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白月光將我注滿水銀深埋古墓中,他悔瘋 第172章 送去檢測,三份!
陳清荷被他這樣子嚇壞了。
半晌說不出話。
她差點把嘴唇咬破了,才說:“是你的,我發誓,劭南,是你的!”
先穩住他再說。
顧劭南盯了她幾秒,眼底的黑暗收了收,“那你脖子上的痕跡是怎麼回事?”
“是蚊子咬的!外婆家住在竹林旁邊,好多蚊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陳清荷嚥了幾次口水,“劭南,你彆再疑神疑鬼,我們好好過日子,好不好?”
顧劭南胸口不斷起伏,冷笑,“好好過日子?”
“是的,劭南,我們可以的。”陳清荷壓下心裡的恐懼和憤恨,還主動去廚房煮飯。
馬秋容那個揪心啊。
“劭南,你跟我媽說,到底怎麼了?你為什麼老說奇怪的話。”
陳清荷是兒子的媳婦,孩子就是兒子的。
隻能是兒子的。
她已經失去了外孫,不能再失去孫子。這男娃娃,她看著就喜歡。
不然,她纔不受陳清荷的氣呢。
而且,他們家也再經不起醜事了。顧燕的事,已經讓她在村裡抬不起頭。
要是劭南也出了醜事,她以後都不敢回村了。
母親的哭聲,讓顧劭南心如刀絞。
事情還沒確定下來,也不想讓她傷心,“媽,沒事了,剛纔是我一時衝動。”
夜裡,陳清荷主動對顧劭南示好。
睡衣裡麵什麼也沒穿,“劭南,我身體好了。今天一早我去找醫生檢查,他說可以……那個。”
意思是她今天才知道身體恢複了的,昨晚什麼也沒發生。
可就在她攀上顧劭南的時候,忽然被他狠狠的推開。
顧劭南眼神陰鷙的看她,隻覺得無比惡心,“陳清荷,同樣的手段你還想再來一次?我問你,那晚上,我們到底有沒有?”
結婚以來他們就一次。
也就是他喝多了那次,當時他回到家,隻覺得站在麵前的是——他把她扔到床上,可後來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這感覺,就跟前世一樣。
隻是當時新婚燕爾,他怎麼會去懷疑呢?況且翌日,陳清荷喊他起床說要洗床單,他看到了床單上的血汙。
直到現在,他知道她是這麼一個人,才覺得那晚很不正常。
之後沒多久她就說懷孕了。
一次就中了?前世他和林穗新婚頭的兩年,除了女人生理期幾乎每晚都有,就是不懷孕,林穗沒問題——林穗結婚沒多久,就有了雙胞胎。
那到底是誰的問題?
他不敢想下去。
但他又瘋狂的想知道答案。
陳清荷被推開,一股羞辱感襲來,猛地拿起枕頭扔他,“你自己乾了什麼不知道,顧劭南,我沒想到你是這麼不負責任的人。真是看錯你了。”
說完哭著轉過身。
顧劭南冷笑,“我不負責任會跟你一起?陳清荷,你有沒有良心?”
他覺得自己,真的快要崩潰了。
這邊,林穗到了羅菲菲的天台小屋。
“有兩件事,中午就想跟你說了,可是賓客太多轉不過來。”
羅菲菲的房間也裝了空調,涼絲絲的,“你說。”
“第一,你知道楊廠長要離開吧?”
“聽到風聲,是真的?”羅菲菲一臉不捨。
林穗笑得意味深長,“你不會看上楊廠長了吧?”
羅菲菲立即道:“沒有的事,我是從來沒遇到他這麼好的人,以後換一個廠長,不好相處怎麼辦?”
“那是,說不定第一個開除的就是你。”
“啊?”
林穗不是危言聳聽,把顧劭南找孟老闆的事跟她簡單說了一下。
羅菲菲驚訝得張大了嘴巴,“顧劭南這個叛徒,我們以前對他算好的。”
林穗:“所以第一件事,我是想問問你,願不願意到我和楊廠長新開的廠裡來,給你個銷售主任當當。”
羅菲菲的能力楊廠長也給予充分的肯定。
“真的?”羅菲菲當然是一萬個願意,眼睛閃閃亮的,忽然,眼睛瞪大,“你說你和楊廠長——天啊,你們一起開工廠。”
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吧。
“正是!”
羅菲菲尖叫起來,抱住林穗,“你真是我的好姐妹。”
林穗:“……你先彆得意,業績做得不好我還是會批你的。”
“放心吧,我拖誰的後腿也不會拖你的。”羅菲菲很有信心。
林穗就是要她這份乾勁。
“第二件事,我想你幫我拿到顧劭南和他兒子的一根頭發,最好整根拔出來,還帶毛囊的。”
羅菲菲一驚:“你要這做什麼?”
“我想知道那孩子是不是顧劭南親生的。”前世的事林穗不會告訴羅菲菲,隻說:“如果不是,那不是狠狠打他的臉嗎?”
