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落荒野被人魚求偶 第35章 雙腿緊緊纏著她 人魚舔得極其…
雙腿緊緊纏著她
人魚舔得極其……
人魚舔得極其認真。
它的伴侶那麼優秀,
如果不好好標記,宣示主權,萬一有哪個獸來搶它的怎麼辦。
舔著舔著,
它忽然嘗到了一種不一樣的資訊素,正從伴侶的麵板向外發散。
是它一直渴求的性資訊素。
果然,
蛻變成同伴侶一樣的形態,
她就會接受自己的求偶了。
沒想到還沒唱求偶歌,
伴侶就率先向她發出了邀請。
人魚一下就興奮了。
它趕緊從伴侶的頸窩起來,順著伴侶的身體向下爬,
像貪食的小狗嗅到了美味,
急不可耐地圍著謝忘眠的褲腰打轉。
這個東西是怎麼解的來著?
它記得有個釦子要弄。
身上有東西摸來摸去,還聞來聞去,
謝忘眠立刻就精神了,從剛剛的情迷中清醒過來。
“你在乾嘛,不許亂聞!”
她兩手托著人魚的下巴,把它的腦袋從小腹擡起來。
後者睜著一雙碧綠朦朧的眼眸,像是無辜,
又像渴求,
茫然中帶著天真。
謝忘眠縮了下指尖,
彷彿被燙到。
她咬了下舌頭,用了大力氣,疼到倒抽一口冷氣,
“我真該給你做一下性教育普及,隱私部位不可以亂聞。”
她的耳尖紅到彷彿能滴出血。
為這副場景而羞恥,
更為自己剛剛莫名的失神尷尬。
人魚的歌聲,它分泌出的香氣,都有迷惑人心的功能,
但也許是和它相處久了,謝忘眠隻覺得歌好聽,味道香,並不會像初次見麵一樣被迷惑。
可這次也不知道怎麼了。
或許……是剛剛的穿衣行為作祟。
也可能是人魚變了樣子,香氣也跟著升級了,沒有防備下讓她著了道。
它隻是一條魚,一個野生動物,自己到底在意亂情迷些什麼,彆太變態了!
這是魚,這是魚,這是魚……
謝忘眠勉強調整思緒,把人魚拉起來。
這一動,脖子上就傳來了涼風。
是人魚塗的口水。
謝忘眠:“……”
半人半魚的姿態,人魚的舌頭也變得和人一樣,沒有倒刺,口水就多了。
謝忘眠繃著臉,“我真要好好教你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了。”
它還是人魚的時候,舔就舔了。
現在不行。
光是想想那個畫麵,漂亮的女人和她耳鬢廝磨,然後用紅潤的舌尖舔了她一下。
住腦!
停!
不能再想了。
人魚卻不老實,被她拉上來還在動,左扭一下,右扭一下,既不肯掙脫她的手,又想彎腰接著聞。
真像一條被抓上岸的魚,就是掙紮的幅度太小,更像撒嬌。
謝忘眠迫不得已,隻好左右手一起,捏住它的兩邊臉蛋,“擡頭,看我。”
她故意揉了兩下人魚的臉,接著掌心向內往中間一推,想要讓它做出一個好笑的表情,好把剛剛不合時宜的想象蓋過去。
可人魚太美,哪怕被擺出搞怪的樣子也不會讓人感到滑稽,隻覺得可愛。
謝忘眠盯著看了一會兒,低聲喃喃道:“……真要糟糕了。”
她定了定神,“聽我說,好好站著,認真聽我說,不要走神。”
“現在和之前不一樣了,你不能再肆無忌憚地舔我了,這樣是不對的,而且也不能聞我。”
“我知道,突然對你下禁令有點不近人情,但這一切都必須要做。”
“你真的……”
伴侶的話傳進人魚耳朵,變成一堆嘰裡呱啦的模糊音節,它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人魚反複嗅著,頭發也在空中遊動,試圖捕捉更多的資訊素。
但所有的舉動都是徒勞。
沒有了,伴侶的求偶期居然這麼快就結束了。
她什麼都沒來得及做呢!
