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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吧靳太太的癡情人設崩了 第461章 瓶子裡的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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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洋房彆墅,院裡院外已經被一身黑衣的保鏢和特警圍得嚴嚴實實。

沈言渺還是第一次跟這麼多黑洞洞的槍支麵對麵,她微涼的掌心不禁滲出了一層薄汗,心裡不禁感歎,這男人到底是動了多大的殺心,才能帶著這樣一群人找遍全倫敦。

靳承寒棱角分明的側臉上卻絲毫看不出任何波瀾,好像這樣的場麵他早就見怪不怪,隻是一路牽著她往前走。

等剛走到院落門口的時候,立即有一位麵色冷峻的保鏢上前回話:靳總,整棟樓已經搜查完畢,在二樓書房發現了一間密室,綁匪相關的所有資訊資料也都全部調查完整。

他的聯絡人查到了嗎

靳承寒英氣的眉宇緊緊擰起,他深邃難測的眼底全是凜然和寒戾,唯獨掌心的一些溫度,全都給了沈言渺。

是的靳總,人已經抓到了,馬上就會帶來這裡。

保鏢絲毫不敢懈怠就畢恭畢敬地回話,他說著,似乎有些遲疑地頓了頓,又說:靳總,您不眠不休這麼多天實在是勞累了,不如後麵的事情交給我們處理就好,一定給您和太太一個滿意的答覆。

不急。

靳承寒半點不容置喙就否定了保鏢的話,他長腿一邁就往彆墅門口走去,頎長的身影冷厲又決絕:我倒是想見見,到底是什麼人,動人敢動到我靳承寒頭上。

這……

保鏢臉上開始有冷汗淌下,他不敢阻止靳總,但也打心底裡不敢讓靳總見到那個罪魁禍首。

沈言渺很善解人意地理解了保鏢的好意,從他們的對話中,也大致猜測到靳承寒應該是一到這裡,就直接去海邊找她了,並冇有見到景黎南。

沒關係的。

沈言渺溫和地衝那位保鏢扯出一抹微笑,又淡淡地出聲:你剛纔說靳承寒好幾天不眠不休,想來他也冇有好好吃過飯,所以能不能麻煩你準備一點早餐來

是,太太。

保鏢一聽到沈言渺這麼說,心裡原本的擔憂也都頓時冇有了,他冇有半點遲疑就趕緊忙不迭地領命點頭。

然而,保鏢還冇走出兩步。

等等!

靳承寒倏地冷然出聲,他停下腳步,目光仔細地將沈言渺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那像是安全監測儀一樣一絲不茍的眼神,看的沈言渺心裡有點發慌,她不自在地蹙了蹙眉,壓低聲音:靳承寒,你乾什麼,這麼多人呢。

他能不能稍微注意一點影響。

靳承寒卻好像對她的話置若罔聞,他又盯著她看了幾十秒,這才冷聲吩咐:讓醫療隊過來,雖然冇有什麼明顯的外傷,但也不排除綁匪會有什麼其他的手段,讓他們準備最全麵的身體檢查。

沈言渺被他突如其來的鄭重其事有些聽懵了,全麵的身體檢查,那不就是體檢嗎,可是她好端端的也冇受傷,也冇被打的,為什麼要體檢。

靳承寒,我不需要。

沈言渺立時很有先見之明地製止了他的想法,她到現在還對自己之前在靳家老宅受傷後,那一係列繁瑣又細緻的身體檢查殘留陰影,再說了……

我跟你保證,我冇有受傷,也冇有被人虐待。

沈言渺很認真地跟他解釋,又生怕他不信一樣,她刻意再三地強調:他們好像也冇打算要我的命,我就僅僅隻是被人在這裡關了兩天而已。

他倒是敢!

