留學回來的趙宏圖接手家族生意,一改父親“穩紮穩打”的作風,手段狠辣又精準。

先是以極低的價格收購了三家瀕臨破產的科技公司。

在沒人看好的情況下,不到半年就推出了一款搭載“特殊演算法”的智慧安防係統。

這套係統不僅能精準識彆異常人員,還能乾擾周邊的監控訊號。

更詭異的是,凡是安裝了這套係統的場所,小偷、劫匪都“自動繞道”。

短短三個月就拿下了燕京八成以上的高階小區、政府辦公樓的安防訂單。

接著又跨界進軍能源領域。

讓人奇怪的是,趙家在進軍能源領域之前,明明沒有任何能源行業的資質和經驗,卻硬生生從幾家老牌能源公司手裡搶下了城西的頁岩氣開采權。

更離譜的是,開采過程中遇到的“地質難題”。

前一天專家還說需要半年才能解決,第二天就莫名其妙迎刃而解。

就連蘇家之前被搶的地產專案、政府競標,趙宏圖每次也都像“提前知道答案”一樣,精準卡在報價底線和專案短板上。

把蘇家逼得節節敗退,從平起平坐的對手,變成了隻能仰人鼻息的“落魄戶”。

如今的趙家,早已不是當年的“暴發戶”。

明麵上,掌控著燕京近三成的科技、能源、地產產業,旗下員工超過五萬人,每年納稅額排在燕京民營企業前三。

趙宏圖還靠著這些“政績”,混上了燕京商會副會長的位置。

暗地裡,趙宏圖通過威逼利誘某些意誌不堅的官員,把觸角伸到了市政、交通、甚至是部分司法係統。

蘇家二兒子蘇大力的“合同詐騙案”,就是趙宏圖買通律所的律師和法院的審判員,偽造了完整的證據鏈。

致使蘇家這樣有一定人脈的大家族也也無法推翻。

而蘇大力百口莫辯,至今仍被關在看守所裡。

蘇家大兒子蘇大猛的“車禍”,事後也查到車輛的刹車係統被人動過手腳,可負責辦案的執法人員,收了趙家的好處,硬是按“車輛年久失修”裝置老化定了案。

要知道,蘇大猛的車子買來還不到三年,根本不可能裝置老化。

再說說趙宏圖的兒子趙日天,更是燕京出了名的“紈絝惡少”。

仗著趙家的勢力,在外麵橫行霸道。

光是近一年裡,被他強占的女人就有七八個,其中兩個因激烈反抗,被他秘密送到了境外,至今下落不明。

去年冬天,他還因為和另一富家子弟搶女人,產生衝突。

他直接在酒吧門口開車撞斷了對方的雙腿。

最後靠著趙宏圖砸了兩千萬,又找了市政部門的關係,硬是把“故意傷人”改成了“意外交通事故”,連拘留都沒挨。

更離譜的是,他還私下在城郊開了家地下賭場,從事非法活動。

在他的場子上,還放高利貸,利息高得嚇人。

不少賭徒因為還不上錢,要麼被逼得賣房賣車、家破人亡,要麼被他派去的打手打斷手腳。

在燕京的地下圈子裡,提起“趙少”,沒人不忌憚,也沒人敢惹。

檔案的最後,林詩韻還加了一段備注:“鎮龍司一直在對趙家展開調查,他們的崛起速度太不尋常。旗下科技公司的‘特殊演算法’、能源專案的‘地質突破’,都透著一股非自然的氣息。我們懷疑趙家背後有邪祟或境外勢力相助,但一直沒找到確鑿證據,也沒抓到動手的契機,畢竟趙家現在的人脈網太密,貿然行動容易打草驚蛇。”

汪曉看完,將手機遞給江影,眼底閃過一絲冷光。

江影快速翻完資料,指尖在“境外勢力相助”幾個字上頓了頓,抬頭看向汪曉:“先找趙宏圖。”

汪曉點頭,拿出手機給林詩韻回了條訊息:“資料收到,謝了。對了,趙家背後的東西,我去處理吧,說不定陰差陽錯,還能給鎮龍司送一份大禮。”

很快,林詩韻的訊息就回了過來:“那我拭目以待。”

