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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禪穿越大宋,嶽飛笑麻了 1章,穿越趙構?可我是劉禪啊!(求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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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71年,即西晉泰始七年,洛陽。

彌留之際的劉禪望著父親劉備與諸葛亮的牌位,心中五味雜陳。

有解脫,有羞愧,更多的是綿延數十年的疲憊。

“相父……我,辜負了您與先帝的期望!”

他緩緩閉眼,彷彿能看見許多年前,那個羽扇綸巾的身影,最後一次為他指點江山!

下一刻,他的意識沉入了黑暗中。

……

不知過了多久。

劉禪呻吟一聲,掙紮著想睜眼,卻被明晃晃的光線刺得立刻閉上。

這裡不似洛陽金墉城熟悉的陰鬱光線,而是更亮眼甚至灼人的光。

“官家!官家醒了!”

一個又尖又細、帶著哭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說的是官話,卻帶著劉禪不熟悉的軟糯口音。

官家?

這稱呼讓他心頭一跳。

他強忍著不適,再次緩緩睜眼。

模糊視線逐漸清晰。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明黃色的錦帳頂。

視線微側,幾名宮裝少女跪在榻邊,低眉順眼,姿態恭敬。

旁邊還躬身立著幾個麵白無鬚的內侍,臉上滿是緊張。

這裡不是他的房間!

陌生!完全陌生!

劉禪心中大駭,猛地想坐起,卻渾身無力,重重跌回柔軟的龍榻。

“官家!您可不能再動了!禦醫說您驚悸過度,需好生靜養!”

領頭的年長內侍連忙上前,小心翼翼扶住他。

劉禪喘著粗氣,目光驚疑不定地掃過眼前的人,掃過這間處處透著精緻的宮殿。

“我怎麼會在這裡?這是什麼地方?我不是已經死了嗎?”

他下意識抬手想揉疼痛的額角,卻猛地僵在半空。

這雙手!骨節分明、精瘦,絕不是自己那雙略帶肥胖的手!

這不是我的身體!

一個恐怖念頭如驚雷在劉禪腦海炸響。

他猛地扭頭,看向床榻邊不遠處的巨大琉璃鏡,比三國的銅鏡清晰太多。

鏡中映出一張陌生的臉,約三十歲,麵容清瘦,眉眼間帶著揮之不去的陰鬱。

這……這是誰?!

朕的模樣呢?!

巨大恐懼襲來!

縱然當了幾十年皇帝、經無數風浪的劉禪,此刻也隻覺心神俱裂。

就在這時,無數不屬於他的記憶碎片蠻橫衝進腦海。

烽煙,鐵騎,無儘逃亡……

一個叫趙構的皇帝、一座名臨安的繁華都城……

還有如跗骨之蛆般恐怖的金人……

“啊!”

龐大資訊幾乎撐爆頭顱,劉禪抱住腦袋,發出痛苦低吼。

“官家!官家您怎麼了?!”

內侍和宮女們嚇得魂飛魄散,頓時亂作一團,有人急著傳禦醫,有人手足無措想上前安撫。

混亂中,劉禪透過指縫看著鏡中蒼白驚恐的陌生麵孔,一個絕望的認知浮上心頭:

我不在洛陽的金墉城了。

我的身體不見了。

我好像成了另一個叫趙構的皇帝?

可這裡,又是何方?

念及此處,劉禪無力的癱在龍榻,胸口劇烈起伏。

隨後,他緩緩閉上眼睛,試圖理清亂麻。

應天府……

登基……

一個模糊場景浮現。

混亂倉促中,這具身體穿著不合身的龍袍,在群臣簇擁下,於遠不如成都皇宮宏偉的殿宇中登基為帝。

年號建炎?

氣氛冇有開國喜悅,隻有山河破碎的悲愴和朝不保夕的恐慌。

揚州……

渡江……

緊接著是更恐怖的畫麵。

黑夜,震天喊殺聲,奔騰鐵騎如地獄修羅。

他在少數親衛保護下狼狽策馬狂奔,身後是沖天火光和百姓淒厲哭嚎。

逃到江邊跳上小船,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回頭望去,對岸已是焦土。

那刻骨銘心的恐懼,讓此刻的劉禪再次窒息。

搜山檢海……

這四個字帶著血腥味湧上心頭。

金人的騎兵像梳子掃過江南,他被迫一路南逃,從建康到越州,再到明州,甚至一度漂泊海上。

顛沛流離,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每一次風吹草動都以為是金兵追至。

這份惶惶如喪家之犬的記憶,讓經季漢滅亡的劉禪都心悸。

定都臨安……

西湖……

暖風……

場景終於稍顯安逸。

臨安城遠比成都繁華秀美,湖光山色,歌舞昇平。

記憶的主人似乎在此找到喘息,開始享受偷來的太平。

但安逸表象下,是時刻提防北方的警惕,以及對擁兵自重的將領,尤其是那個名字……

“嶽飛,嶽鵬舉!”

這名字浮現時,伴隨的是複雜的情緒。

有倚重,有欣賞其能征善戰,但更深處的,是難以言喻的忌憚和恐懼!

記憶碎片裡,似乎總有聲音提醒。

“嶽飛聲名日盛,兵權過重,非國家之福!”

“迎回二聖,陛下將何以自處?”

劉禪猛地睜眼,額角又隱隱作痛。

他艱難消化著這些資訊。

這個叫趙構的皇帝,似乎一直活在金兵陰影和自己的心魔下。

重用武將,卻又無比害怕武將。

想偏安,又不得不做北伐姿態。

坐在龍椅上,卻彷彿坐在火山口。

“這皇帝……”

劉禪喃喃自語,聲音帶著一絲憐憫與鄙夷。

“做得比我,還要窩囊得多啊!”

他好歹在相父諸葛亮庇護下,安穩做了幾十年太平天子。

可趙構從登基第一天起,似乎就在不停逃跑、妥協、猜忌。

這時,領頭內侍端著一碗漆黑湯藥,小心翼翼湊近,臉上堆著諂媚的笑:

“官家,藥煎好了,您用一些吧?禦醫說此藥最安神定驚。”

劉禪瞥了他一眼,根據剛融合的記憶認出他是貼身內侍,藍珪。

他看著散發苦澀氣味的湯藥,又看了看藍珪閃爍的眼神,心中莫名升起煩躁。

這眼神太熟悉,像極了當年身邊阿諛奉承、最終誤國的宦官黃皓。

“拿開。”

劉禪下意識用帶蜀地口音的官話說道。

藍珪一愣,官家平日雖威嚴,言語舉止何曾如此直白……甚至粗糲?

他不敢多言,連忙躬身將藥碗端遠。

劉禪不再理會,躺在軟榻上重新閉眼。

“相父……若您在天有靈,可告訴阿鬥,如今這局麵又該如何是好?”

他在心中喃喃道。

翌日清晨,天光未亮,劉禪便被一群內侍宮女從溫暖被褥中挖了出來。

他睡眼惺忪,迷迷糊糊間還以為身在洛陽,下意識要揮手斥退擾人清夢的下人。

直到藍珪尖細惶恐的聲音響起。

“官家,時辰快到了,該準備視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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