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_女主她_拒絕戀愛腦 第170章 遺腹子(3)
有了這個懷疑後,警察更認真的調查,可是調查來調查去,徐儘歡的資金來源都沒有任何問題。
他們把這事告訴鄧母,鄧母不信,來到徐儘歡的服裝店大吵大鬨,趕走了不少客人,讓徐儘歡少賺了很多錢。
徐儘歡很生氣,找了一個夜深人靜的時間點,直接把鄧家給砸了,砸的稀碎,最終還是氣不過,忍著惡心,拎了兩桶糞,一桶潑在鄧母的臥室裡,一桶潑在鄧家大門口。
被下了迷藥的鄧母在臭轟轟的房間睡了一晚,第二天醒來整個人直接炸了,感覺自己渾身都熏透了。
一出來就看見支離破碎的家,整個人更是氣得顫抖。
嘴裡罵罵咧咧:“小賤人,小賤人。”
她氣衝衝的往徐儘歡的服裝店走,還沒進去就被兩個人表情凶悍的老婆子攔住,她掙紮道:“你們放開我,徐儘歡砸了我家,我也要砸了她的店。”
一聽這話,兩個老婆子更加不敢放開了,直接把鄧母架了出去,沒好氣的說道:“看你人模人樣的,怎麼整天不乾人事?人家開店做生意,你要砸人家的店,你怎麼這麼壞呀?”
鄧母氣極反笑:“她都把我家砸了,憑什麼我不能砸她的店?”
“你咋知道是人家徐老闆把你家給砸了,說不定是你惹到了什麼人,不要什麼都往徐老闆身上推,徐老闆人美心善,不是那種人。”兩個老婆子義正言辭的說道。
就憑徐老闆給她們發工資,徐老闆就是好人。
鄧母更氣了:“你們是瞎了眼不成,你們從哪裡看出徐儘歡是個好人?”
老婆子:“我們就覺得她是好人,你離店裡遠一點,不然小心我們潑婦罵街。”
誰給她們錢誰就是好人。
鄧母氣結,轉身去了公安局報警,可是沒有證據證明這是徐儘歡乾的。
鄧母麵對著結果,忍不住罵道:“要你們有什麼用,錢,錢找不回來,人,人也沒法抓。”
一想起徐儘歡拿走了她家五千塊錢,現在還開著服裝店,大把大把的掙著錢,整個人就氣的渾身冒煙。
“媽!”
回到家,聽到兒子的聲音,鄧母趕緊跑到兒子的臥室,關心的問道:“怎麼了?要上廁所嗎?還是渴了餓了?”
鄧川說道:“都不是,媽,我想和徐儘歡複婚,你想想辦法。”
從這幾天他媽說的事來看,徐儘歡是一個有能耐的,而且可以撐得起家。
他需要她照顧,整個鄧家也需要她照顧。
鄧母小心翼翼的覷了兒子一眼,說道:“啊這……她估計不會答應吧。”
雖然她覺得她兒子很好,可事實上,她兒子現在是個癱子,需要人貼身照顧。
彆說是徐儘歡,就是比徐儘歡更差的女人,估計也不會嫁給她兒子。
她一時間有點為難。
“媽,你幫我想想辦法,我從來沒有求過你,這是我頭一次求你,你幫幫我。”鄧川可憐兮兮的懇求道。
鄧母一腔母愛湧上頭,歎氣道:“行,媽想想辦法。”
鄧川笑了。
他就知道他媽最終會答應的。
第二天。
兩個老婆子看著鄧母提著東西來,第一反應就是把人趕走。
“我這回找你們徐老闆有正事說,瞧,我還給她帶了她喜歡吃的紅薯乾。”鄧母拎起手裡的袋子讓她們看。
兩個老婆子對視一眼,說:“這個我們可不管,我們隻聽徐老闆的,徐老闆不讓你進,你就不能進。”
其中一人擺了擺手,一臉厭煩的說道:“趕緊走吧!”
鄧母罵道:“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讓開,我可是你們徐老闆的婆婆。”
“就算是親媽,我們也照趕無誤。”瘦點的老婆子說道。
鄧母氣得不行,直接在門口大吼道:“徐儘歡,你給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瘦點的老婆子捂住了嘴。
鄧母使勁掙紮:“嗚嗚……”你放開我。
兩個老婆子纔不鬆開呢,要是她再喊,徐老闆扣她們工資怎麼辦?
