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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軍功被頂替,小學生扛槍出征 第168章 恐怖現場,小蘿卜頭,咱們闖大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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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

陳榕握著槍的手調轉方向,漆黑的槍口穩穩對準右側那個正舉槍瞄準他的警衛員。

那個警衛員手指剛碰到扳機護圈,瞳孔裡就映出了陳榕冰冷的眼神。

下一秒,子彈呼嘯而出,精準得像長了眼睛,不偏不倚撞在警衛員的槍身側麵。

「鐺!」

金屬撞擊聲尖銳刺耳,警衛員隻覺虎口傳來一陣劇痛,手裡的手槍瞬間被打得橫飛出去,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啪嗒」一聲砸在十幾米外的碎石地上,滑出老遠。

他下意識地摸向自己的手腕,掌心隻有被震得發麻的灼痛感,麵板連個擦傷都沒有。

警衛員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空蕩蕩的雙手,又猛地抬頭看向陳榕,喉嚨裡像卡了石頭,發不出完整的聲音。

他從軍五年,是西南軍區選拔出的精銳警衛員,跟著石旅長參加過三次反恐任務。

見過不少軍區裡的神槍手,可從來沒見過一個八歲孩子能有這麼恐怖的槍法。

這個孩子不僅能在移動中精準打飛手槍,還能精確控製力道,做到毫發無傷。

這哪裡是「厲害」?這簡直是違背常理的恐怖!

難怪戰狼的冷鋒、邵斌他們會輸得這麼慘!

這個孩子根本不是「強得離譜」,而是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周圍的人也被這一幕驚得僵在原地。

石青鬆剛要喊出的「住手」卡在喉嚨裡,嘴巴張得老大。

龍小雲捂著嘴,眼裡滿是難以置信

連躺在地上哼哼的邵斌都忘了疼,直勾勾地盯著陳榕,彷彿第一次認識這個孩子。

陳榕沒給他們反應的機會。

他握著槍的手穩得驚人,小小的身影像一道黑色的殘影,在圍著石青鬆的首長們身邊靈活穿梭。

那些警衛員舉著槍,卻根本不敢扣扳機。

陳榕離石青鬆、劉華這些首長太近了,稍有不慎就會誤傷。

他們隻能眼睜睜看著那道小身影在槍林彈雨中穿梭,每一次閃動,都伴隨著一聲槍響。

「砰!」

第二聲槍響,左側一個警衛員的手槍被打飛,槍身撞在運輸機的起落架上,火星四濺,留下一道深深的劃痕。

那個警衛員嚇得渾身一哆嗦,手裡瞬間空了,隻能愣愣地看著陳榕,連躲都忘了躲。

「砰砰!」

接連兩聲槍響,又有兩個警衛員的配槍先後脫手。

其中一個警衛員想彎腰撿槍,陳榕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的手背,嚇得他趕緊縮回手,冷汗順著脊梁骨往下淌。

他毫不懷疑,隻要自己再動一下,子彈就會穿透他的手掌。

短短十幾秒,四個警衛員的槍全被打飛。

他們站在原地,舉著空無一物的手,臉色慘白如紙,眼神裡滿是駭然。

一個年輕的警衛員甚至開始發抖,手裡的冷汗把迷彩服都浸濕了。

他們是西南軍區最精銳的警衛員,平時對付十幾個歹徒都不在話下。

可現在麵對一個八歲孩子,居然連還手的勇氣都沒有。

「看清楚了嗎?」

陳榕停下腳步,背對著一眾首長和警衛員,聲音裡帶著冰冷的嘲諷,像一把刀子刮在每個人心上。

他手腕輕輕一扭,彈匣「哢嗒」一聲彈出,黃銅色的子彈順著槍身滑落,在地上滾了幾圈,最後停在石青鬆的腳邊,發出清脆的「叮當」聲。

「我要是想殺你們,你們現在已經是屍體了。」

陳榕慢慢轉過身,臉上還沾著未乾的血跡,黑亮的眼睛裡沒有絲毫溫度,隻有一片死寂的冰冷,「彆以為你們穿著軍裝,拿著槍,就了不起。在我眼裡,你們連欺負人的痞子都不如——痞子至少不會欺負老人和孩子,可你們呢?」

「你……你簡直無法無天!」劉華參謀長氣得渾身發抖,手指著陳榕,聲音都變了調,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雞,「竟敢對軍區首長動手,還敢持槍威脅警衛員,你知道這是什麼罪名嗎?是叛國級的重罪!足以讓你爹在監獄裡待一輩子,讓你們全家都抬不起頭!」

