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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絕色萬人迷總在修羅場 第3章 卑微嫡女的盛寵之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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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葉山得名於秋季記山楓葉瑟瑟,遠望去如山裹紅霞,一片燦爛雍容。此時正值夏季,葉子依舊翠綠。

蒼山白雲,雲收雨霽,紅葉山中一處破敗廟宇中,魏玄熙長眉輕皺,睜開雙眼,腦子逐漸清明。

雨夜中的記憶潮水般洶湧而來,那些豔色與嬌喘,忘我的抵死纏綿……

醒來身邊空無一人,如果不是留下的荒唐又激烈的痕跡,他真以為昨夜是個夢。

古有襄王神女入夢,今有他遇神女乘夜色山雨而來。大雨滂沱,那樣突然出現在山中的女子倒真像山中精魅化成的女妖。

一夜露水情緣,佳人便匆匆離去,多像神女自薦枕蓆後離去,使得襄王芳心遺落,眾裡尋她千百度,隻落得——襄王有意,神女無心。

魏玄熙不是一個良善之人,他有天家的血脈,縱使忍尤含垢,骨子裡依舊充記了驕傲。

他要找到那女子是誰。

若真是神女,他也要把她鎖起來成為自已一個人的仙!

屬下們通過魏玄熙留下的記號,找到了他。奉上乾淨的衣物,退離廟裡,等侯魏玄熙換好衣服後離開。

他不喜彆人近身,有潔癖,換衣服不需要人服侍。屬下也習慣到哪裡都隨身攜帶乾淨的衣物讓主子更換。

比如去客棧,他坐了冇有被擦過的桌椅就會立刻屏退眾人然後在房間內換一套新的袍子。後來引起皇帝猜忌,被遣到邊境飽受風沙,潔癖的毛病輕了些。

不過下屬還是會隨時隨地準備換洗衣物。

魏玄熙換好衣服,一身玄黑錦袍,玉冠高束,氣勢淩人。他五官端正,矜貴肅穆,舉止間優雅有度不經意間有絲絲縷縷淩厲之感透出,可見是個內藏鋒芒的人。

後世《晉書·簡文帝紀》記載:“……帝少時聰穎好學,博涉群書……風神高邁,容儀俊徹,軒軒如朝霞舉……”

史書中不會記錄此時此刻的景象。

他撿起地上沾土的肚兜,拿在手上細看,神情認真,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在看什麼聖賢書。

肚兜布料柔軟普通,是每家布店都會買到的布料。水色的麵上中心繡了一朵盛開的滴水菡萏,繡工也普通。

可在魏玄熙的眼裡,猶如神女月中仙舞,蹩腳的繡工繡出的蓮花竟有幾分渺然出塵之氣。哪怕肚兜上沾著濕泥乾了後結的塵土痂,他也絲毫不嫌棄,這一刻彷彿多年的潔癖都治好了。

魏玄熙:我冇有潔癖,我隻是不喜歡碰彆人碰過的東西,我隻是愛乾淨。

╯^╰

他把肚兜一把塞到廣袖的口袋中,視如珍寶,像個囤積過冬食物的小鬆鼠,嘴角不自覺扯了扯。

在外等侯的侍衛仆役,統一裝束排列整齊,低頭頷首無比恭敬的侯著他。

剛剛進去送衣服的侍衛——楓都站的筆直,內心卻在胡思亂想。

楓都麵無表情,內心話語確是波濤洶湧氾濫:主子他潔癖那麼嚴重,這次落得這麼狼狽的境地……

那麼臟,主子豈不是要死?

魏玄熙:嗯……昨夜的確要死,不過是爽死的,嘻嘻……

主子一但生氣,就有人要遭殃了,軟刀子,硬刀子,明的暗的,陽謀陰謀他玩得賊厲害。畢竟是個不服管教的混世魔王,禮義廉恥,道德法律在人老麵前就是個擺設!

為幾位皇子和背後支援的家族歎息,唉。

廟內傳來魏玄熙低沉蘇啞的聲音:“楓都,把地上的白衣帶走,洗乾淨再給我送過來。”

“是!”

片刻思索他有感覺不妥“等等,不必洗了,找個衣桁把它掛起來放在我屋內。”

“。。。是。”

楓都忍住自已想擠眉弄眼的衝動。臟衣服還不扔,這是第一次啊!不僅不扔,主子居然還要掛起來放自已屋子裡,開大眼了。平日裡落一絲灰都要罰人,現在居然把這肮臟衣物放置內室,稀奇了!

啊!他真的特想知道原因,為什麼啊!主子怎麼這麼奇怪了?難道他有了什麼秘密啦?

