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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軍功被頂替,小學生扛槍出征 第167章 徹底黑化,上軍事法庭就是行,老子先乾痛快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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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旅長!事實還不夠明白嗎?」

老黑往前邁了兩步,聲音帶著壓抑到極致的怒火,「我家小蘿卜頭不光在山林裡拚了命救了戰狼全隊,還親手砍了三個雇傭兵的人頭!這三顆頭,全是老貓最得力的手下,他們都是國際通緝的高手,黑市上懸賞五十萬美金,去年他們在中東一槍爆了聯軍指揮官的頭,戰狼的人跟他們交手,瞬間被秒殺了。」

他往前湊了湊,聲音裡滿是憤懣:「說句不好聽的,要不是小蘿卜頭拿著三顆人頭,吸引老貓的注意力,戰狼所有人都被老貓乾掉了!俞飛犧牲了,你們還有臉跟這兒談軍紀?哪還有您現在站在這裡說風涼話的機會?」

老黑猛地轉頭,眼神像刀子似的剜向龍小雲,語氣裡的質問帶著十足的壓迫感:「龍隊長!您在直升機上可是親手簽了保證書!白紙黑字寫著『承認陳榕的軍功,戰狼向小蘿卜頭、小蘿卜頭他爹和我道歉』,我老黑就在旁邊看著,您還按了紅手印!」

「現在人證——我老黑可以作證;物證——這三顆人頭就在眼前,難道到了現在,您還不敢承認?」

老黑的聲音陡然拔高,滿是失望和憤怒,「非要等軍事法庭傳票下來,被人逼著、按著腦袋說真話才甘心?您對得起俞飛的犧牲嗎?對得起那些被小蘿卜頭救下來的戰狼隊員嗎?」

龍小雲看著地上滾出來的半顆人頭,藍色的眼珠直勾勾地盯著她,瞳孔裡映出自己慘白的臉,一股寒意順著脊椎往上爬,凍得她指尖發麻。

她下意識地攥緊了戰術背心的帶子,指尖蹭過還在滲血的擦傷,傷口傳來的刺痛讓她瞬間想起直升機上的恐懼。

陳榕的匕首貼著她的喉嚨,冰冷的金屬觸感彷彿還在麵板上殘留。

龍小雲嘴唇動了動,張了好幾次才發出聲音,語氣裡滿是無奈和疲憊:「我……我承認,之前邊防的軍功,是陳榕的,這次的軍功……軍功也該歸他。可是……」

「沒什麼可是!」石青鬆突然打斷她,他往後退了半步,刻意避開地上的血跡,軍靴踩在碎石上發出「哢嗒」脆響,眼神裡滿是上位者的傲慢。

「彆跟我說這些無關緊要的!」石青鬆的聲音又提高了幾分,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就算他救了戰狼,殺了幾個雇傭兵,也不能抵消他的過錯!他砸了藍軍指揮部的通訊裝置,把衛星電話都摔成了零件;破壞了演習劃定的封鎖線,讓西南戰區準備了一年的演習計劃徹底泡湯;還當眾毆打戰狼隊員,把冷鋒打暈,把邵斌他們踩得站不起來——這些事,樁樁件件都違反了軍紀,必須上軍事法庭說清楚!」

他的目光掃過陳榕,像在看一個不懂事的頑劣孩童,語氣裡的不屑幾乎要溢位來,「再說了,殺幾個雇傭兵也不代表什麼。說不定是那幾個傭兵大意了,被他撿了便宜;說不定是老黑在旁邊幫忙,他纔敢動手。真以為自己有多大本事?八歲孩子能打贏特種兵?說出去誰信?我看,大家都是被這孩子的花架子騙了。」

「艸你大爺!這可是你說的,彆逼我徹底黑化了!」

一聲奶凶卻帶著滔天怒火的吼聲,像原地炸響的驚雷,瞬間打斷了石青鬆的話。

陳榕猛地抬起頭,黑亮的眼睛裡瞬間布滿了血絲,原本清澈的瞳孔燃著熊熊烈火,小小的身體因為憤怒而劇烈發抖,肩膀一抽一抽的,攥緊拳頭,指甲幾乎要嵌進肉裡,滲出血珠。

他原本還抱著最後一絲期待,想著隻要拿出證據。

這些穿著軍裝的大人總能講道理,總能還他和老黑一個公道。

可石青鬆不僅否定了他的功勞,還把他的拚命說成是「撿便宜」,徹底斬斷了他最後一絲耐心,也點燃了他積壓已久的怒火。

「我一個孩子,剛開始都跟你們大人講道理!」

陳榕往前衝了兩步,軍靴踩在碎石上發出「哢嗒」脆響,聲音裡滿是嘶吼,「我爹躺在醫院裡,後背還插著三塊鋼板,不能動也不能坐,吃飯都得人喂,可他還跟我說,做人要有禮貌,要懂得尊重長輩,就算受了委屈,也要先把道理說清楚,不能隨便動手!」

