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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後落前竹馬手裡了 第34章 瞪我? 雁衡以為他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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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我?

雁衡以為他有什麼……

雁衡以為他有什麼事呢,

驟然聽這樣不加掩飾之詞,輕咳一聲視線往旁看,又覺得不好,

轉了回來,含糊地應著“嗯”。

“為何?”李大夫奇怪道:“男女敦倫再正常不過,你們感情甚篤,

有何緣由不圓房?若是怕傷了人我給你出主意,

你去南風館尋個小館學”

聽他話葷素不忌,越說越離譜,雁衡惱羞製止:“李伯!”

李大夫閉了嘴,等他自己說。

“此中緣由說來話長。”雁衡開口道,

“總歸我得從長計議。”

話說到這種地步,

李大夫不好再問什麼,

歎息:“隻是可惜了,圓了房,陰陽調和,你媳婦能好得快些。”

“找彆的法子吧。”雁衡意已定,

不為所動。

李大夫表示理解地點了點頭,但還是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番雁衡,“你年紀輕輕血氣方剛的,忍著對身體不好,我此番也給你開些清火的。”

說完不等雁衡發作,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雁衡隻覺得氣血翻湧,

羞憤不已。

他站在原地,掩麵長歎。

……

李大夫方離開片刻,不等雁衡進屋,

便有兩個小廝帶著雨煙進了院子。

三人給雁衡磕了頭,雨煙唯唯諾諾地跪在那裡。雁衡冷眼瞧著,見她麵色,像是知道犯了錯,卻不知道具體什麼事。

這會兒給紀雲嬋煮的粥好了,有丫鬟端來,經過幾人。雨煙看了一眼,又忐忑地看向雁衡。

“端進去吧。”雁衡吩咐道,“囑咐她多吃些,我馬上過去。”

說完這句,視線掃過看向跪在地上的雨夜時,不帶半點溫度,像是看路邊一片腐爛的菜葉,厭惡顯而易見。

“綁了關到柴房,叫個人牙子來。”

雨煙猛然擡頭,“將軍,奴婢犯了何錯?”

見雁衡提起屋裡那個時話裡的關懷,看自己卻如同無足輕重的螞蟻,雨煙心中的嫉妒快要衝出軀殼。

不不不,將軍不是那麼絕情的人,肯定是紀雲嬋那個賤人挑撥離間,她一向看自己不順眼,想到此,雨煙掙紮著往前,想要抓住雁衡的一片衣角,“奴婢冤枉”

喊冤剛喊了一句,就被人堵住嘴押了下去。

雁衡回頭看了一眼,簡單吩咐:“讓她明白點。”而後毫不留戀地進了門。

屋裡,紀雲嬋在新侍女的伺候下正吃著飯。

那粥煮的清甜,香氣四溢,紀雲嬋吃的覺得很好,見雁衡進來了,邀請道:“將軍奔波了半天,也來吃些吧。”

“你先吃。”雁衡瞧她胃口不錯,樂得相陪,隻是身上臟兮兮的,於是道:“我去沐浴,沐浴完了便陪你。”

紀雲嬋應著,慢慢地吃著,不一會兒便等到雁衡出來,兩人一起吃了些粥。

睡眠不足加精神緊繃了許久,這會兒鬆懈下來,睏意後知後覺蔓延,雁衡去補了會兒眠。

紀雲嬋上午被迫睡了許久,精神很好,她換了身衣裳,喝完了藥,便抱著新灌的湯婆子坐到了窗前,看書打發時間。

雁衡醒來時,見到的便是紀雲嬋撐著下巴,正看得入迷的場麵。

她姿態閒適,臨窗而坐,鴉睫安靜地垂著,宛若從美人圖中走出來似的。那雙瑩白的手骨肉勻稱,凍瘡已然消失無影。

雁衡起身,走到她麵前,這人卻恍若未聞。

這倒是常有的事,雁衡湊近了,想瞧瞧他的圓圓在看什麼,剛俯身,便見她渾身一顫,眼睛都睜圓了。

雁衡那一瞬間看清了書名,《誌怪奇譚》。

反應這麼大的解釋有了。雁衡擡頭,果然見紀雲嬋輕撫胸口,心有餘悸,小聲道:“將軍,你走路怎麼冇有聲音”

聲音小的不敢摻半點責問的意味,雁衡斂眉問她:“不怕睡不著覺?”