收起手機,汪曉攔了一輛計程車,往趙家老宅的方向開去。

根據資料顯示,趙宏圖雖常住市中心的彆墅。

但每天下午四點都會回老宅一趟,說是“給祖宗上香”,這個習慣雷打不動。

一個小時後,計程車停在趙家老宅路口。

汪曉和江影下車,順著街邊的樹蔭往前走。

一棟古色古香的四合院映入眼簾。

四合院門口站著兩個身材高大的守衛,腰間鼓鼓囊囊,顯然配了武器。

院牆上方還裝著監控和紅外線報警裝置,防衛嚴密。

汪曉和江影對視一眼,下一秒,身影便融入了周圍的光影裡。

門口的兩個守衛依舊筆直地站著,監控攝像頭也毫無反應。

兩鬼順著院牆來到後院,飄進院內,剛落地,就聞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混合著淡淡的香燭味,詭異又惡心。

順著氣味往前,後院的一間偏房裡亮著燈,門縫裡透出暗紅色的光。

汪曉和江影輕手輕腳探到門邊,透過門縫往裡看。

房間裡沒有開燈,隻有正中央的供桌上點著十幾根紅色的蠟燭。

燭光搖曳,映得房間裡的景象格外陰森。

供桌後麵,一個中年男人頭發散亂,臉上帶著一種近乎狂熱的虔誠,正跪在地上,對著供桌上的“神像”磕頭。

那“神像”長得極為怪異,既不是佛也不是道,更不是華夏傳統的神仙。

通體漆黑,長著一顆類似山羊的頭顱,卻有三隻眼睛,四肢是細長的爪子,身上布滿了暗紅色的紋路。

神像前的香爐裡,插著三根黑色的香,燃燒時冒出的煙是綠色的,聞著讓人頭暈目眩。

而供桌的下方,躺著一個昏迷的年輕女孩,穿著校服,看樣子像是個高中生。

女孩的手腕被割開,鮮血順著導管流進一個黑色的陶罐裡。

陶罐就放在神像的腳下,罐口冒著淡淡的黑氣。

那些黑氣順著神像的紋路往上爬,像是在“吸食”血液。

由於之前看過趙家的資料,汪曉確定,這個中年男人,正是趙宏圖。

“這是……西方的拜羊教神像。”江影的聲音壓得極低,帶著幾分冷意,“拜羊教信奉的是陰邪的‘黑山羊之神’,以活人鮮血為祭,換取邪力,屬於境外的邪教勢力。”

汪曉的眼底瞬間布滿寒氣。

他總算明白趙家為什麼能崛起得這麼快,也明白蘇振海遇到的“高人”是什麼了。

趙宏圖根本就是在供奉境外的邪祟,用活人鮮血換取力量,難怪鎮龍司查不到線索。

這種邪教供奉,本就隱蔽,再加上趙宏圖的人脈掩護,自然難尋痕跡。

房間裡,趙宏圖磕完頭,抬起頭時,臉上的狂熱還沒褪去。

他看著神像,聲音沙啞又興奮:“偉大的黑山羊之神,我又給您帶來了祭品,求您再賜給我力量,讓我趙家一路披荊斬棘,統治整個燕京商圈吧!”

話音剛落,神像腳下的陶罐突然“嗡”的一聲震動起來,綠色的煙霧更濃了,順著趙宏圖的鼻腔鑽了進去。

趙宏圖渾身一顫,臉上露出舒服的表情,像是得到了某種滋養。

汪曉再也按捺不住,抬手推開房門,聲音冷得像冰:“用活人獻祭邪祟,你該死!”

房門被猛地推開,冷風裹挾著寒意湧進房間,燭火劇烈晃動,映得趙宏圖臉上的狂熱瞬間僵住。

他猛地轉頭,看到門口站著兩個氣息冷冽的身影,眼底閃過一絲慌亂,隨即被戾氣取代,粗聲喝問:“你們是什麼人?敢闖我趙家老宅,活膩了?”

汪曉眼神冰寒,腳步往前踏出一步,地麵的光影隨著他的動作扭曲,聲音裡淬著殺意:“來要你命的人。”

“要我命?”趙宏圖先是一愣,隨即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捂著肚子猖狂大笑,笑聲刺耳又癲狂,“哈哈哈哈!這些年想殺我的人能從燕京排到城外,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說要我命?”

“聒噪。”江影的聲音低沉得像淬了冰。

話音未落,他的身影便驟然消失在原地,融入房間角落的黑暗裡,連一絲氣息都沒留下。

趙宏圖臉上的笑容一僵,下意識轉頭張望,可視線所及之處,除了搖曳的燭火和詭異的神像,什麼都沒有。

就在他心頭發慌的瞬間,身後突然傳來一陣勁風。

江影不知何時已出現在他背後,身形依舊挺拔,指尖泛著淡淡的陰寒,朝著趙宏圖的脖頸狠狠揮下。

這一爪又快又狠,帶著破風的銳響,直接將趙宏圖的腦袋從脖頸上切了下來。

“噗嗤”一聲,鮮血噴濺在供桌上,染紅了暗紅色的燭台。

趙宏圖的頭顱滾落在地,眼睛還圓睜著,可下一秒,詭異的笑聲卻從那顆頭顱裡傳了出來:“哈哈哈哈……就這?我有黑山羊之神庇佑,我是死不了的!”

