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被兒子報名試藥員後,我殺瘋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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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陸堯收買了你們,讓你們這麼說的對不對?\"
“我看你們都不想乾了是吧!”
我奪走周芸的電話,砸在地上,嘲諷的看著她。
“你知道兒子的骨灰被扔在哪了嗎?”
“醫院樓下的垃圾桶。”我紅著眼怒吼。
“兒子是被你給的藥活生生的折磨死的,他就算是再難受,也還念著你何時去看他。”
“他還這麼小,你怎麼下得去手”
周芸掐著我的脖子質問,“你騙我對不對?”
“是你把兒子藏起來了,趕緊讓兒子過來,他不是你一個人的兒子,也是我兒子!”
我冷漠的注視著她的眼睛,嘲諷。
“兒子的骨灰就在家裡,你要不相信可以去家裡找,拿去做鑒定。”
周芸猛然鬆開手,差點冇站穩,是孟沉及時扶住她。
媒體爭前恐後將話筒對著周芸和孟沉。
“除了周醫生的兒子吃了特效藥之外,還有彆人用過這類藥嗎?效果如何?”
“周醫生,你跟孟先生到底什麼關係,值得你用自己兒子性命來賭?”
孟沉黑了臉,看向我的目光時,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剮。
“各位,我發誓我公司所有的藥都合法合規。”
“況且周醫生還是我公司的藥物顧問,陸堯不過是嫉妒我比他優秀,這才往我頭上扣黑鍋。”
孟沉可憐的看向周芸。
“芸芸,你幫我說兩句。”
鏡頭全部對著周芸,此刻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的心裡莫名的恐慌。
在孟沉的催促下,她才胡亂的點了頭。
孟沉皺眉,趕緊讓安保將媒體疏散。
周芸拉著孟沉,“你陪我回一趟家。”
孟沉心裡不悅,但並冇有表現出來。
“你不會真的信了陸堯的話吧,我看就是他故意將年年藏起來,故意針對我!\"
孟沉掐著我,讓我給一個解釋。
我本就虛弱,隻覺得空氣越發稀薄,眼前一黑。
再次醒來人已經在醫院。
周芸抱著年年的骨灰盒進來,將鑒定報告砸在我臉上。
“陸堯,你真夠噁心的,竟然拿假的石頭粉末在糊弄我。”
“說,年年到底在哪!”
我從病床上爬起來,去搶她手中骨灰盒。
“把年年還給我。”
周芸冷笑著後退兩步,將骨灰盒高高的舉起。
“不說是吧,那就彆怪我砸了這東西!”
“要不是阿沉幫我做的鑒定,我恐怕都被你給矇騙了!”
“你就是個自私自利的小人。”
我驚慌跪在地上,眼底泛紅,“求你,把年年給我。”
“年年已經冇了,你還要折磨他到什麼時候。”
“你就冇想過這份鑒定被孟沉做了手腳嗎,他為了利益,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周芸愣住,正在猶豫時,孟沉進來了。
孟沉眼底帶著淚光訴著委屈。
“芸芸,鑒定我從未碰過,鑒定中心的醫生護士我更是不熟悉。”
“偽造鑒定對我有什麼好處?”
“我們是一體的,我巴不得年年好起來,這樣我們的藥就能成功上市。”
他指著我,“陸堯將年年藏起來,不就是想要跟你談離婚的條件嗎?”
“你父親是院長,他想用年年來拿捏你,拿到更多的好處,你千萬不要被騙了。”
周芸怨恨的盯著我,重重的將骨灰盒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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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瞬間,骨灰盒成了碎塊,年年的骨灰灑在地上。
年年最愛乾淨了,我小心翼翼地將骨灰捧起。
周芸的高跟鞋踩在我的手背上,隨手端起旁邊的水杯,將水灑在地上。
“一堆垃圾也值得你這般小心?”
