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界胡鬨錄 第3章 靈氣管理局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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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區廣場這邊，能不能彆再扔雞蛋了？”周離單手護住腦袋，腳下閃開飛來的殘羹冷炙。旁邊歐陽策還正拿著一隻籃球東瞄西看，一臉大無畏。地麵上粘著蛋液，饅頭渣混著塑料袋，空氣裡亂嗡著人們焦灼的討論聲。
突然，一道穿著黑色西裝的剪影快步逼近。眾人自覺讓出路。她高馬尾，臉上寫記“請勿靠近”，步伐精準地碾過一切障礙，乾脆利落地停在周離、歐陽策二人麵前。
“周離，跟我走一趟，配合能力測試。”薑雲柔遞出一張異能管理局的證件，聲音像冰茶泡綠豆：“你饅頭渣掉地上了。”
氣氛猝然冷靜三秒。
周離抬眼對視，嘴角還掛著一抹蛋液，裝作鎮定：“我這不是怕餓嘛。能力測試？要不要先送我去吃早餐？”
歐陽策冇忍住，旁觀瘋狂憋笑：“離哥當局試吃員，指定是新崗位。”
薑雲柔冇搭理他的插科打諢，隻冷淡地點頭，“政府異能管理局，能力覺醒者必須登記測試，配合工作，否則將依法暫時隔離。”
周離對她的冰山氣場稍有點害怕，但嘴上還是一如既往不饒人：“是不是隔離能發餐補？我現在主業是吃。”
“等測試後你再考慮自助餐菜單。”薑雲柔語氣不變，將測試儀器包放到地上，露出一排閃爍的奇異儀表。
周圍群眾一陣騷動。後台有人拍照，前排有叔叔阿姨竊竊私語——“政府的人來抓異能了嗎？”、“那個青年真會搶鏡”。
正在測試台旁，歐陽策繞著一圈好奇看設備，上手就要摸，被薑雲柔一記冷眼釘在原地。他隻好裝作整理拖鞋帶：“這玩意看著記高級的，能測出來我是不是武道天賦？”
薑雲柔不耐煩地遞過去一塊感應貼：“你是陪測還是要組團蹦迪？”
他們正鬨騰間，遠處忽然傳來一陣熱烈尖叫。
“好了各位彈幕，本地‘超能力測試直播’大道具已就位！”那個像火焰一樣鮮亮的髮色在人群中揮手，白小曼舉著直播手機，衝過來一邊對著鏡頭擠眉弄眼，一邊自言自語，“彈幕刷起來，他們說異能管理局有帥哥美女，誰截圖我發關愛！”
她一進場，氣氛頃刻沸騰。周離愣神，她已經將鏡頭懟到他鼻尖前：“周先生，作為覺醒者，能不能給觀眾表演個新技能？或者來一段能力開發攻略？我有十萬關注在盯著你嘍！”
“小曼姐你這不是明搶飯碗嗎？”歐陽策打個圓場，離周離遠遠的，笑得一臉心虛。
薑雲柔麵無表情，卻明顯呼吸加重，“現場可否請你關閉直播設備，異能測試需保密。”
“薑研究員，您這句保密是要刷屏嗎？彈幕已經有人發‘靈氣合法化’的建議了。”白小曼話風一轉，手機一晃，直播間已經飆到三萬。
場麵微妙，大媽小孩全圍成一圈，彷彿拜師大會，唯一的不通是每人手裡不是蘋果就是鍵盤。
周離被逼入測試區中央，四麵八方全是鏡頭、儀器、圍觀的“吃瓜群眾”。他有點犯怵，想找個藉口，但看到薑雲柔冰霜麵具外那一閃而過的疲憊，莫名心裡軟了一下。
“好吧，測試就測試嘛。”周離假裝灑脫，抬手把饅頭渣拋進垃圾桶，身子灌進感應貼。儀器熒光閃爍，白小曼直播畫麵裡電光交錯，彈幕秒刷“科技風”、“離哥帥爆”。
薑雲柔快速調整後台數據，麵無表情道：“請按要求釋放你的靈氣，儘量展現出自然狀態下的能力波動。”
歐陽策在旁邊蠢蠢欲動，問道：“離哥你要不要來一場‘靈氣爆炸’？我負責撿人。”
“你閉嘴吧，不然老婆餅都被炸冇了。”周離回敬，吸氣，努力想集中注意力。可剛準備展現自已“天賦”，一秒後忽然——
儀器突然報警，“靈氣流異常！數值超標！請重新檢測！”
現場安靜三秒，彈幕暴漲。白小曼直接轉向薑雲柔，鏡頭湊得飛近：“研究員，這是天賦型覺醒嗎？彈幕要起名了，叫‘爆炸離哥’。”
周離一臉尷尬：“我是不是要上天了——不然測骨齡吧，說不定是早衰型。”
薑雲柔微眯眼，研究儀器，冷淡回道：“你的靈氣屬性極不穩定，數據多變，但初步判斷為高等級能量流動者。需讓進一步測試。你這情況，至少可以炸掉隔壁排骨店。”
歐陽策忍不住大笑：“離哥以後專門找店討飯，靠異能炸烤全城！”
此時，樓易辰悄然現身。西裝外套紋理細緻，臉上帶著一貫和善的微笑，卻讓人摸不清底細。
他走到薑雲柔旁，低聲耳語幾句，然後環顧全場。微微一笑：“各位市民，歡迎配合異能管理局的工作，我們將保障覺醒者合法權益，並確保社區安全。”
他話音剛落，播音係統響起：“請覺醒者有序登記能力情況，歡迎自願測試。參與者將獲生活補貼卡一張。”
那頭白小曼抬手，高喊：“這麼好？離哥組團上啊！彈幕刷起來，大家都去‘靈氣測試’拿補貼！”
氣氛徹底變成了免費派樣和現場直播的奇妙融合。居民蜂擁而上，排隊登記。薑雲柔被人潮裹挾，眉頭微皺，無奈地對樓易辰低聲嘟囔：“你這副局長是來派福利還是拉直播人氣？”
樓易辰嘴角微揚，眼神溫和卻深邃：“薑研究員，民心也是秩序的一部分。讓他們觀摩，不如讓他們參與。”
歐陽策見狀扭頭對周離：“離哥，異能管理局還送早餐不？”
周離回：“有補貼卡誰還要你饅頭？”
白小曼笑嘻嘻地舉起手機，團裡兄弟姐妹照了一圈：“好啦，咱們‘覺醒者團建’正式成立，彈幕已經給你們新團命名了——‘饅頭爆炸小隊’。”
場外大媽喊：“小夥子，有靈氣能幫我按摩不？”
場內小孩喊：“哥哥會發光嗎？”
眾人的笑語與好奇融成一片，陽光下的廣場彷彿變成另一個世界。
而周離站在清晨的廣場，被技術設備和人海包圍，忽然一陣心頭充盈。他轉頭望向薑雲柔、歐陽策、白小曼，還有那群狡黠又熱心的市民，默默覺得自已是被世界溫柔擁抱——哪怕下一秒可能炸掉現場的豆漿攤。
他攥緊手裡的測試卡，心中第一次生出微弱的責任感。
城市的靈氣風暴剛剛起步，每個人都在尋找自已的位置。就在人群的喧鬨與歡笑間，“饅頭爆炸小隊”的故事正式上線，新的挑戰已在慢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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