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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生子係統,白蓮花又美又撩 第35章 瘋批公主VS清冷佛子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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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

瘋批公主vs清冷佛子35

子時三更,昭鸞宮簷角突然冒出火焰,順著浸透火油的牆麵蜿蜒而上。

“走水了!”當值太監的尖叫劃破夜空。

隱在暗處的金鱗衛從暗處暴起,剛逃離現場的太監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金鱗衛拿下,反剪雙臂卸掉下巴,那太監呆愣看著臉戴麵具殺氣騰騰的恐怖男人,黃湯就那樣趟濕了地麵,雙眼一閉就暈了過去。

另一邊,火舌很快被浸濕的棉被罩住,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怎麼回事?”寧朝朝被外麵的聲音吵醒,朦朦朧朧醒了過來。

“娘娘!”陳嬤嬤踉蹌著跑進來,發髻散亂,“昭鸞宮……剛剛有人縱火。”

“什麼?”

厲景帝收到訊息的時候,最喜愛的琺琅纏枝蓮紋梅瓶碎了一地。

雲洛曦絲毫不受困擾,一起用完膳之後她早就提醒了厲景帝,皇帝本就多疑,無論他信或不信,關係到他最關心的人,肯定會有備無患。

看來她還是低估了皇後,竟然真的豁出去了。

想必以後大皇子會恨死她吧。

大婚之日,雲洛曦身著華麗的嫁衣,頭戴七鳳珠冠,宛如天上下凡的仙子,美得令人窒息。

金絲撚作的鳳羽自腰封燎至裙尾,隨步生焰般灼開層層光暈,珠玉綴成的星辰在百褶間明滅流轉。

她緩緩朝他走來,恰似鳳凰掠過萬丈紅塵。

當雲洛曦綴著南珠的繡鞋踏過門檻,他終於聽見了自己胸腔裡雪崩的轟鳴,比萬佛寺裡的梵鐘更震耳欲聾。

她鬢邊垂落的珊瑚流蘇晃成赤色漣漪,將他瞳孔深處沉寂的星子灼得發燙。

直到牽上紅綢花繩的那一刻,這才驚覺指節已緊張到泛白。

拜彆太後和皇上,無寂親自背著雲洛曦上了馬車。

眾人沒看到皇後,反而看到了昭貴妃,而且昭貴妃打扮得優雅得體,站在皇帝身邊麵容平靜地目送永昌公主離開。

昭貴妃不是很討厭自己的女兒嗎?

她們百思不得其解。

心中卻漸漸湧起了一絲不安。

無寂一身大紅婚服,頭戴紅錦玉冠,清雋出塵的俊顏愈發容光煥發,他的嘴角始終掛著一絲溫和裡藏著緊張的笑意,腳步沉穩,手指卻有些微微發抖。

雲洛曦趴在無寂身上,穿過層層布料,彷彿都能感受到他炙熱的肌膚。

十裡紅妝,儀仗開路,一路敲鑼打鼓,熱鬨非凡,路旁數不清的百姓駐足,個個伸頭探腦地看著這轟動全城的壯觀婚禮。

看到那個騎著高頭大馬的俊俏郎君,男人羨慕嫉妒,女子看直了雙眼。

今日過後,京城怕是會流傳起永昌公主與駙馬的佳話。

雲洛曦端坐在佈置喜慶的喜轎裡,聽著外麵的恭賀聲,轎頂懸著的合歡明珠似將墜未墜的月華,把她鴛鴦蓋頭下微勾的唇色襯得更豔三分。

金漆牌匾下爆竹碎紅未歇,公主府大門漫出鎏金的光,麒麟影壁前潑灑的合巹酒還未滲進青磚,便被喧鬨的喜樂蒸成氤氳。

徐嘯宇坐在皇上下首,平常穩重的氣勢蕩然無存,隻有滿心的激動。

在這之前他從未想過,皇上竟然讓他進京參加兒子的婚禮,看著兩位新人相攜而來,眼眶有些發酸,他閉了閉眼。

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可不能給孩子添堵。

“一拜天地,日月為證。”

“二拜高堂,山河同慶。

“夫妻對拜,佳偶天成。”

“禮畢!”

“送入洞房!”

儐相最後一句話落下,室內原本安靜的氣氛變得熱鬨起來。

“恭喜陛下。”

“恭喜徐大人。”

“新郎新娘郎才女貌,實乃天作之合。”

徐嘯宇努力壓製臉上的喜色,激動還是從聲音裡露了出來,“同喜同喜。”

洞房內,紅燭高照,喜字成雙。

雲洛曦坐在床沿,心中既有期待又有些緊張。

玉折問道:“殿下,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門被輕輕敲響,蘭摧去開了門,回來的時候提著一個食盒,“殿下,駙馬讓人送了些吃食過來,殿下要不要吃一點?”

雲洛曦確實餓了,掀開紅蓋頭,站在一旁的喜娘想開口已是來不及,見到公主已經坐在凳子上,想要說的話生生嚥了下去。

算了,誰敢做公主的主?

