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撿廢品在星際世界發家致富 第第 34 章 當晚,桑喻在公寓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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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桑喻在公寓住下了……
當晚,
桑喻在公寓住下了,等第二天,按照晚上唐易給他們的說法就是他倆一起走,
正常回軍校上課,公寓外有一輛車,
歐陽淞因為帶傷,所以是桑喻開車。
路上的時候歐陽淞還在一旁問,“你出來的時候也冇說租個星艦?這破車硌得慌……”
“唐易催得著急,
又說是讓動靜小點出來,怎麼敢租星艦?”
“那你的飛行器呢?咱們坐飛行器回去唄?”
“我的飛行器隻能容納一個人,要是你想一個人開個飛行器回去,
也行。”
歐陽淞表情微妙。
一想起桑喻那個飛行器,
破破爛爛的,冇桑喻在他是操作不了,
說不定一升空就墜機了,
這麼一想還是坐車安全,
他長歎一口氣,“等回去以後,我得好好緩緩了……”
桑喻專注開車,打著方向盤,拐了個彎,突然想到什麼,跟了句:“不行啊。”
“什麼?”
“你要是不請假了,
回了軍校就得參加戰鬥測試,下個星期就開始了。”
“戰鬥測試?”歐陽淞驚歎,“我的老天爺啊,我都傷成這樣了,
是要我命不成!”
眼見駛向了平穩寬闊的公路上,桑喻鬆了口氣,身子稍稍朝靠背上靠著,偏首看了眼,詢問道:“你對戰鬥測試有瞭解嗎?”
“瞭解?何止是瞭解啊,我們以前上中學就參加過戰鬥測試。”
“哦?”
“戰鬥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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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測試嘛!顧名思義就是以戰鬥的形式展開的比賽!”已是三日後,軍校一層餐廳內,人頭攢動,這會兒大家都吃完了飯,卻遲遲冇有離開,都坐在餐桌前,前方站在桌子上的那個學生,對方高聲道:“什麼是戰鬥呢!來這位同學請發言!”
“就是可以在戰場上當英雄的時候了!”
“我也知道!戰鬥測試就是檢驗我們未來適不適合走向軍部的第一步!”
“不對不對,戰鬥測試,是要比拚誰拳頭硬的時候!”
“照你這麼說,都讓戰鬥係去參加好了,誰還能有他們的拳頭硬?”
“全是戰鬥係那還不得打瘋了!”
“我覺得指揮係是非常有參與必要的,尤其是我們帶著變異獸上場,自己都不用出麵,小獸們一口一個!戰鬥結束!”
“停!停!”那人高聲製止,“亂七八糟的!來,讓我給你們總結下!”
偌大的餐廳內,人聲鼎沸,學生們要麼坐在餐桌前,要麼斜靠在兩邊的餐檯旁,不約而同地仰著頭,看向中間說話的人,連餐廳打飯的工作人員都覺得有意思,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看向那邊,時不時低笑道:“新生就是有朝氣!”
作為以高風險、高難度、高配合而出名的戰鬥測試,凡是聯盟軍校皆強製開設,而非軍校的普通院校為了保證其學生的安全,則不被允許開設此類課程。
聯邦軍校的戰鬥測試專屬光腦都是由各聯邦軍部所下發的,作為精神類高級終端應用,佩戴後三分鐘內,就能完整記錄大腦活動,並且完成實時數據傳輸,彼時,所看到的、聽到的、觸摸到的,皆為虛擬而非真實,就好比戰鬥中,一把長劍刺入你的心臟,那種尖銳的痛意和將死的痛苦,會清晰傳遞到腦海,好似身臨其境,而這種對大腦的高強度刺激,如果有的學生膽小,或者精神不夠平穩,有極大可能性造成精神受損,即為當卸下該光腦設備後,真實的人會因為虛擬的痛苦,造成大腦不可逆的損傷,而這種現象並非少數,每年各大軍校統計出來的因戰鬥測試導致的負傷學生都能有近一千人。
如此高危險的賽事,是所有學生在報考聯邦軍校時,聯邦軍校就會統一告知,並且明確和家長們溝通過的,作為軍校,學生們未來最好的道路就是進入軍部,而進入軍部代表的就是成為一名軍人,軍校要做的就是培養出一名合格的軍人,而軍人,自然不能夠因為恐懼而膽怯,所以這也算是一種篩選的方式。等到畢業季,軍部開始從軍校收人時,戰鬥測試的考覈單也會作為重要判定指標。
來軍校的學生們,大多還是對戰鬥測試充滿了好奇,他們無法想象出,什麼是虛擬的,難不成站在這裡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怎麼可能!儘管有點害怕,但那種對未知的驚喜又消散了些許懼意,大傢夥取暖一般,聚在一起,聊著之後怎麼應對戰鬥測試。
桑喻端著餐盤屁股剛挨著凳子的時候,身側和餐桌對麵赫然出現兩個人影。
“吃這麼點?減肥嗎?”唐易坐在他身側,開了一瓶汽水,“送你的。”
歐陽淞見狀不禁道:“你倒是大方一點啊,給人多點一份飯不就行了,一瓶汽水管飽嗎?”作為風雲人物的歐陽淞隻用打個響指,就有人貼了過來,他道:“三份三明治,兩份蔬菜沙拉。一杯牛奶,謝謝。”然後瞥了眼唐易,“這纔是正確的做法,學會了嗎?”
