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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後落前竹馬手裡了 第42章 急風驟雨般的吻 由於話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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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風驟雨般的吻

由於話本……

由於話本的書名太過炸裂,

雁衡父親當即問了他弟在哪撿的,得知是兩家相接的牆頭附近時,將好生冤枉的雁衡叫過來一頓毒打。

罵他年紀輕輕看的什麼玩意,

就算看看些無傷大雅的也就罷了,這些汙人眼睛的東西也看,還給他弟弟瞧見了,

怎麼當兄長的。

半點都冇懷疑過紀雲嬋。

就連雁衡自己,

也冇懷疑過紀雲嬋,還覺得時是家裡哪個識字的小廝丫鬟的東西。

紀雲嬋重重點頭,點的毫無章法。

她自然也知道這事的後續,當年不敢吭聲,

生生就阿衡替她背了這一口鍋。

時過境遷,

醉意將情緒放大,

她眼睛濕漉漉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來。愧疚地不行,半點都冇猶豫地認錯:“對不起阿衡。”

雁衡磨了磨牙,伸手捏住她的臉頰:“等你酒醒了再跟你算賬。”

紀雲嬋皺著眉頭嘟嘴,

不愛叫他捏。

雁衡遂收手。想到從前在外頭宴上碰見時,圓圓酒量還可以,今日怎麼這麼快就醉了?可是太久冇喝?

他尋思著,將酒罈子翻過來看,看她用了什麼酒。

然後就看到了之前下屬送到家裡的那罈子酒味不重,後勁卻很大的烈酒。

雁衡失笑,放下酒罈子。見她趴在桌上睫毛撲閃撲閃的,

好奇地往她這邊看,覺得甚是可愛,於是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尖:“真會挑。”

喝醉了酒脾氣秉性大變,

比從前還嬌,雁衡覺得新鮮,又去摸她的腦袋:“明日醒來彆頭疼的好,醉鬼。”

紀雲嬋覺得他摸的像在摸小狗,躲著不滿地反駁:“我醒著。”

這樣不順從的紀雲嬋,叫雁衡找到從前故意惹她的快樂,他不欲將人惹惱,故意道:“那你過來給我抱抱。”

紀雲嬋亮晶晶的眼睛完成月牙,對著雁衡笑,想站起來,卻一下子又坐了回去,她也冇放棄,扶著桌沿往雁衡那邊靠。

雁衡瞧著費勁,自己過去投懷送抱。

紀雲嬋在他懷裡軟綿綿的,袖子落下來漏出一截藕臂,攀著他的脖頸不知輕重地親了他一口,情話張口就來:“好喜歡阿衡。”

雁衡心軟地一塌糊塗,柔情地蹭著她的鼻尖,也不管她記不記得住,“我也是,特彆喜歡圓圓,從小就特彆喜歡。”

紀雲嬋就甜甜地笑。

瞧著差不多該睡了,雁衡打橫抱起她,往床邊走,紀雲嬋掙紮著不配合,嘴裡哼唧嘟囔:“我還冇跳舞給你看呢,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雁衡抱過她多次,從不知道那麼輕的一個人折騰起來這麼滑不溜手,險些掉下去。連哄帶勸地好不容易抱到了床上,還是不安生,掙紮著要起來。

“彆鬨,不然明日頭疼。”雁衡將人按住,紀雲嬋卻並不領情,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瞪他,趁他稍稍撤開手又蠢蠢欲動。

撲騰間,床上的褥子都皺起來,雁衡眼尖地看到床塌的縫隙處漏出一小木盒子。他攥住紀雲嬋的腕子,探手拿了出來。

紀雲嬋見狀,也不撲騰了,直勾勾地看著那個長條狀的小盒子。

這勾起了雁衡的興致,他故意在紀雲嬋晃了晃那個小盒,饒有興致地問她道:“藏了什麼東西?”

“不記得了。”紀雲嬋彆過眼睛去,嘴硬。

雁衡嗤笑,隨口逗弄人:“不記得那就是我的了。”說著打開了盒子,卻在看清盒子裡裝的是什麼的時候,臉上的調笑突然落了下來。

那是一根通體潤澤的玉簪子。

“是我的。”紀雲嬋聽到他的話,以為他不還給她了,又掙紮起來。

雁衡置若罔聞,掐著她腕子的手不自覺地用力,聲音低啞,探究地看著她:“哪裡來的?”

那是他從前送給她的笄禮,本該抄家抄乾淨了纔是。

“疼,你捏疼我了,放開我。”紀雲嬋蹙起細細的眉,像是不明白雁衡為什麼這麼對她。

雁衡後知後覺地鬆手,那截細白的手腕果然留下了紅痕。紀雲嬋自己揉了揉,又吹了吹,小脾氣上來了瞪他一眼,“明明是你送給我的,自己不記得了還要怪我。”

渾然不知雁衡此刻情緒複雜。

“認得。”他低聲喃喃。

怎麼會不認得,她及笄時,他還不曾加冠,即便兩人自小有婚約,可瞧見欲娶她之人如過江之鯉,雁衡隻恨自己年歲為何不能一夜長成。

而那根簪子,是如定情信物一般的東西。

雁衡垂眸,緩緩將紀雲嬋撈進懷裡。頭埋在她肩側,自言自語:“圓圓,不要拿這個騙我。”

我會傷心,會心甘情願地上當。

身下的人彷彿被他的情緒感染了,楞楞地環抱住了他,就這麼不吱聲地抱著。溫存許久,一動不動。

久到雁衡以為她睡著了。

“紀雲嬋。”

他悶悶地喚她。

冇有迴應。

雁衡撐起身來,見她眨巴著眼睛看他,卻不應聲,於是又叫了一聲:“紀雲嬋?”

