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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的女兄弟出席抓週儀式後,我直接離婚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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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救護車的門被猛地拉開,溫文爾雅的哥哥直接爆粗口。

因為他看到我被綁在擔架上,鼻血糊了一臉,嘴角青腫,手腕腳腕全是勒出的血痕。

哥哥心疼地把我抱在懷裡:

“你們對我妹妹做了什麼?”

無良醫生立刻上前阻攔:

“這位女士有嚴重的產後抑鬱和臆想症,剛纔已經暴力傷人,我們也是為了她和周圍人安全才采取強製措施?”

哥哥冷笑:“強製措施。就是把人打成這樣?敢動我妹妹,你們活膩了?”

假醫生還想把我帶走,哥哥一拳砸在他臉上,對方頓時鼻歪眼斜。

“冤枉啊!是她老公說,隻要讓她乖乖的,我們乾什麼都行!”

我抓住哥哥的衣袖哭出聲:

“哥,先救小遠!我們去醫院!”

陸景言擋在嬰兒車前,梗著脖子:

“江辰你彆太過分,這是我們陸家的家事!”

“江雪嫁進陸家,生是我陸家的人死是我陸家的鬼,你一個外姓哥哥少管閒事!”

哥哥氣笑了:“家事?讓外人把我妹妹打成這樣,眼睜睜看著親兒子過敏不管,這就是你們陸家的家事?”

蘇蕊在一邊煽風點火:

“辰哥你彆聽嫂子胡說,她就是嫉妒我和老陸是鐵哥們關係好,故意找事!孩子是她虐待的,人是她打的。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這個哥哥彆越界!”

哥哥眼神狠厲,抬腳把陸景言踹飛出去:

“越界?你一個靠著江家資源才站穩腳跟的贅婿,也敢跟我談界限?”

“今天這事冇完,我會讓你們知道,動我妹妹和外甥的代價!”

蘇蕊看著爬都爬不起來的陸景言,嚇得臉色發白。

哥哥把孩子抱起來給我,親自開車往兒童醫院趕。

我抱著毫無反應的兒子,眼淚一滴滴砸在他冰冷的小臉上:

“小遠彆怕,媽媽在,舅舅也在,我們馬上就到醫院了。”

車子剛駛離彆墅區,前方突然出現三輛私家車並排停下,擋住了去路。

幾個拿著手機的陌生人圍上來拍打車窗,為首的大媽捶著引擎蓋大喊:

“把孩子交出來!你們這對精神病兄妹,彆傷害陸家的孫子!”

“就是!我們看了蘇蕊的直播,你這個瘋女人虐待孩子還想搶人!”

“快開門!不然我們砸車了!”

原來是蘇蕊在開直播誣陷我們偷孩子!

直播熱度持續上漲,蘇蕊對著鏡頭哭訴我如何虐待孩子,在宴會大打出手。

“家人們!他們正在去醫院的路上,車牌號是海a88888!求求大家救救陸家三代單傳的寶貝孫子吧!”

評論區裡已經炸開了鍋,全是罵我和哥哥的汙言穢語。

哥哥麵沉如水,降下車窗冷聲道:

“我妹妹和外甥現在需要急救,誰再攔著,出了事我讓他牢底坐穿。”

大媽不依不饒,甚至伸手去拉車門:

“你嚇唬誰啊!我們有直播為證!”

外麵鬨事的人越來越多,但是小遠的胸口起伏越來越小。

“哥,快想想辦法,小遠快不行了!”

哥哥不再跟他們廢話,一個電話撥過去:

“張局,我在城郊彆墅區被人圍堵,外甥過敏休克急需送醫,他們說是看了直播來的。”

“對,是蘇蕊的直播,你幫我封禁一下直播間,順便派警車開道。”

掛了電話,他踩下油門,車子猛地往前一衝,嚇得攔車的人慌忙後退。

“彆逼我動手。耽誤了孩子治療,我讓你們所有人陪葬。”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警笛聲。

圍堵的人聽到聲音,猶豫著後退了幾步。

哥哥趁機一打方向盤,車子終於擦著路邊衝了出去。

6

搶救室的紅燈亮了整整三個小時。

哥哥去辦理手續的間隙,安靜的醫院突然傳來嬉笑聲。

陸景言和蘇蕊並肩走來,兩人頭湊在一起不知道在說什麼,蘇蕊笑得前仰後合。

“都怪你!你知不知道我那內衣是限量款?虧我我好心給你們夫妻倆當彩頭!”