反正她不敢。

雲洛曦一口接一口喝著濃鬱的雞湯魚翅,彆人在外麵吃飯,她在裡麵吃的噴香,完全沒有一般新娘擔心的模樣。

眼瞧著雲洛曦吃了又吃,禮官還是忍不住溫柔提醒道:“公主殿下,六七分飽即可,等下還有與新郎共飲合巹酒。”

心裡卻在呐喊:等下還要洞房呢公主,你彆自個先吃飽了。

雲洛曦摸了摸肚子,遺憾地放下筷子,七八分飽也還行吧,畢竟等下也要消耗體力。

無寂比他想的還要更早回來。

門外傳來熟悉的腳步聲,無寂推門而入。

雲洛曦看見玄色雲紋錦靴踏著滿地碎紅停駐在鴛鴦錦褥前,那人身上清冽的雪鬆香混著酒氣,竟將龍鳳燭的焰心跳動得溫柔三分。

雲洛曦本來不那麼緊張的心漏跳了一拍。

“請駙馬揭蓋頭——”

隨著禮官拖長的尾音,雲洛曦眼前驟然一亮。蓋頭掀起的刹那,她看見無寂微紅臉頰上那盛滿星辰的眸子。

龍鳳喜燭淌下的紅淚在青玉燭台上蜿蜒成並蒂蓮紋,躍動的火光將無寂的輪廓鍍上一層溫柔金邊。

他執玉如意的指節泛著清白,蓋頭落下的刹那,他瞳孔裡映著的分明是九天玄女踏碎星河而來——金絲鸞鳥自她眉間銜珠墜入眼波,丹砂點就的唇色洇著三月桃夭,他忽覺喉間乾澀,連呼吸都凝成細碎的星子,簌簌落在她曳著流光的裙褶裡。

禮官的笑語彷彿隔著雲層傳來,";請新人飲合巹酒——";

纏枝蓮紋銀盞相碰的脆響驚醒了匍匐在窗欞上的月光。

無寂指尖擦過她小指的溫度竟比酒液更灼人。仰首的瞬間本該各飲半盞,他卻因著慌亂仰得太急,琥珀瓊漿順著下頜滑過滾動的喉結,在紅衣上洇開深色痕跡。

雲洛曦撲哧輕笑,指尖輕點他唇邊的酒珠,無寂倏然僵住,耳尖的紅霞直燒到眼尾,連交杯的姿勢都成了錯位的纏綿。

看著新郎官這模樣,禮官臉上的笑意都更深了三分,";請新人行結發禮。";

無寂將兩人的發絲纏在一起,放進繡著鴛鴦戲水的荷包裡,他看了眼手上的荷包,又看向雲洛曦,淺淺笑了。

待眾人退去,龍鳳燭將茜紗帳照成朦朧的琥珀色。

無寂取下她發間累珠鳳冠的動作小心翼翼,卻在她青絲瀉落肩頭時被珊瑚流蘇纏住了指尖。

“殿下...”他低喚的尾音消弭在她仰起的頸間,喉結上未拭淨的酒痕被她以唇舌描摹。

驟起的夜風捲起滿地紅綃,喜服上金線鸞鳳在糾纏中振翅欲飛。

";喚我娘子。";她咬著他耳垂輕笑,指尖挑開他腰封時故意讓鎏金扣環墜地作響。

無寂喘息著將人壓進錦被,卻在觸及她鎖骨下嫩白的肌膚時頓住,睫羽顫如棲鳳的梧桐葉:“娘子,我們現在就寢可好?”

雲洛曦勾著大紅鴛鴦枕甩開最後一道紗幔,燭火忽明忽暗間將交疊的影子投在描金屏風上,簷角銅鈴被夜風撞碎清音。

她輕咬著他那滾動的喉結含混道:“聽夫君的。”

茜紗帳外紅燭搖曳,無寂指尖觸到她腰間絲絛時,窗外忽有夜風掠過,卷著零落的花瓣叩響雕花窗欞,卻驚不散帳中氤氳的沉水香。

雲洛曦腕間玉鐲磕在鎏金床欄,清泠一聲響驚醒了無寂的克製。

他倏然收手,卻反被她勾著玉帶拽得更近。

春衫半褪處露出的雪肩沁著薄汗,恰似月下新荷承著露珠輕顫。

衣衫褪儘,無寂悶哼地扣住她的後腰,玲瓏曲線貼合他掌心的弧度,他眸底赤紅一片,從未見過的雪景讓他渾身炙熱滾燙。

雲洛曦難耐地咬住他的肩膀,無寂身體一僵。

“娘子,我……”

看著她難受的樣子,無寂當即有些後悔。

他學過的,一本冊子從父親給他的書籍裡掉了出來,他忍著羞意仔細閱讀,生怕自己哪裡做錯了。

隻是沒想到她竟這般痛。

雲洛曦反而覺得現在這種情況更難受。

“夫君是不是沒看過《孫子兵法》?”她銜著他喉間小痣咬牙切齒,指尖劃過他繃緊的脊線,“怎不知破城當乘勝追擊?”

