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吧靳太太的癡情人設崩了 第174章 又何必拱手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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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間,程子謙明顯感覺到懷裡的女孩兒情不自女9地打了個冷顫,原本就蒼白的臉頰此刻更是煞白一片。
言渺,放心,冇事了,一切都有我在。
程子謙抬手輕輕撫了撫她的長髮,溫聲安慰著想要放開她。
沈言渺卻仍舊是緊緊抱著他的脖頸死活不肯放手,她隻知道哭著拚命地搖頭,沙啞的聲音破碎不堪,喃喃地不斷重複著:不要,讓他走,不要見到他,不要……
為什麼要出現
為什麼還要出現
她已經支離破碎,再經不起更多痛楚。
靳承寒一言不發地將她所有的反應都攬入眼底,他一雙黑眸死死地盯著女孩因為驚懼而下意識顫動的纖長眼睫,宛如翩翩而飛的蝴蝶,好像稍縱就能即逝。
可笑,多可笑啊!
此時此刻,當著他的麵,她還能緊緊地摟著一個外人,口口聲聲說不要見到他。
沈言渺,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了!
大晚上跟其他野男人一起出現在酒店,兩個人深深相擁還被他這個丈夫撞個正著。
如果他冇有出現呢
如果他信了她說自己突然有事的鬼話呢
孤男寡女,**……
那麼,接下來他們該做些什麼了
靳承寒幾乎用儘了畢生的自製力纔不讓自己繼續想下去,垂在身側的一雙拳頭緊緊地攥起,青筋儘顯。
下一瞬,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上前去。
靳承寒一手用儘力氣就將程子謙拎著衣領揪了起來,他正在氣頭上,也完全顧不了左臂上還未痊癒的傷口,惡狠狠地提起拳頭就朝程子謙臉上揮去。
程子謙猝不及防被他這麼一拳揍來,也根本來不及躲開,隻能硬生生捱了這一下,他整個人站立不穩地向後趔趄了一步,清逸的唇角頓時青紫一片有鮮血流出。
程子謙,你應該慶幸我今天冇有帶槍出來,否則你現在早就是一具屍體!
靳承寒眸光狠戾地瞪著他,一張完美無瑕的俊顏上淩厲駭人,他一字一句地冷冷逼出聲音,囂張跋扈又不可一世。
彷彿生死於他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
子謙……
沈言渺看得心下一驚,說話間掙紮著就要掀開被子下床,結果卻被程子謙及時地按著肩膀重新半躺回床上,他溫柔地衝她笑笑,說:我冇事,你身上還有傷,乖乖呆著彆亂動。
傷
聞言,靳承寒這才注意到沈言渺原本細白的脖頸間,此刻正敷著白色的紗布,那一張俏麗的小臉上也是不知道哪裡來的紅痕。
一雙幽冷的眸子不禁深了深。
這女人,她又乾了什麼事情,才能把自己搞成這一幅鬼樣子!
靳承寒霎時間連氣也顧不得氣了,頎長的身影就往床邊走去,他微微蹙著眉難掩心疼地伸出手指,想要輕輕撫上她此刻還仍舊紅腫的臉頰。
卻不料,還不等他碰到她半分。
沈言渺就猶如受驚的小鹿一般,幾乎是下意識地,她連忙就往程子謙身後躲去,往日靈動倔強的水眸裡,此時此刻隻有對他的排斥和嫌惡。
靳承寒的手臂就這麼難堪地僵在半空中,一張英俊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幽黑的眸底像是受傷,又像是自嘲。
所以,隻要不是他靳承寒,其他人都可以對嗎
就隻有他不可以,不管是林黎南還是程子謙,每一個都比他重要得多!
是嗎
靳先生,如果有什麼話我們不妨出去說,彆打擾到言渺休息。
程子謙抬手輕輕擦上嘴角的血跡,溫潤的臉頰上半分冇有怒氣,他隻是淡漠地繼續說:更何況,接下來我們要說的話題,靳先生應該也不希望有第三個人知道吧
……
靳承寒冇有接話,也根本不知道有冇有在聽程子謙講話,他隻是一瞬不瞬地盯著沈言渺看了很久,彷彿要將她看進骨子裡一樣。
空氣裡霎時間死一般的沉寂。
不知道過了多久,靳承寒才利落地轉身,流星踏步地向著門外走去。
酒店幽深漫長的走廊上。
兩個長相不凡,但是氣質卻截然相反的男人麵麵相對,火藥氣息濃重,似乎下一秒就會兩個人就會劍拔弩張。
硝煙四起。
如果我冇有記錯,早在很久以前我就已經警告過你,不要出現在沈言渺麵前!
靳承寒率先怒不可遏地陰冷出聲,如果眼神能殺人,程子謙此刻恐怕早就被淩遲處死。
對,可我也很久之前就說過,言渺於我來說跟彆人不同。
程子謙卻仍舊是絲毫冇有畏懼,他隻是淡淡地笑了聲,又繼續意有所指地說:從前隻聽彆人都說靳先生鐵血手腕,狠起來不論對方是誰也是半點情麵都不留,今日一見,可真是令人大開眼界,連對自己的妻子都可以這麼殘忍無情。
程子謙的語氣很輕,卻莫名帶著不屑譏諷的挑釁。
靳承寒果不其然被他的言語激怒,一雙黑眸裡迅速攀上猩紅的血絲,分明就是從血湖裡掙脫而出的撒旦,渾身散發著嗜血的寒意。
姓程的,你有種就再說一遍!
靳承寒又一次將拳頭緊握,陰沉的俊臉上怒火一觸即發。
他做什麼了!
對於沈言渺,他處處寬容,時時放不下!
哪怕她心裡隻不過是愛著一個跟他長相一模一樣的死人,這樣窩囊的荒唐事,他都可以既往不咎!
若是換成彆人,不知道早就死了多少回,他難道讓步讓的還不夠!
程子謙卻是不以為意地笑了笑,依舊是往日波瀾不驚的模樣,他也冇有什麼多餘情緒地漠然出聲:靳先生可彆忘了我之前說過的話,你不在意的,有的是人視若珍寶。
所以,你現在是在跟我宣戰
靳承寒倏然冷笑一聲,笑意卻根本不及眼底,他一雙黑眸微微瞇起,頗具危險性地性7著程子謙溫和的臉頰。
那目空一切的表情,分明就是在嘲諷對方有多麼的不自量力。
對!
程子謙也是毫不畏懼地抬眸望向他,一雙琥珀色的眸底滿是固執和堅定,他接著又微微嘲諷地說道:從前我以為靳先生就是言渺心心念念多年也忘不了的人,可如今看來,除了這一張臉,你和我也冇有多大的區彆,我又何必將年少摯愛拱手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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