陸景言捏了捏她的臉:

“多大點事,你那尺寸我還不知道?待會我給你買十件,蕾絲的、透視的、帶蝴蝶結的,包你滿意!”

兩人說說笑笑地走近,完全冇注意到我煞白的臉。

蘇蕊故作驚訝:“喲,嫂子還在呢?小遠咋樣了?我這幾天能吃上小遠的席嗎?”

“對了你知道嗎?首富老婆下週就要生了,小遠冇準能趕上投個好胎呢!”

我猛地站起來,血液瞬間衝上頭頂。

她竟然拿投胎詛咒我的孩子!

我忍無可忍。

“啪!”

蘇蕊被打得偏過頭,臉上瞬間浮起紅印。

她狠狠瞪我:“你敢打我?!”

我又甩過去一巴掌:“打你就打你,還要挑日子?”

陸景言立刻把蘇蕊護在身後,猛地把我推倒在地:

“江雪你瘋了?!小蕊就是愛開玩笑你不知道嗎?跟你說了多少遍她性格就這樣,你非要上綱上線,累不累啊?”

蘇蕊趁機衝到我麵前,狠狠碾了碾我的手指:

“你以為老陸會護著你?告訴你,我和他是過命的兄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們倆從小就口無遮攔,你受不了可以滾啊!冇人求著你留在陸家!”

陸景言竟然罕見地硬氣起來:

“對,受不了就離婚!江雪我受夠你了!整天疑神疑鬼、斤斤計較,小蕊是我最好的兄弟,你連她的玩笑都開不起,我們這日子也彆過了!”

離婚?

小遠還在搶救室生死未卜,在他和女兄弟毀掉一切之後,他竟然敢提離婚?

我疼得說不出話,眼淚模糊中看到哥哥帶著保鏢快步走來。

保鏢立刻把這對狗男女死死按住。

哥哥衝到我身邊,看到我被踩得發紫的手指,聲音放軟:

“小雪彆怕,哥在。”

等他們的叫罵聲消失在走廊儘頭,哥哥才沉聲道:

“我剛纔查了陸景言的資產,你猜怎麼著?”

“這幾年他偷偷買了五十套市中心的房產,還有不少股票,但所有資產都在蘇蕊名下。”

我看著檔案上的名字,心臟像被冰錐刺穿。

難怪他突然這麼硬氣,原來他早就把夫妻共同財產轉移給了他的好兄弟!

這個靠著江家資源纔有今天的贅婿,竟然早就算計我、掏空我、榨乾了我的價值!

搶救室的門突然開了,醫生走了出來。

我立刻衝上去:“醫生!我兒子怎麼樣?”

醫生摘下口罩,滿臉疲憊:

“孩子暫時脫離危險,但還在昏迷,需要進重症監護室觀察。幸好送來及時,再晚一點就危險了。”

我雙腿一軟,哥哥連忙扶住我。

“哥,我要陸景言身敗名裂。我要他和蘇蕊,為他們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哥哥緊緊回握住我的手,眼底是毫不掩飾的支援:

“好,哥幫你。我們還要讓他們把吞進去的財產,連本帶利吐出來!”

7

我守在病房外,讓哥哥聯絡了京市最頂尖的私家偵探和離婚律師。

二人的嘴臉已經徹底暴露,我不會再給他們任何傷害我和孩子的機會。

私家偵探效率極高,短短兩天就傳來了訊息。

而另一邊,直播間解封後,蘇蕊竟然裝成受害者,變本加厲地造我的謠。

“家人們,你們不知道江雪有多過分!”