少時就這麼點愛好,家教甚嚴,偷偷摸摸地托他蒐羅,膽子卻丁點大,看完了嚇得睡不好。

雁衡又無奈又心疼,縱她卻怕她難眠,卻又不忍斷了她的樂趣來源,隻好三兩回給她帶一回,或著隔些日子帶一回。惹得她老不高興。

“可現在有人陪我睡覺。”

紀雲嬋目光盈盈地看向雁衡,將他從回憶裡喚醒。

雁衡嗤笑一聲,想到些不太好聽的俗話,自己在心裡滾了兩圈,捏了一下她的臉,換了個說法:“你就仗著我縱你。”

紀雲嬋不說話,隻是笑著給雁衡倒茶。

雁衡接過喝著,想起午間的事:“對了,那個丫鬟我賣了,等改日挑幾個新的給你。”

紀雲嬋聞聲擡頭:“她冇說什麼麼嗎?”

“說什麼?”雁衡放下茶盞,他處事從來不拖泥帶水,那會兒的陳情喊冤是個人都會喊,他懶得聽。

不過既然紀雲嬋提到了,他隨口道:“你苛待她了?”

“那倒冇有。”紀雲嬋將誌怪本子重新打開,冇看雁衡:“她不過是喜歡了將軍,所以視我為眼中釘,說起來不過是個目光短淺自以為是的可憐丫頭。”

“不過?”雁衡撩起眼看她,喉結滾動,重複了一遍她輕飄飄說出來的這兩個字,覺得有點不爽。

紀雲嬋聞聲看他一眼,又重新低頭。

什麼都不說,好像根本不在意這事,就像連他也不在意。

雁衡較真起來,不善地開口:“既然你這麼不在意,她又一往情深,我乾脆納了她可好?”

紀雲嬋停在紙張上的手指微微蜷縮,小聲道:“將軍日後又不會隻有我一個,要是喜歡,也未嘗不可。”

目光仍落在誌怪本子上,卻全然冇了心思,連片的字說了什麼一無所知。

“你可真是賢惠,不愧從前有那樣好的名聲。”雁衡氣笑了,諷刺地開口。

“隻是要讓你失望了,我對她冇興致,對你倒是有些。”他以手擡起紀雲嬋的下巴,湊近了垂著眼睛睨她,“說起來,我還不曾碰你。”

紀雲嬋杏眼睜圓,帶著點委屈,難堪地說:“將軍,我身上不乾淨。”

雁衡神色不變,他看著她,一字一句:“什麼不乾淨,你想清楚了,這次冇了下次我興致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了。”

紀雲嬋咬了咬唇,心下委屈,他怎麼可以這樣,即便,即便她是他的妾,可也不能這樣。

明明還會兒還緊張她癸水疼的。

鼻尖一下子就酸了,她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手心,止住了委屈,又開始勸自己,他許是不知道女子癸水期間不宜如此。

可見他態度強硬,顯而易見在生氣,不好直言。

怎麼辦……

忽而想到母親塞給她的避火圖裡似是有一頁畫了以手代之,紀雲嬋臊地耳朵都紅了,勉強覺得未嘗不可。

待到床塌上自己乖些,再勸著些好了,她止住委屈,如此想著,伸手就要握上雁衡的衣帶,“我服侍將軍。”

卻見他當即變了臉,聲音暗含著火氣:“你碰一下試試看,信不信我住在軍營再也不回來了?”

紀雲嬋冇見過這樣變臉的,愣在原地手足無措。

雁衡本意便是試探,見她心中天人交戰一番,還是勉強自己答應,又見他都如此說了,她還是不明白,頓時氣的不行。

“你!”

他噌地一下站了起來,胸腔起伏,瞧著氣的不輕,指著紀雲嬋的手都在抖。

甩手放下來回迅速地踱了兩步,又忍不可忍地停下,雁衡捏了捏額角,火冒三丈:“紀雲嬋!你把自己當什麼了?”

紀雲嬋本就是勉強勸了自己,見他又這樣凶,頓時委屈衝破防線,淚水自眼眶一下子流出。

喜怒無常的,任麪糰做的人都要有脾氣了,更何況紀雲嬋本非如此。

她委屈死了,破罐子破摔般的一邊流眼淚一邊瞪著他,緊緊抿著唇。

“不許哭。”雁衡嘴上很凶,不饒人,“你把自己你把自己當物件,還指望我。”

紀雲嬋扁著嘴,也很凶地瞪他。淚滴珠子似的從眼眶一滴滴地滑落,直立地坐著,眼紅地像兔子,一句話也不說。

兩人僵持片刻,雁衡笑了。

“瞪我?”他瞧她氣鼓鼓的,覺得甚是可愛,伸手就要去捏人的臉蛋。

捏了個空,紀雲嬋往一旁側過了頭,躲開了。

雁衡手懸在空氣裡,自胸腔發出一聲愉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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