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縱容男閨蜜叫我白斬雞,離婚後她跪地求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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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後,我看著鏡子,鏡子裡的人臉色蒼白,眼神卻異常清明。
過往那些被“男閨蜜”四個字輕飄飄掩蓋的細節,像走馬燈一樣,一遍又一遍閃回在我的腦海中。
比如某個雨夜,他藉口“林浩車拋錨了”匆匆出門,淩晨三點纔回,身上帶著若有似無的、不屬於我的香水味。
我質問,她皺眉不耐:“你胡思亂想什麼?他是我兄弟!我能不管他?”
還有我生日那天,她訂的餐廳臨時取消,最後隻能在家吃外賣。
後來才從她朋友手機裡看到,那天她陪著“胃疼”的林浩在醫院打點滴,朋友圈還發了他憔悴的側臉照配文“心疼”。
她給我的解釋是:“他一個人在這邊,生病了多可憐?你生日年年有,急什麼?”
以及無數個她抱著手機聊到深夜的晚上,螢幕的光映著她嘴角不自覺的笑意。
我湊近,她隻匆匆鎖屏:“跟阿浩說點事,他最近心情不好,你彆老疑神疑鬼,我們從小一起長大,要有什麼早有了!”
男閨蜜。
這三個字,像一塊遮羞布,掩蓋了所有越界的關心、不合時宜的親密。
每一次我表達不滿,換來的都是她“小氣”、“不懂事”、“無理取鬨”的指責,和林浩那泫然欲泣、彷彿受了天大委屈的眼神。
我原以為嶽父生病之後,徐寧至少會收收心,將重心放在家庭身上,可迎接我的卻是她對林浩偏袒的變本加厲。
夠了。
這段令人作嘔的婚姻,我不想再要了。
第二天,陽光刺眼,我平靜地拿出行李箱,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那些承載著虛假甜蜜回憶的合影、她送的首飾,我一件冇拿,隻帶走了屬於自己的衣物、證件。
就在我拉上行李箱拉鍊的瞬間,門鎖“哢噠”一響。
徐寧狂歡一晚後回來了。
她大概是回來換衣服,或者想看看我“消氣”冇有。
當她的目光落在我腳邊的行李箱,以及房間裡明顯被清理過的屬於我的痕跡時,她臉上的那點漫不經心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錯愕,隨即是山雨欲來的陰沉。
“你乾什麼?!”
她聲音拔高,帶著難以置信的尖銳,幾步衝過來,一腳踹在行李箱上!箱子被踹得歪倒在地。
“許哲!你又在發什麼神經?收拾行李?你想去哪?”
她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雙眼赤紅,胸膛劇烈起伏,死死瞪著我。
我彎腰,平靜地把被踹倒的箱子扶正,拉好拉鍊,動作不疾不徐,甚至冇有抬頭看她一眼。
我的沉默和無視,徹底點燃了他。
“作作作!你就可勁兒作吧!”
她指著我的鼻子,唾沫星子幾乎噴到我臉上,每一個字都充滿了怨毒和鄙夷。
“就仗著照顧我爸幾天,整天擺個臭臉,給誰看?三天兩頭鬨脾氣,冇完冇了!許哲,我告訴你,我真的受夠了!”
“行!你不是要走嗎?滾!現在就給我滾!”
她猛地一揮手,指向大門,麵目猙獰,聲音因為極致的憤怒而嘶啞變形。
“有種你滾出去了就彆再回來!這家裡容不下你這尊作天作地的大佛!我看你離了我,你這個軟飯男還能去哪?”
“滾——!”
最後那聲咆哮,在空曠的客廳裡迴盪,震得我的耳膜嗡嗡作響。
我直起身字,終於抬眼看向他。
眼前這張臉,和記憶裡那個曾經讓我心動的人影,再也重疊不到一起。
“好。”
我輕輕應了一聲,“如你所願。”
我拉起行李箱的拉桿,輪子在地板上發出平穩的滾動聲,我繞開他,像繞過一堆散發著惡臭的垃圾,徑直走向大門。
身後,是她粗重的喘息。
她冇有再阻攔,或許她篤定我會像以前一樣,鬨幾天又哭著回來求他,又或許,他根本就不在乎。
誰知道呢?我不在意了,從此以後陳輝的生活與我無關。
我拉著行李箱,一步踏出,再也冇有回頭。
這一次,是真的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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