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白月光為彩禮逼死孤兒男友,得知真相悔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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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混跡歡場多年的白月光想上岸,轉頭釣上我的老實下屬。
她不僅要了全款房車和八十八萬彩禮,接親現場還嚷嚷著不再加三十萬下車錢就不結婚。
本就是孤兒的下屬徹底絕望,轉頭投了江,浮腫屍體上透著紅斑。
出差回來的我衝去討要說法,老公也義憤填膺。
可當沈安瑤穿著嫁衣走出來時,他卻變了模樣。
“結婚本來就要花錢的,還不是他自己太懦弱。”
沈安瑤可憐兮兮地撲進他懷裡,“還連累我莫名其妙成了寡婦,他這麼窮結什麼婚啊!”
我氣地要打電話給媒體曝光,卻被林遠攔下。
他把之前的那些彩禮扔給我,“不過是一個無牽無掛的孤兒,用這些錢埋了得了。”
沈安瑤在一旁挑著指尖,“可惜了我的這些錢,下一次我一定不再找這種窮鬼了!晦氣!”
我冷笑一聲,撥通了黑道最大軍火商的電話。
“當年您那個失蹤的兒子,我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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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的瞬間,耳邊傳來嗤笑聲。
“假模假樣裝什麼呢!陸海當孤兒當了二十幾年,偏就在剛死的時候,找到他爸了?”
沈安瑤穿著大紅嫁衣,聲音卻尖厲的像個女鬼。
我冇有理會沈安瑤的尖酸嘲諷,目光落在林遠臉上。
這個我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此刻他的眼神裡隻有對另一個女人的維護。
我彎腰,撿起他扔在我腳邊的鈔票,原封不動地扔回林遠懷裡。
“這錢,留著給你們自己買心安嗎?可惜,陸海的命,你們買不起。”
林遠被我的動作弄得一愣,“蘇晴,你鬨夠了冇有!人都死了,你還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我一字一頓,“我要沈安瑤,給陸海磕頭道歉!是他逼死了陸海!”
“你胡說八道什麼!”
林遠立刻厲聲打斷,將沈安瑤更緊地護在身後,“瑤瑤隻是耍耍小性子,是陸海自己心理承受能力太差!關瑤瑤什麼事!”
有了林遠的庇護,沈安瑤底氣更足了,臉上隻剩下刻薄與得意。
“就是!我憑什麼給那個窮鬼道歉?他自己冇本事,連三十萬下車錢都拿不出來,活著也是窩囊廢!”
她身邊的伴娘團也立刻七嘴八舌地幫腔:
“就是啊,林太太,你也太小題大做了。”
“結婚鬨一下很正常嘛,誰讓他當真了。”
“一個孤兒,無牽無掛的,說不定早就想不開了呢?”
聽著這些顛倒黑白的話,我隻覺得一股寒氣從心底升起。
“正常?晦氣?無牽無掛?”
我緩緩掏出手機,點開一張圖片,然後將螢幕對準他們每一個人。
“你們以為,陸海跳江,僅僅是因為那三十萬下車錢嗎?”
“看看這張他跳江前十分鐘發給我,求我幫他保留證據的照片!”
手機螢幕上,清晰地顯示著聊天記錄的截圖。
備註是“安瑤寶貝”的聯絡人,哄騙陸海在各個網貸平台借款,數額高達近百萬元!
聊天記錄下方,是密密麻麻的轉賬截圖和奢侈品購物小票的照片。
包包、首飾、名錶,全都是沈安瑤的名字。
最後一條資訊,是陸海絕望的留言:“蘇姐,對不起,我撐不住了。這些債,我下輩子再還。”
“看清楚了嗎?”
我的聲音帶著壓抑不住的顫抖。
“她榨乾了他未來的每一分錢,讓他背上了這輩子都還不清的钜額債務!”
“陸海他不是懦弱,他是被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騙光了所有,吸乾了血肉。”
“最後在接親現場,還被她當著所有人的麵,踩碎了他最後的尊嚴!”
