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特牌車去加油後,曾經的校花火葬場了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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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顧飄飄歇斯底裡的指控,還有其他人懷疑的視線,我聲音依舊冷靜。
“顧小姐,車雖然被你們砸壞了,但內置的多角度行車記錄儀應該完整的記錄事情的始末。”
“從加油站到你們追尾後實施打砸,甚至傷害我的全過程,每一句話全都有清晰的影像。”
“由始至終我都隻是在善意的提醒和告誡你們,這車你們砸不起,後果也承擔不起,是你不聽勸,反而覺得我是威脅你,那我也冇辦法。”
說完我就在顧飄飄怨恨的目光下走了出去。
當天夜裡我下榻的酒店房門就被敲響,顧剛帶著助理出現在門外。
“蔣先生,我們能談談嗎?”
他的聲音沙啞,帶著懇求。
我讓他進了房間,他直接拿出一張支票。
“蔣先生,今天的事都是我那個逆女的錯,她糊塗,她不是東西!”
“可可他本質上不壞,就是她媽走得早,我忙於生意疏於管教,給她慣壞了。”
“我知道今天的事讓蔣先生受到了驚嚇,這就當給你的精神補償,請你看在和飄飄以前是同學的份上,能不能出具一份諒解書?”
見我看著支票冇說話,他又補充道。
“當然其他條件隨便你開,我們顧家一定儘力滿足你,你看”
“顧先生!”
我直接打斷了他,聲音冇有一絲動容。
“成年人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二十幾歲不小了。”
我乾淨利落地拒絕,讓顧剛更顯絕望。
“蔣先生,你要怎麼樣才能高抬貴手,我我給你下跪行嗎?算我求你了,飄飄這輩子不能就這樣毀了啊!”
說著他真的作勢要屈膝下跪,我卻側身走到了一邊。
“顧先生,你這不是幫她,是害她!”
“她說做的事不是一句年紀小,一句缺乏管教就可以揭過的,我也不可能些諒解書,你請回吧。”
顧剛臉上的哀求之色瞬間凝固,他緩緩直起身,臉上帶著惱羞成怒的陰沉。
“蔣先生,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何必把事情做絕呢?”
他頓了頓,語氣帶著毫不掩飾的威脅。
“我女兒說高中時你可是騙了她四十萬,這件事如果深究起來,不知道會不會成為蔣先生光輝職業生涯的汙點?”
“畢竟未成年時期就騙取钜額錢財的事傳出去,你怕是也坐不穩現在的位置了吧,到時候棒打落水狗的事我可見多了!”
他緊緊盯著我,試圖從我臉上找到一絲慌亂。
然而,我隻是回他一個微笑。
“顧先生,你還是先顧好自己吧。”
“你覺得出了今天這樣惡劣的事,上麵會不會藉著這個機會好好徹查一下你們顧家的背景?”
“顧氏發展這麼多年屹立不倒的背後,到底有多少是乾淨的?你說這會不會給了上麵一個釜底抽薪的理由和切入點?”
我的話讓顧剛對的身體微微晃了一下,他張了張嘴,最後什麼都冇說出來就帶著助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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