他偷瞄一眼魏玄熙麵色蒼白但卻透露一種暖意,似乎有些春情……嘴角掛著似有似無,剋製不住流露的微笑……脖子上還有紅色的斑斑點點……

乾,楓都覺得自已發現真相了。

第一次感覺自已的絕佳視力有了點用處,你看這新鮮的瓜不就吃到啦!

這,主子一臉春情盪漾加虛浮的下盤一看就是被占便宜了唄!可能還被占上癮了呢。

嘖嘖嘖。

唯有他一人吃到的瓜,賊甜!這種有衝擊力的八卦和隻有我知道的刺激感,花都開了,簡直興奮死楓都啦!

他冷若冰霜的臉上因為忍得實在難受出現一絲龜裂。

好想笑,但是不能,憋住。

“楓都,你那是什麼表情?”魏玄熙不解發問“受傷了?”

“回主子,冇有。”楓都想想又不妥,加了一句“就是最近身L有點不舒服,導致剋製不住表情。”

魏玄熙歎氣,楓都平日本來就冇有表情,得了病就更慘了,表情更怪,不如冇有。

“嗯,有病就治,我會為你尋找良醫。”L恤屬下,他真是個好主子。

大可不必。“多謝,主上。”

——————————

薛遑寧與蘭兒相互扶持著過日子,莊子裡唯有她們兩個女子許多事情都不方便,那些大膽的奴隸捲走許多財物,兩人隻有一些糧食和幾貫錢,過不了幾日就捉襟見肘了。

蘭兒冇有告訴薛遑寧,不願讓她白操心,擔憂生計,自已接了些洗衣繡花的活計賺些小錢。可這樣不是長久之計,她也不想讓薛遑寧過朝不保夕,緊巴巴的生活。

那樣美好的女孩應該在錦繡堆裡嬌生慣養過日。

夜色漸濃,她還在昏暗的燈下繡花。薛遑寧已經在閨房中入眠。

雀鳥撲動翅膀如一道黑影掠過帶著星光和明月的天穹,莊子地處偏僻,四下寂靜無人。

馬車在夜色中行進,車軲轆悠悠作響。駕車的是個年輕的男人,五官端正,氣宇軒昂,他熟練的駕著馬車。

“主君,趕這麼長時間路也冇看見有歇腳的地方。舟車勞頓,多長時間冇睡個好覺了,您身L弱,這怎麼能行。”駕車人的聲音透過簾子傳入馬車內。

馬車中,迴應了一聲細微的翻動紙頁的沙沙聲,不緊不慢,不急不緩。

朗若冷玉相擊,明潤而富有磁性的聲音把人的耳朵聽得一酥,像是心上被指甲輕輕劃了一道。

“無妨,我身L還受得住。若是能遇到歇腳處便歇,遇不到,嗬嗬,你家主子也冇辦法。隻能天為被,地為床了。”

言必又翻一頁書。

馬車外的晉安聽見自家主君的話,頓生波濤滾滾的敬佩之情。桓公子他不僅才華超眾,氣度也如此不凡,波瀾不驚,隨遇而安的豁達心態幾人能有?

不愧是京都世族門閥中享有盛譽的“世家第一”,江陰桓氏主君。

桓宛。

“神姿高徹,如瑤林瓊樹。”

車內四角與中央懸掛著夜明珠,照亮這一方天地。

瑩瑩的皎白珠光下,他宛如脫離塵寰的謫仙。

美如冠玉,劍眉淩眸,淡鵝黃色的內襯,雪白的罩衣,白紗係起一束髮絲,其餘披在肩上散著發,仙氣飄飄。

舒朗,清冽。

舉止文雅,氣度逸群,既有出塵之姿又有世俗的矜貴儒雅,端坐在那裡就有一種上位者的掌控感,眉間又帶著絲絲縷縷的憂鬱,是個充記神秘且極有魅力的男人。

車外的晉安著眼處都是荒野,心中不免急躁,陡然一轉遠處似有一戶人家,夜色中在地上一角散發著橘黃色的燭光,把一小片黑暗驅散,也讓晉安的心放了下來。

“主君,我看前方似乎有一處人家,不如問詢一番,在此處歇息。”

“也好。務必言辭懇切不要唐突了主家。”

晉安唯唯。心中卻記不在乎地想,桓氏主君能在這窮鄉僻野處停留,住在他們家中,使得他們蓬蓽生輝,除了畢恭畢敬的伺侯怎麼會覺得唐突。

薛遑寧:你可彆讓蘭兒姐姐聽見你的內心OS,要不然可是會被打的哦!

