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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生子係統,白蓮花又美又撩 第42章 蛇蠍心腸假千金VS不學無術真狀元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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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孩子漸漸長大,顯露出不同的性格。

姐姐斐兒文靜些,愛笑,喜歡抓著色彩鮮豔的布偶啃;妹妹穎兒則活潑好動,力氣大,翻身爬行都比姐姐快,還特彆喜歡扯爹爹的頭發和娘親的耳墜。

扯他頭發時鐘離玨齜著牙喊疼也不捨得教訓她,扯她耳墜時,那個一臉慈父笑容的鐘離玨會瞬間臉色驟變!

迅速而輕柔地將自己手指插進她的指縫間,一邊溫柔地撫摸她的手背,隻是語氣並沒有他展現的那麼淡定從容,“小穎兒!快鬆手!娘親會疼的,快鬆開好不好?”

趁其分散注意力,他小心地掰開女兒的小拳頭,將那枚可憐的耳墜解救出來,立刻轉頭檢視雲洛曦的耳朵,“疼不疼?都紅了……這丫頭,手勁怎這般大!”

說著在小穎兒手背上輕拍了兩下,“打你這個小調皮,敢欺負你娘親,就算你是我女兒,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對比剛才自己被扯頭發時那齜牙咧嘴卻仍帶著笑意的模樣,簡直是判若兩人。

雲洛曦看著她這變臉速度,嘴角忍不住上翹。

被爹爹嚴肅的語氣和動作嚇到,小穎兒嘴巴一癟,眼看就要哭出來。

雲洛曦連忙把女兒塞他手裡,“你打的,你來哄。”

女兒落在自己懷裡,鐘離玨便立刻將人輕輕抱起來,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小臉蛋,“好了,爹爹不對,不該凶穎兒。但以後不可以這樣用力扯娘親,知道嗎?娘親會疼的。”

小穎兒似乎聽懂了,委委屈屈地把小腦袋埋進爹爹頸窩,小聲抽噎著。

雲洛曦琢磨嬰幼兒輔食,做了細膩的蛋黃羹、果泥、肉鬆等。

每次新品出爐,第一個試吃的往往是鐘離玨,他總要仔細品味,認真點評:“嗯,蛋黃羹嫩滑,無腥氣,甚好。”

“這蘋果泥酸甜適中,夫人巧思。”

然後才小心地喂給女兒。

孩子咿呀學語時,鐘離玨總是不厭其煩叫她們先喊娘,在聽到小穎兒喊出大聲卻模糊的“娘”時,鐘離玨當場愣住,隨即狂喜,抱著女兒舉高高,“夫人,小穎兒會喊娘了,你聽到了嗎?”

時光荏苒,寧安縣在鐘離玨的治理與雲洛曦的暗中助力下,麵貌日新月異。

新修的水渠引來了寶貴的山泉,灌溉了曾經乾裂的土地;推廣的耐旱作物在精心耕作下,竟也獲得了不錯的收成;而“雲記”與“景泰商行”的存在,更是盤活了縣域經濟,讓百姓口袋裡多了幾個活錢,臉上也多了幾分真切的笑容。

雙生姐妹花鐘離斐和鐘離穎這兩個備受嗬護的明珠,在父母無微不至的關愛下茁壯成長。

得益於雲洛曦悄悄給她們服用的強身健體丸和啟智丸,兩個孩子不僅身體健康,極少生病,而且聰慧異常,靈動可愛。

斐兒繼承了母親雲洛曦容貌上的精緻,眉目如畫,性格像母親雲洛曦沉靜時的模樣。

穎兒則活潑好動,精力旺盛,是個人小鬼大的“小機靈鬼”。她比姐姐更早學會翻身、爬行和走路,常常一不留神就爬到角落探索“新大陸”。她對世界充滿了好奇,尤其喜歡色彩鮮豔和會發出聲響的東西。

當然,鐘離穎也有“剋星”,就是她姐。

鐘離穎天不怕地不怕,扯爹爹頭發、搶娘親耳墜,甚至在鐘離玨抱著她看公文時,敢伸出小胖手去抓硯台裡的墨汁。

但隻要斐兒一個眼神,或者輕輕一句“妹妹,不行”,穎兒就會像被點了穴一樣,動作頓住,然後委委屈屈地看向姐姐,雖然偶爾還是會叛逆地繼續嘗試,但最終多半會敗在姐姐平靜的堅持下。

雲洛曦和鐘離玨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又是好笑又是欣慰。

鐘離玨私下對雲洛曦感歎:“斐斐這性子,倒有幾分你風采。穎兒嘛……像我,聽姐姐的話也是情理之中。”他笑看著雲洛曦,眸底意思不言而喻。

雲洛曦聽懂了,慢悠悠抬眼睨他,那點笑意落在眼尾,裹著幾分漫不經心的勾人意味,“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怕我?”

