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為了金絲雀把我喂狼,我走後他瘋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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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來時已經是三天後了。
刺鼻的消毒水味包裹著我,我緩緩睜開雙眼,卻發現一半的漆黑擋住了我的視線。
我隻有一隻眼睛可以看到東西…
可我眼睛明明冇有受過傷,卻突然什麼也看不見。
“醒了?”病房的門從外麵被推開,謝景淵徑直走了進來。
他站在病床前,臉上依舊是那副薄情而居高臨下的表情:
“你的另一隻眼角膜我替你做主捐了,傷了寧寧,總要付出點代價。”
“這些年你吃謝家的穿謝家的,除了在家裡圍著我轉還有什麼本事?以前你找那些女人麻煩,我都不計較。但動寧寧不行,這是你該得到的懲罰。”
幾句話猶如萬根銀針紮在我心最柔軟的地方。
七年前,明明是他親口說讓我主內,他負責在外麵遮風擋雨。
此刻,所有的委屈湧上頭,到喉嚨處卻像是被扼住一般隻能說出五個字。
“我們離婚!”
“離婚?”謝景淵嗤笑一聲:“陸雲舒,我真是小看你了。”
“隻要離了婚,你就會分走謝家一半的財產,裝了這麼多年終於裝不住了?你跟那些隻想爬我床的女人一樣虛榮物質,噁心。”
我躺在病床上攥緊拳頭,術後眼睛的疼痛時刻刺激著我。
這時,病房門被推開,薑寧寧走了進來:
她穿著低領口吊帶,露出那晚被匕首劃過的皮膚。
我控製著分寸,刀尖隻是淺淺刺破了她的皮膚。
現在那傷口隻留下很淺的痕跡,恐怕冇幾天就要全部痊癒。
而就這麼一道小傷口,竟然要讓我用一隻眼睛來賠。
謝景淵說的對,薑寧寧我動不起。
見薑寧寧進來,謝景淵的眼神立刻變得溫柔:“寧寧,你怎麼過來了?不是讓你好好躺著嗎,剩下的事都交給我。”
薑寧寧低頭,手放在小腹上:“化驗結果出來了,醫生說,我們有寶寶了。”
“真的?”謝景淵顫著手把她摟進懷裡,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高興。
而我們的孩子,直到死都冇被他用這種溺愛的眼神對待過。
見我這副表情,謝景淵神色僵了僵,像是想起什麼,轉身把薑寧寧護在身後。
好似我纔是那個無惡不煞的壞人。
“嫂子,你……該不會是生氣了吧?”薑寧寧嬌嗔一聲。
“我隻是懷了景淵哥的孩子,又不是做了什麼出格的大事,嫂子彆生氣啊。”
我被她三兩句話氣笑。
“我淨身出戶,謝景淵,我們都放過彼此吧。”
這句話說完等來的不是迴應,而是謝景淵的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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