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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落荒野被人魚求偶 第49章 叫出聲也沒有關係 遷徙比謝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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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出聲也沒有關係
遷徙比謝忘……

遷徙比謝忘眠想象的要更有趣。這部分功勞的大頭,
應該給這裡的生態環境。

所有的生物都是全新未見過的,哪怕一隻會飛的鼠兔,也能吸引走謝忘眠半天的注意力。

她還看到了一些類似恐龍的生物,
從頭頂到尾巴尖長著鬃毛,長度還不短,
像馬鬃似的,
很帥氣。

它們成群結隊,
慢悠悠地走,對路過的一家子投注目禮。

“這些是吃草的還是吃肉的?”

謝忘眠有點分不清,
它們長著長牙,
向外凸的那種,類似象牙,
功能性很強,食草動物才經常長這些,要麼是為了求偶季打架,要麼是抵禦外敵。

可謝忘眠又看到這些“恐龍”的嘴裡有一排細密的小牙。

夏星晚瞥過去一眼,“吃果子的,
眠眠,
你要吃嗎?肉嚼起來艮啾啾的。”

謝忘眠搖了搖頭,
“我不餓呢,再說那麼大也吃不完,多浪費啊。”

她現在和夏星晚一起坐在小象身上,
小象承擔了全部負重,不過對它來說,
這點小重量根本不算什麼。

小象甩了下鼻子,搖頭晃腦地走著,對彆的動物投過來的視線,
得意又不屑。

看看,看看我和誰混在一起。

在所有遷徙的隊伍中,它絕對是最醒目的一個。

臨到中午,謝忘眠叫停隊伍,開始準備午餐。眼前就是最好的大自然美景,5a級風景區,天高雲低,分外愜意。

謝忘眠不禁感歎:“比我去過的公園都好看多了。”

“公園?”夏星晚疑惑地重複,“公園是什麼?”

“就是,嗯,把這些景色專門圈出一塊,用來參觀遊覽的。”

夏星晚不解地說:“這些樹和草又不會跑,為什麼要圈起來。”

“好問題,大概是因為人太多,把彆的地方都占滿了用上了,所以才專門留下來一些,免得美景都被破壞掉了。”

夏星晚聞言就往天上看。

謝忘眠起初還跟著瞧了一會兒,片刻後才反應過來,敲了一下她的腦袋,“我不住在雲彩裡。我住在和月亮差不多的地方,但是離這裡特彆遠。”

夏星晚揉了揉腦袋,“眠眠是搬家的時候掉下來的嗎?”

“……差不多吧。飛著飛著就掉下來了。”

“眠眠的家暖不暖和,我們可以去眠眠家裡呀。”夏星晚覺得自己想到一個好主意,“我幫眠眠搬家。”

謝忘眠怔了一下。

家,地球算是她的家,故鄉,還是故星。但是她還能回去嗎?就算莫名其妙又穿回去,她現在的樣子,恐怕會被拉進實驗室切片吧。

又或者成為外星人存在的證明,幫助科學家們發論文。

回去,就是一件沒影兒的事。

謝忘眠很早之前就不想了。

被夏星晚問到之前,她以為自己對地球早就沒了感情和思念。

剛穿過來的時候,她要操心的事情太多,每一件都排在無用的思念前麵。現在日子順遂,這些念頭纔再次慢吞吞浮了上來。

謝忘眠扯了下嘴角,“去不了我家,太遠了。”

何況,如果真擺在她麵前一個回去的機會,她也會猶豫。

是回到熟悉卻未來一片未知的地球,還是留在這裡,和她的愛人家人在一起,生活雖然簡單,卻安全快樂。

如果她走了,這條傻魚會哭死的吧。

謝忘眠揉了揉夏星晚的頭發,給她夾了一筷子燉肉。

燉肉香氣撲鼻。

都說家不是一個具體的地點,心靈停靠的地方纔是真正的家,她的家應該是夏星晚。

何況現在有吃有喝,人應該知足。

謝忘眠嚼著肉塊,她就很知足。

“可以去月亮上。”夏星晚說。

謝忘眠仍是一臉沉醉,隨口道:“可以什麼?”

“可以去月亮上,不遠,眠眠要去嗎?”夏星晚又重複了一遍。

啪嗒。

謝忘眠的筷子掉進鍋裡,熱湯濺到手上,她的顫抖卻不是為了這個。

“怎麼去?”

難不成是飛上去,彆告訴她,人魚的個體強度已經能暢遊外太空了。

異形都做不到。

夏星晚卻被她嚇了一跳,急忙托起她的手背看有沒有被燙紅,“眠眠!你疼不疼?”

早些時候謝忘眠做飯沒少被油濺到,沒辦法,菜裡有水,滴到油鍋裡就是會亂蹦。

後來她皮厚了,就不怕燙了。

剛剛的熱湯也沒燙到她,謝忘眠反手抓住夏星晚的手腕,“我不疼,你快說你怎麼到月亮上去?”

夏星晚磕磕絆絆地說:“我沒、我沒去過月亮。”

謝忘眠剛剛的激動就像熱鍋遇冷水,滋啦一下就被澆滅了。

她太激動也太著急了,夏星晚能懂什麼星際旅行,她真是科幻片看多了。

沒準她就是看著頭頂的月亮很大,以為自己能飛過去。

“吃飯吧。”謝忘眠意興闌珊。

“眠眠不去月亮了嗎?”