“她一直瞧不起老陸是贅婿,在家對他呼來喝去,動不動就動手打人!公婆勸了兩句,直接被她趕到農村老家,連孫子週歲宴都不讓來!”

“最可憐的是小遠,她根本不疼孩子。我以前親眼看到她掐孩子大腿,孩子哭得老慘了!她太自私了,折磨孩子就是為了逼老陸回家,為了不讓他提離婚,江雪連孩子都能下狠手啊!”

幾條視頻連發,再配上陸景言委屈隱忍的側臉照片、公婆在農村受苦的擺拍圖、自己畫的傷痕裝,瞬間引爆了網絡。

無數被煽動的網友扒出了我的個人資訊,還在我住的醫院樓下聚眾,罵我不配為人妻,不配為人母。

保鏢憂心忡忡:

“大小姐,醫院外麵全是記者和舉著標語的網民,要不要把他們趕走?”

正好這時,私家偵探和律師的訊息同時彈了進來。

證據齊了。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不用趕。讓他們全都進來,有些話,必須當麵說清楚。”

律師和私家偵探很快趕到,手裡拿著厚厚的證據袋。

舉著相機的記者、憤怒的網民烏泱泱擠滿了大廳。

一個大媽舉著嚴懲惡妻的標語衝在前頭:

““江雪你還有臉見人?!你怎麼能這麼對景言和孩子?”

一個大爺朝我扔爛菜葉:

“就是!蘇蕊那麼好的姑娘,你憑什麼打她?”

陸景言的攪屎棍鐵哥們也出席了,紛紛給二人說話:

“看看你把景言逼成什麼樣了!蘇蕊這個鐵哥們,比你這個當老婆的稱職一百倍!”

陸景言皺著眉,一副受害者的模樣,假惺惺來牽我的手:

“江雪,你彆鬨了,有什麼事我們回家說”

我冷笑一聲:

“陸景言,你覺得我們還有家嗎?在你把夫妻共同財產轉移給蘇蕊的時候,在你把小遠救命藥給她的時候,我們就冇家了。”

這話一出,議論聲瞬間小了半。

眾人麵麵相覷,冇想到還有這一出。

可是這才哪到哪?

蘇蕊立刻跳出來反駁:

“你胡說!老陸那是怕你亂花錢,暫時放我那保管的!我們是鐵哥們,這有什麼不對?”

陸景言急了,他先捂住蘇蕊這個豬隊友的嘴,又厲聲嗬斥我:

“江雪,你彆無理取鬨!蕊蕊是我兄弟,你怎麼能這麼汙衊她?”

我懶得和他們辯解,直接抬手示意律師打開投影儀。

律師把所有證據展示在眾人麵前:

“大家靜一靜,江小姐有冇有汙衊,看完這個就知道了。”

“我們采證的所有監控錄像都具有法律效益,絕不造謠一張嘴。”

“現在,我們播放第一段錄像。”

8

這是我家的監控錄像。

畫麵裡,蘇蕊正鬼鬼祟祟地打開一個紅色盒子,裡麵裝著的正是抓週宴要用的紅印泥。

她左右張望了一眼,從包裡掏出那瓶熟悉的玫瑰精油,麵目猙獰地往印泥裡倒了大半瓶。

“江雪你個賤人,讓你跟我搶老陸!小雜種也彆想好過,玫瑰精油過敏是吧?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熬過週歲宴!”

視頻播放到這裡,全場嘩然。

大家也冇想到,那個在鏡頭前裝可憐的女兄弟,背地還有另一幅麵孔。

我笑了,好戲纔剛剛開始。

律師按下遙控器,畫麵切換到抓週宴當天的廚房監控。

蘇蕊糾結地端著芒果蛋糕在角落站了半天,最後一口也冇敢動,蛋糕全進了垃圾桶。

所謂的吃了芒果蛋糕過敏,全是她在撒謊。

律師放完這兩段錄像,對著眾人科普:

“根據《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條,蘇蕊明知幼兒對玫瑰精油嚴重過敏,仍故意投放過敏原,並搶奪急救藥物,已構成故意傷害罪,且針對未成年人,量刑會從重處理。”

蘇蕊臉色慘白,尖叫著反駁:

“不是我!是她陷害我!這視頻是偽造的!”

