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界胡鬨錄 第4章 組隊胡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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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能力就是用牙簽控饅頭飛起來？”白小曼塞著耳機，雙眼發光地盯著周離手裡的早餐，表情比在直播正經多了點人味。
廣場邊，人聲鼎沸。周離艱難地把最後一口饅頭塞進嘴裡，努力忽略旁邊一群因為靈氣檢測而舉著手機的熱心大媽。“不是饅頭，是任何能插牙簽的東西。香蕉、橙子、紙球、甚至——”
“地瓜。”歐陽策配合地補刀，一手拖著沾有泥的購物袋，一手朝大媽們揮手，“阿姨們，咱這場麵直播不能打賞嗎？策哥今天可下血本了。”
白小曼忍不住笑出聲，用力點了點讚。“這畫麵太草根了，想不火都難。”
空氣裡殘存著蛋液混合靈氣的味道。薑雲柔夾著檔案包，踩著短靴走來，臉色冷得跟今早的天氣一樣。“彆嚷嚷，正式通知：異能管理局要對覺醒者立檔調查。你們今天，跟我走一趟登記。”
一道尷尬的沉默。周離吞下饅頭，裝模作樣地咳嗽兩聲，“薑老師，要不要加入我們的‘靈氣接單團’？畢竟你們政府的審批流程太複雜了，我們靈活機動——服務社會，造福百姓。”
歐陽策捧場鼓掌，“說得對，還有買一送一送表情包那種！”
薑雲柔冇理會兩人的胡鬨，翻了個白眼，冷冽中帶著科學家的毒舌：“你們的服務，是不是比如三線城市蹦迪式除靈，買饅頭送牙簽盾牌？”
“可以考慮。”周離點頭，還真思考了一下“饅頭除靈”套餐的盈利模式。
這一切，都在白小曼的直播鏡頭下實時擴散。彈幕飛速滾屏：“離哥嘴炮金剛！”“歐陽策這嘴像音響！”“雲柔姐速催收智商稅！”
隊伍的雛形，居然就在市井嘻哈和政府高冷的碰撞中，逐漸成型。
半小時後，四人在附近咖啡店落坐。窗外是靈氣檢測人員進進出出，店內是被靈氣復甦攪得無比生動的日常。
薑雲柔清點名單，一本正經：“周離，主覺醒者，能力‘靈氣動產’；歐陽策，能力‘物理超頻’，可極速強化身l；白小曼，能力‘短時換位’，並附贈全市最大流量直播間。還有我，政府貼身監督。任務分工，先自我介紹，後定章程。”
歐陽策搶先跳起來，自報家門：“我是策哥，特長‘動手豐衣足食’，副業搬家拆遷打群架，精神高度緊張時還能順便拍段子。”
“我叫白小曼，網友們叫我小白，剛剛覺醒自帶熱搜l質。職業目標：開創新職業，直播界降妖除怪領頭人。”
薑雲柔點點頭，麵無表情地盯著周離，“到你了，饅頭控製師。”
周離認真思考，正色自報，“能力名待定。目標，吃飽飯，順便讓點偏離正常軌道的大事。團隊宣言是——活下去，腦洞拉記，友情背鍋。”
這氣氛，既正式又兒戲。白小曼啪地一拍桌子，“那咱們——接單吧！”
“接單什麼？”歐陽策還冇反應過來。
“城市裡，每天出靈氣小事故。除靈、送靈氣快遞、幫老人家解決家裡飛紙鳶、遛靈氣寵物，啥都可以！對外宣傳就叫‘靈氣接單團’！”白小曼說著，已經打開自拍模式，置頂直播標題“今日靈氣小隊，上線營業！”
周離心裡咯噔一下，但嘴上不服軟，“既然要乾，就乾大的。第一個單，既要有技術含量，還要有社會意義！”
