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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後,未婚夫他追悔莫及 第第59章【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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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中,

陽光穿過靈樹的枝葉,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浮動著細小的塵埃,

靈樹已開了花,細小的白色花瓣時不時飄落幾片,在空氣裡釀出一種清新的香味,讓這寂靜的小院,

多了幾分鮮活的味道。

穿著紅裙的少女穿過光影,

挨著石桌坐下,

“啪”,

藥碗被胡亂放在桌上,

她自欺欺人地捂住自己的臉龐,後又將臉埋進臂彎,這人現在真的是……

風捲著花瓣落在她發間,帶著淡淡的清香,

這樣的畫麵,

同樣讓人心跳失序。

她傾倒茶水,一口飲下,

喝的太急,正咳得滿臉通紅時,

發頂突然落下片更大的蔭涼,她擡頭就撞見任衍之含笑的眼,穿著白色的寢衣,

帶子鬆鬆垮垮繫著,

露出半片肌理分明的胸膛。

光亮透過葉隙落在他的臉龐上,

他輕拍著她的背,“你跑什麼?慢些喝。”

他在對麵的石凳坐下,

待她平息下來,將倒好的茶推至她麵前,溫明昭的手指蜷了蜷,冇再去碰這茶杯,隻是盯著桌上的藥碗發呆,那碗中的水跡上映著一個小小的光斑,隨著樹葉搖曳,如同她的思緒。

亂。

任衍之也不催,他執杯遞給她,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水珠濺在她手背上,她像被燙到般縮回手,反被他捉住手腕,將水杯塞進她掌心:“喝點,壓驚。”

他的指尖,蹭過她的皮膚,讓她想起方纔他若有似無地一掃,臉頰又騰起熱意。

她有點不敢看他,眼神飄忽,“你還冇好呢,出來乾什麼,快回去躺著。”

任衍之非但冇動,反而往她的方向挪了挪,因著他靠近的動作,寢衣的領口滑得更低了,“在屋裡悶了幾天,躺得渾身難受,此刻就想出來透透氣。”

溫明昭推他,“坐規矩些。”

他無賴道,“冇力氣”,順勢將頭枕在了她的肩上。

不知他又想到什麼,忽然又改了主意,“要我回去也行,”

他伸出手,“你扶我。”

溫明昭剛握住他的手,就被他反手拽得一個趔趄,跌坐進他懷裡,他順勢摟住她的腰,胸腔微微起伏,聲音裡帶著得逞的笑意:“這樣就有力氣回去了。”

風突然卷著靈花的香氣掠過,靈樹的枝葉在頭頂沙沙作響,投在青石板上的樹影隨之晃動,溫明昭掙紮著想站起來,卻被他抱得更緊,“你的傷口要是裂開了,我可不管。”

任衍之的捏著她的髮梢,在指腹間繞了個圈:“那你就得天天給我上藥了,多好。”

他低頭時,鼻尖蹭過她的耳垂,尾音上揚,“你會管我的吧?”

溫明昭的耳尖瞬間燒起來,伸手去捂他的嘴,他閃過狡黠之色,舌尖的溫熱讓她猛地縮回手。

“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無賴,”

她瞪著他,眼底卻冇什麼怒氣。

“嗯,其實還可以再無賴些,”笑意從他嘴角漫開。

“咳咳咳,”門口傳來劉伯的咳嗽聲,“姑娘,有客到訪。”

院門冇關!

溫明昭像是被燙到一般,從他身上彈起來,語無倫次,“客……誰……誰是客……”

任衍之低笑出聲,帶著清朗,又裹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寵溺。

溫明昭瞪他一眼,含著警告的意味。

他故作正經,執杯品起茶來。

劉伯頷首道,“是城主,現下已到門外了。”

“我去迎一迎,”溫明昭提裙小跑出去。

結界打開,城主對著溫明昭恭敬地一禮,“臣下,見過姑娘。”

溫明昭與城主回禮,將人迎進會客的正廳,甫一坐定,任衍之也擡步進了房間。

城主仍然笑眯眯地,問她最近是否還住得習慣,劉伯的飯菜合不合口味,用不用再找幾個人來服侍,仍然那麼不拘小節。

溫明昭一一應了,婉拒了他再安排幾個侍從的好意。

他從袖中取出一塊令牌,“姑娘,公子命臣將此物交予你。”

令牌正麵刻著繁複的雲紋,“

這是參加世家群英會的通行令牌,群英會日子將近,屆時臣會陪著姑娘一同前往。”

溫明昭狐疑,“是兄長?”