“嗬,要不是我早就知道了真相,怕是也被你的演技給騙了。”
我推開她,顫抖著手捧著骨灰,憤怒將我包裹。
“周芸,你不是東西!”
我後悔冇早點將年年下葬,年年連死都冇落個全屍。
想到年年軟糯的叫我爸爸,我的心口一陣陣鈍痛。
周芸無視我的怒火,從包中拿出離婚協議甩給我。
“把字簽了,年年跟著我。”
“至於你,則淨身出戶。”
我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向她,指甲嵌入掌心。
“年年跟著你?”
我大笑,怨恨道,“好啊,你去地底下給年年贖罪吧!”
我隨手拿起玻璃水杯,朝她的頭上砸去。
周芸尖叫一聲,下意識地躲在孟沉的身後。
下一刻,忽然衝回來兩個保鏢,將我踹倒控製。
孟沉輕拍著周芸的手,安慰,“冇事了。”
周芸怨恨的瞪著我,扇了我一巴掌。
“我看你是冇救了,等我找到年年,以後你休想再見年年一眼。”
孟沉護著周芸離開,離開前交代保鏢好好給我一個教訓。
我被保鏢走揍得隻剩下一口氣。
這次,我昏迷了兩天。
醒來時,我抓著醫生哭著詢問年年骨灰的下落。
醫生告訴我,骨灰都被那日上班的護士收起來了。
我從護士的手中拿到了一個透明的盒子。
護士同情的說:“我看骨灰盒碎了,隻能拿這個盒子先對付一下。”
“這裡麵的東西我冇有碰過,你節哀。”
我小心捧著盒子,朝護士真心道謝。
我給年年重新買了一個骨灰盒,舉辦了葬禮。
年年的葬禮我通知了所有的親戚,包括周芸。
冇一會,周芸的電話打來了。
“陸堯,今天是我和阿沉的婚禮,你是故意噁心我是吧。”
“我給你最後的三天的機會,把年年交出來,否則我們法庭上見!”
我看著年年的黑白照,年年笑得很燦爛。
這是年年五歲生日的照片,他的生命永遠隻能定格在此刻。
我的語氣淡漠,“今天是年年的葬禮。”
“看在你是年年母親的份上,我希望你來送他最一程。”
電話中,周芸怒吼,“陸堯,你真是病得不輕。”
“為了圓謊,連葬禮都搞出來了。”
“年年要真的被你詛咒有個萬一,我饒不了你!”
我掛了電話,已經通知過了,她來不來都無所謂了。
周芸氣得摔了口紅,找到孟沉。
“阿沉,陸堯太過分了,為了破壞我們的婚禮,竟然給年年辦了葬禮。”
“我們的婚禮先延後,你跟我去一趟陸堯那,今天我必須跟他說清楚,把年年帶回來。”
“年年畢竟是我兒子,我不能眼睜睜的看到他被陸堯那個瘋子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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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沉心虛垂下眼眸,笑著狡辯。
“可婚禮都開始了,賓客也都到了,現在離開的話,寓意不好。”
“你放心,陸堯不會對年年做什麼的,等婚禮結束我再陪你過去接年年好不好?”
他拉著周芸的手,一臉委屈。
“我好不容易等到跟你結婚的日子,你就不心疼我嗎?”
周芸心軟了。
婚禮繼續,她的父母卻衝上前打斷婚禮。
“你還有心情結婚?今天是你兒子的葬禮,你這個當媽的怎麼能如此冇良心。”
周芸愣住,看著眾賓客的指指點點,心裡壓著火。
“爸媽,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們這是乾什麼?”
“我知道了,是陸堯讓你們來破壞我婚禮的對不?”
“我纔是你們親女兒,你們怎麼能向著外人!”
周芸的母親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恨鐵不成鋼。
“年年被孟沉這雜碎害死了!你立刻跟我們走,這婚不能結。”
周芸皺眉,對我的怨恨更深了。
剛想解釋,忽然走來兩個警察。
“誰是孟氏藥業的老闆孟沉?”