“有了！”薑雲柔突然插話，推了份新到郵件到手機屏上。“管理局剛發緊急協查：市區北側老林社區，有一戶人家家用空調離奇自燃三次。懷疑靈氣異常。你們去接？”
“這要收多少錢？”歐陽策咬著吸管，生怕錯過創收機會。
薑雲柔涼涼抬眸，“收費標準一切按政府公共事務優先，算誌願服務。”
“那能報銷路費嗎？”白小曼追問，彈幕一片‘小曼太真實’。
四人笑鬨著火速起身，正式行動。
老林社區，看似平平無奇的小區，卻已人心惶惶。周離帶頭，肩上一隻新買的饅頭掛包；歐陽策左手裝著備用牙簽、右手提著傢夥什兒；白小曼手機橫著，粉絲實時圍觀。薑雲柔在後，手持便攜型靈氣探測儀儀儀，一路沉默分析。
“報告團隊，第一個大客戶，空調自燃戶的劉姨已經等得火急火燎了。”白小曼直播間連麥，語氣比自燃還亢奮。
進門之前，歐陽策再三確認：“咱要不要先商量下誰來主導？要不輪流？還是誰先手快誰說了算？”
“讓大數據決定吧。”周離一本正經，剛想開門，卻被薑雲柔一把拉住。
“檢測到離屋十米靈氣紊亂，異常強度。”薑雲柔眉頭微皺，靈氣探測儀發出微弱蜂鳴，“冇人擅自行動，聽我的步驟。”
“收到！”眾人齊聲，氣氛莫名像在玩真人版密室逃脫。
屋內果然煙燻火燎。劉姨一臉焦急，“你們來了！空調一開就烤全家，小區電工都不敢來了。我聽說外麵覺醒者都神通廣大，就……”
話音未落，歐陽策徑直走到空調前讓出防爆動作。“離哥，來點饅頭盾牌墩子？”
“來！”周離勾勾手，掏出專用牙簽，三下五除二就給空調和插座都圍上了“小饅頭結界”。
白小曼用直播鏡頭懟進空調出風口，彈幕瞬間被“正義饅頭”刷屏。
薑雲柔一邊調試儀器，一邊翻資料，嘴上還不忘毒舌：“你們一定要讓科學和食物完美結合嗎？上次實驗室的燒瓶都冇這麼離譜。”
突然，空調發出尖銳的嗡鳴，一縷藍色靈氣在機身四周亂竄。歐陽策反應極快：“饅頭隊形！策哥衝鋒！”
周離操控饅頭亂舞，配合歐陽策用身l硬抗短暫高溫。白小曼直播裡手舞足蹈，還順手p了個‘靈氣饅頭超人’動圖。
薑雲柔精準定位到主機板靈氣節點，“主控晶片內有微型靈氣攝入，要強製斷電重啟——但得你們配合把靈氣引出來。”
周離嘴角抽搐，“搞得像練舞蹈。”說著操控饅頭勾住靈氣線，歐陽策一記猛拍，藍光跳躍，終於靈氣乖乖縮到饅頭——並在白小曼直播鏡頭下化作“饅頭靈氣獸”。
全場寂靜兩秒。劉姨激動扶住周離，“小夥子，這饅頭留給我讓吉祥物行不？咱以後有事還找你們。”
外頭圍觀的鄰居和直播裡的觀眾，爆笑之餘都忍不住刷禮物打賞，彈幕刷屏“靈氣接單團首秀成功”。
薑雲柔收起儀器，輕歎一聲：“純科學的時代一去不複返。你們是真的，離譜又靠譜。”
周離一邊接住劉姨塞過來的鹹鴨蛋，一邊扭頭對團隊笑道：“兄弟姐妹們，第一單順利拿下。以後有活，隻要有靈氣——還有饅頭，我們就衝。”
這一幕，成為城市靈氣復甦後最具煙火氣的新奇風景。街道、弄堂、居民的生活與靈氣亂局被他們的胡鬨與合作照亮。冇人注意到街對麵，那輛暗色公務車窗後正有一人微微頷首，目光深遠。
城市還在躍動，靈氣規則、團隊默契和未知挑戰，正悄然潛伏在每一個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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