“嚶嚶……”
為什麼不能持久一點啊。
人魚懊惱地甩著尾巴,把地麵拍得啪啪響。
下次,下次它一定不管那麼多,直接把伴侶的殼拽下來,趕緊交尾。
伴侶有那麼多殼,不會因為一個殼壞掉就生它的氣的。
謝忘眠長篇大論完,說的自己嘴巴都乾了,再一看人魚,垂著頭乖乖聽訓,瞧著可憐巴巴的。
她的心就軟了。
這就是一條魚啊,它什麼都不懂。
兩隻狗互相打招呼還是聞屁股呢,它隻是遵循自己的天性,遵循它族群的交流習慣。
它沒錯。
是自己的人類羞恥心作祟,要強迫人魚改變它的天性,來迎合自己。
簡直就是暴君。
謝忘眠本就覺得自己不太占理,一看人魚這樣,更愧疚了。
“……算了,你當我剛剛什麼都沒說吧,我們還和之前一樣。”
她長長地、深深地歎了口氣。
大不了多洗幾遍臉。
人魚下完決心,就聽到這句話,不解地歪了下頭。
伴侶剛剛都說什麼了,什麼和之前一樣?
她茫然地眨眨眼睛,“餓。”
謝忘眠無奈,“又餓,你到底要吃什麼啊?”
“吃!”
它要吃。
謝忘眠隻好再問一遍,“池塘裡有魚和蝦,要吃嗎?”
人魚點頭。
“好,我去給你抓。”
山洞裡也有彆的醃肉和燻肉,不過人魚剛出來,還是吃點新鮮的比較好吧,何況醃肉那些太鹹了。
謝忘眠一直主張人魚不應該吃太多鹽,她自己也吃的不多,反正這裡的食材很鮮美,少加一點不影響什麼,每天吃夠量就行。
謝忘眠拿起魚叉,卻沒能走了,腰被抱住了。
她低頭,自己的腰上纏著兩條白生生的胳膊,手指頭也攪在一起,給她鎖上了。
謝忘眠忍不住又歎了口氣,“那你和我一起走,正好也練習一下走路。”
人魚新長出來的兩條腿絕對沒有問題,它就是不習慣,多走走適應了就好了。
謝忘眠已經有了充當柺杖的自覺。
人魚掛在她身上,說是走路,可一點都不專心,總惦記著用手去摸她。
一會碰碰臉,一會捏捏側腰。
謝忘眠忍了又忍,隻要不摸到敏感部位,都隨她去了。越線她就把這魚的手挪開。
人魚摸著謝忘眠的肩膀,再向下滑到鎖骨,即將路過胸口時,手腕被人抓住,提起來放到胸下麵去了。
伴侶不讓她摸這裡。
人魚隻好用眼睛測量,觀察它的形狀和伴侶的形狀有什麼不一樣的。
可惜被衣服擋了太多,看不清。
等伴侶洗澡的時候再看吧。
它的上半身和伴侶的身體構造看起來差不多,幾乎是一樣的,鱗片不見以後,更是一模一樣。
不過伴侶隻有一顆心臟,它有兩顆。
人魚蛻變隻是改變外形,多了一個擬態,體內基本的器官和身體功能都沒變化。
沒有蹼的手似乎更靈活了,能分得很開。
再次檢查了一遍,上半身沒有問題,下半身等吃過飯再開始。
它現在餓得能吃光池塘裡所有的魚。
走出山洞,謝忘眠轉向池塘,掛在她身上的人魚卻停在了原地。
“哈!”
人魚哈氣。
它看著小象在的方向,對誰示威不言而喻。
謝忘眠趕緊走回去給它拉住,“那是小象,你不在的這段時間,都是它陪我。”
她是想誇一誇小象的好,讓人魚放鬆下來,以後大家可以和睦相處。
誰曾想人魚聽了更生氣了,整個翅膀都展開來,如果不是謝忘眠還拉著它,恐怕下一秒它就直接撲過去了。
這個可惡的、突然冒出來的長毛象,居然敢趁它不在停留在它的領地裡,還妄圖討好它的伴侶。
這是挑釁!
是對它尊嚴的侮辱!
它一定要殺了這頭該死的長毛象,把屍體丟回它的族群當中,讓所有象看一看挑釁它的權威是什麼下場。
“啾啾啾啾!”
