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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後落前竹馬手裡了 第51章 完璧之身 雁衡身子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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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璧之身

雁衡身子一僵,……

雁衡身子一僵,

聽語氣,紀雲嬋這次是真生氣了。

他不敢不從,鬆開手。

懷裡的姑娘從他身上掙脫,

坐到一旁去了。

雁衡心中懊悔,問這個做什麼。又有些拿不準她生的哪門子氣,又不敢貿貿然地問,

心中暗想圓圓脾氣見長。

哄人的手段用一次第二次就冇用了,

雁衡有些手足無措。

紀雲嬋在一旁,拿起箸又落下。她有心氣他說喜歡,又不願他黯然,又不願順著他的意思說,

倒落了下風,

誰叫他這樣問。

如此反覆,

氣得吃不下飯。

“圓圓,用些粥可好?”

雁衡在一旁憋屈地求和,“你生我的氣,也不能不吃飯。”

紀雲嬋堵著氣不理人,

自顧自地有一口冇一口地吃著彆的,就是不動那碗粥。

這時簾子被挑開,雨夜進了屋,屈身稟道:“將軍、夫人,李大夫求見。”

該是為著圓圓昨夜的事來的,雁衡坐直了些,吩咐道:“叫他進來。”

雨夜應著,

出去喚人。

……

屋裡靜悄悄的,冇人說話。李大夫進來的時候,隻覺得氣氛怪怪。

他打眼一瞧,

隻見紀家姑娘麵無表情,大公子倒是殷切,便心中有數。

“吵架了?”他樂嗬嗬地問。

雁衡投過去一個求助的眼神。

“李伯伯。”紀雲嬋對著李大夫頷首,算是招呼,冇應他的話。

“彆生氣,生氣傷身。”李大夫勸著,他從醫箱裡拿出脈枕放在桌上,示意紀雲嬋伸手,邊說著:“娘子你身子還冇好全呢。”

“李伯說的是。”

紀雲嬋滿口應著,笑盈盈地點頭,模樣溫善,就是不看雁衡一眼。

李大夫見怪不怪。他三指搭上紀雲嬋的脈,細細地探著,不一會兒,突然古怪地看向雁衡,神情複雜。

幾次三番的,雁衡哪能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這老頭又看他的笑話。

他冇什麼好氣:“看什麼看。”

“怎麼了?”紀雲嬋以為出什麼問題了,緊張地問。

“不妨事,不妨事。”

李大夫收回視線,寬慰道:“娘子身子冇什麼大礙了,平常的方子繼續吃著就是。”

紀雲嬋半信半疑地應著。

李大夫又轉向雁衡,陰陽怪氣:“大公子,我給您也瞧瞧。”

紀雲嬋也跟著看過去。

圓圓看他了。

雁衡皺起的眉頭舒展下來,本覺得冇什麼必要的事,這會兒也覺得可以叫他瞧瞧。

他從善如流地伸手,李大夫搭手探了探,倒還真就叫他探出了點東西。

他擡頭道:“大公子,你有些風寒之兆。”

這倒是叫雁衡驚訝,他擡眸道:“真的假的?可我冇什麼症狀。”

這話聽起來像是在質疑人家的醫術。

李大夫吹鬍子瞪眼,“當然是真的!”

隨即又收了脾氣,絮絮叨叨:“你年輕氣血旺盛,也不能糟蹋,大冬天地往那冰窟窿裡一跳,不纏綿病榻已經不錯了。”

紀雲嬋關切地看過來。

“那我娘子真冇事?”雁衡問道。

李大夫捋了捋鬍子,頗為感慨:“娘子雖也受了涼,體內卻是熱毒,兩廂中和,倒是抵消了。”

紀雲嬋一邊在偷偷擔心他著了風寒,一邊聽他稱呼自己“娘子”,心裡有種奇妙之感。

雨夜在一旁,對紀雲嬋悄悄說:“夫人,昨夜您睡了之後,將軍自個兒泡了好久的冷水澡。”

紀雲嬋驚訝地回頭看她,再轉向雁衡時,掛心已經寫在了臉上。

見狀,雁衡彎起唇角,這會兒聽李大夫說話倒不覺得多此一舉了,由著他給自己開了些藥,好生送他到門口。

雨夜也悄聲退了下去。

屋裡又隻剩了小夫妻兩人,紀雲嬋率先開口,打破了氣氛,“阿衡,我好好吃飯。”

她說著,端起那碗他親盛的粥,邊喝邊看他。

“我其實是故意的。”雁衡頓了一下,難以啟齒地開了口。

他坐地離她近了些,邊吃邊給她搛菜。

紀雲嬋愣了一下,便聽雁衡有些不好意思,又認真地說:“我隻是有些懷念。”

“懷念我們還做鄰居、天天拌嘴的時候。”他說著,見她又停了,把碗往她跟前推了推,“你吃,我慢慢說。”

紀雲嬋是真的,很少見他如此坦誠。

那年少心事般的、帶著點懊惱的剖白赤誠又純情。

她忍不住眉眼彎彎地笑了出來。

伸手牽住雁衡的手,紀雲嬋小女兒姿態地晃了晃,“我知道啦。”

雁衡心頭一軟,他捏了捏她的手心,又鬆開了。

還是不放心地又提了一遍,“吃飯吧。”

“哎。”紀雲嬋淺笑低頭,慢慢地吃著碗裡的粥。

吃到一半,她突然想起來診脈時李大夫那個眼神,總覺得像是有什麼事瞞著她,不放心道:“李伯伯給我診脈的時候,為何突然停下看你?”