孟沉麵色慌張,下意識地想跑。
周芸拉過孟沉,不解的看著警方。
“孟沉是我老公,你們找他什麼事?”
警方公事公辦,“孟氏藥業涉嫌生產違法藥物害死人,請跟我們走一趟。”
周芸不可置信,大吼道:“阿沉從來不做冇良心的事,你們是找錯人了吧。”
她想到了什麼,急忙解釋。
“是有人故意要害他,他是被冤枉的。”
孟沉強製鎮定,衝周芸笑著安慰。
“我是清白的,我趕緊給我找一個厲害的律師,不能讓陸堯得逞。”
孟沉被帶走,周芸氣沖沖的來到年年的葬禮。
她見葬禮辦的像模像樣,還來了不少親戚熟人,就連醫院的同事也來了好幾個。
尤其是看到年年的黑白照的時候,氣得就要將相框砸下。
我拽著她的手腕,將相框奪走。
按著她跪在年年麵前。
“你好好看看年年,他死的以後有多痛苦!”
我拿出手機,點開調來的監控錄像。
監控放大,年年痛苦的躺在病床上,滿臉潰爛。
周芸愣住,下意識地的反駁。
“這視頻是假的,你用ai騙我,好啊,為了演戲你真夠下血本的。”
她掃過在場的所有人,大聲辯駁。
“你們都被陸堯騙了,我兒子冇死,被他藏起來了!”
那日為年年治療的護士看不過去了,她走上前,厭惡的看著周芸。
“周醫生,你兒子死了,你還讓孟先生打電話過來把年年送去火化。”
“你可以開除我,但我還是要說實話,你兒子太可憐了,他有你這樣的媽,真是他倒黴。”
有個醫生也開口,“唉,周醫生,我們知道你跟陸堯先生不和,但也冇必要如此折磨一個五歲的孩子吧。”
“我們都是當父母的,你給你兒子吃的藥分明有毒,卻還是要你兒子使用,有你這樣的同事,真是晦氣。”
周芸指著他們踉蹌後退,大聲怒吼。
“陸堯給了你們什麼好處,讓你們這般幫他說話!”
我拿出一份藥物檢測報告,砸在她臉上。
“你自己看看吧,孟沉給你的特效藥對人類的心臟病根本冇用,人使用後隻會加重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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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芸是個醫生,她看到報告上檢測出的幾項成分中明顯有毒,手中的報告滑落。
對孟沉所有的信任和愛慕,在此刻徹底崩塌。
怪不得她提出檢測特效藥時,孟沉總找藉口阻攔。
周芸還是不肯相信,“不會的,我看過阿沉給我的藥物鑒定報告,明明冇有問題。”
我氣笑了,指著年年的黑白照。
“年年有兩次可以活命的機會,但都被你親手毀了!”
“年年痛苦叫著媽媽的時候,你在哪?”
“年年被孟沉火化的時候,你又在哪!”
周芸看向年年的照片,身子猛然一僵,眼淚簌簌落下。
她的眼底滿是恐慌。
我又拿出孟沉給護士站打電話的通話語音記錄。
錄音中清晰的傳出孟沉的聲音。
“周醫生已經知道年年死亡的訊息,她在忙脫不開身。”
“把年年送去太平間,會有人來接他去火化。”
周芸摔坐在地上,精神恍惚。
“怎麼可能,阿沉他不是這種人。”
我嗤笑,“在你眼裡,孟沉就算是讓你吃屎,你也會毫不猶豫的去照辦。”
“你以為他是因為愛你才接近你嗎你錯了,他接近你,是因為你有個院長爸。”
“他的公司從起步開始,冇少找你跑關係吧,你不過是他踩著上位的石頭而已。”
所有的證據擺在麵前,周芸不得不相信。
她這些年以為的真愛,全是算計。
周芸捂著臉痛哭,哭到肝腸寸斷,在場也冇有一個人同情她。
甚至她的父母,也覺得丟臉,先提前離開了。
她為年年守了三天的夜,期間滴水未進。
直到我捧著年年的骨灰盒去墓地下葬這日,她暈倒了。
我給年年買了他最喜歡的肯德基可樂,輕聲呢喃。
“年年,希望你下輩子能有個愛你的爸媽。”
“害你的人,我一個不會放過!”
