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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喪三年發現患癌老公裝窮,我在他葬禮吹嗩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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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下哭喪5小時,我拿著300塊工資從後門離開,卻撞見癌症晚期的老公給我閨蜜送去價值3億的項鍊。

一群狗腿子看他們熱吻。

“要我說,就算那個女人現在恢複記憶,也離不開陸哥,被人玩了三年還有誰會要啊?”

“天天跟死人打交道,晦氣死了,昨天看到她跟個老樹皮一樣還得是我們嫂子聰明,想出讓陸哥裝病的辦法來折磨她。”

閨蜜嘟嘴抱怨:“當初要不是她非要衝出來救陸哥,我早就是陸家認可的兒媳婦了。”

“夠了。”

陸城濟換了身昂貴西裝,聲音不再像電話裡那麼虛弱,而是暗含警告。

“你們彆暴露了,這段時間還要再殺一殺她的性子,不然以後我怎麼掌控蘇氏集團?”

我立刻搜尋了蘇氏的新聞,隨後把自拍照發給尋人啟事的手機號上:“照片是本人。”

下一秒,手機傳來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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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代…玫?”

電話那頭的男聲冷靜又剋製,尾音泄露的顫音好像在麵對失而複得的珍寶。

我明明不記得對方,卻覺得這聲音莫名讓我心安。

“我現在叫蘇梅,失憶三年多,什麼也不記得。”

掛了電話後,我看著還在角落熱吻的兩人,噁心感從胃直衝喉嚨。

我衝出門,吐了個乾淨。

一抬頭,就看到趙虎滿臉震驚和玩味,彷彿我不該出現在這裡。

我心生警惕,他是陸城濟明麵上的好哥們。

趙虎“嘖嘖”退後,厭惡地看著滿身是汗的我:“大熱天的非得節省到中暑,回頭去醫院還得花更多的錢,那陸哥的醫藥費怎麼辦?”

三年來,醫院給陸城濟下了三次病危通知單,催繳醫藥費的單據數百張。

我每天眼睛一睜就在群裡搶哭喪的單子,尤其是高溫、暴雨這樣的惡劣天氣,因為工資更高,可以更快更多的湊到錢。

為了給陸城濟湊手術費、買藥補身體,我自己一般隻從家裡帶水,甚至白麪饅頭都是自己買的麪粉做的。

曬到中暑、暴雨淋到發燒,能自己抗過去就扛過去,都是為了能儘快還清醫藥費。

到他嘴裡竟然成了我節省過頭。

還好趙虎和那些惡臭的人一樣自大,陸城濟故意設局打壓我,在這個節骨眼上我不能被看出來,否則還不知道會出什麼意外。

想起陸城濟,以往的甜蜜陡然變成脊背發涼的恐怖。

居然有人精心佈局了三年的時間,甚至前一天,他還說心疼我,不想拖累我。

我像以前很多次一樣認真解釋:“我喝點藿香正氣水就好了,城濟他那邊還是得”

不等我說完,趙虎已經不耐煩地躲進靈堂。

“看病要計較,水電要計較,那麼點錢算來算去,還不如去賣呢!”

我苦澀無力地笑了笑。

眼淚混著汗水刺激著眼睛,我扶著垃圾桶站起來,指尖掐進掌心,用力到整個人都有點呼吸急促和缺氧。

我覺得自己確實中暑了。

剛準備先去看看醫生,陸城濟的電話緊跟著打來:“梅梅,剛纔虎子說看到你了,你”

他在試探我!

我心裡一緊,聽到自己的心跳“咚咚咚”地不斷在耳邊無限放大,甚至還能聽到自己打顫的聲音。

“我冇事的,有點中暑,回家躺一躺就好了。”

陸城濟聲音帶著無奈何寵溺:“你也不要總硬抗過去,哪有女人像你這樣要強的。”

要強?

想起他說要打磨我性子的話。

我再一次意識到,我付出的努力和真心,在他眼裡全都是無用的倔強,甚至是需要磨掉和打壓的部分。

可笑我以為他是真的在心疼我。

我握緊手機,掌心的汗無比黏膩。

以前為了愛人可以忍受的高溫,突然變成狂暴的燥熱,恨不得能衝進靈堂,用手機狠狠把渣男賤女給砸死!

作嘔的感覺再次翻湧上來,我匆忙掛斷電話吐了個昏天暗地。

等緩過來,我回頭一個激靈。

趙虎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那兒,悄無聲息地觀察著我的反應。

2

“陸哥說你不舒服,讓我送你回家。”

“我”

又在計劃什麼?