一副很邪惡的樣子。
羅菲菲以為林穗被顧劭南當麵說不孕,一直耿耿於懷,“好,包在我身上。”
想了想,“一根頭發就可以了?”這也太神奇了吧。
林穗說:“具體我也跟你解釋不清楚,以後你就會知道了。有一點,要保密。”
交代完畢,林穗就回去了。
回到星河小居,躡手躡腳的進屋,忽然後麵一個聲音:“去哪了?”
嚇了她一跳。
林穗轉身,隻見高大的男人像座小山一樣矗立在院子的一棵柿子樹下,那棵柿子樹是他去年種下的,現在已經跟屋子一樣高了。
男人一張帥絕人寰的臉在月光下輪廓更加鮮明,眼神有點晦暗不明。
“嗬嗬,你不是睡了嗎?”
“趁我睡著出去跟誰約會了?”
聽聽,這語氣!比林老太醃的酸菜還酸,林穗走過去,環住他的腰,“對,跟羅菲菲約會去了。”
周池也就是打趣一下,不是懷疑她,“密謀什麼大事?”
“我讓她幫我取顧劭南和他兒子頭發。”林穗最大的秘密都跟他說了,還有什麼好隱瞞的,“你不是答應我,聯係可以檢測的單位嗎?”
周池也定看著她,“答應你的事,不會反悔,已經聯係好了。隻等夫人一聲令下。”
林穗嫣然一笑,“謝謝老公,你對我真好。”
四目相對,周池也把她往自己身上收了收,摸到她腰間硬硬的東西,是她自己做的什麼腰封,眉頭一挑,“穿著這東西不熱?”
“熱啊,這不是為了漂亮嗎?再過段時間,我的小肚子就能徹底收回去了。”
“有一點小肚子也好看。”他的目光變得幽深。
一個眼神就明白他想乾啥,林穗心裡某根弦像被撥弄了一下,臉上有點燙,“現在好像還不太行。”
誰知,周池也忽然捏她鼻子,哼笑,“想什麼呢,我又不是說現在。”
一年都這麼忍過來了,不在乎多一兩個月。
林穗鬆了口氣,笑意蕩漾,“以後我雙倍還你。”
“說話算數?”周池也把她抱了起來,林穗順勢摟住他脖子,雙腿環上他的腰,他把她往上顛了顛,往屋裡走去,忽然頭一偏,含住她的耳垂,“先收點利息行不行?”
像有電流竄過全身,林穗一個激靈,差點滑了下來,“你想怎麼收?”
周池也把她抱到浴室,
何止是收了點利息……
翌日,羅菲菲還真給林穗弄來了兩根頭發。
這天周池也要回學校複課了,林穗把頭發交給了他,“什麼時候能出結果?”
“十天左右吧。”
“好,那我等你訊息。”林穗看著白衫黑褲衣冠楚楚的男人,怎麼也沒法將他和昨晚把她放在洗手檯上的男人聯係起來,“這幾天你也不用回來了。”
不然她都沒法好好恢複了。
周池也幽怨皺眉,“又提起裙子不認人啦?”
“哪有?昨晚明明是你——”還沒說完,被他堵住了嘴。
周池也把她親得喘不過氣,有點凶巴巴,“一個月之後必須到南城來!”
林穗隻翻給他一個大白眼。
與此同時,南城。
劉高把血樣交給一個中年男人,“麻煩你了。”還偷偷塞給那人一疊大團結。
那人走了。
劉高身邊的一個馬仔,人稱馬仔強,是個爛賭鬼,因為劉高救過他一命而忠心耿耿,說:“劉哥,你真信那個陳清荷?”
那女人就是牆頭草,有錢的時候,就說孩子是老大的,沒錢的時候就說不是。
“我隻信我自己。”劉高拍拍他的肩膀,“信女人?你這輩子就完了。”
陳清荷最好沒騙他,不然,有她好看的。
如果沒騙他,有顧劭南好看的。
桀桀桀桀。
劉高做一切都是為了報複陳清荷和顧劭南,這對虛偽狗男女,“聽說姓顧的最近傍上了個大老闆?去,給我查查,到底是什麼人?”
顧劭南想發財?也要看看他允不允許。
劉高前些日子把自己如何經營桌球館和麻將館的法子,跟大耳窿分享了一下,
居然說服了大耳窿,跟他一起在莞城開桌球館,還有卡拉ok。
他技術和管理入股,以後有分成,全部用來還債給大耳窿。
於是他現在又“風光”了,開上了小車,還用上了大哥大。
陳彬也重新被他招攬過來,繼續當他的馬仔,姐夫前姐夫後的喊他。
另一邊,陳彬正兒八經的姐夫顧劭南,也收到了孟老闆的電話,說有個朋友,認識派出所的刑偵科的,可以幫他檢測一下。
顧劭南心頭跳得厲害。
他立即回家,用針紮孩子的指頭,把血樣用瓶子密封起來。
孩子哇哇大哭,驚動馬秋容,“劭南,你這是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