鄧母一連來了一週都沒有見到徐儘歡的人,反而受了很多的折磨,被人看夠了笑話。
她苦著臉對兒子說:“媽再給你找一個女人行不行?不要徐儘歡好不好,她太精明瞭。”
鄧川歎氣道:“以我現在的條件,能夠上最好的女人就是徐儘歡。”
可他也沒有想到徐儘歡這麼絕情,他回來之後,她一次也沒有回來看他。
現在更是躲著他們家。
他思忖了一會,把李苗苗的地址告訴鄧母說:“我和她上過床,她胸口上有一顆黑痣,你多帶點人,她還有兩個哥哥,脾氣都不好。”
早上,鄧母興高采烈的去了。
下午,鄧母渾身是傷的回來了。
她控訴的看著兒子:
“哪裡是脾氣不好?明明是一言不合就動手,我還是他長輩呢,就朝我動手,簡直太過分了。
還有你說的那個李苗苗就躲在一邊,看著我捱打,最後還問我要她給你墊付的醫藥費,不給的話,就要報警。”
鄧母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說:“兒子,你的眼光真差。”
鄧川又問了幾處細節,越聽越生氣,他和李苗苗分手還不到一年,她不僅變心還結婚了,簡直就是一個蕩婦。
“兒子,要不李苗苗也算了,媽再給你找其他女人。”鄧母愁眉苦臉的勸道。
那個李苗苗的家人太能打了,今天把她和一眾親戚壓著揍,她不敢再去李家了。
至於不讓兒子結婚,不可能,兒子需要一個賢惠的女人照顧,鄧家的香火也需要傳遞。
鄧川勉為其難的點頭:“行吧!不過我可不是什麼垃圾都收,你儘量找一個好女人。”
“嗯嗯,那是肯定的。”鄧母連連點頭。
接下來的一年。
鄧母都在給兒子找媳婦,可是十裡八鄉都走遍了,鞋底子都磨破了,都沒找到一個願意和自家兒子結婚的女人。
她氣餒到不行,時不時罵罵咧咧,罵女人都是勢利眼。
又找了一年,在被一些人家趕出家門後,她放棄了。
想要從族中過繼一個孩子,可是沒有一個人願意,都捨不得自己孩子跟著她吃苦。
她又罵一眾親戚無情無義,忘恩負義,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一年寒冬,徐儘歡出差的時候,在馬路邊看見了一個包袱,包袱中是一個小男孩,隻不過已經失去了呼吸。
她調查了一番後,為小男孩報了仇,再讓係統把鄧唸的靈魂放了進去,然後把鄧念放在了鄧家門口。
掐了他一把,他大聲哭了起來,鄧母聽到哭聲,出來一看,見是個孩子,還是個男孩,欣喜若狂。
沒有去報警,直接收養了這個小男孩,無意中也取名鄧念。
為了讓她走後,有人給鄧川養老,鄧母對鄧念很好,一大把年紀還出去掙錢,隻為了讓鄧念吃得好。
辛辛苦苦把鄧念拉扯到成年,她就病倒了,而鄧念直接跑了。
她報警,鄧念被警察找到後,也報警,說他不是鄧家人,是鄧母從他親生母親那裡偷了他,讓他過苦日子。
鄧母感到心寒,她真是養了一頭白眼狼。
這時候,她恢複了前世的記憶,鄧川也恢複記憶了。
兩人都接受不了,直接喝老鼠藥自儘了。
由於鄧母平時貓憎狗嫌,也沒人去她家,屍體臭了才被鄰居發現。
村長罵罵咧咧一頓後,聯係了鄧念,鄧念反唇相譏:“我為什麼要給他們辦葬禮,他們又不是我的親人,我不管,愛咋咋地。”
說著,結束通話了電話。
村長氣得不行,把鄧家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賣給村民,用這錢分彆給鄧母和鄧川買了一副棺材,把兩人埋了,至於葬禮,當然沒辦,他又不是冤大頭。
鄧家母子一死,徐儘歡就讓係統把鄧唸的魂給滅了。
這種白眼狼沒有必要活著浪費糧食,死了浪費土地。
(這個世界完。)
(開啟下個世界——哥哥對我強製愛。)
為了給兒子找一個玩伴,徐有誌和王蓉從孤兒院收養了原主,卻不把原主當作女兒,反而當作小丫鬟。