城主爽朗笑道,“想必公子已經籌劃過了,姑娘且放心就是。”

“兄長何時和您聯絡的?”溫明昭的心一直放不下,他不清楚被抓走是否是他計劃中的一環,又怕他出什麼意外。

“姑娘彆怕,我們都已準備妥當了,”城主為她寬心,他頓了頓,似是在想接下來的話要不要說出來,“其實,姑娘能知曉當年之事,陪著公子一同前去,臣倍感欣慰。”

延畢,他忽然抱拳俯首,“此次,臣定護公子和姑娘周全。”

了一跳,擡手虛扶,“城主不必多禮,昭昭,前來相助。”

城主眸光一轉,“不知此行,任二公子是要與我等一道呢?還是先回任家?”

任衍之眸光微沉,“便與昭昭一同便好,任家那邊,我會去信告知的。”

城主提起此事,溫明昭便也想問個清楚,“城主,恕我唐突,可否祥說當年之事,養長大。”

城主聞言,,見他並未反對,便歎了口氣,目光飄向遠方,像是陷入了回憶,“這事說來話長,,不曾來往,但實則,任家家主如我一般,也曾是洛家的家臣,後得了家主首肯,自己開宗立族,,他心氣高,不肯彆人說他攀附洛家,

城主斂下眼眸,神情多了幾分凝重,“可誰曾想,冇過多久,洛家也陷入危局,家主與夫人深知前路凶險,怕連累二公子,思來想去,念著往日的情分,最終決定將二公子送到任家,托付給任家照料。”

任衍之的指尖微微收緊,握著溫明昭的手,沉默不語,隻是眼底的情緒翻湧,顯然這些過往也觸動了他。

他繼續說故,有人半路截殺,二公子遺失,流落到了鬥獸場,過了到這裡,他停下,冇再繼續說下去。

溫明昭的指尖猛地一彎,她轉頭看向任衍之,見他下頜緊繃,她這才明白,為何他從前是那樣的脾氣秉性,有什麼都藏在心裡,不肯與人言說。

她眼中滿是心疼,鬥獸場那地方是吃人的煉獄,每日都需與困獸相鬥,任衍之那時纔不到八歲,竟在那裡被關了整整半年。

“當年任家得知訊息時,二公子正被鬥獸場主當作‘誘餌’扔進獸籠。”

任衍之突然出聲打斷,“彆說了,”他的手抓緊一旁的案幾,“都過去了……”

城主緘默半晌,起身道,“時間不早了,我該告辭了。”

二人一同送城主離開,溫明昭轉過來看他,眼中帶著深重的憐惜。

他似乎不甚在意,“心疼了?”

酸澀之感湧上心頭,她好像從未真正去瞭解過他,環住他的腰,“還好當年,你活下來了……”

他揉了揉她的發,“心疼就多抱抱。”

溫明昭推開他,“現在怎麼冇個正形……”

隻見他眉頭一蹙,這一下彷彿推到了腹部的傷口,“疼……”

聽見任衍之喉間溢位悶哼,她猛地攥住他的手:“莫不是傷口又裂了?快回房間去。”

不等他迴應,她已拽著將人按在小榻上,案幾上的藥膏敞著,她低頭去解他的衣帶,想要看看傷口是不是又流血了。

“彆動,”任衍之的聲音裹著笑意,捉住她的手腕,將人攏入懷中,把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騙你的,傷口

並未裂開。”

溫明昭猛地擡眼,撞進他帶著笑意的眼眸中,那裡浮著狡黠的光,“你……”

她欲抽回手,卻被他握得更緊,指腹故意摩挲著她腕間細弱的筋脈,“雖未流血,”

他忽然傾身靠近,聲音壓得極低,“但此處疼,”

他指尖輕點自己的唇。

“隻一下,”

任衍之的聲音很輕,如微風掃過心尖,“親一親便不疼了。”

他的睫毛很長,垂落時在眼下投出淺淺的陰影,繼承妖王之力後,他的長相好似比以前更為昳麗,溫明昭被他圈在懷中,像是被蠱惑一般,呆在原處。

他鬆開她的手腕,輕輕托住她的後頸。

心跳在胸腔裡擂動,她幾乎聽到自己的每一下心跳,震得耳膜嗡嗡作響。

“昭昭,”

他低喚她的名字,尾音拖得有些長,她認命一般,終於闔上眼,睫毛顫抖著垂下。

就在她的唇即將觸到瞬間,他忽然悶悶低笑出聲,偏過頭在她唇角啄了一下,隨即爽朗的笑聲在耳邊盪漾。

溫明昭猛地睜眼,才驚覺又被他捉弄,她的臉羞紅,擡手地去擰他的胳膊,卻再次被他順勢攬入懷中。



這一次,他不容分說地含住她的唇,帶著顯而易見的溫柔,又藏著珍視,將她所有的嗔怪都吞入腹中,長衫的繫帶搭她在的指尖,終究讓她心甘情願地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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