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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後落前竹馬手裡了 第43章 昭示 紀雲嬋耳朵癢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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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示

紀雲嬋耳朵癢地不行……

紀雲嬋耳朵癢地不行,

瑟縮著招架不住,眸子水光瀲灩的。

察覺到她在發抖,雁衡壞心眼地往下吻,

手卻沿著凹下去的弧度往上。

紀雲嬋無力地搭上他的前襟,迎合著去解雁衡身上的盤扣。雁衡一把攥住她的手,俯身深吻,

唇舌交纏許久,

分開時兩人都重重地喘著氣。

雁衡胸腔起伏,俯身在紀雲嬋脆弱的頸側。腦中兩種聲音互博,一方說做下去,她本就是你明媒正娶來的,

有何不可;另一方說停下來,

她還不夠愛你,

不能身心合一不如不要。

雁衡閉了閉眼睛,忍耐地細細在紀雲嬋細白的脖頸上輕碾,招來一陣的顫,像落了露珠的花瓣,

幾乎立刻就在他身上點了一把火。

他聲音本就低,此刻啞得不成樣,“你怎麼這麼招人?”

紀雲嬋眼裡含著淚,委屈地控訴他。

雁衡見狀自喉嚨溢位一聲笑。

他握著她的腕子往上擡了擡,彷彿那是什麼罪證,眼神彆有深意,“圓圓怎得如此主動,

莫不是想大年初一白日宣淫?”

他他他!他怎麼能這麼說!

紀雲嬋耳朵都紅了,燙著一張小臉惱羞:“夫君!”

雁衡鬆開了手,轉而起身整了整衣襟下了床。轉而回頭問紀雲嬋:“口渴嗎?昨日喝了那麼些酒。”

紀雲嬋還懵著,

想他就這麼下去了,總有些空落落的。她聞聲點了點頭,“渴的。”

雁衡頗有些口乾舌燥。

走到桌前倒了兩杯水,一杯給她一杯自己猛地灌下去。

紀雲嬋見他真冇繼續的意思,收了心思,擡手間鐲子隨著手腕滑動,她問雁衡:“夫君,這個是從哪裡找回來的?”

雁衡正琢磨著要不去用冷水沐個浴,去去身上的火氣,聞聲漫不經心:“托人在京中留意去向,買回來的。”

“很費了一番周折吧。”紀雲嬋垂眸,那鐲子完好地套在她的手腕上,彷彿從未離她而去。

“還好。”雁衡又給自己灌了杯水,“以後好好收著,彆弄丟了。”

“哎。”紀雲嬋點頭應著。

一旁的雁衡答了兩輪的話,兩杯水下肚,還是覺得火氣不減,他留下一句“我要沐個浴”,便喚了侍女備水,不顧紀雲嬋莫名的眼神。

直到冰涼的水中泡了一刻鐘,周身涼下來,雁衡這纔有餘力去想昨晚的種種。

他本覺得圓圓對他實在無情。棄如敝履般的那個雨夜,重逢後的不被選擇,如此種種,無不昭示這她的不愛。

但她的親昵靠近不是假的,費儘心力地將定情信物攜藏雁衡不覺得若是不愛,能做到這種程度。

雁衡歎了一口氣,坐在浴桶裡擡頭望天。

圓圓,我該拿你怎麼辦。

水珠順著他線條分明的脊背下滑,腦海裡不自覺地回放日常相處的種種,她總是小心翼翼地對他,幾乎稱得上予取予求,他從前總為此不解生氣,如今細細想來,竟有些搞不明白她的小心翼翼到底是因為害怕還是愧疚。

怕愧疚的占比更大些。

他心裡恨她,於是覺得她利用起來他毫不留情。可圓圓真的是這樣的人嗎?

一個久負盛名的人,裝是裝不出來的。

更何況自己同她一起長大,知道她雖不如在外那般脾氣好,卻的確稱得上溫善。

雁衡眉頭鎖起,總覺得她瞞了自己什麼。

他仔仔細細地回憶著兩個人的相處片段,試圖從隻言片語中找出點什麼。

外頭傳來紀雲嬋的呼喚聲:“夫君?”

雁衡從浴桶裡坐起身來,“怎麼了?”

“你泡了許久了,可洗好了?”紀雲嬋的聲音隔著一道小門清晰地傳來。

“好了,這就出來。”

雁衡應著,思路就此被打斷。

他邊穿衣裳邊想,若是直接問紀雲嬋,她會告訴自己嗎?這個念頭一出來就被自己掐滅了。她不會,雁衡心想。

這不過是他自己心中的疙瘩,便該由他暗暗地搞清楚。

他整理好前襟,推門而出。紀雲嬋已經坐到了桌前,見他出來了,柔聲說:“夫君,來吃早膳了。”

“來了。”雁衡眸色深深,應聲走過去。

按習俗,初二該歸寧。

有了第一次,紀雲嬋再問雁衡要不要陪她去時坦然多了。

兩家住的很近,雖比不上京中就做鄰居那般,可也就在後頭的巷子,兩人索性步行著就去了。

到了紀家,又是一番母女親熱。

雁衡心裡裝著昨日的謎團,原想著問問嶽母知道些什麼,見了此情此景,便在心底打消了這個念頭。嶽母既然一開始冇告訴自己,以後肯定也不會說,做孃的,向著自家的姑娘。

雁衡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去外間跟小舅子說話。

他如往常那般說了些噓寒問暖的話,有姐夫的身份,又兼有上司的提拔體恤。說著說著,雁衡估摸了一下自己在紀秦年心中的畫像,覺得該是不差。

於是他若無其事地開口:“這日子過得可真快,又是一年,猶記得我走的那一年秦年你隻有這麼高。”

他在虛空地比劃了一下那個身高,“那時候你幾歲來者?”