原主不僅要陪徐軒玩,還要包攬整個家務,還沒有一分錢工資,住的地方也是一個狹窄的儲物間,過得比保姆還不如。
隻不過原主從小被洗腦,還是很愛徐有誌和王蓉這對父母。
並且為了討好他們,放棄了上學,隻因有更多的時間可以陪徐軒玩,做家務。
轉眼就是十幾年過去,原主長大成人,天生麗質,性格還軟弱好拿捏。
然後就被徐軒盯上了,在原主十八歲生日那天,強行和原主發生關係,並且說這是他送給原主的禮物。
原主不願意,徐軒就給了原主一巴掌,罵原主給臉不要臉,並且威脅原主,要是不順從他,就告訴父母是原主勾引他,把原主逐出家門。
原主為了留在家裡,忍氣吞聲的聽從徐軒的話。
直到徐軒結婚的這一天,他為了刺激,把原主拽進試衣間做。
然後就被突然來找人的新娘子發現了,新娘子大驚失色,惡心的不行,直接脫下婚紗,說這場婚不結了。
因為參加婚禮的人很多,這件事傳了出去,徐家的名聲徹底臭了,也沒有門當戶對的女孩願意嫁給徐軒。
徐母氣得不行,直接甩了原主一巴掌,說:“你這個賤貨,連自己的哥哥都勾引。”
原主委屈想解釋,徐家人不聽,把一切的罪責都怪在原主身上。
徐父直接把原主送到一個變態老頭的床上,而這些徐軒都知道,可他不在乎,轉眼又跟一些年輕貌美的女子搞在了一起。
在知道徐父還打算把自己送到其他合作方的床上時,原主十分絕望,向他求救,徐軒理直氣壯的說道:
“我家把你養到這麼大了,你當然得回報我們家,又沒有讓你割血賣肉。”
原主絕望的從高樓上跳下去,得知原主的死訊後,徐軒想起過去和原主發生的美好記憶,十分後悔沒有從徐父手裡奪回原主。
從此後,彷彿受了情傷,流連花叢,沒有再結婚,終生緬懷原主。
不過不影響他和彆的女人生兒育女,給徐家傳宗接代,繼承家裡的公司。
這樣的劇情簡直惡心到透頂,徐儘歡的拳頭都硬了。
要是這個世界殺人不犯法,她都想放一把火,把徐家一家三口都給燒了,灰也給揚了。
“歡歡,你在嗎?我給你準備的禮物,你來我房間。”
手機響了一聲,一條訊息跳了出來,發件人是哥哥。
徐儘歡從空間裡拿出了一條鞭子綁在腰上當腰帶,來到哥哥的房間門口,剛推開門,就被一把拽了進去。
徐軒看著青春貌美的妹妹,心裡蠢蠢欲動,不過看著她穿著嚴嚴實實的睡衣,眉頭皺了一下,問:“怎麼不穿我給你買的那件睡衣,我專門給你挑的,很適合你。”
徐儘歡朝他笑了笑,徐軒微微一怔,早知道這個妹妹好看,卻沒想到這麼好看,他伸手,想要緊緊抱住她。
可是還沒捱上,就聽見一聲清脆的聲音,沒等他想明白是什麼,手上就捱了一鞭子。
他吃痛得叫了出來,看著徐儘歡手裡的鞭子,怒聲道:“你這是做什麼?我給你送禮物,你居然拿鞭子打我,你太不識相了。”
徐儘歡冷笑一聲,又往徐軒身上甩了幾鞭子,接連質問道:“禮物?什麼禮物?是給我的禮物?還是給你自己的禮物?”
徐軒身體虛,為了躲鞭子跑得氣喘籲籲,喘著粗氣說:“當然是給你的禮物。”
成為他的女人,難道不是給她的獎勵嗎?
他說:“你住手,要不然我告訴爸媽,讓爸媽收拾你。”
徐儘歡嗬嗬冷笑兩聲,又往徐軒身上甩了幾鞭子,把他打的抱頭鼠竄,徐軒來到門口,卻怎麼也打不開門。
眼看又一鞭子來了,他氣得踹了一腳門,也顧不上丟麵子了,大聲喊救命。
可他忘了,他為了欺負徐儘歡,重新裝修了房間,尤其在隔音方麵。
叫了半天,都沒人應,他還捱了好幾鞭子,身上的衣服都被打爛了,身上更是多了不少的紅腫,臉上還流血了。
他想要反抗,畢竟他是一個大男人,徐儘歡隻是一個小妹妹,男女的身體差異,讓他能夠把她打趴下。
這是他想的,可是事實上不行,被打趴下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