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縱容男閨蜜叫我白斬雞,離婚後她跪地求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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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門離場的當晚,徐寧破天荒地冇去“安慰”她的小青梅,而是回了家。
她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堵在臥室門口:
“老公,我錯了!我當時就是覺得都是朋友,抹不開麵子……我保證,以後絕對站在你這邊!”
她拉著我的手,語氣“誠懇”:
“阿浩也知道錯了,哭得眼睛都腫了!她們幾個也覺得過分了,說下次組個局,正式給你道歉!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看在我們那麼多年的感情份上……”
七年感情,我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心底那點殘存的期待,又冒了頭。
我沉默著,冇有點頭,也冇有再推開她。
徐寧把這當成了默許,立刻喜形於色。
一週後,所謂的“道歉局”來了。
還是那個包廂,還是那群人。
氣氛比上次更詭異,帶著一種刻意的、浮於表麵的“和諧”。
然而,當服務員開始上菜時,我的心就一點點沉了下去。
滿桌的菜,刺眼地宣告著誰纔是這場“道歉宴”真正的主角。
香辣蟹、水煮魚、宮保雞丁……全是林浩平時最愛吃的、口味濃重的菜。
而我的老婆徐寧,她明明知道我對辣椒過敏,吃不了口味重的食物,平日裡都是清淡飲食,看來她是完全冇有放在心上。
林浩穿著一套白西裝,顯得格外“正式”。
他端起一杯白酒,走到我麵前,聲音充滿刻意的歉意:
“許哲,上次都是我不好,說話冇個輕重,惹你生氣了,我自罰一杯,給你賠罪!”
他說著,仰頭就把那杯白酒乾了,臉頰迅速飛上兩抹紅暈,眼神卻瞟向徐寧,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邀功和得意。
放下酒杯,他又“貼心”地補了一句:
“許哲,聽說你為了照顧伯父身體都瘦了一大圈,那還是彆喝酒了,心意到了就行啦!阿寧,你說是不是?”
徐寧立刻點頭附和:
“對對對,阿浩說得對!公婆你以水代酒就行!阿浩都乾了,誠意夠足了吧?”
她語氣輕快,彷彿林浩乾了這杯酒,對我造成的羞辱與傷害就能一筆勾銷了。
桌上其他人也紛紛附和:
“是啊,阿浩都自罰了,多大點事兒,翻篇了翻篇了!”
“阿寧說得對,心意到了就行!”
我看著眼前這杯被他們“赦免”不必喝的酒,以及這一桌子我無法下嚥的菜,心底最後一絲溫度,徹底熄滅了。
我一一掃過眾人,徐寧臉上掛著急於粉飾太平的諂媚笑容,她的朋友則一個比一個的虛偽。
冇有憤怒,冇有委屈,隻剩下一種看透一切的平靜。
我輕輕推開麵前那杯水,抬眼,目光平靜地掃過林浩,再看向那群起鬨的“朋友”,最後落在徐寧臉上,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進每個人的耳朵裡:
“你們一群人,說是給我道歉,點的菜全是林浩愛吃的辣口重油,忘了我辣椒過敏,逼他端著白酒到我麵前,明知道我不喝酒,還說什麼‘心意到了就行’?”
我頓了頓,嘴角扯出一個毫無溫度的笑:
“我就想問問各位,是都冇家教嗎?”
“不然怎麼會連最基本的,給人組局道歉要以受害者的飲食為主都不懂?”
“還是說,你們所謂的‘道歉’和‘玩笑’,就是專挑我的痛處戳,看我難堪?”
話音落下,包廂裡死寂一片。
林浩臉上的笑容僵住了,泫然欲泣的表情還冇來得及切換。
那幾個朋友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眼神躲閃,互相交換著尷尬又惱怒的眼神,竊竊私語:
“……至於嗎?這話說得也太難聽了!”
“就是,都道歉了還不滿意,又開始上綱上線……”
“一點麵子都不給阿寧留,氣性也太大了……”
徐寧的臉,瞬間黑成了鍋底。
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指著我,額角青筋暴跳:
“許哲!你夠了!給臉不要臉是不是?林浩都做到這份上了,朋友們也給你台階下了!你非要這麼陰陽怪氣、不依不饒,把大家的臉都撕破嗎?!你讓我麵子往哪擱?”
麵子?又是麵子。
在徐寧眼裡,他小青梅的眼淚是麵子,他那群狐朋狗友的“和氣”是麵子,唯獨她老公的尊嚴、感受和健康,不值一提,可以隨意踐踏,隻為了成全她那可笑的麵子。
我看著她扭曲的臉,聽著她刺耳的怒吼,感受著周圍投射過來的或鄙夷或幸災樂禍的目光。
忽然覺得這一切,荒誕得可笑。
冇有再看她一眼,也冇有理會任何人的目光。
我平靜地拿起包,起身,像上次一樣,轉身離開。
這一次,她冇有再來向我低頭認錯,不過我也不需要了。
我對這段婚姻最後一絲微弱的期待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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