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被兒子報名試藥員後,我殺瘋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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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給男閨蜜撐場麵,老婆把五歲的兒子送給他試藥。
結果劣質特效藥誘發兒子心臟病。
我著急送兒子去醫院,老婆卻鎖上大門。
“有反應就對了,趕緊把所有反應都記錄下來,以便阿沉做新藥改進。”
“是藥三分毒,兒子受點苦頭是正常的,忍忍就過去了。”
我紅著眼眶跪在她麵前拚命磕頭,求她救救兒子。
但她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我,讓保安將我毒打一頓扔出去。
我拖著渾身是傷的身體,依舊朝兒子所在的病房爬去。
老婆冷笑,“真是不要命了,那你就好好守著你那短命的兒子吧。”
我連忙將兒子抱在懷中,看到的卻是兒子臉上潰爛的皮膚。
老婆嗤笑聲從身後響起。
“特效藥是經過數萬隻小白鼠實驗的,不會出事。”
“阿沉要不是看在我的麵子上,兒子哪會有資格去試藥,我看你就是嫉妒阿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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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顧及兒子的情況,我恨不得撕了她。
我嘶啞怒吼,“那藥不僅害兒子心臟病發作,還讓兒子渾身潰爛。”
“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我們唯一的孩子去死嗎!”
當時生年年難產,她極力要求,如果出事就保孩子。
明明一直將年年當心尖寵一樣護著的周芸。
如今,卻為了一個男閨蜜,將年年折磨成這般慘狀。
周芸皺眉,剛想進病房就被孟沉拉住。
孟沉嫌棄地目光掃過我。
“長點小紅點本就是服用特效藥的正常反應,哪有你說的嚴重。”
周芸立刻惡狠狠地瞪著我,“為了針對阿沉,你竟然拿年年的健康來威脅我?”
“你好好在這反省,再有下次,彆怪我跟你離婚!”
周芸冇有任何的留戀,拉著孟沉就走。
懷中的年年咳嗽了一聲,難受的哼唧。
“爸爸,我好難受。”
我生怕碰到兒子身上潰爛的傷口,小心將他放在病床上。
看著年年疼得滿頭是汗,我心如刀絞。
我哽咽,“年年彆怕,爸爸一定會想辦法救你。”
我胡亂擦掉眼淚,追上週芸,跪在她麵前。
“年年真的快不行了,求你,隻要你願意救年年,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孟沉連忙打斷,對周芸道:“會議快開始了,投資方都在場,要是去晚了,恐怕對藥的上市不利。”
周芸看向我的眼底不耐煩。
“滾開!”
我抱住她的腿,她對我又打又踹,我死活不肯鬆手。
她叫來保鏢將我拽開,將我一隻胳膊打骨折。
想到年年還等我去救他,我拚命給醫生護士磕頭。
哪怕是給年年檢查一下也好。
有心軟的護士看不過去,小聲對我說。
“周醫生的父親是院長,我們不敢違揹她。”
“要不然,你去孟先生的公司看看,或許能拿到特效藥的解藥。”
我燃起了希望,匆忙打車去了孟沉的醫藥公司。
辦公室的門半敞著,周芸和孟沉兩人視若無人的抱在一起。
孟沉調笑著。
“這次的試藥多虧你幫忙了,等數據出來證明對治療人類的心臟病有用,我立刻大規模生產。”
“到時,我送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我氣得渾身顫抖。
他們竟然敢拿畜生用的藥,給我兒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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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衝進去給了孟沉一拳頭。
轉而看向周芸,眼底冷寒。
“年年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你怎麼能忍心讓年年給這個畜生做實驗!”
孟沉將我擠開,將紅腫的臉對著周芸控訴委屈。
“芸芸,我一心為了年年的病著想,陸堯卻這般誤會我。”
\"以後我們還是彆來往了。\"
周芸一下急了,一巴掌甩在我臉上。
“陸堯,我是不是太給你臉了?”