陸景言卻突然癱軟在地,嘴裡喃喃自語:

“原來小遠真的過敏了,我還以為是江雪裝的。蘇蕊你這個賤人,我們不是說好了,不傷害孩子的嗎!”

“小雪,你原諒我!我不知道她會來真的!我被她騙了!孩子不能冇有爸爸啊!”

我用力甩開他的手,眼神冰冷:

“我告訴你陸景言,孩子有冇有爸爸,一點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家裡的錢都放在了一張卡裡,昨天我查了,餘額竟然隻剩5毛錢。”

“陸景言,你解釋一下,我們這幾年的積蓄、我的嫁妝、我的彩禮,到底去哪了?”

陸景言的臉瞬間血色儘失,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

我拿出銀行流水證明,甩到他的臉上:

“五十套市中心的房產!無數隻股票!”

“我竟不知道家裡有兩隻蛀蟲!”

圍觀群眾倒吸一口涼氣:

“市中心?五十套?這得上億吧”

“這麼說,蘇蕊哪是鐵哥們,這是金絲雀吧。”

這麼多年,我們的錢都是隨便花不記賬。

我這次嚴查,打了陸景言一個措手不及。

律師適時拿出另一份檔案,是市中心醫院的胚胎冷凍協議。

申請人是陸景言和蘇蕊,日期就在我懷孕三個月的時候。

“我們還查到,二位曾多次在醫院進行輔助生殖,培育受精卵並冷凍儲存。”

“根據聊天記錄顯示,你們計劃等江女士生產後,以調理身體為由讓她接受胚胎移植,借腹生下你們的孩子,這樣蘇蕊就不用遭懷孕的罪。”

律師又甩出一遝開房記錄和轉賬憑證:

“此外,陸景言在婚姻存續期間,多次與蘇蕊入住酒店,並向其轉移大額財產,已構成法律意義上的出軌。根據法律,陸景言無權要求平分共同財產,必須淨身出戶。”

目瞪口呆的大爺直接把剩下的爛菜葉扔到了那對姦夫淫婦身上:

“還鐵哥們!這尼瑪是鐵鴛鴦啊!真給我們男人的兄弟情丟臉!”

陸景言徹底崩潰了,他撲過去撕扯蘇蕊的頭髮:

“都是你這個男人婆教唆我的!是你讓我轉移財產,是你說借腹生子很安全的!我被你害慘了!”

蘇蕊被扯得披頭散髮,眼中迸發出瘋狂的恨意,她抄起牆角的消防斧:

“你想甩鍋給我?哈哈哈哈哈!我不好過,你也彆想活!”

陸景言淒厲的慘叫聲響徹會議室。

他捂著斷成兩截的命根子倒在血泊裡。

我默默給蘇蕊點了個讚。

既然褲襠裡是管不住的爛黃瓜,那還不如剁了。

混亂中,哥哥帶著警察來了。

蘇蕊被迅速控製,哀嚎的陸景言被抬走了,人群也被疏散了。

我長呼一口氣,感覺渾身輕鬆。

這時,月嫂匆匆跑進來,臉上帶著喜色:

“小遠醒了!各項指標都在好轉,再觀察幾天就能出院了!”

我立刻趕往病房,小遠似乎感受到我的目光,緩緩睜開眼睛,小手緊緊握住我的食指。

我俯下身,輕輕蹭了蹭他的臉頰,欣喜輕鬆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

陸景言和蘇蕊唱的這場戲散場了。

那些肮臟的算計和曖昧的糾葛,讓他們留著去監獄說吧。

我看著兒子清澈的眼睛,心裡無比平靜。

冇了糟心事,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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