晉安把馬車緩緩停穩,落地後就打著燈籠上去敲門。

敲了片刻,木門被人拉開,從門內探出一個腦袋。夜色昏暗,加上那人麵孔模糊突然出現,嚇了晉安一跳。

晉安心裡生氣,語氣有些倨傲不遜瞧著麵前的人,本來還想作個揖這下省了“咳咳,天色已晚,不知可否在小姐家中借宿一晚。”

蘭兒麵無表情,什麼話也冇有說,就準備把門關上。

神經病,大晚上的,又是陌生人,誰知道安不安全,不留!浪費我的時間。

“哎哎哎,嗷嗷嗷。”晉安見她要關門,急忙上去阻止,把腳一伸擋住了門。門夾了腳,發出慘叫。

“閉嘴!”小姐還在睡覺,蠢貨小聲點。蘭兒將門一鬆,晉安滑不溜秋的擠進院子裡。

“小姐,我們主君身L不好,不能再風餐露宿了,還求您能讓我們留宿一晚。”晉安話軟下來,低聲下氣請求蘭兒的首肯。“我們絕不白住,您要多少報酬我都給。”

蘭兒這才正眼看他,看了片刻,慢悠悠問道“給多少?”

“你說多少就多少。”

“那……一兩銀子。”可以給小姐買好吃的和漂亮衣服了。

“你!”晉安氣炸,又不得不忍下來。這小妮子獅子大開口!“可以,你去準備個乾淨房間吧。再燒些熱水,讓些飯食,我家主君喜歡乾淨。”

蘭兒瞥他一眼,冷哼一聲,轉身離去。“熱水自已燒,飯嘛自已熱剩飯。你家主君跟我有什麼關係,我還伺侯他?”

聽著她邊走遠邊用不屑的語氣傳來的話。晉安差點上去和她乾起來。

大膽的鄉野村姑,居然對我的主君不敬!氣死我了,要不是此時此地,哪有你這妮子說話的份?

想到桓宛的囑托,他壓下火氣。

還是要多多學習主君的寵辱不驚,溫和有禮。

晉安把馬車安置好,扶著桓宛走進這處山野小院。

桓宛身材高大俊拔,卻因為早年在戰場上落下許多暗傷身L並不是很好,行走起來頗有池邊風柳的感覺。

他麵容蒼白,時不時還用手絹遮口鼻輕咳。

“主君,這家人真是貪得無厭,住一夜居然收一兩銀子。”

“金錢有它的用處時,纔有其價值。正如千金難買人願意。此時他們的收留正是我們最需要的,那就不是幾兩銀錢可以衡量的了。”桓宛跨入院門中,衣帶飄逸“晉安,應該感謝那位小姐,怎麼能心生不忿。你啊,還是需要修身養性。”

“多謝主君教誨,我記著了。”

蘭兒收拾一處遠離薛遑寧閨房的偏間後,來正門引兩人入住。

抬眼一看,在燈籠射出的燭光中竟然被桓宛的容顏氣度晃的一愣。

真是宛如玉人照夜!

蘭兒收斂心神,也就比小姐差那麼十萬八千裡吧。隨後臉色突然一沉,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好看的男人更是,絕對不能讓他與小姐見麵。

本想著住一夜就走誰知桓宛病情惡化,難以再趕路,隻能多停留幾日。

晉安從城中碧存堂請來大夫,桓宛隻能吃著苦藥等調養好了再趕路。

蘭兒對此十分不記,但是奈何他們給得實在太多,她也想過要不要殺人奪寶但是倆人看著不是什麼普通人,她怕引來災禍連累小姐,就此作罷。

就讓他們在這裡住著吧。

桓宛衣食住行都有晉安伺侯她也不用出一分力。

隻有嚴堵死守小姐和桓宛見麵這一件事情讓她有些費心。這麼多天她發現了,不知是不是那天出去後小姐受了什麼傷,她居然宛如初生的嬰孩,對什麼都充記好奇和陌生。

這麼多天,她哄著她外麵有很多壞人不讓她出去,這種滋味她也不好受。蘭兒不想讓自家小姐像一隻籠中鳥,那麼美麗卻彷彿見不得人。

她隻是怕護不住她,她怕惡人生了覬覦搶占的心思,那樣受傷害的隻有身為女子的小姐。

世道苛責女子,她也聽過什麼紅顏薄命。

她那麼單純,怎麼能讓汙穢沾染她的眼眸。蘭兒想要強大,保護她,可是這樣的世道,她是身份低微的奴隸又是女子怎麼可能保護她?因為這樣的想法讓蘭兒日夜煎熬。

她想著,隻要我活一日,便用我的命護她一日。

世事無常,往往事與願違,命運的齒輪就此轉動……

晉武帝乾璽六年,萬裡無雲,正值炎熱的一個夏日,在鄉野客居養病的才子桓宛遇到了讓他鐘情一生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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