「所以前幾天,我提著狂牛的人頭,好聲好氣來戰狼突擊隊,想跟你們慢慢分析軍功的事!我跟邵斌他們說,我爹需要這個軍功,需要這個勳章證明他的功勞,好帶我媽回家;我跟他們說,這功勞是我拚了命換來的,不能搶!可是他們呢?他們是怎麼對我的?」

陳榕伸手指向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邵斌、史三八和板磚,手臂因為憤怒而劇烈晃動,眼神裡的怒火幾乎要溢位來,每一個字都像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他們一個個接著忽悠我!說人是俞飛和冷鋒殺的,說我是在胡鬨、在冒領軍功!我把狂牛的人頭丟在他們麵前,他們連看都不看。」

「後麵我跟他們去看監控,明明視訊被剪輯得亂七八糟,他們還睜著眼睛說瞎話,說是訊號不好導致的!尤其是那個史三八,說話嘻嘻哈哈,完全不把我當回事!」

「就因為我是小孩,就看不起我是不是?」

陳榕突然嘶吼起來,聲音滿是憤怒,「我爹為了救俞飛,被炸彈炸得重傷,差點沒命;我拿著刀跟雇傭兵拚命,手上被劃得全是口子,就是為了讓我爹早點帶我媽回家!可是你們呢?你們把我當什麼?把我當成胡鬨的野孩子,把我的命、我爹的命,都當成笑話!」

「你們還把我老黑班長騙出去!」陳榕的聲音又提高了幾分,帶著一股狠勁,牙齒咬得咯咯響,「你們說要跟老黑班長商量軍功的事,結果把他關在後勤倉庫的小黑屋裡!那屋子連個窗戶都沒有,夏天四十多度的高溫,裡麵連個風扇都沒有,老黑班長在裡麵待了至少六個小時,差點熱死!」

他喘了口氣,胸口劇烈起伏著,「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嘴唇都裂得流血了,以前在戰場上受的舊傷還複發了,疼得直冒冷汗!但凡我去晚一點,老黑班長就真的犧牲了!你們這是商量事嗎?你們這是殺人!」

「我等了整整一天,從早上等到天黑,以為冷鋒回來能講道理!」

陳榕指著地上暈過去的冷鋒,眼神裡滿是嘲諷,像在看一個笑話,「結果他回來都被血浸成了暗紅色。

警衛員悶哼一聲,手裡的手槍「啪嗒」掉在地上,身體晃了晃,像棵被狂風颳倒的樹,直接倒了下去,意識開始模糊,嘴裡還斷斷續續地哼著:「頭……疼……血……」

陳榕沒給其他人反應的機會。

他一個箭步衝上去,右腳狠狠踩在倒地警衛員的胸口,「哢嚓」一聲輕響,似乎能聽到肋骨輕微的斷裂聲。

警衛員疼得悶哼一聲,嘴角溢位一絲鮮血。

陳榕借著力道縱身躍起,雙腿屈膝,直接騎在了警衛員的臉上,小小的身體壓得警衛員動彈不得。

他掄起小拳頭,狠狠砸在警衛員的鼻子上。

力道又狠又準,帶著他所有的怒火,隻聽「哢嚓」一聲脆響,警衛員的鼻梁當場被打斷,鮮血順著鼻孔往外噴,瞬間染紅了他的嘴唇和陳榕的拳頭,連陳榕的臉頰上都濺到了血點。

「讓你開槍!讓你跟我裝橫!讓你打我!」

陳榕一邊吼,一邊不停地揮拳,拳頭落在警衛員的臉上、胸口上,每一拳都用儘了全力,拳頭上的血沫濺得四處都是。

「老子今天就爆了你的腦袋,讓你知道隨便開槍打小孩的下場!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讓你知道,我陳榕不是好欺負的!」

旁邊的警衛員們都看呆了,舉著槍的手微微發抖,沒人敢上前。

他們從沒見過這麼瘋狂的孩子,像一頭被激怒的小野獸,眼裡隻有殺意。

石青鬆更是嚇得臉色慘白,連連往後退,嘴裡不停喊著:「彆打了!快彆打了!有話好好說!」

陳榕根本沒理會,他一把奪過警衛員掉在地上的手槍,手指死死攥著槍身。

他把槍反轉過來,用冰冷的槍托狠狠敲擊著警衛員的腦袋,每敲一下,就怒吼一聲:「開槍,讓你開槍!老子爆了你的腦袋!」

「嘭!嘭!嘭!」

槍托砸在頭骨上的聲音沉悶又刺耳,聽得周圍人頭皮發麻。

警衛員的頭被砸得偏向一邊,鮮血順著頭發往下流,在地上積成一小灘,連地上的碎石都被血浸紅了。

陳榕的眼睛裡滿是瘋狂的紅血絲,臉上沾著血,看起來像個從地獄裡爬出來的小惡魔。

他喘著粗氣,猛地翻過手槍,手指扣在扳機上,眼神裡沒有絲毫猶豫。

「砰」的一聲,又一聲槍響在眾人耳邊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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