「我爹?」陳榕突然笑了,笑聲裡滿是諷刺,「我爹為了救你們戰狼的俞飛,被炸彈炸得後背插了三塊鋼板,現在躺在醫院裡連翻身都要靠護工,每天疼得睡不著覺,隻能靠止痛藥續命,你們怎麼不說?我老黑班長忠心耿耿,為了幫我討回軍功,被你們關在四十多度的小黑屋裡,差點熱死,你們怎麼不說?」

他突然縱身躍起,小小的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利落的弧線,膝蓋微微彎曲,像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渾身都透著一股狠勁。

劉華還沒反應過來,甚至沒看清陳榕的動作,就感覺腹部傳來一陣劇痛。

陳榕的拳頭已經重重砸在了他的肚子上。

那力道根本不像一個八歲孩子能有的,像一塊從高空落下的巨石,狠狠砸在劉華的腹部。

劉華隻覺一股劇痛從腹部蔓延到全身,五臟六腑都像被攪在了一起。

他瞬間彎下腰,像個被抽了筋的蝦米,雙手死死捂著肚子,連腰都直不起來。

「呃……疼……」

劉華捂著肚子,臉色漲得通紅,像煮熟的蝦子,嘴裡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他想直起身,可腹部的劇痛讓他根本站不穩,隻能靠著身後的運輸機,勉強支撐著身體,否則早就倒下去了。

「我一個小朋友,早就看你不爽了!」

陳榕居高臨下地盯著他,眼神裡滿是不屑,像在看一隻螻蟻,「你們這些人,天天把『指揮大局為重,忽略個人利益』掛在嘴邊,依我看,那『大局』根本就是你們的個人利益吧?是為了你們的政績,為了你們的官帽子,對不對?」

他蹲下身,湊到劉華耳邊,聲音壓得很低,卻字字清晰,像淬了毒的針,一下下紮在劉華的心上。

「戰士的命、家屬的委屈,你們在乎過嗎?我爹躺在醫院裡,醫生說他以後可能再也站不起來了,可你們連一個公平的軍功都不肯給;老黑班長為了幫我,被你們像犯人一樣關起來,連口水都不給喝,你們這叫指揮大局?你們這叫自私自利,叫草菅人命!」

劉華被說得渾身發抖,冷汗一滴滴從額頭往下淌,浸濕了衣領,連鬢角的頭發都被汗水粘在了臉上。

他想反駁,想罵陳榕「胡言亂語」,可胸口像被一塊大石頭壓著,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暈過去,隻能瞪著陳榕,嘴裡發出「嗬嗬」的聲音,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欺負老人孩子,就不是什麼好人!」

陳榕站起身,聲音陡然拔高,像一聲驚雷,在空曠的跑道上回蕩,讓周圍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曆史以來,就怕和平時代窩裡橫、內部反!外敵來了,你們縮在後麵,讓戰士們去拚命;麵對自己人,你們倒挺厲害,欺負起孩子和傷員來,一個比一個狠!你們對得起身上的軍裝嗎?對得起軍徽嗎?」

「這次我八歲孩子,算是徹底開啟眼睛了!」

陳榕說著,突然臨空跳起,雙腿在空中微微彎曲,雙手像鐵鉗一樣,分彆抓住兩個想從地上撿槍的警衛員的衣領。

那兩個警衛員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體重近兩百斤,比陳榕重了三倍還多。

可在陳榕的力氣下,居然被硬生生提了起來,雙腳離了地,隻能徒勞地掙紮。

「嘭!」

陳榕雙臂猛地發力,將兩個警衛員的腦袋狠狠對撞在一起。

沉悶的撞擊聲讓周圍人頭皮發麻,連遠處的龍小雲都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兩個警衛員的額頭瞬間撞出了青紫色的血包,鮮血順著額頭往下淌,糊住了他們的眼睛。

他們眼睛翻白,身體像斷了線的木偶一樣晃了晃,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徹底暈了過去,嘴角還溢位一絲鮮血,呼吸都變得微弱起來。

陳榕落地時順勢一轉身,動作快得讓人看不清,隻能看到一道黑影閃過。

副旅長見陳榕背對著他,心裡一狠,想從側麵偷襲。

他悄悄撿起地上的一根鐵棍,屏住呼吸,朝著陳榕的後背砸去。

可他的鐵棍剛舉到半空,陳榕的手掌已經像鐵扇一樣,帶著勁風,狠狠抽在了他的臉上。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整個跑道,比剛才的槍聲還要刺耳。

