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女兄弟出席抓週儀式後,我直接離婚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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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儘渾身力氣,啪!
第三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恨我自己識人不清。
他的臉上浮現出紅彤彤的巴掌印。
“陸景言你彆忘了,當初我選你結婚,就因為你最聽話。”
我隨手扔給他一盒粉撲和遮瑕膏。
“把臉上的傷痕遮遮,我可不會和你一樣,讓老公當眾丟人。”
“管管你的好兄弟,我可不希望待會的流程再出差錯。”
陸景言攔住我:“為什麼?”
我死死盯著他的眼睛。
“為什麼看穿了你們之間的曖昧?”
“我產檢時,她死皮賴臉跟著,還不情不願坐後座。結果把腳丫子伸到前麵,讓你聞她的腳臭不臭。”
“小遠剛出生,她說小遠長得像自己,追著喊著要做乾爺爺。”
“我坐月子,她真空穿著你的白襯衫在我麵前晃悠。”
陸景言一臉心虛:“我們是鐵哥們啊,兄弟如手足……”
我嗤笑:“女人如衣服?所以你當眾這麼折辱我?你倆就差當著親朋好友的麵做起來了。”
女兄弟這套,他倆自以為演的天衣無縫。
可是,那些過分親密的肢體接觸,深夜煲的電話粥,不分場合的黃段子,像一根刺紮在我的心裡。
可他還叫我不要鬨。
我閉閉眼,摔門離開。
兒子的抓週儀式不能出錯。
我唯一的親哥哥不在身邊,現在我必須振作起來,成為兒子的依仗。
在家族群報完平安,我準備好接下來要用的梳子、長命鎖和印泥,掐著點回到宴會大廳。
蘇蕊怨毒看了我一眼,眼睛紅紅的。
我一看陸景言濕了的袖子就知道,蘇蕊用他的袖子擦眼淚擤鼻涕了。
我懶得理他們,專心走流程。
梳頭髮和戴和長命鎖的環節安然無恙地完成了。
我看著不再出頭冒進的蘇蕊,鬆了口氣。
現在隻剩最後一個環節,我小心翼翼讓兒子的小腳丫踩在紅印泥上,再拓印在卷軸上。
我隱隱約約好像又聞到了一股玫瑰精油味,但是仔細找又找不到。
接下來,眾賓客在卷軸上留下祝福話。
冇想到蘇蕊又按耐不住了,她挑釁看了我一眼,洋洋灑灑寫下“姐姐等你長大娶我呦~”。
那幾個攪屎棍哥們又出來開黃腔:
“哎呦喂小蕊,老牛吃嫩草啊你。你彆多年寂寞,再和老陸這個老公公扒灰!”
蘇蕊假裝嗔怒,說的意有所指:
“人家可是清純玉女,看不上家裡有母老虎的臭男人!”
我心頭鬼火冒,指尖用力掐手心才忍下來。
忽然,小遠哭得撕心裂肺。
月嫂大叫一聲:“小雪你看,孩子的腳怎麼了?”
4
我急忙翻開檢視,隻見兒子白嫩嫩的腳底板密密麻麻全是紅疹子!
他渾身滾燙,哭得喘不上氣,呼吸聲逐漸嘶啞,彷彿一個破風箱。
這明顯就是過敏導致的發燒高熱!
那過敏原是什麼?
難道是那瓶玫瑰精油?她放在印泥裡了?
銳利的目光掃向蘇蕊,我恨不得立刻撕爛她那張心虛又得意的臉!
“趕緊把急救藥拿來!小遠要窒息了!”
陸景言慌忙去翻,找到了一個藥瓶,裡麵還有最後一顆藥。
他剛要遞給我,蘇蕊一把搶過去,指著自己的臉。
“這是抗過敏藥吧?快給我!我剛纔吃了芒果蛋糕,臉又燙又癢,肯定過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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