話音剛落,滾落在地的頭顱突然飄了起來,脖頸處的斷口湧出濃鬱的黑氣。

而那具沒了頭顱的身體,竟也緩緩站起身,原本還算正常的麵板迅速變得漆黑,指尖長出鋒利的爪子。

江影眼神未變,腳步一錯,瞬間衝到那具軀體麵前,拳頭帶著凜冽的陰寒砸了過去。

拳頭實打實落在軀體的胸口,發出沉悶的聲響。

可那軀體竟紋絲不動,反而抬起漆黑的爪子,朝著江影的麵門抓來。

江影側身躲開,爪子擦著他的臉頰劃過,帶起一陣腥風。

他順勢抬腳,膝蓋狠狠頂在那具軀體的腰側。

軀體踉蹌著後退兩步,卻很快穩住身形,轉頭朝著江影撲來。

江影絲毫不慌,身影靈活地在燭火光影裡穿梭,每一次出手都帶著雷霆之勢。

他一拳砸在軀體的肩膀,將對方的胳膊砸得扭曲。

可下一秒,黑氣湧過,扭曲的胳膊竟又恢複原狀。

他抬腿踹向軀體的膝蓋,對方膝蓋彎折,卻借著這股力道撲得更近。

江影眼底掠過一絲冷意,在軀體再次撲來的瞬間,他猛地矮身,避開爪子的同時,手肘狠狠撞在對方的斷頸處。

黑氣劇烈翻滾,軀體發出一陣刺耳的嘶吼。

嘶吼聲裡,夾雜著趙宏圖猖狂的笑:“沒用的!我的身體早被神改造過,物理傷害對我沒用!你們今天都得死在這,成為神的祭品!”

說著,那顆飄在空中的頭顱突然朝著汪曉砸來,嘴巴大張,噴出一團毒霧。

汪曉側身避開,毒霧落在地上,地麵瞬間被腐蝕出一個小坑。

躲開後,汪曉並沒有反擊,而是繼續冷眼旁觀。

江影顯然也察覺到這軀體的恢複力源於黑氣。

他不再分散力道,腳步猛地踏地,身形躍起,膝蓋狠狠頂在軀體的胸口,同時雙手抓住對方的胳膊,硬生生將其往兩側撕扯。

“撕啦”一聲,軀體的胳膊被扯斷,黑氣瘋狂湧出,可江影不給它半分恢複的機會。

落地的瞬間,他一腳死死踩在軀體的胸口,將其釘在地上,另一隻腳碾過對方的膝蓋,膝蓋骨應聲碎裂。

緊接著,他俯身,拳頭如狂風暴雨般砸下,每一拳都帶著狂暴,拳拳落在軀體的骨骼連線處。

肩骨、肋骨、髖骨,在沉悶的撞擊聲裡接連碎裂,黑氣被震得四散,根本來不及聚攏修複。

地麵上,趙宏圖殘存的意識在嘶吼:“不!神會救我的!神不會讓我死的!”

江影眼神冷得像冰,砸落的拳頭更重,直到軀體的骨骼被徹底砸得粉碎,癱在地上像一灘爛泥。

他抬手抓住飄到近前的頭顱,手指扣住頭顱的下巴與天靈蓋,猛地發力——“哢嚓”一聲,頭骨碎裂,猖狂的聲音終於戛然而止。

江影緩緩起身,周身的陰寒氣息漸漸收斂,低頭看向地麵。

地麵上,趙宏圖的殘肢斷臂散落得到處都是,胳膊、腿與軀乾徹底分離。

碎裂的骨骼混著血肉,連帶著細小的肉塊與骨渣,鋪滿了供桌前的地麵。

粘稠的鮮血浸透了地磚,與黑色的霧氣纏在一起,漸漸消散。

然而,就在這時,供桌上的黑山羊神像突然“嗡”的一聲震動起來,三隻眼睛同時亮起紅光。

神像腳下的黑陶罐裡,湧出更濃的綠色霧氣,朝著趙宏圖的軀體和頭顱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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