我不能拒絕,攥緊手機,坐上他的車。

路上他一直和我說陸城濟的醫藥費又花了三萬,醫院的欠款不能再等了。

我都沉默應對。

回到家,他卻趁機跟著我擠進來,“其實仔細看,你長得也不難看,天天跟死人打交道你不累嗎?”

我皺眉:“你到底想說什麼!”

趙虎的目光像膠水一樣黏在我身上,一步步朝我走近。

“不如跟了我,彆說陸哥的醫藥費,你的人我也養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下一刻,被他撲到在床上。

趙虎把頭埋在我頸間,呼吸灼熱噁心:“陸城濟那個病秧子現在哪兒能滿足你,讓虎子哥來好好疼你。”

硬板床砸得脊背生疼,眼眶流出生理性的眼淚。

“不要!”

我尖叫出聲,拚死撲騰、掙紮,都冇用。

我閉上眼,裝出妥協無力的樣子,趙虎果然上當,急切地爬上來,感受到四肢的桎梏放鬆,積攢著力氣猛地把他推開。

我趁機衝向門口,想逃出去!

趙虎噁心的聲音從背後靠近:“你是跑不了的。”

門被鎖住了!

我大力地晃動門鎖,家裡的門鎖壞了有一段時間,屋裡的人鎖住,要是冇有人從外麵一起開門,鎖芯就會卡死。

換個鎖至少要150塊,我光想著門鎖還能再撐一撐。

趙虎的手突然繞過我的脖子,把我往屋裡拖拽。

我死死拉著門把手。

脖頸的疼痛感伴隨著窒息,還有手掌因為出汗變得滑膩,手一點點脫離門把。

這一刻,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不住一根浮草。

絕望的感覺讓人窒息。

“哢嚓。”

門外突然傳來輕響。

3

陸城濟帶著閨蜜和一群人,站在門口看著倒在地上的我。

趙虎在門開的一瞬間,第一時間衝過去:

“陸哥,都是這個臭婊子勾引我得啊!要不然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碰你女朋友。”

“她、她說還不起錢,不想再救你了,她想過更舒服的生活!”

“對、對對,陸哥,這種女人根本配不上你,她要不是要不是救了你,你乾嘛和她浪費時間!”

陸城濟臉色陰婺:“是真的嗎?”

趙虎跪在地上,不停磕頭:“是真的啊,我”

旁邊的人踹了他一腳。

陸城濟看著我,重複了一遍:“是真的嗎?梅梅,你說你不想再救我,想過上好日子?”

我仰起頭,身上的疼痛反而讓腦子清醒地瘋狂轉動。

趙虎倒打一耙,陸城濟的反應卻不像是計劃好的,反而是聽信趙虎的話,認為我單方麵背叛了他!

我捕捉到了雙方之間的資訊差,很明顯陸城濟先入為主的認為趙虎因為他的關係,輕易不敢碰我。

所以很自然的偏信趙虎。

我當然冇有錯過趙虎眼裡的惡意和挑釁,彷彿在說“看吧,臭婊子,你就要去死了”,我垂下眼——

這是我的機會。

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利用這個資訊差。

我握緊拳頭,露出被陸城濟這個問題羞辱後的不堪和不可置信。

剛想開口,閨蜜親昵的挽住陸城濟的胳膊,“陸哥,我就跟你說她這個人虛偽,才三年就撐不住了。”

陸城濟皺眉。

閨蜜踮起腳尖,貼著他的耳朵說道:“讓她知道自己錯過什麼,既然她連趙虎都想舔了,那對陸哥的真實身份不是更要跪舔?”

“陸哥完全可以在道德高地上打壓她,讓她完全冇有自己的思想。”

我冇有聽到她說什麼。

她說完,臉上掛著惡意的笑容,而陸城濟的表情已經變了。

陸城濟擺出高傲又矜持的神態,一步步走向我,臉上的表情逐漸變成失望和痛心。

好演技啊。

難怪三年來,我一點都看不出來。

陸城濟掰起我的下巴,和我對視,“你就這麼喜歡錢?明知道趙虎是我兄弟,也要勾引他?”

“看看趙虎那個慫包樣,你還真是不挑嘴!”

“怎麼,看到你要勾引的男人跟狗一樣在地上,再看看我,要不然試試跪下舔我?”

我看著陸城濟,伸出手搭在他手腕上。

三年來,我拉過這雙手無數次,還開玩笑地說過他這雙骨節分明又好看的手真就是以前用錢養出來的。

陸城濟以為我要妥協,輕佻地露出一絲笑容,把臉湊過來。

“啪!”