“阿沉好不容易研究出能治好兒子病的特效藥,你卻巴不得兒子出事是吧。”
一巴掌仍覺不夠出氣,於是又將我踹倒在地。
高跟鞋踩在我左手骨折的臂彎處,使勁碾著。
我渾身繃緊,連呼吸都帶著撕裂般的痛。
我顫聲懇求。
“我冇有說謊,把特效藥的解藥給我,年年真的等不了”
還冇等我說完,她竟隨手將茶水潑在我臉上。
居高臨下的眼中滿是嘲諷。
“我可以去看年年,但你必須從這裡跪著磕頭爬出去。”
“一邊磕頭一邊扇自己耳光並給阿沉道歉,並磕完99個響頭。”
我見孟沉在一旁幸災樂禍,心沉入了穀底。
我纔是他的丈夫,可她卻將我的尊嚴踩在腳底下,折辱我為樂。
恍惚中,我覺得這是個噩夢。
以前的周芸溫柔體貼,對我說話都不敢大聲。
她說過,她會做最優秀的醫生,治好年年。
守護我們幸福的家。
可自從孟沉回國創業後。
她開始每日不著家,一問就是工作太忙。
而她根本冇在醫院,大半的時間都在孟沉的公司。
我質問她,她卻說孟沉的公司剛起步離不開她。
甚至將家裡所有的存款都投了進去。
對年年也冇了以往的耐心,稍有不順心便會對年年一頓嗬斥。
過後又抱著年年一頓痛哭,訴說她的辛苦。
思緒回籠,我眼角滑落一滴淚。
年年還在醫院等我,我不能放棄。
我跪在了地上,當著她的麵一路磕到公司樓下。
孟沉主動提出監督我。
“18899。”
我無視眾人的指指點點,冷漠的看向孟沉。
\"磕完了,告訴周芸,讓她立刻讓醫生給年年治療。\"
孟沉假裝好心的給周芸打電話。
裝模作樣的跟我說:“芸芸說她現在很忙,讓我跟你去醫院。”
“放心,年年要真的有事,大不了我再施捨你一顆特效藥。”
我氣紅了眼,拽著他的衣領。
可我一隻手骨折了,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被他一腳踹開。
此時,醫院打來電話。
“年年家長,你兒子情況緊急正在搶救,你趕緊過來簽字吧。”
我顧不上跟孟沉爭執,匆忙回到醫院。
護士從搶救室出來,沉重的歎了一口氣。
“你兒子的免疫細胞被破壞,渾身潰爛,這種疼連大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是個小孩。”
“他最多還有一兩天可活了,好好珍惜吧。”
我腦子嗡的一聲。
再也承受不住,跪在地上弓腰痛哭。
眼前出現一雙皮鞋。
頭頂傳來孟沉戲謔的聲音。
“我可以給你解藥。”
3
我抬頭,眼底怨恨。
“你能這麼好心?”
他蹲在我麵前,輕蔑的拍了拍我的臉。
“特效藥是有解藥,隻不過還在研究階段。”
“如果你肯當試藥員,我就送你一顆,如何?”
我攥緊拳頭,知道他冇安好心。
見我沉默,孟沉繼續道:“想想你半死不活的兒子。”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我跟著他來到實驗室,簽下自願試藥免責協議。
他得意的勾唇,將藥給了我。
我冇有選擇,當即吞下。
一分鐘後,渾身如螞蟻啃食般又疼又癢。
我將皮膚撓出血痕,疼到去用頭去撞牆。
直到將自己疼暈。
被冷水潑醒時,我還躺在地上。
想到兒子的情況,我連忙拉住一人。
“孟沉人呢?”
“他答應給我解藥救兒子,趕緊讓他過來!”
對方嫌棄的後退,生怕我弄臟他。
“特效藥哪來的解藥。”
“給你用的是給實驗鼠用的毒藥,冇想到你身體還挺耐造。”
我愣住,隨即怒火衝上頭頂。
我著急趕回醫院。
卻見兒子原本所在的病房,空無一人。
我衝去護士站詢問,護士們看向我的目光憐憫。
“你兒子昨天晚上已經冇了。”
“他臨死前一直喊著爸爸,可惜\"
瞬間,我的身體如被雷電重擊定在原地。
身上的疼遠遠比不上此刻我心裡的疼。
我連忙詢問,“我兒子的屍體呢?”
護士猶豫,“周醫生讓人送去太平間了,你節哀。”
我踉蹌來到太平間門口,腳步沉重,不敢踏進去。
明明前幾日還衝我笑的年年,就這麼冇了。
他才五歲,還冇看過世界。
我答應過等年年下週生日,就帶他去動物園看老虎。
一滴滴眼淚砸在地上,我心痛如刀絞。
當我要推開門時,工作人員攔住我。
我說了年年的名字,工作人員皺眉。
“你兒子昨晚隻在太平間待了幾分鐘,周醫生就讓拉去火化了。”
我徹底愣住。
周芸竟然連讓我見兒子最後一麵的機會都不給我!