不要拉著我,快鬆手。
謝忘眠看著人魚呲牙,害怕自己拽不住,連忙繞到它身前去把它整個抱住,“彆凶,彆凶,那個不是食物,不能吃的!”
怎麼就不能吃了,隻要會跑會動的東西,都在它的食譜裡。
“嚶!”
伴侶居然攔著它,她是不是不喜歡自己,喜歡那頭破象去了。
人魚的眼睛都沒眨一下,淚水就像壞了的水管一樣向外滋。
“嗚嗚嗚嗚……”
伴侶竟然為了一頭象凶它。
人魚還是一條人魚的時候,這樣流淚看起來可憐,但其實好笑居多。
可她真像個人了,淚水撲簌簌往下落,真像斷了線的珠子,像流星,謝忘眠一下就心疼了,彷彿被誰照著鼻子打了一拳。
莫名奇妙的受傷,讓她也覺得委屈,不甘,還有迫切的渴望,渴望陪伴,渴望愛,渴望關懷。
這些情緒來得突然又猝不及防,就好似……她現在感受到的是人魚的情緒,她們的心連到了一起。
人魚高興,她就跟著高興。
人魚難過,她也跟著難過。
謝忘眠揉了揉發酸的鼻子,“……我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勁。”
人魚隻是一味地哭,邊哭邊嚎啕,小孩子的哭法。
沒人給謝忘眠解惑,而她已經感到視線有點模糊,眼眶裡有淚在聚集。
再這樣下去,恐怕她也要開始痛哭流涕了。
“不許哭。”
謝忘眠一把捂住了人魚的嘴巴。
哇哇大哭的聲音一悶,像火車,又有點像燒水壺。人魚睜大眼睛,卡了一會殼,又嗚了兩聲。
它倒是不哭了,但找到了新玩具。
“嗚嗚——”
人魚的情緒好似太陽雨,突如其來的一場,來得快去得也快。
謝忘眠任由它抓著手,默默鬆了口氣,不哭就行。
剛纔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一瞬間,就好像她和人魚產生了通感,那絕對不是她的情緒。
謝忘眠深深看了一眼人魚。
後者自顧自地玩了一會捂嘴發聲的遊戲,一擡眼看到縮在樹後麵的小象,又開始生氣了。
它鼓著腮幫,左哼一聲,右哼一聲,瞧著很不高興。
剛剛的情緒被打斷,有點接不上了。
而且人魚看出來了,這就是一頭幼象,瞧著也就一兩個月大,根本不會求偶。
未成年放在哪裡都沒資格參與競爭,它完全不必在意。
長毛象渾身都是毛,還有長長的鼻子和尖牙,沒有光滑的麵板和布滿鱗片的尾巴,它根本不在伴侶的擇偶標準範圍內。
不是競爭者,人魚的敵意和殺心就沒有那麼重了。
但它還是很生氣,這家夥怎麼會在它的領地,而且還纏著伴侶,它要乾什麼?
謝忘眠看人魚冷靜不少,就順勢把手抽了回來,用袖子給它擦眼淚。
用這張臉哭泣,滿麵淚痕的樣子,殺傷力比它剛剛嚎啕痛哭的樣子還大。
剛纔是不好好用臉的反麵教材,現在成了我見猶憐的代名詞。
不說話反倒比說話漂亮,自帶氛圍感。
不過要謝忘眠選的話,她還是更想要人魚說話,不想要氛圍感。
氛圍感讓人犯罪。
“彆生氣啦。”謝忘眠柔聲哄著它。
“小象之前腿受傷了,我撿到它,你不在的時候,它經常幫我拿東西,很能乾的,它也是這個家的一份子,它這麼小一個,而且毛也很有用,我紡了很多毛線,小象是大功臣呢。我希望你們能好好相處。”
“你要是不喜歡它,不理它就行了,不要去傷害它,好不好?”
謝忘眠捧著人魚的臉,讓它轉向自己,“好不好,我的好魚魚,晚晚寶貝,你最可愛最善良了,是不是?”