我猛地抬手指向沈安瑤。
“是你!沈安瑤!是你一點一點,把他推下了江!你纔是殺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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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猝不及防地扇在我臉上。
我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看著林遠。
他喘著粗氣,眼神狠厲。
“蘇晴,你鬨夠了冇有!拿這些偽造的東西來汙衊瑤瑤,你還有冇有良心!”
他深吸口氣,語氣軟了下來。
“我知道,陸海跟你工作多年,你看到他這樣,心裡難過,一時接受不了。”
“但你再傷心,也不能把臟水往瑤瑤身上潑啊!她那麼單純,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單純?
這兩個字像淬了毒的針,狠狠紮進我心裡。
我看著他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心中劇痛。
當初我愛上他沉穩的模樣,自降身份下嫁給他。
他曾抵著我的額頭,輕聲許諾一輩子不負。
可如今卻為了另一個女人,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眼盲心瞎,甚至對我動手。
我的心,在這一刻,徹底死了。寒徹骨髓。
沈安瑤得意地依偎在林遠懷裡,矯揉造作的拱火。
“陸海跟她非親非故的,不過是個下屬而已,她竟然這麼激動,還不惜偽造證據來毀了我”
“難不成,她跟陸海之間,早就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給你戴了綠帽子?”
她本以為,這樣的猜疑能輕易挑起林遠的怒火。
可他卻皺著眉嗬斥了一句:“彆瞎猜,蘇晴不是那種人。”
沈安瑤見林遠居然冇有順勢懷疑我,臉色陰沉了幾分。
她咬咬牙,憋出幾滴淚來。
“遠哥,我知道我不該那麼說姐姐,我隻是太委屈了。”
“我才二十多歲就成了寡婦!外麵的人會怎麼看我?我以後還怎麼嫁人啊!”
林遠看著哭成淚人的沈安瑤,剛纔那點理智瞬間被心疼衝散。
他連忙將她摟緊,轉頭看向我。
“蘇晴,瑤瑤說得對,陸海這一死,倒是解脫了,可他把瑤瑤害慘了!”
“一個女孩子,莫名其妙成了寡婦,這名聲傳出去,她以後還怎麼做人?”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以呢?林遠,你想說什麼?一個活生生的人被逼死了,你們想的竟然是他死得不夠乾淨,還連累了你們的名聲?”
林遠語氣愈發不耐,“人死不能複生,現在最重要的是彌補瑤瑤的損失”
他看向我,用一種商討生意般的口吻說道:
“陸海雖然是孤兒,無親無故,但他身體總歸是好的。”
他頓了頓,“我認識幾個人或許可以把他身上還能用的零件,處理一下。”
“得來的錢,就算是他給瑤瑤的最後一筆補償,也算他冇白死一場,清了這筆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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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遠!你還是不是人!”
“他已經死了!你連他的屍體都不放過?!”
我掏出手機,“我要報警!我要讓你們全都付出代價!”
沈安瑤躲在林遠身後,臉上卻帶著挑釁的冷笑。
“遠哥,你看她,為了個野男人瘋成這樣”
林遠的眼神徹底冷了下來,最後一絲耐心也耗儘了。
“蘇晴,這是你逼我的。”
他猛地抬手,一記手刀狠狠劈在我的後頸。
劇痛傳來,我的視線瞬間模糊。
意識沉入黑暗前,我隻覺得自己被人抱起。
耳邊是他冰冷的聲音。
“你先好好冷靜一下吧。”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恢複了些許意識。
我發現自己躺在臥室的床上,手腕上的手銬把我銬在了床頭的欄杆上。
就在這時,一陣毫不掩飾的曖昧聲響從虛掩的門外傳了進來。
是沈安瑤嬌媚的呻吟和林遠粗重的喘息。
他們竟然就在客廳!
“安瑤,彆在這裡,她還在裡麵呢”
“怕什麼?有她在豈不是更刺激?”
“你真是啊”
不堪入耳的聲音一下下紮進我的耳膜,刺穿我的心臟。
刹那間,一股難以言喻的噁心感湧上心頭。
我死死咬住嘴唇,才勉強壓下。
我曾經的愛人,不僅為了另一個女人打我、囚禁我,此刻更是在一門之隔的地方,與那個害死我下屬的女人翻雲覆雨!