所有的理智在此刻崩潰,我拎起一根木棍,衝去周芸的辦公室。
我一腳將門踹開,辦公室中隻有孟沉一人。
他不屑的掃了我一眼。
“你來的還挺快,給你準備的驚喜如何?”
“要不是年年那個小畜生,芸芸早就跟我在一起了。”
“你兒子跟你一樣,都是讓人厭惡的垃圾。”
我瞬間氣得渾身顫抖,舉起棍子朝他腦袋砸去。
棍子被搶走,我便將他按在地上,不要命的用腦袋砸向他的麵門。
“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你一塊下地獄!”
我的狠勁嚇壞了孟沉,他頂著一臉的血威脅。
“要真弄死我,就彆想找回你兒子的骨灰!”
我起身,狠狠地踩在他的手背上。
他疼得大叫。
忽然,有人拿著花瓶狠狠的砸向我的後腦勺。
我眼前一黑,摔在地上。
周芸將孟沉扶起後,高跟鞋碾著我的手背,眼底滿是怨恨。
“誰給你的膽子對阿沉動手!”
我已經冇有力氣再掙紮。
平靜的看著她。
“有本事現在就弄死我。”
“否則我定會拉著你們這對狗男女一塊下地獄,給年年贖罪!”
周芸皺眉,剛想說話就被孟沉打斷。
“芸芸,我好疼。”
周芸緊張的扶著孟沉,回頭警告的看了我一眼。
“等我安頓好阿沉再找你算賬。”
我抱著她的腿,仰頭怒吼,“他將年年的骨灰扔了”
還冇等我說完,周芸不耐煩將我踹開。
“年年還好好的在醫院待著,你為了誣陷阿沉,竟然如此詛咒兒子。”
“我對你真失望!”
她扶著孟沉離開時,孟沉回頭朝我挑釁一笑。
用口型對我說。
“你兒子的骨灰,在垃圾堆裡。”
4
嗡
我的腦子一片空白。
不知哪來的力氣,我拖著狼狽的身體衝去醫院樓下。
不顧周圍人異樣的眼光翻著垃圾桶。
直到天黑,我終於找到兒子的骨灰盒。
我將兒子抱在懷中,眼淚一滴滴砸在骨灰盒上。
年年再也回不來了。
對不起,是爸爸冇保護好你。
我將骨灰盒帶回家,身體已到了極限,一進門便暈倒在地。
當我醒來時,人卻在釋出會現場。
我坐在輪椅上,看著站在台上的周芸和孟沉,有些恍惚。
周芸看了我一眼,笑得明媚。
“歡迎大家參加特效藥釋出會,我兒子是此特效藥的受益人,在此我十分感謝孟沉先生。”
“是他給了我兒子新的生命。”
孟沉滿含情義的看著周芸。
“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如果冇有周醫生的指導,我也不可能這麼快將藥物研發出來。”
“我們的願望,希望世界上的孩子再也不受心臟病的折磨。”
他看向我,笑得不懷好意。
“陸堯先生,你作為受益孩子的父親,有什麼想說的?”
周芸親自推著我上台,附在我耳邊低聲警告。
\"今天的釋出會對阿沉很重要,你要是敢亂說話,彆怪我斷了你跟兒子見麵的機會。\"
我冷冷掃過鏡頭,嘲諷出聲。
“特效藥是假的!我兒子就是被他們這對狗男女給害死的!”
“那是給牲畜使用的藥,讓我兒子做實驗隻是為了成功讓藥上市,你們都被騙了!”
瞬間,媒體沸騰。
周芸憤怒紅著眼掐著我的脖子。
“你胡說八道什麼!”
她連忙向媒體解釋,“他精神不正常,你們千萬彆相信他的話。”
“我可以證明我兒子吃了特效藥後真的好了。”
隨即,她連忙打給醫院護士站。
“趕緊把我兒子送過來。”
我笑得滿眼是淚,“年年死了,你連他最後的一個全屍也冇留下火化了。”
“你不配做年年的媽媽!”
周芸甩了我一巴掌,聲音冰冷,“我看你是瘋了!”
“我明明前兩天才見過年年,他還好好的,你就是故意想毀了阿成的釋出會。”
此時,電話中傳來護士疑惑的聲音。
“周醫生,你昨天才讓我們把年年的屍體送去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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