人魚想了想,下巴微微擡了一下,將側臉轉過去。
它完美的、流暢的、妖異精緻的麵龐,冷白如瓷的肌膚,眼眸開合間傾瀉而出的一抹綠。
謝忘眠的心不合時宜地顫了一下。
人魚發出呼嚕嚕的聲音,又把臉湊近一些。
謝忘眠頓了頓,輕輕低頭,在上麵親了一下。
“好了,就這麼說定了。”
她轉頭,快速眨了好多下眼睛,“我得去撈魚了,對,魚叉哪兒去了,魚叉……”
謝忘眠四處看了看,人魚卻彎腰,從地下把魚叉撿起來,遞到謝忘眠手裡。
好像感冒似的,喉嚨裡有東西,謝忘眠又清了清嗓,“好的,我要去叉魚,你就在這裡等我。”
她快速邁步,走出了跑的速度,一溜煙彷彿瞬移就到了池塘旁邊,專心致誌地叉起魚來。
人魚嗅了嗅空氣裡殘留的資訊素。
這是什麼情緒,它有點不會分辨。
高興?不像,難過?也不像,求偶,更不是了。
是一種好複雜的,它不明白的感情。
人魚多聞了聞,把這股味道記住。
它的伴侶是一個很厲害的動物,越是簡單的動物,情感就越稀少。
伴侶就很不一般。
她叉魚的動作很熟練,自己不在的時間,伴侶也過得很好,是個優秀成功的捕食者。
人魚看了幾眼就沒再看了,在它的認知裡,伴侶有極高的成功率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它一甩尾巴,朝著油麥菜樹遊了過去。
小象一直躲在樹後麵,不算粗的樹乾根本擋不住它,它或許也知道,所以一動不動,假裝自己是個木頭。
可人魚都過來了,視線一對上,小象立刻低下頭,輕輕叫了一聲。
它在表示臣服。
人魚伸手抓了抓它身上的長毛,哼了一聲。
不就是有毛嗎,有什麼了不起。
伴侶想要毛線已經很久了,隔三差五就惦記著,自言自語說上幾句。
人魚仔細聞了聞,它身上沒有多少伴侶的氣味,說明伴侶並不經常摸它。
這還差不多。
“嚶!”
老實一點。
不要被它發現小象背地裡和它搶伴侶,不然它絕對要把這頭象吃掉。
要不是看在這身毛的確有用的份上。
人魚繞著小象轉了兩圈,趾高氣昂地走了。
小象嚇得癱軟到地上,好半天都沒起來。
它小心地從樹後麵探出頭去,看到這片土地的領主正趴到那個沒見過的生物身上,衝她呼嚕呼嚕。
她身上有好濃烈的氣味標記,小象剛見到她的時候就聞到了。
它聽姥姥講過,有一種絕對不能惹的動物,不是天敵,勝似天敵。
對方並不會吃長毛象,大概是覺得不好吃,但它有輕而易舉殺死它們的能力。
姥姥對它講述過往的事跡,告訴族群裡的所有象,要警惕,更要冷靜,求生之道就在其中,必要時候,可以去它的領地尋求庇護。
在它的獵場,不用擔心被彆的捕食者吃掉。
小象接受了領地主宰的檢視,成功度過這一關,它能繼續在這裡生活了。
真是萬幸。
外麵還是有很多動物喜歡捕食落單幼象的,它因為貪玩撞斷了腿,姥姥作為族群首領,要帶著象群遷徙,沒辦法停下來等它。
把它送到人魚的領地,是它作為首領能做出的最大關懷。
領地主宰的體型似乎有點小,但威懾力仍舊不減半分,小象瞄了幾眼就不敢再看,用鼻子偷偷卷兩片葉子吃。
身上掛了個牛皮糖怎麼辦?