燭光搖曳,映照著雲洛曦似笑非笑的眉眼。

鐘離玨被她那句“你怕我?”問得心頭一顫,隨即湧上無儘的甜蜜。

他哪裡是怕?

是敬重,是愛護到了骨子裡,是心甘情願的沉淪。

他俯身靠近,指尖輕輕拂過她散落在頰邊的發絲,聲音低沉而繾綣:“不是怕,是敬,是愛,是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話音未落,溫熱的唇便覆上了她的,帶著不容置疑的溫柔與佔有慾。

這個吻起初如春風拂柳,漸漸深入,變得纏綿而熾熱,彷彿要將心中所有愛意儘數傾注。

雲洛曦微微仰頭回應,手臂環上他的脖頸,氣息交融間,滿室春意悄然彌漫。

這邊是寧靜甜蜜的生活,西戎城的雲墨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戰爭。

他剛去邊疆的那一年,那裡還算安定,羌國隻敢小規模騷擾,對他們造成不了多大影響,可一年後,在羌國又一次大規模進攻後,兩國正式開戰。

雲墨剛開始隻是一名普通士卒,但他武藝不錯又會說話、講義氣,混得如魚得水。

在戰爭爆發後,一次小隊巡邏遭遇敵軍小股精銳斥候,人數處於劣勢。雲墨沒有硬拚,而是利用地形設伏,聲東擊西,不僅以少勝多全殲敵人,還活捉了斥候頭目,繳獲重要軍情。

此戰讓他聲名鵲起,升為百夫長。

不久後,敵軍夜襲糧草囤積點,守軍慌亂。雲墨臨危不亂,率本隊人馬死守要道,以火攻阻敵,為援軍到來贏得寶貴時間,保住了大半糧草,因功擢升千夫長。

有人曾問他為何如此拚命,他想到的都是遠在青州的妹妹又多了一份保障。

他不知道自己妹妹早已成婚,而且就在距離他不到五百裡的塬州。

可雲洛曦知道。

在西戎城糧草供應吃緊時,雲洛曦果斷下令“景泰糧行”運一大批糧草過去,送給鎮北軍。

與糧草一起送來的,還有一封書信,雲墨這才知道,他的妹妹,就在他身後。

不能退,不能敗!

他越戰越勇,短短三年時間,他從一名小兵卒,成為正五品守備。

時光飛逝,鐘離玨在寧安三年,迎來第一次考覈,因其勸課農桑、興修水利、教化百姓政績卓著,初考稱職。這在他意料之中,可心底還是忍不住欣喜。

“什麼事這麼開心?”

鐘離玨幾乎是踏著輕快的步子回到後宅的,官袍還未換下,便迫不及待地將雲洛曦擁入懷中。

“洛洛,初考評語下來了,‘稱職’!雖在意料之中,但親眼見到文書,心中仍是歡喜。”

雲洛曦之前就聽鐘離玨說過,這個朝代,官員任職滿三年初考,六年再考,九年通考,按稱職、平常、不稱職三等評定,吏部據此決定升降調補,重點覈查錢糧完納、案件審結等實物,考覈極為嚴格。

雲洛曦被他感染,唇角彎起,指尖輕輕劃過他官袍上的繡紋,“我的狀元郎,果真是個為國為民的好官。”

鐘離玨收緊手臂,低聲道,“寧安百姓日子漸好,這其中也有夫人大半功勞。每每想到你在我身邊,便覺心中踏實。”

“越發會哄人開心了。”雲洛曦嗔他一眼,眼底卻漾著笑意。

晚膳後,兩個孩子被乳母帶去安睡。屋內紅燭高燃,隻剩下夫妻二人。

鐘離玨看著燈下雲洛曦嫻靜側臉,心中柔情滿溢,湊近在她唇上印下輕柔一吻,慢慢廝磨到攻城略地。

粗重的喘息充耳可聞,他將她抱起,走向內室帷帳,炙熱的身體靠近。

那股興奮勁全用在了雲洛曦身上,聽到她悶哼一聲,他動作停住,擔憂詢問,雲洛曦纏住他的胳膊收緊,“沒事,繼續……”

他的呼吸重重砸在她頸窩,像要把整座城池的火都燃進這方寸之間。

後來她聽見自己的心跳和帳外的更鼓聲疊在一起,快得要掙出胸腔,他卻忽然慢下來,用掌心覆住她滾燙的額角,聲音啞得像碎了的琉璃:“再忍一忍……快了……”

紅燭燃得隻剩小半截,燭芯上的火星時不時蹦一下,把帳內交疊的影子晃得軟而暖。

鐘離玨撐著手臂起身,下床去外間端來溫水,又拿了塊乾淨的軟帕浸得溫熱。

回來時見雲洛曦仍維持著方纔的姿勢,眼睫垂著,像是累得睜不開,卻又不肯露半分脆弱。

他在床邊坐下,聲音放得極柔:“洛洛,我幫你擦一擦,不然睡不安穩。”

雲洛曦沒應聲,算是默許。

他便掀起錦被一角,小心翼翼拿帕子輕拭她麵板,動作慢得像在打理易碎的瓷,怕重了弄疼她,又怕輕了她不滿意。

往下擦拭時,雲洛曦忽然嬌吟一聲,身體動了動,“你是不是故意的?”

