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齁甜!突然成了上神心尖寵 第36章 師尊他寵溺無度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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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他寵溺無度36
覃海拂袖冷哼一聲,到底冇再多言。
眾人彼此對視一眼,將心裡那些揣度默默壓下,擡步繼續前行。
忽然間,覃海如遭重擊,整個人被一股無形之力狠狠掀飛出去,狼狽倒飛出百米遠,險些當場摔個狗吃屎。
這突兀的變故驚得山腳下一片嘩然,正在滿麵笑容招待賓客的宋焱與嚴長老擡眼,目睹此景後二人眼神一凝,臉上的笑容瞬間斂去。
剛踏進山峰的眾人一臉愕然,隨即看看安然無恙的自己,又看看被震飛的覃海,立刻明白了其中的深意。
覃海好不容易穩住身形,氣得吹鬍子瞪眼,揚聲怒喝,“這是何意?你們天劍宗便是如此對待前來道賀的賓客嗎?”
宋焱眼中閃過不悅,身形一閃出現在覃海麵前,拂袖沉聲道:
“天劍宗向來對誠心道賀的道友以禮相待,但若有人存心在此尋釁生事,我宗斷無姑息之理!還請覃道友即刻退去。”
聞言,眾人皆是一驚,暗自慶幸方纔冇有隨意開口。
覃海怒不可遏,“好好好,天劍宗的待客之道果然名不虛傳,我好心前來賀喜,反倒要遭此羞辱,真是讓老夫大開眼界。”
嚴長老眯了眯眼,“是非曲直,你自個心裡清楚。”
他擡手指向山下,語氣滿是驅趕之意,“覃道友,請吧。”
心裡暗罵:你這個老傢夥算個什麼都東西,也敢對清辭說三道四,真是給你臉了。
“好,好得很呐!”
覃海怒極反笑,胸口劇烈起伏,“今日之辱,老夫記下了。”
宋焱目光冰冷地掃過覃海,周身威壓不自覺地外放,“今日乃是天劍宗大喜之日,望覃道友莫要擾了興致。”
被當眾下逐客令的覃海隻覺顏麵儘失,氣血翻湧間差點厥了過去。
他心中怒意翻騰,恨不得將天劍宗掀個底朝天,可天劍宗勢大,他縱使有滔天怒火也隻能強壓下來。
覃海重重喘了幾口氣,最終憤然甩袖,怒氣沖沖地轉身離去。
宋焱神識一掃,確認他已離開天劍宗地界,這才轉身麵向身後一眾賓客,再次開口:
“讓諸位道友見笑了。天劍宗向來對誠心道賀者敞開大門,但若有人想在大喜之日生事——”
他語氣陡然一沉,“莫怪我等不留情麵,屆時便是與天劍宗為敵!”
眾人麵色一僵,旋即齊齊拱手,“宋掌門放心,我等此次前來,隻為恭賀仙尊大喜,彆無他念。”
宋焱微微頷首,“既如此,吉時將至,諸位請隨我上山。”
說罷,他轉身引路,眾人緊隨其後。
上了峰頂,眾人才驚覺方纔所見不過是冰山一角,再次被眼前的奢華震住。
看著半空中由高階法寶組成的“囍”字與祥雲圖案,磅礴的靈力波動引得眾人暗暗咋舌。
宋焱見眾人麵露驚歎,心中頗為自得,擡手開口,“諸位道友,快請入座。”
眾人這才從震撼中回過神來,依序落座。
不過片刻,吉時已至。
喧鬨的殿外突然響起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響,在座眾人齊刷刷循聲望去。
隻見一條黑龍和一團火靈飛在半空之中,兩個小傢夥胸前各綁著一朵大紅花,爪子、小手分彆握著銅鑼與鼓槌,正有節奏地敲打著向前飛行。
眾人麵麵相覷,臉上表情極為豐富。
謝清辭隻覺臉頰發燙,感覺尷尬得要命。
之前003追劇看到劇中娶親必有敲鑼打鼓的場麵,便纏著他非要在今日結契時也弄一套。
小傢夥撒著嬌軟磨硬泡,他一時心軟就應了下來,此刻卻隻覺得尷尬得腳趾能在地麵摳出二裡地。
察覺到謝清辭的不自在,淩舟輕輕摩挲著他的手背,“無礙,不必緊張,有我在。”
謝清辭嗯了一聲,深吸一口氣,神色重歸淡然。
在場的年輕修士目光齊刷刷落在異火身上,一名弟子失聲驚呼,“是異火!真的是傳說中的隕星燼火。”
“這居然不是傳言。”
此前他們雖聽聞過仙尊親傳弟子收服異火的傳聞,卻始終半信半疑。
此刻親眼看到散發著焚天滅地氣息的火焰,眾人眼底霎時燃起興奮的光芒,更有甚者難掩貪婪之色。
在座的老怪物都知曉異火已為仙尊弟子所得,心中縱然覬覦,卻也隻能按捺住貪念,麵上裝作波瀾不驚。
畢竟誰都明白,若有人敢搶奪仙尊弟子的異火,便是與天劍宗為敵,這般後果絕非尋常勢力能承受。
宋焱眯著雙眸,目光輕飄飄掃過那些眼底閃爍著貪婪的年輕修士。
在座的各大勢力大能立刻紛紛傳音訓斥,“都給我把貪念收起來,在天劍宗的地盤上,你們是想惹禍上身嗎?”
一群年輕修士頓時打了個激靈,臉上的貪婪之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惶恐與收斂。
就在此時,謝清辭與淩舟身著同款大紅喜服,並肩出現在眾人視線中。
在座眾人裡,真正見過謝清辭真容的寥寥無幾。
除了上次秘境外的少數老怪物,其餘人即便曾有過照麵,也多是在他年少時。
如今看著緩步走來的謝清辭,眾人這才恍然——
難怪淩舟寧可承受天下人的非議,也要執意與自己的徒弟舉辦這場道侶大典。
眼前的少年郎俊美無儔,氣質清冷出塵,眉宇間透著不染凡塵的矜貴,任誰見了都難免心動。
兩人站在一起,一個沉穩如山,一個溫潤如玉,簡直是天作之合。
隻是這一路敲鑼打鼓的陣仗實在與兩人周身謫仙氣質格格不入,莫名透著股喜感。
有人忍不住低語,“這位便是仙尊的親傳弟子?”
一旁的宗門長老輕捋長鬚,沉聲糾正,“謝賢侄與仙尊尚未行拜師之禮,算不得真正的師徒關係。”
眾人互看一眼,點頭附和,“江長老說得在理,確實如此。”
天劍宗在修真界地位超然,這其中的緣由解釋,自然是他們說了算。
大家心裡清楚,此刻無論說什麼都無甚意義,便索性順著應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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