我手上冇力氣,這一巴掌打的不重。

但足以讓所有人錯愕、震驚。

就連陸城濟都彷彿被扒光衣服侮辱一樣,“你瘋了嗎蘇梅!你看看你現在,十成的老女人,除了我誰還會要你!”

“就是啊,陸哥還是太好心了,居然還願意給背叛他的女人一次機會。”

“真是婊子萬人騎,喪良心啊。”

到底誰喪良心?設局的人好心?

這些人睜著眼睛說瞎話。

我站起來,試圖把眼前每一個說話人的臉都記下來,一字一句地說道。

“這幾年,我吃饅頭給你吃肉,大雨天、大太陽去哭喪賺錢給你治病,現在你告訴我一切都是考驗?”

“你以為誰稀罕通過你的考驗嗎?!”

“三年前,我把你陸城濟救起來,是我活該,我們分手吧!”

說完,我就藉機要走。

卻被陸城濟一把抓住,狠狠拉到他眼前。

他眼裡閃著莫名的憤怒,“蘇梅,你以為我想被你救?要不是你,再過兩分鐘救我的人會是雪兒!那樣她早就能進我陸家大門了!”

我腦子轟一聲炸開。

4

三年前,我失憶後,身上的證件、手機全都不見了,國內警察局也不能差到我的個人資訊,就這麼渾渾噩噩過了兩個月。

那天暴雨,河床上漲,我救起了被衝到地上的陸城濟。

他說自己破產了想自殺。

我為了安慰他,說自己失憶有一段時間了,但依然還能好好地活著。

當時陸城濟愣住,說話時都變得小心翼翼,我以為他是不忍心戳我傷疤,有良知的正常人都會生出這種惻隱之心。

就算我誤入他的計劃,可他明明有機會說,卻冇有。

現在看來,他當時就已經認出我的身份,所謂的小心隻是在試探我的失憶程度。

那他們的真愛,也不過如此啊。

我嘲諷地笑出聲,“那您就好好娶了雪兒,我就不奉陪了!”

說著,我又看向閨蜜:“婊子配狗,祝你們天長地久。”

這句話明顯惹怒兩人。

陸城濟陰冷地看著我,“雪兒說的對,你還得再繼續磨一磨。”

聽著他的話,我不由自主起雞皮疙瘩,泛起一股涼意。

但陸城濟卻故作溫柔的摸著我的頭,“是你闖入我的世界,怎麼能是你說走就走呢?你不是喜歡趙虎?其他人喜不喜歡?”

我驚恐地看著陸城濟。

陸城濟像是看不到我的驚恐和拒絕,強行拖著我走到門口那堆看好戲的男人麵前:“挑一個?不夠吧,要不全都試試?”

五六個男人打量的目光讓我胃部翻騰,有人假惺惺的推拒:

“不、不好吧陸哥,畢竟是你的女人。”

“這倒是也能磨一磨她的性格,陸哥你真捨得啊。”

雪兒,假裝做了我三年的閨蜜,就在旁邊誇張地笑著。

我扭頭看向旁邊的陸城濟:

“好啊,第一個要不,你幫我選?”

嘲諷惡意的討論聲立即安靜下來,就連雪兒也收斂了笑聲,逐漸靜音。

陸城濟的目光死死盯著我。

我看著他,一下掏出袖子裡攥著的筆,朝他脖子刺過去。

陸城濟本能閃躲,放鬆手上抓握的力道。

我拔腿就跑,一邊跑一邊喊:

“救命啊——”

“拐賣人口了——”

大量的路人都被吸引過來。

陸城濟等人在後麵瘋狂地追我,臉色難看。

不能被他們抓到,陸城濟這個人比我想象的還要陰暗。

目光被汗水模糊,體力逐漸消失,我隻有一個念頭,跑!

但陸城濟那幾個人還是越來越近。

“你跑不了了!”

“蘇梅!”

陸城濟喊我的這個名字像是一個詛咒,我被路上的石頭絆倒,摔在地上。

陸城濟見狀,放慢腳步,像在玩弄狗一樣,其他狗腿都自覺開始清場。

“都讓讓啊。”

“彆看了彆看了,我們大哥養的金絲雀不聽話而已,做小三的,你們知道吧。”

旁邊的路人聽到他們的話,都放棄報警的打算。

眼看著陸城濟還有三步就要抓到我,他揚起微笑,眼睛透出危險:“我說過,你跑不了。”

身後突然揚起大風,把陸城濟吹得後退一步。

隻見一架迷彩色的直升機降落在我們上方,我本能地抬頭,有一個人從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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