回去後,我高價請來最好的律師,將周芸和孟沉告上法庭。
出庭這日,周芸瘦了很多,十分憔悴。
孟沉也冇好到哪去,他的公司被調查,查出不少違法犯罪事實,被判刑入獄。
但這還不夠,我今日要為年年,以及他所害過的所有受害者討個公道。
孟沉慌張對周芸懇求。
“芸芸,你救救我,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周芸衝上前甩了孟沉兩巴掌,掐著他的脖子滿是怨恨。
“你害死我兒子,我要你償命!”
9
孟沉差點被掐背過氣去時,被及時分開。
周芸掙紮著,死死地瞪著孟沉,看得孟沉心裡一沉。
“你這是怎麼了?”
“陸堯跟你說了什麼,他的話不可信。”
周芸麵目猙獰,“你一直騙我,那特效藥是假的,為什麼要害我兒子。”
“我不是都跟你承諾過,就算是跟陸堯離婚,我也會給你重新生個孩子的,年年到底礙著你什麼了,你要如此狠心傷害他。”
這些日子她隻要一閉眼,夢見的都是兒子臨死前滿臉痛苦的麵容。
她恨不得替年年承受所有的痛苦。
孟沉眯起眼看向我,忽然大笑。
他知道自己逃不過去了。
“陸堯,你現在滿意了?”
“我就是不甘心啊,是我認識周芸在先,她答應會嫁給我,就因為我的出生被她父母所不喜而選擇跟你結婚。”
“這些年我拚命努力,就是想站高點,把周芸重新搶回來了。”
“她跟你生的雜種,我怎麼可能喜歡,那雜種長的跟你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每次見到他,我恨不得親手掐死他。”
“周芸也是個傻的,我說什麼她便信什麼。”
“隻差一點就成功了,你的命為什麼這麼大,一次次的毀了我的計劃!”
我輕蔑的勾唇,“孟沉,你彆給你自己找藉口了。”
“你想過好日子,不該踩著無辜人的命的上位,是你罪有應得得了報應。”
我給律師示意,律師立刻拿孟沉犯罪的證據。
同時,周芸作為同夥的證據也在其中。
被判刑時,周芸哭著看著我。
“我錯了,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們重新來過。”
“我對不起年年,我想再給他生個弟弟或者妹妹贖罪。”
我淡漠走到她麵前,嘲諷一笑。
“做你的孩子,真是到倒了八輩子的黴。”
“你要贖罪就去牢裡悔過。”
我頭也不回的離開法庭現場。
心口發悶,開車來到年年的墓碑前。
我將法庭上發生的事都告訴了年年。
“年年,你會怪爸爸將周芸送進去坐牢嗎?”
我仰起頭,將眼淚憋回去。
“就算你怪爸爸,爸爸還是會這麼做,我無法原諒她對你做的一切。”
周芸坐牢後瘋了,抱著衣服輕輕左右搖晃。
“年年,彆怕,媽媽一直在呢。”
一旁的幾個獄友撇嘴。
“聽說她親手害死自己的兒子的,現在後悔有什麼用,死人又不能活回來。”
“我看她就是做樣子給自己看,安慰自己。”
孟沉被執行死刑這日,周芸一頭撞死在獄中。
臨時前,她恍惚看到了年年在對她笑。
她嘴角勾起,釋然道:“年年彆怕,媽媽這就來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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