“受教。”
桑喻對兩人說了聲謝謝,便問唐易:“證據遞交法院了?”
唐易輕聲:“嗯,送上去了,以你的名義,我手寫的訴狀,到時候如果需要去法院,你直接否認你寫過訴狀就行了。”
桑喻頓了下,“那你會不會有法律風險?”
唐易道:“有,但頂多罰款,可以承受。”
桑喻點點頭“行。”
歐陽淞對他們說的話處在一知半解狀態中,很感激唐易的出手相救,也很想對桑喻說聲謝謝,但他這人從來不玩虛的,嘴上說得再好,不如實際行動好,
不遠處那邊的同學們還在高聲演講,桑喻想起了路上歐陽淞說起的他們上中學的時候參加過的戰鬥測試,歐陽淞和唐易在第一聯邦上的是圖塔爾特中學,屬於附屬軍校,這所中學裡當時就有一台光腦設備,隻夠一個人使用,說是戰鬥測試,其實就是個無傷大雅冇有傷害性質的虛擬觀光,佩戴上光腦後,看看風景,玩一玩罷了。
但歐陽淞還說,他小時候跟著唐易混,唐易的大哥唐厲當年未升任上將,還是中將的時候,正好趕上天災,一年之內兩場大地震,第一聯邦受災嚴重,各處樓房倒塌,地麵深陷,軍部也不例外,幾大區的軍部分部全部淪陷,為了安全,軍部便分批次轉移到了e區的軍部後勤事務部。
當時唐厲所掌管的第三軍便去了此處臨時駐紮,那邊冇有軍部的設施完善,什麼紅外線掃描啊、鐳射掃描啊都冇有,巡邏警犬也因為要去救災緊急調走了,特彆容易進去,翻個牆就行了。
唐易和歐陽淞到了臨時駐紮地後,唐易是奔著研究武器庫去的,歐陽淞是奔著軍部的變異獸去的,但兩人都冇去成,冇走幾步,就被熟悉的蔣叢上校抓住了。
蔣叢是唐厲的下屬,也認得唐易,見唐易這麼不要命偷跑進軍部,當即就壓聲喝斥:“你們是不是不要命了?!在這裡麵被人抓住,說不定就直接開槍擊斃了!”
蔣鬆上校看了眼周圍,見外麵有其他軍部領導在,不好帶人離開,便在樓裡,隨便尋了個房子,把他們推進去,警告道:“先彆出來!”外麵傳來呼喊聲,蔣鬆上校便先出去了。
那時關他們的那個房子正好就是軍部的戰鬥測試光腦,歐陽淞說:“我這輩子都不想回憶那次的經曆,你敢想,光腦戴上不到三秒,迎麵就是一個巨型蟲陣朝你殺來,密密麻麻,遮天蔽日,你能想象出一群蟲子把你擊倒,然後啃食你的肌膚,他們會鑽到你的眼睛裡鼻子裡耳朵裡嗓子裡,臥槽,那種滋味,比死還痛苦!”說完這個,車子停了,兩人到了軍校門口,歐陽淞下了車,就冇再繼續說了。
桑喻現在聽餐廳裡同學們都在說戰鬥測試,勾起了回憶,問道:“所以之後呢?你在戰鬥測試中陣亡了?”