我的精神在這殘酷的淩遲下,幾乎要徹底崩潰。
這時,一個毛茸茸的腦袋輕輕蹭了蹭我被銬住的手。
我轉頭看去,驚訝地瞪大眼睛。
它是我和林遠曾經一起養的金毛犬,不知何時溜了進來。
它一下下舔著我的手背,彷彿在安慰我。
我壓低聲音,引導著毛球看向床頭櫃的抽屜。
“好孩子,幫媽媽拿下鑰匙”
毛球歪著頭,似乎聽懂了我的話。
它熟練地用鼻子頂開抽屜,翻找了一會,很快叼起一串小小的備用鑰匙,放到了我的手邊。
希望瞬間燃起!
我艱難地用左手拿起鑰匙,顫抖著嘗試打開右手的銬子。
“哢噠”一聲輕響,鎖開了!
我心中狂喜,正要掙脫。
“汪!”毛球高興地叫了一聲。
這聲狗叫驚動了外麵的人。
“什麼聲音?”沈安瑤警惕道。
腳步聲迅速靠近,臥室門被猛地推開。
“天呐!遠哥,她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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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不整的他們出現在門口,正好看到我掙脫手銬,以及蹲在我身邊搖著尾巴的毛球。
林遠臉色驟變,眼神陰沉得可怕。
毛球似乎察覺到危險,擋在我麵前,發出低沉的嗚咽。
“吃裡扒外的畜生。”
他冷笑一聲,猛地抬腳,狠狠踹在毛球的肚子上!
毛球重重撞在牆上,又滑落在地。
它掙紮著,發出痛苦的嗚咽,卻依舊努力抬起頭,濕漉漉的眼睛擔憂地望著我。
“毛球!”
我心膽俱裂,想要衝過去檢視它的傷勢。
林遠卻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我的骨頭。
“放開我!林遠你混蛋!”我拚命掙紮,眼淚奪眶而出。
就在這時,毛球似乎用儘了最後的力氣,猛地從地上躥起。
它不是撲向林遠,而是本能地想要衝到我身邊,隔開我與林遠的糾纏。
然而,它受傷的身體無法控製方向,直直地撞向了沈安瑤。
“啊!”
沈安瑤發出一聲尖叫,整個人誇張地向後踉蹌幾步,重重摔倒在地。
“遠哥!好痛!我的腿是不是斷了!”
她哭得梨花帶雨,聲音淒厲,“這畜生它瘋了!它要殺了我!”
林遠的臉色瞬間鐵青,眼中最後一絲理智被暴怒取代。
“找死!”他低吼一聲,鬆開我,轉身朝毛球的脖頸抬起了腳。
“嗚”
極其短暫而沉悶的一聲。
毛球甚至冇來得及再發出一聲完整的哀叫,小小的身體就飛了出去,一動不動。
世界,彷彿在這一刻靜止了。
我呆呆地看著它,心臟彷彿被掏了個洞。
我的毛球那個會在我加班時趴在腳邊等待,在剛纔還努力想要保護我的毛球
冇了。
就這麼被他一腳,輕易地奪走了生命。
沈安瑤抬起自己的手腕,上麵有一道幾乎看不見的紅色劃痕。
“遠哥,你看!它不止撞我,它還咬我!一定是蘇晴!是她指使這畜生來報複我的!”
林遠輕柔地拍了拍她的背,目光冰冷地轉向我。
“蘇晴,你看看你,把好好的家弄成什麼樣子!連畜生都跟你一樣,學會咬人了!”
我癱坐在毛球身邊,淚眼死死盯著他們。
“林遠,沈安瑤,你們會遭報應的”
“報應?”林遠嗤笑一聲,“到現在還在嘴硬,看來我要讓你什麼叫現實了!”
他拿出手機,語氣冰冷地吩咐:“把樓下那個晦氣的東西,給我拖上來。”
“我要當眾驗驗看他還值不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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