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特牌車去加油後,曾經的校花火葬場了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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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顧剛會歇了心思,冇想到兩天後就有人舉報我八年前钜額詐騙。
我再次被叫去了警局協助調查。
這次詢問室裡除了警察還有紀委的同誌在場,氣氛明顯更加嚴肅。
麵對詢問,我冇有絲毫隱瞞,坦然承認。
“是的,高三那年我確實顧飄飄手裡先後兩次,共計收下了四十萬。”
我直接承認讓負責記錄的警察筆尖一頓了下,紀委的同誌也目光銳利看著我,示意我繼續說下來。
我簡單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然後話鋒一轉。
“但那兩筆錢,我冇有留下一分一毫,全部以顧氏的名義分彆捐給了兒童重大疾病救助基金會和省教育發展基金會的貧困生助學項目。”
我從隨身的公文包裡,取出一個有些年頭的透明檔案袋。
裡麵整齊地裝著兩張已經泛黃但儲存完好的捐贈回執單,上麵清楚地寫著時間和金額。
調查人員仔細查驗了票據,並且立刻安排人去相關部門覈查。
結果很快反饋回來,銀行流水和基金會那邊都確認我說的不假。
事實清楚,證據確鑿,調查也迅速結束。
我從警局離開時,正好撞見被保釋出來的顧飄飄。
她一見到我,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貓。
“蔣澤宇!你這個詐騙犯憑什麼大搖大擺地從警局出來,警察為什麼不抓你,是不是想包庇你!”
“我就說你們都是一丘之貉,我告訴你,你收了四十萬是不爭的事實,想害我坐牢,你也彆想跑掉!”
送我出來的警察看不下去。
“顧小姐,請你注意言辭。”
“蔣先生的事我們已經調查覈實了,當年的四十萬他全部以顧家的名義捐了出去,這是做好事!”
“什麼?捐了?!”
顧飄飄像聽了什麼天方夜譚,瞬間等到了眼睛。
她看向我的眼神,寫滿了無法理解。
“四十萬啊,不是四十塊!你當時那麼窮,怎麼可能全捐了?你怎麼捨得?!”
“這不可能,你騙誰呢?”
她根本無法理解,當時那麼窮的我,媽媽還急需一筆錢做手術。
怎麼會麵對一筆钜款不心動,不想占為己有。
看著她那副不可思議的表情,我經過她身邊時,淡淡地嘲諷道。
“顧飄飄,是不是在你們這種人眼裡,所有窮人都可以為了錢毫無底線,失去自我?”
“難難道不是嗎?”
我微微揚起下巴,不再看她。
“我是窮過,甚至現在也不算富裕,但我隻花自己努力賺來的錢,你們的錢太臟,我嫌燙手。”
說完我也不管她什麼表情,直接走了。
半年後,我聽說顧飄飄和肖楚雲被判了刑。
加油站的一件小事如同被推倒的第一塊多米諾骨牌,引發了顧氏集團一些了稅務問題、違規融資、不當競爭的事被深入調查
顧氏一夜之間股票跌停,就連和她家有密切合作的肖家也遭到重創。
這事也給了很多生意人警醒。
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也足以成為毀滅幾十年鑄造起來的城堡。
做人做事還是腳踏實地、心存敬畏、謹言慎行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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