忽然被問到的歐陽淞鬆開了咬住的三明治,笑了笑:“想知道呀?”
唐易看向兩人,“說什麼呢?”
歐陽淞道:“之前給他說了咱倆跑到軍部,進了軍部戰鬥測試的事兒。”
唐易手下的勺子停滯一秒,“蟲陣那次?”
桑喻道:“對。”
唐易眉頭擰了起來,麵上有幾分不悅。
桑喻以為自己問錯話了,正要解釋,歐陽淞就笑道:“彆怕,他不高興是因為那事兒不光彩……”
“不光彩?”
“戰鬥測試不是最刺激的,反正提前都知道是假的,死了就死了唄,光腦一卸,照樣一條好漢,但是後麵我們擅闖軍部的事兒還是被髮現了,唐易大哥那年要提升上將了,硬生生因為我們倆的緣故被審查,壓了四年,最後才升上去。”
“啊……那真的影響有點大啊。”
“說起來也是驚險……後來我們倆不是都被揍了一頓嗎,那時候年紀小,膽子也大,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事兒,唐厲大哥見我們不害怕,還帶我們去看了監控,好傢夥!如果不是蔣鬆上校逮到了我倆,我們要真闖進後區,那邊的移動機槍能立馬把我倆射成馬蜂窩!”
“佩服佩服。”
唐易聽得不自在,看了眼歐陽淞,“就你話多。”
歐陽淞笑笑:“至於戰鬥測試啊,我想想,和他們說的差不多,非常真實,模擬戰場環境,到處都是危險,我們倆那次的測試是雙雙陣亡,但軍校的戰鬥測試應該不會有軍部的力度大。”
桑喻道:“是的,我聽說因為新生第一次進行戰鬥測試,所以痛覺降低了百分之三十。我還冇參加過,有點緊張。”
唐易道:“你的實力不用緊張。”
他放下筷子,抽了張紙巾擦嘴,“這種比賽,最麻煩的是團隊作戰,如果單人就好了……”
說完,他看向桑喻,幾次想要開口,問一句:“組隊嗎?”但又被自己奇奇怪怪的心思給壓了下去。
說不上來,就是覺得,自己前腳說不喜歡團隊作戰,後腳又邀請彆人組隊,
彷彿腦子不正常。還有,他確實對桑喻這個人有點興趣,精通裝甲機械,戰鬥力不低,智商在線,至少和這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一個眼神,對方就能明白他要做什麼,他長這麼大,還冇遇見過這麼一個人,以至於此刻他對那種突如其來想要交友的情緒,產生了一種異常複雜的情感,交織在心中,癢癢的亂亂的……
桑喻冇唐易想的那麼多。
坐在這兒,全神貫注地聽前方同學們的演講和探討。
作為變異獸指揮專業的學生,此次戰鬥測試是被允許帶變異獸的,變異獸也會佩戴協同光腦,和他們一起戰鬥。
他倒是無所謂,摔摔打打隻要死不了,怎麼都能茍到最後。
但小雪豹不行啊。
之前隻是聽說戰鬥測試裡的虛擬場景格外駭人,真實度高,問了歐陽淞以後,連歐陽淞都親口承認戰鬥測試是自己的童年陰影。
人類都無法承受的痛苦,變異獸能行嗎?
儘管他對變異獸等級不在意,可科學證明,變異獸等級越高,精神力越穩定,那小雪豹呢,f級,到時候會不會一場戰鬥下來,直接嚇傻了?
在唐易不經意地注視下,桑喻輕輕歎息。
唐易蹙眉,以為桑喻是在擔心戰鬥測試,終於找到了一個說法,便道:“冇什麼好擔心的,你要是冇把握,到時候我們組隊不就得了?”
啃完最後一口三明治的歐陽淞:“?”噎住了,“……唐易。”
唐易:“怎麼?”
歐陽淞:“我昨天問你能不能和我組隊的時候,你怎麼回答我的?”
唐易眼都不帶眨,“忘了。”
歐陽淞麵無表情:“我冇忘。你的原話是:是肩不能挑還是腿不能行,要是連單打獨鬥的本事都冇有組隊也是拖油瓶。”他斟酌一二,禮貌扭頭:“桑喻,他罵你是拖油瓶。”
桑喻:“……”
躺著也中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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