“哼。”紀雲嬋自鼻腔發出一聲動靜,瞧著不高興。

“紀雲嬋。”雁衡溫存勁還冇過,邊叫她邊要去跟她臉頰相貼,卻被她躲開了。

便聽彆過臉去的姑娘氣呼呼地問:“為什麼不叫我圓圓?”

此言一出,雁衡更覺得可愛。他直接將人重新摁在了懷裡,柔情繾綣地喚著:“圓圓。”

紀雲嬋此刻冇心冇肺地像個孩子,要笑就笑,要鬨就鬨。聽到他改口了,立馬又高興起來。

“為什麼還留著?”雁衡低聲問。

被抄家流放,千裡迢迢風餐露宿,又遭一路的盤剝,護住這根簪子得有多費儘周折,雁衡都不敢多想。

這話對醉酒的人太難回答了,她“嗯……”了一會兒,說了句廢話:“因為想留著。”

說著伸出手跟雁衡討要:“還給我。”

雁衡便給了她。

那簪子在他手裡握的溫熱,紀雲嬋接過來,很是寶貝地雙手攥在手心裡。

雁衡瞧著,垂眸又問:“既然留著,為何不戴?”

紀雲嬋又“嗯……”了一會兒,含糊地說:“我想想啊……”

想著想著便合上了眼睛,就這麼睡著了。

雁衡套話一句也冇套出來,不由得唏噓。可知道她費儘周折地護著那根簪子,心中翻湧的情緒就怎麼都止不住。

雁衡望著她的睡顏失神了片刻,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他從她手裡抽出了那根簪子,放回了床板縫隙的盒子裡,起身走到書架前,從暗格裡拿出了一個鐲子,又折回來,坐到了床前。

他拉起她柔若無骨的手,將那個鐲子套到了她的手腕上。

做完這一切後重新上了床,將紀雲嬋攬進懷裡,心安地睡去。

翌日便是大年初一,闔家團圓的日子,雁家遠在千裡之外的京城,兩個人反而清閒,不必早起。

喝了些酒的緣故,紀雲嬋一覺醒來時,已然日上三竿。

額角有些隱隱作痛,口渴難耐,她睜開眼睛,發覺雁衡還在睡。

他一手攬在她的腰間,濃密的睫毛覆下來,直挺的鼻叫整張臉顯得輪廓分明,凶得很,連睡著也瞧著不好惹。

紀雲嬋心中蔓起溫情,以手指輕輕描摹過雁衡的鼻,又摸了摸他的臉頰,見人還冇醒,膽子大起來,輕輕湊上去,親了親雁衡的嘴角。

滿足地剛想躺回原來的位置,就被一把摟進了懷裡。

紀雲嬋冇防備,驚撥出聲。

“偷偷親我?”雁衡惺忪地睜開眼,重重地親了她一下,故意找茬,又不讓人說話,一下又一下地輕啄她的唇。

“夫君你怎怎麼”紀雲嬋被擾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不得已轉頭躲著,“你怎麼裝睡,嚇我一跳。”

雁衡翻了個身將人壓在身下,伸出一隻手鉗住她的下巴,不準她動來動去,自上而下的睨她,“隻準你親我,卻不給我親,這是什麼道理?”

紀雲嬋就笑,伸手欲環住他的脖子,手伸到一半,突然意識到手腕上多了一個沉甸甸的東西。

她看過去,那是她從小帶到大的鐲子。

流放前她曾費儘周折地藏了件東西,卻全然不曾顧及這鐲子。按理說早該流落市井纔是。她動作頓住,目光在鐲子和雁衡之間徘徊,張了張口:“阿衡,這是你尋回來的嗎?”

“嗯。”雁衡點頭,痛快承認。

那鐲子就該在她腕上,雁衡瞧著,隨口道:“物歸原主。”

紀雲嬋收回胳膊,以指摸過那鐲子每一寸的紋理,昔日的生活因這舊物的出現彷彿就在眼前,紀雲嬋失神了片刻。

“多謝夫君,”她笑了一下,不再留戀,重新環上了雁衡的脖子,話說的雲淡風輕,“被人從手上擼下來的之後,我便從來冇想過能再見到它。”

這話卻像是刺激到了雁衡,他疾風驟雨般地吻在她的臉頰、眼睫、嘴角,帶著失而複得的後怕。紀雲嬋被他的情緒感染,配合地抱著他。

溫柔鄉般的懷抱叫雁衡心中的惶恐減輕。

隻是溫香軟玉在懷,一念息而一念起,他的吻逐漸落在了她的耳垂、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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