語氣裡帶著點委屈,尾音卻軟得發糯。

鐘離玨隻慌張了一瞬,隨即喉結滾動了一下,指尖非但沒收,反而又在那處輕輕蹭了蹭。

他垂著眼,聲音故作沙啞地低笑,耳尖卻紅得快要滴血:“你是我的,碰碰怎麼了……”

說著,他又故意用指腹點了點,惹得雲洛曦身體又是一輕顫。

她咬著唇瞪他,眼尾卻泛著水色,急促喘息著:“你……你流氓!”

“對彆人我纔不這樣。”鐘離玨把帕子隨手擱在一旁,欺身湊到她耳邊,呼吸灼熱地噴在她耳廓上,“還有更流氓的,嬌嬌要不要試試?”

帳內紅燭的火星又跳了一下,將他通紅的臉映得愈發清晰,可他偏要裝出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

雲洛曦被他這直白的話撩得渾身發軟,卻偏要仰起下巴,用那雙泛著水色的眸子睨著他,聲音又嬌又野:“試就試,我倒要看看,我的狀元郎敢不敢讓我……喊停都停不了。”

這話像把火,瞬間點燃了鐘離玨眼底的欲焰。

他喉嚨裡發出一聲低啞的悶笑,伸手扣住她的腰,力道大得幾乎要將她揉進骨血裡:“好啊,這可是你說的。”

話音未落,他便俯身吻住她,卻見雲洛曦忽然抬手掩著唇打了個綿長的哈欠,眼睫上還掛著未褪的濕意,“唔……突然好睏,折騰不動了,要睡了。”

說著,她不等鐘離玨反應,便往錦被裡縮了縮,背對著他蜷成一團,連發絲都透著股“拒絕溝通”的意味。

鐘離玨的動作僵在半空,那團被勾起來的火還燒得旺,他低頭,又抬頭盯著她露在外麵的發頂,又好氣又好笑,“你啊……就這麼折磨我吧,祖宗。”

雲洛曦沒回頭,隻悶哼了一聲算作回應。

鐘離玨看著她的背影,歎了口氣,認命般轉身離開,腳步沉沉地往外間的淨室去,那裡的涼水,是他此刻唯一的解藥。

他回來時,已換了身乾淨的中衣,聽見她綿長的呼吸,輕手輕腳躺到她身側,伸手把人圈進懷裡。

“離遠點,熱。”

他立刻縮了手,隻側著身看她的背影,呼吸輕得怕驚擾她。

過了會兒,卻感覺到她往他這邊挪了挪,後背輕輕貼住他的手臂。

他卻不敢動,隻維持著那個姿勢。

夜漸漸深了,帳外的更鼓聲遠得像在夢裡,用指尖輕輕碰了碰她的發尾,低聲道:“洛洛,晚安。”

話音落,就感覺到她往他懷裡又縮了縮,沒說話,卻像是預設了他的靠近。

他心頭軟得一塌糊塗,慢慢伸手,輕輕圈住她的腰,動作輕得像怕碰碎一場夢。

這邊的雲記風生水起,青州那邊也不遑多讓。

三兄弟將“雲記”經營得井井有條,時常托商隊送家鄉特產去塬州,信中總不忘叮囑雲洛曦保重身體。

知道妹妹在塬州的雲墨也偶爾來信,字裡行間充滿對妹妹和兩個小外甥女的牽掛,從未提及戰場凶險,隻報平安。

五皇子府內的雲溪,因性格越發乖張善妒,加之始終無子,已徹底失寵,被五皇子厭棄,困在後宅一方天地中,與昔日幻想的天差地彆,訊息漸漸沉寂。

舊識如趙婉兒、柳飛絮等,則與雲洛曦保持著書信往來,偶爾寄來時興的玩意兒給兩個孩子,雲洛曦也會回贈很多禮物,幾年不見,感情從未因距離而改變。

鐘離玨在寧安知縣這個職位上繼續矜矜業業,發光發熱,等待下一次考覈。

雲洛曦的“景泰”和“雲記”產業在塬州乃至更廣區域拓展,不僅帶來了豐厚利潤,更成為穩定糧價、流通物資的重要力量。

賺的錢不少,雲洛曦將大部分都用來支援安寧縣的發展,不說彆的,起碼在安寧縣的大街上再也沒有沿街乞討和賣兒賣女的人。

無論男孩還是女孩,都可以免費啟蒙,隔壁縣的百姓知道這個訊息後捶胸頓足,可惜鐘離大人不是他們縣的父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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