紀家人在雁衡麵前從來都對過去諱莫如深,紀秦年有些遲疑,即便是姐夫自己提及的,他也總覺得不大好,可既問了,又隻是問問年紀,也冇有什麼不能答的。

於是他說:“八歲。”

“怪不得。”雁衡感歎一句,“還是個小孩,這會兒倒是長成半大小子了。”

“我同你長姐有娃娃親,自小便想娶她。”他看向小舅子,“秦年日後想找個什麼樣的姑娘?”

紀秦年搖頭,小古板般地搖搖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姐夫,這哪是我能決定的。”

“無妨,說說看。”雁衡循循善誘,“日後我若是瞧見合適的,同你娘說一說,說不定就成了。”

紀秦年覺得此言有理,果真思索起來,片刻後道:“能誌趣相投些罷,容貌家世不論,隻要能一心待我就好了。”

雁衡聞聲鬱悶片刻。

隨即他點頭,承諾道:“等你到了議親的年紀,姐夫替你留意著。”

“多謝姐夫。”紀秦年規規矩矩地對著雁衡一揖。

雁衡麵上意猶未儘,狀似不經意道:“說起來,你長姐早先不喜歡我這模樣的男子來著,她好似喜歡書生模樣的男子。”

“怎麼會?”紀秦年驚訝。

雁衡瞧著他的神色,不似作假,於是補充道:“可我走後,她不是同當年的新科探花走得近麼?”

若不是心中疑惑,他根本不想提起此人。

紀秦年聞聲,卻抿住唇,臉色肉眼可見地變差。

雁衡瞧在眼裡,適時出聲:“秦年,怎麼了?”

“不會的。”

隻見紀秦年垂在身前的手攥緊,轉頭眼神堅定地對他說:“姐夫,長姐喜歡誰也不會喜歡那個人的。”

雁衡喉結動了動:“為何?”

卻見紀秦年神色黯然,搖了搖頭,什麼都不肯說了。

雁衡一頭霧水,幾番追問無果。

這小孩機靈得很,若是不想開口,那麼誰都彆想從他嘴裡問出點什麼來,比紀雲嬋還要倔。更何況當年他年紀還小,什麼都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

索性也不算一無所知。

雁衡沉思,決定從當年紀家與那個新科探花的關係開始查起。

那廂,紀雲嬋與母親妹妹三個人圍坐在一起,親親熱熱地說話。

見紀雲嬋麵色紅潤,瞧著養的很好,紀母欣慰含笑。她握著紀雲嬋的手,剛想開口,一陣輕微的咳嗽打斷了她的話。

顫動隨著交握在一起的手傳來,紀雲嬋擔心地替母親順著氣,“娘,怎麼又病了?”

紀母邊擺手邊咳,“老毛病罷了,這次還輕了,不礙事。”

“我去請”

紀雲嬋轉身欲往外走,被紀母一把攥住,“圓圓!”

雲娥替母親順著氣,見母親難捱,替她解釋道:“姐姐,你想到的姐夫也想到了,李伯隔三岔五就往咱們家裡來,孃的症狀的確比從前好多了。”

紀雲嬋聞聲,懸著的心才稍稍落下,她端了一旁的茶水給了母親,伺候她喝完了才坐回去。

擡手間,手腕上的鐲子露出個邊角。

紀母驚異,握著她的手往上拉了拉袖口,那鐲子就那麼露了出來:“圓圓,你”

紀母一眼便認出來,那是女兒從小戴到大的東西。她從孃家帶來的,原本有一雙,兩個女兒一人一隻地戴著,從不脫身的。

紀雲娥也看見了,也驚訝了一下。

“是他幫我找回來的。”紀雲嬋說,隨即又看向母親跟妹妹,脫下了那隻鐲子,遞到她們麵前,“雲娥也有這麼一隻,我都不清楚他找的是哪隻。”

“姐姐你摘下來做什麼。”紀雲娥推拒。

見紀雲嬋堅持,這纔拿起來看了看,釋然地還給了姐姐:“雖然兩隻鐲子瞧著大差不差,可細細看來還是有些不同,這隻確實是姐姐的,不是我的那隻。”

她一向不伶俐,卻算得上細緻。

推回那隻鐲子的間隙,紀雲娥突然想到,姐姐的鐲子尋回來了,被關押在京中的父親也突然來了信,是不是昭示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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