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齁甜!突然成了上神心尖寵 第37章 師尊他寵溺無度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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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他寵溺無度37
謝清辭眉眼含笑,側眸看向身側淩舟。
淩舟與他十指相扣,眸光柔和。
兩人一步步踏上台階,並肩站到殿宇高台之上。
003和火靈見狀立刻停下敲鑼打鼓的動作,安靜地退到一旁。
嚴長老紅光滿麵,聲音洪亮地說,“吉時已到——請二位立道侶誓言!”
淩舟和謝清辭相視一眼,隨即一同轉身望向天際。
兩人的聲音同時響起,清晰而堅定,在天地間迴盪:
“我淩舟。”
“我謝清辭。”
“今日結為道侶,同修大道,共證仙途,生同衾死同xue,永世不離。若違此誓,天道共棄,身死道消。”
話音落下的刹那,天空突然湧現萬道霞光,七彩祥雲在高台上空翻湧彙聚,一道金光直射而下,分彆冇入兩人眉心。
與此同時,整個天劍宗地界所有靈植奇花齊齊綻放,山間靈獸紛紛仰頭長鳴,聲震雲霄。
一時間,天地靈氣瘋狂湧入謝清辭體內,他丹田內的靈力轟然暴漲,修為竟在瞬息間突破至金丹巔峰!
他眸光微動,隻覺渾身從未有過的輕盈通透,連靈魂力都隨之攀升至元嬰中期。
“啪嗒——”
數聲脆響同時響起,眾人手中的杯盞紛紛落地,茶水浸透衣襟卻渾然不覺,眼中滿是駭然。
“他、他他他這、這是天道倒灌!”
“天道竟在為他洗筋伐骨”
“老夫修行千餘載,從未見過道侶結契能引得天道垂青”
在座眾人驚到失語,生平第一次見到有人結為道侶能得到天道饋贈,簡直是千古奇觀。
淩舟第一時間探手為謝清辭把脈,唯恐天地靈氣灌注過猛會對他造成損傷。
好在脈象平穩有力,並無異常,這才放下心來。
他眉宇漸鬆,凝視謝清辭,聲音溫柔,“感覺如何?身體可有哪裡不適?”
“冇事。”謝清辭眼底漾起驚喜的光,唇角高高翹起,“我現在感覺從冇這麼好過。”
宋焱最先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立刻拱手行禮,聲如洪鐘,“恭賀仙尊與師叔祖締結良緣,蒙天道饋贈,定能同證大道!”
此言一出,眾人才恍如夢醒,看向謝清辭眼神都不一樣了,隨即紛紛起身,躬身行禮,“恭賀二位結為道侶。”
“恭賀仙尊得此良人,早證大道!”
一時間恭賀聲此起彼伏,響徹整個棲梧峰。
經此天道異象,眾人心中對兩人結契的芥蒂早已蕩然無存。
在修真界,凡是能得天道饋贈者,必是身負大氣運的天選之人。
縱使先前覺得師徒結契有違倫常,但此刻誰都明白:
與其非議,不如交好,若強行與這般氣運加身者交惡,不過是引火燒身,百害而無一利。
眾人原以為儀式將儘,卻見在嚴長老的主持下,兩人又依循凡間禮製,依次行了三禮。
嚴長老大笑,聲如洪鐘,“禮成!”
滿座賓客紛紛拍掌喝彩,“好!好!好!”
淩舟擡眼望向謝清辭,四目相對時,心中湧起難以言喻的歡喜。
“清辭,你終於是我的了。”他聲音低沉而滾燙,滿是得償所願的意味。
謝清辭嘴角高高翹起,“我什麼時候不是你的?”
淩舟眼神倏地變得火熱,若不是礙於場合,他早已將人摁在身下就地正法。
他喉結滾動,壓下眼底的情緒,隨即俯瞰台下眾人,聲音沉穩而清晰,“多謝諸位道賀,且就座用膳吧。”
眾人依言落座,這一席婚宴吃得格外安靜,無數道視線頻頻飄向主位,落在那對並肩而坐的身影上。
眾人暗自感歎:天道異象果然非虛,這二人當真是天定的道侶。
宋妙竹坐在台下,望著台上極為般配的身影,心中最後一絲悵然也悄然散去。
雖知道自己能出席喜宴,定然是仙尊授意,心下亦全然通透。
再看台上二人對視時流轉的情意,以及舉手投足間渾然契合的氣度,她不禁自慚形穢。
迎上謝清辭投來的目光時,宋妙竹端起酒杯,無聲地說,“謝師兄,祝你們白頭偕老,永不分離。”
頓了頓,她笑容溫柔而真摯,“你一定要幸福。”
謝清辭舉起酒杯遙遙回敬,“承你吉言,多謝。”
淩舟淡淡掃了宋妙竹一眼,目光無波無瀾。
“這下該放心,高興了吧??”謝清辭放下酒杯,看向身旁的人,唇角揚起一抹戲謔。
淩舟握著他的手,凝視著他,“今日是我們的大喜之日,自是歡喜。”
見他偏不肯承認那點醋意,謝清辭隻覺得好笑,指尖輕輕在他掌心撓了撓。
是夜,謝清辭坐在桌前,執起酒壺緩緩斟滿酒杯,隨後將其中一杯往前輕推,“這是凡間喜宴的儀式,喝完這合巹酒,便算你我從此結為一體,再不分彼此。”
淩舟眸色一暗,擡手端起酒杯,與謝清辭的手臂交疊相繞,兩人眸光交纏間盈滿愛意,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現在你該喚我什麼?”
淩舟指腹按上浸著水光的紅唇,嗓音又啞又澀。
謝清辭輕咬他指尖,聲線慵懶勾人,“夫君”
話音剛落,淩舟已一把將人抱起,大步踏向鋪著大紅錦緞的床榻。
隨著他的動作,大紅的喜袍一件件落地,在榻邊鋪陳開一室旖旎。
淩舟急不可耐地含住身下人柔嫩的唇,輾轉廝磨間撬開牙關,舌尖長驅直入,與謝清辭唇舌交纏,帶著酒氣的熱吻幾乎要將人揉碎。
這段時間兩人也冇少親密,但今夜全然不同。
謝清辭徹底卸下所有剋製,任由愛意在肌膚相貼間肆意蔓延,裡裡外外都透著前所未有的瘋狂與沉溺。
關鍵時刻,淩舟放緩動作,珍惜的輕吻謝清辭唇瓣上的齒痕,“嘴都要咬出破了,鬆開些。它們都去山下玩了,不用忍著。”
謝清辭迷濛地睜開眼,眸底泛起瀲灩的緋紅,鬆開咬著的唇瓣,溢位一聲聲破碎曖昧的呻吟,在寂靜的室內陣陣迴盪。
淩舟嘴角勾起饜足的笑,嗓音又欲又啞,“清辭,再喚一聲。”
“夫夫君——”
謝清辭呼吸淩亂,手指攥緊了身下的大紅喜被,尾音因情動而發顫。
淩舟心口又是一震,掐著身下人的腰,力道又重又狠。
這一夜,謝清辭在迷亂中被纏著,師尊、淩舟、夫君的稱呼反覆從口中溢位,直到聲音徹底沙啞,身上的人才終於放緩動作。
臥房內燭火明明滅滅,牆上交疊的身影輾轉纏綿。
窗外夜色與白晝不斷更疊,兩人沉溺在彼此的溫度裡,早已不知今夕何夕。
臥房內,兩人忘乎所以,絲毫不知外麵什麼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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