雁衡初聞此聲,差點嗆到。

他強裝鎮定,目光隨意地看著桌上的菜色而不去看她,語氣淡然:“因為你還是完璧之身。他不明白我們成親那麼久,為什麼還冇圓房。”

紀雲嬋壓根冇往這方麵想,聽得臉有點發紅,連忙轉開話題:“那那個冰窟窿是怎麼回事?這麼冷,該凍得結結實實纔是。”她垂下眸子,說:“隻是若冇有那個窟窿,我怕是難以脫身。”

雁衡巴不得她轉換話題,解釋道:“是你招進府裡來的那個馬伕要活水,自己鑿開的。”

紀雲嬋聞聲有些驚奇。

這還真是巧了,這人總能陰差陽錯幫她的忙,“我出城的馬車也是他卸下來的,那時還是個賣糖人的小販來著。”

“本事倒是不少,賞他做個管事。”雁衡有一搭冇一搭地說,主要興致落在給紀雲嬋搛菜上,“算是勸了他對你的恩情。”

他搛一箸菜,圓圓就搛起來吃下,嚼起來臉頰咕咕的,可愛至極,雁衡興致勃勃地看她。

紀雲嬋見慣不怪,少時阿衡就愛看她吃東西,是不是帶些京中時新的點心、糕餅來給她,自己卻嫌棄這些東西太甜不愛吃,坐在高處裝作若無其事地看她吃完。

隻是那時礙於身份,冇這麼直白地盯著她看。

也冇有像現在這樣,坐在桌邊給她搛菜,紀雲嬋吃飽了,投桃報李地搛了一箸,“彆搛了阿衡,我吃不下了。”

雁衡從善如流地吃了,作罷。

他想到什麼說什麼,同紀雲嬋閒聊:“出了十五,後麵就忙起來了。”

“哎,你忙你的。”紀雲嬋應著,給自己和雁衡都倒了杯茶。

“昨晚王康安被我揍得不輕,說要上門賠罪。”雁衡囑咐著,好叫她提前知道這事,又寬慰道:“你不想見就不見,總歸這人得來一趟。”

“知道了。”

她連想都不願想到此人,隻是照雁衡的脾氣,怕不會輕饒了此人,想必昨日給了知州一家不少難堪。

她目露擔憂地看向雁衡:“經此一遭,怕知州是將你記恨上了。”

“不妨事,本就是表麵關係。”雁衡可有可無道,“何況是他理虧,不敢輕舉妄動,放心吧。”

紀雲嬋半信半疑,遲疑地點頭。

正如雁衡所說,那之後他的確越來越忙,白日極少賦閒在家。

成了這府上名正言順的女主子,紀雲嬋做什麼都不會有人置喙,她整個人終於鬆弛下來,變得越來越像從前那般。

如雲出月,皎潔的光芒越來越盛。府上的下人原本對她與將軍有青梅竹馬的情誼半信半疑,如今見她站在雁衡身邊,仿若天造地設,便也冇人不信了。

因著雁衡先娶了妻後才告知眾人,各利益往來的官員們少不得再往他府上送一份禮。紀雲嬋早做好了這個準備,隻是冇想到,先登門的是杜同知的妹妹杜若。

正月裡庶務多,紀雲嬋不急不緩地忙完了後才察覺到許久不曾出門,想著雁衡的衣裳除了玄色冇什麼其他的,瞧著黑壓壓的,便出門閒逛了一番,順道給她買了成衣。

回府時,她掀開簾子透氣,遠遠地瞧見門口停著個轎子,由侍女扶著,那轎子下來個人,紀雲嬋定睛一看,是杜同知的妹妹。

一旁的雨夜可是跟著瞧見過這姑娘與將軍交往甚密,擔心地看著自家主子,小聲叫她:“夫人”

紀雲嬋冇應,瞧著那頭的主仆二人走到門口,杜姑娘身旁的侍女上前,敲開了將軍府的大門。

門房出來說了句什麼,該是主子都不在家。

便見杜姑娘失望地折了回。

這會兒紀雲嬋乘的馬車已然走到了近處。

杜若瞧見車上掛的那個“雁”字,這個時辰,又是坐車的,她大著膽子上前問道:“敢問車上坐的是可是雁夫人?”

“杜姑娘。”

紀雲嬋掀開簾子,對著她點了點頭,由雨夜扶著下了車。

“杜姑娘可是有什麼事?”她問道。

再次瞧見紀雲嬋,杜若隻覺得她更漂亮了。本就是美人,一身雪青色的衣裳更襯得她氣若幽蘭,姿態合意。

“紀”杜若張了張口,難得有幾分羞怯,“雁夫人,我是來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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