“莫不是要棄械投降?”

無寂眸底闇火倏然燎原,鶴唳般的喘息裡,鎏金帳鉤突然被扯落。

珠簾傾瀉如銀河倒懸,錯金香爐騰起最後一縷青煙,將滿地交疊的錦衣華服籠成霧中幻境。

“娘子……”他染著醉意的呢喃化在交纏的青絲裡,比合巹酒更灼人的,是落在她蝴蝶骨上的滾燙烙印。

窗邊守夜的宮燈忽明忽暗,室內紗帳上映出的十指相扣照得宛如並蒂蓮枝。

子夜驟雨忽至,雲洛曦攀著無寂繃緊的肩胛,恍惚看見他瞳仁裡自己鬢發散亂的模樣。

“當時在萬佛寺.….”無寂突然含住她耳垂低語,喉結滾動著未儘的話。

窗外的風雨聲不斷作響,卻掩不住錦衾下驟然急促的呼吸。雲洛曦攥著鴛鴦被的手指驀地收緊,指甲在紅緞麵劃出旖旎的褶皺。

“夫君…這話是…什麼意思?”雲洛曦聲音起起伏伏,斷斷續續。

“……娘子當時為什麼會選我?”

他壓抑著喘息著還是問出了聲。

“……誰讓、夫君長得好看呢?”

無寂忽然吻住了她的唇,舌尖撬開貝齒的瞬間,兩人交纏的呼吸釀成了灼人的酒。

五更梆子響時,守夜的侍女瞧見菱花窗上凝著層薄霧。

茜紗帳內傳來聲輕笑,混著斷斷續續的喘息聲:“駙馬爺這手箭術…唔.當真是百步穿楊….";

驟雨洗得院中梅花簌簌落香。

無寂望著懷中熟睡的新娘,將錦被往她肩頭又攏緊三分。

紗帳外紅燭燃至並蒂蓮底座,爆開的燭花裡,他輕輕吻去她眼尾未乾的淚痕,在雨聲中把誓言烙進她汗濕的鬢發:

“結發為夫妻,白首不相離。”

然而,今夜的皇宮卻並不平靜。

皇後突然吐血暈倒,宮女們驚慌失措,連忙呼喚太醫,訊息很快傳遍了大半個皇宮。

次日。

太醫署院正跪在鳳榻前,地上還殘留著黑褐色的血跡。年過半百的院正眉心皺起,“啟稟陛下,皇後娘娘這應是...中了毒。”

“什麼叫應是?”

院正抿唇,躊躇開口:“……皇後體內有兩種毒素發作,微臣暫時還不知皇後娘娘是中了什麼毒。”

身中兩種毒,還是堂堂皇後,厲景帝既怒又氣,他的皇宮竟然能出現這樣的事。

那麼,下一次又是誰呢?

“查!”天子威嚴的聲音驚得寒風越發凜冽,“給朕把後宮翻過來查!”

訊息傳到公主府時,雲洛曦正倚在無寂膝上把玩合歡佩。

她聽著丫鬟稟報,指尖繞著紅穗子在駙馬掌心畫圈:“竟然有人敢給皇後下毒?也太恐怖了吧。”

除了她竟然還有其他人這麼恨皇後,到底是誰呢?

無寂捉住作亂的手指,將溫好的清茶遞到她唇邊:“許是因果報應吧。”

“可能吧。”

無寂:“明日要進宮謝恩,可要去探病?”

雕花窗外雨凇漸歇,雲洛曦就著他手啜飲香茗,丹蔻點在徐小姐昨日送來的添妝禮匣上。金絲楠木匣“哢嗒”彈開,露出滿匣頭飾。

“夫君你看,”她笑著拿起那串金鑲玉項鏈,“你堂妹還挺大方,這麼好的東西也捨得送給我。”

不止他堂妹,他父親也挺大方的,按照雲洛曦的瞭解,怕是把家裡大半家產都給了無寂,現在都成她的了。

“你值得。”

雲洛曦偏頭時耳墜輕顫,珍珠流光略過朱唇,她忽而傾身湊近無寂耳畔:“夫君可知,昨夜你運用“兵法”時,倒比誦經時還要熟練三分。";她故意將“兵法”二字咬得綿軟,眼波掠過他驟然泛紅的耳尖,“隻是不知這';攻城略地';的課業,駙馬爺修到第幾重了?”

無寂手中茶盞輕晃,琥珀色茶湯在盞壁漾開漣漪:";我…公主……";喉結滾了滾,卻是連稱呼都亂了方寸。

雲洛曦忽然攀上他肩膀,含著半口溫茶的紅唇若即若離地擦過他唇角,“駙馬昨夜可不是這般生分的。”

茶香混著她唇間玫瑰胭脂的氣息,化作細密金鉤扯碎他最後一絲克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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