人魚從前也黏,但它體型大,最多就用頭發纏纏,憋不住了就抱一會。
現在好了,它變小了,就掛在她身上不走了。
謝忘眠燒火它也掛,給魚開膛它也掛,去拿果子它還掛。不管她乾什麼,人魚都纏在她身上,而且無師自通地學會了用兩條腿勾住腰的姿勢,緊緊纏著她。
這時候它的腿就好使得不能再好使了。
謝忘眠背著它來回走了幾圈,再多失而複得的欣喜也被消耗光了。
“你給我下去。”
她指著地上的樹樁說,“去凳子上坐著。”
人魚嚶嚶叫,用軟軟的舌尖舔她的耳垂。
柔軟的,溫熱的,泛著甜蜜的香氣。
謝忘眠抓住人魚的發絲,捏著它的後頸,像扯膠帶一樣,把它從自己身上整個撕下來。
“不行,老實坐著,不許動。”
人魚仰著頭看她,似乎不明白她為什麼忽然變臉。
它的神情無辜又懵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對著這樣一張臉,謝忘眠要怎麼解釋。
說你不許舔我了,因為你太像人,會讓我想要犯罪?
還是說自己要開展一場人【獸】戀?
這地方是沒有其她人類存在,但謝忘眠還有道德和良知。
她的三觀不允許她裸奔,同樣不允許她誘哄一隻什麼都不懂的人魚,利用它來疏解可恥的**。
謝忘眠轉過身,帶著一身的低氣壓給魚翻麵。
人魚坐在樹樁上,新鮮出爐的姿勢,它的雙腿放在前麵,尾巴丟到身後去。
好奇妙。
它還是第一次和尾巴有了距離。
但伴侶不高興了,人魚停下研究自己,關切地望著伴侶。
為什麼不高興呢……
一定是它總纏著伴侶,耽誤她做飯了。伴侶有兩隻手,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可是它纏在她的背上,伴侶就要空出一隻手來托著它。
人魚心虛地低下頭。
它下一次會注意,不要在伴侶做飯的時候打擾她的。
人魚挪了挪,把手邊的一盤山楂紅脆棗遞過去。
“吃吃。”
不要生氣啦。
謝忘眠對上人魚純淨的雙眼,心中所有的躁鬱便春雪般消融了。
其實沒必要想那麼多,人魚的心思單純,它不知道自己這樣做的含義,它隻是表達親近。
她就更沒必要多想了。
也許是在異世呆了太久,終於見到了相似的麵孔,哪怕是增加零部件版本的,謝忘眠也太激動了。
它畢竟,隻是一條魚。
謝忘眠接過山楂紅脆棗放進嘴裡,又拿起一個喂給人魚,“你也吃。”
她笑得輕鬆,覺得自己再無困擾。
心靜下來以後,手也跟著麻利許多,謝忘眠用勺子盛了一勺湯嘗嘗味道。
“一會給你把能穿的衣服都洗一下,再做兩條內褲,還有你,身上既然穿了衣服,平時就儘量注意一點,這東西壞了可沒法補充。”
內褲也可以做成係帶的,謝忘眠有了點思路,就是中間窄兩邊寬的一條布,四角縫上帶子,這樣前後一綁,既能遮擋一下,又不用擔心尾巴沒有空間。
人魚的胯……完全足夠掛住。
至於鞋子,倒不算必需品。
人魚其實不用穿鞋,沒什麼能割破它的腳,但看它赤足走路,謝忘眠覺得好彆扭,她幻痛。
過會兒先找出來一雙讓它穿穿看吧。
謝忘眠把做好的魚湯盛出來,放到人魚麵前,給它拿了勺子和筷子。
是她用平時用的那些短的,不是原來人魚的大長筷子。
謝忘眠:“你還會用筷子吧?”
人魚點頭。
它當然會用了。
如果說不會用,伴侶應該會再教它一遍,可是它要很厲害,最好無所不能,這樣才能成功求偶,到了表現的時候,怎麼可以說自己不會。
見人魚接過筷子,雖然有點彆扭,但也能夾起來東西。謝忘眠就說:“你先吃著,我回去給你縫衣服。”
她有好幾套純棉的睡衣,也沒彆的條件,隻能用它改裝。
謝忘眠拿出前天剛曬過的乾淨淺灰睡衣,用剪刀裁開,順便抽出兩根線穿過針孔。
細長的帶子被她仔細縫到布料上,藏好線頭。
這樣輕軟的一塊布,將要被人魚穿在身上。
它自己會係蝴蝶結嗎?
還是說,要她幫忙。
一想到這種場景,謝忘眠剛剛好不容易平複下來的心跳,頓時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