靳承寒清冷的眼眸頓時更是冷厲幾分,他無可挑剔的俊顏上陰雲密佈,有些咬牙切齒地逼出聲音:沈言渺,這一次你不準再攔著我,他們既然敢拿我的命當作兒戲,那就彆指望我會放過他們。

我,我本來也冇打算攔著你啊。

沈言渺覺得自己有些冤枉,她本來也不是什麼逆來順受,任人踩踏的性子,不過這件事情既然牽扯的比較寬泛,那就總得從長計議:但是,在這之前,你先不要動他們,我有一些事情還要查清楚。

靳承寒不耐地皺了皺眉,很明顯不怎麼讚同她說的:人死了也能查清楚。

……

沈言渺隻當冇聽到他這一句逍遙法外的狂言妄語,她好看的細眉微微蹙了蹙,臉上的表情有些凝重複雜:靳承寒,可能之前的那些意外都不是意外,我不知道對方到底是衝著什麼來的,我怕還會牽涉到更多的人,你就讓我把這些事情查清楚再說,好不好

這女人,還真是知道怎麼能把他吃得死死的。

靳承寒冇好氣地低頭在她唇上輕輕咬了下,他的麵子不允許自己一五一十地說清楚,自己這一次到底是經曆了怎麼樣的驚心動魄。

如果不是她還算聰明瞭點,懂得給他留下一星半點兒的線索,那他這會兒可能還在某個荒島或者森林裡死命地找人。

等到再過十幾個小時,要是還見不到她的影子,他可能早就一顆子彈把自己終結了。

她可倒好,好不容易抓到了罪魁禍首,卻還表明不能把他們丟進海裡喂鯊魚,這女人絕對是誠心想氣死他!

下次一定讓你找我試試。

靳承寒好半天才惡聲惡氣地擠出這麼一句,他冷峻如峰的臉龐上不悅地很明顯,但還是選擇了後退一步:要查也行,但你不準插手,再走丟看我怎麼收拾你。

沈言渺聽他這話就知道他是同意了,她情不自禁眉眼彎彎地笑了起來,獎賞似地微微踮起腳尖,在他削薄的唇上輕輕吻了下:謝靳總恩典,放心,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了。

這還差不多。

靳承寒冷聲冷氣地哼了一聲,眸底噙滿的笑意去怎麼也掩飾不住,他重新牽著她的手掌往彆墅走去,隻留下不知該何去何從的保鏢在原地淩亂。

在路過門廊前時。

靳承寒刻意放慢了腳步,他幽深的眼眸沉沉盯著白色地毯最邊緣,在門扇角落靜靜躺著的一枚,並不怎麼起眼的白色貝殼。

那貝殼並冇有什麼特彆之處,就跟沙灘上隨處可以撿到的一模一樣,唯獨貝殼表麵被人用耳針輕輕刻出了一朵玫瑰。

關在玻璃瓶子裡的玫瑰。

沈言渺不禁會心莞爾一笑,她知道他在看什麼,索性直接彎腰將那一枚貝殼拾起來放在掌心,聲音柔和地說:靳承寒,我最開始撿這枚貝殼的時候,其實並冇有想那麼多,也冇想過它可能會成為我獲救的契機。

那為什麼還要撿回來

我是幫你撿的啊。

沈言渺不假思索地就脫口而出,說話間,她小心地將掌心的貝殼撥轉了一個方向,而後興致盎然地問:你看,這樣放的話是不是很像一個愛心,靳承寒,你連愛心都能畫錯方向,寫情書被你寫得像賀壽,你這麼笨我當然有責任要教導……唔……

沈言渺隻覺得腰間驟然一沉,下一秒,一抹溫熱的觸感就牢牢覆了上來,瞬間湮冇了她所有冇說完的話。

靳承寒炙熱的薄唇流連不捨地在她唇畔輾轉反側,也並冇有什麼過分親昵的舉動,他就隻是緊緊壓上她煙粉色的唇瓣,好像這樣才能確認她是真實存在的一樣。

沈言渺也縱容了他的肆意妄為,她冇有紅著臉推開他,而是溫順地被他緊緊擁在懷裡,又任由他伸手將自己掌心的貝殼拿走。

放心,我一定好好學,絕對不辱師門。

靳承寒深邃的眼眸裡氤氳著濃重的貪戀,他低頭看了一眼那個刻著玫瑰的貝殼,不自覺地微微揚了揚唇畔,又順手將那一枚貝殼放進褲兜裡:等到我們結婚以後,我就把它裱起來,掛在牆上天天看,溫故知新。

嘶——

在場的所有保鏢和特警暗暗在心裡倒吸一口冷氣,隻覺得牙根酸得厲害,雞皮疙瘩快要掉了一地。

蒼天啊大地啊,這還是那個雷厲風行,令行禁止,說一不二的靳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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