副旅長被打得原地轉了個圈,臉頰瞬間紅腫起來,像被烙鐵燙過一樣。

他捂著臉,雙眼泛白,身體搖搖晃晃地坐在地上,腦袋昏昏沉沉的,像隻被打懵的雞鴨,嘴裡還斷斷續續地哼著:「疼……我的臉……怎麼會這麼疼……」

「我這是為自己戰鬥!」

陳榕一邊往前走,一邊奶凶的聲音不斷響起,滿是憤怒和諷刺。

「我更是為千千萬萬受到不公平待遇的軍人戰鬥!偉大的毛爺爺說了,不管什麼年代,外部還是內部,一直存在革命!哪裡有不平,就要革命!」

他停下來,眼神掃過周圍倒下的人,聲音裡滿是憤怒。

「我對你們西南軍區的做法,就是意不平!你們拿著國家的錢,穿著軍裝,卻不為戰士們著想,不為家屬們撐腰,反而處處打壓、處處刁難——這樣的部隊,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旁邊三個哨兵見陳榕背對著他們,互相使了個眼色,悄悄從地上爬起來,想從背後偷襲。

可他們剛邁出一步,陳榕就像背後長了眼睛一樣,突然一個掃堂腿,腳尖帶著勁風,狠狠踹在他們的小腿上。

「哢嚓!」幾聲輕微的骨裂聲傳來。

三個哨兵慘叫著從原地滾了下去,摔在地上齜牙咧嘴,抱著小腿疼得直冒冷汗,半天爬不起來。

其中一個哨兵的褲腿被劃破,露出裡麵青紫的傷口,看著就讓人覺得疼。

緊接著,陳榕衝上前,速度快得像一陣風。

兩個副參謀剛想跑,就被陳榕抓住了衣領。

他左右開弓,「啪啪」兩巴掌,將兩個副參謀抽得臉頰紅腫,像熟透的桃子。

兩個副參謀被打得暈頭轉向,像陀螺似的轉了兩圈,最後癱坐在地上,捂著臉頰,眼淚都疼出來了,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部隊,也要前行!」

陳榕的聲音越來越響,帶著少年人的憤怒和不甘,在空曠的跑道上回蕩,「有不平,就要掃光!和平時代,所有的血淚,很多都是自己人造成的!石旅長,你這個首長,當得不怎麼樣啊——」

他一步步走向石青鬆,每走一步,地上的碎石就被踩得「哢嗒」響,像踩在所有人的心尖上。

「連自己的兵都護不住,連基本的公平都做不到,你配當這個旅長嗎?你對得起那些為國家拚命的戰士嗎?對得起那些在家等著丈夫、兒子回來的家屬嗎?」

石青鬆看著眼前的場景,嚇得雙腿發軟,不斷往後退。

他的後背已經貼到了運輸機的機身,冰冷的金屬觸感讓他打了個寒顫,卻還是止不住地往後縮,彷彿這樣就能躲開陳榕的目光。

他看著陳榕一步步逼近,看著周圍橫七豎八倒下的人。

警衛員、參謀、副旅長、哨兵,沒有一個能站起來。

他們有的暈了過去,有的抱著傷口慘叫,有的癱在地上發抖,整個跑道上,隻剩下陳榕一個人還站著。

這個八歲孩子的身影,此刻卻像一座巍峨的大山,壓得所有人都喘不過氣。

石青鬆的臉色慘白如紙,嘴唇哆嗦著,想說什麼,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被一個孩子嚇得如此狼狽。

更沒想過,這個孩子會瘋狂到這種地步。

老黑站在原地,雙手死死捂著腦袋,指甲幾乎要嵌進頭皮裡,留下幾道深深的紅痕。

他看著眼前這恐怖的現場,看著陳榕像個無人能擋的小戰神,嘴裡不停唸叨著,聲音裡滿是絕望:「完了……完了……小蘿卜頭,咱們闖大禍了……這可是西南軍區的首長啊,你把他們都打了,這下誰也保不住咱們了……咱們爺倆,這次真的要完了……」

風順著跑道吹過來,帶著地上的血腥味和塵土,吹得老黑的衣角獵獵作響。

地上的血跡被風吹得微微凝固,呈現出暗沉的紅褐色。

遠處的運輸機靜靜停著,機身的彈孔格外刺眼,像是在無聲地訴說著剛才的混亂。

老黑看著陳榕小小的背影,心裡又急又怕。

他知道陳榕委屈,知道陳榕隻是想為自己、為他爹討個公道。

可這下,他們是真的把天捅破了。

得罪了西南軍區的高層,彆說軍功了,能不能保住命都是個問題。

陳榕沒有理會,還在一步步走向石青鬆,小小的身體裡彷彿蘊藏著無儘的力量。

石青鬆看著他,眼睛不斷睜大,裡麵蘊含的情緒非常複雜,慚愧,驚慌,後悔,乃至惱怒……

周圍的人都沉默著,隻有風聲和偶爾傳來的呻吟聲,整個跑道上,彌漫著一股恐怖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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