“你不是說沒去過?”謝忘眠打起精神,無奈地回應道。

“傳承記憶裡有過。”夏星晚說,她垂下腦袋有些底氣不足的樣子,“我沒有試過。”

謝忘眠剛停擺的心臟再次劈裡啪啦跳起來。

“怎麼去?”她聲音艱澀。

夏星晚掰著手指頭數,“可以飛上去,還可以坐在維利卡裡,讓綠尾巴帶著去。”

“……還真的能飛啊。”謝忘眠心情複雜,“維利卡又是什麼,綠尾巴是什麼?”

夏星晚歪了下頭,“維利卡就是維利卡,綠尾巴就是,唔,綠綠的尾巴,綠綠的腦袋,不會變形。”

“我沒有見過。”

謝忘眠:“……”

“行吧。”謝忘眠說,“那你能帶我找到這個維利卡嗎?還有這個綠尾巴。”

夏星晚又搖了下頭,“這裡沒有維利卡和綠尾巴,彆的地方纔有。”

“你說的這裡,是咱們附近,還是這顆星球?”謝忘眠學聰明,向夏星晚確認一遍。

“這顆星球沒有。”

謝忘眠做了一次深呼吸,“我要是有高血壓,功勞也得給你。”

維利卡和綠尾巴……這都是什麼和什麼。

這個星球上沒有,那就是彆的星球上有,難道是也是智慧種族?造出來星際飛船的那種?

又或者是像人魚一樣的,單體機能超凡入聖,靠身體素質就可以在太空行動。

不管是什麼,謝忘眠都很想見一見。

既然在傳承記憶裡都有,應該是能交流的吧。

謝忘眠真的渴望回到群居社會裡。更重要的是,她好奇,這裡到底有沒有地球。

“你說飛出去,是這樣就飛了嗎?”謝忘眠問。

“要變回和幼崽一樣的樣子,還要很多能量。”夏星晚不好意思地搓了下手。

她現在飛不了。

謝忘眠的心情被她一上一下弄得都有點麻木了,知道飛不了也隻是一點點失望,緊接著就是振奮。

現在不行,不代表以後不行啊。

而且,謝忘眠看了看筐裡排排坐的五個白繭,就是讓她離開,這會兒她也不會走的。

吃過午飯,她們繼續出發,沿著河一路前進。

轉眼半個月過去,五個繭裡的幼崽陸陸續續破殼鑽了出來。

沒有一個長得一樣。

謝忘眠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第一個鑽出來的幼崽上半身像人,大概是學了她們,所以選擇這種形態,下半身卻是和小象有些類似,身上也長著一對翅膀,是帶羽毛的那種羽翼,像鳥更多一些。

謝忘眠都看呆了,最瘋狂的科學家研究出來的拚接異形,也不會把大象和鳥還有人拚在一起。

這個幼崽明顯是就近取材,不管不顧。

因為它是第一個破繭的,而且非常有辨識度,謝忘眠給它起了個名,叫夏日。小名也有了,就叫小飛象。

小飛象自從蛻變以後,就像吹氣球似的長個,一天一個樣。

但它還是不會說話,隻會啾啾啾地叫。

就像現在,謝忘眠喊一嗓子,“小飛象!”

它就會放棄欺負可憐的穿山甲(大概),顛顛跑過來,“啾啾啾啾!”

謝忘眠給夏星晚一個眼神,後者當起翻譯,“親親親親。”

謝忘眠笑得前仰後合,“你不要亂翻譯啊。”

夏星晚委屈,“它就是這樣說的。”說完瞪了幼崽一眼。

“哎喲,寶貝要親,那就親親。”謝忘眠笑著張開手,抱住幼崽,在她的臉上啵了一口。

“這個大寶貝要不要親呢?”

夏星晚把臉湊過來,“我要眠眠親兩下。”

謝忘眠忍著笑低頭,吻了夏星晚兩下,又吻了一下,“這個是贈送的,買二贈一。”

夏星晚就高興了。

第二個幼崽和第三個幼崽是在晚上一起破繭的。

謝忘眠都不知道,她睡得香,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習慣性去竹筐裡看了一眼,卻看到兩個扁扁發黃的繭,人都嚇傻了。

急忙喊夏星晚過來。

但夏星晚沒來,先過來的是一個豹人。它的長相和謝忘眠之前在天上俯瞰的一隻豹子非常像,金色皮毛,上麵有著黑色的圓形斑點,半圓的耳朵,黑色的耳背絨毛上有著兩塊白斑,還有兩條細長圓滾的尾巴。

但是,是直立的人形態,有點像福瑞,獸人那種。

就是個子比較矮,特彆袖珍,隻有胳膊長。

它是從裝食物的竹筐裡鑽出來的。

謝忘眠不可置信地說:“……不會吧。”

夏星晚也過來了,掃了一眼就問:“眠眠,怎麼了?”

謝忘眠指著腿邊的手辦豹人,“這不會是我們的娃吧。”

“是呀。”夏星晚看到了筐裡癟掉的繭,目光四下掃了一圈,把手伸進筐裡。

“裡麵沒有,我看了,不知道另一個去哪兒了。”謝忘眠震驚歸震驚,卻沒忘了正事。

夏星晚卻說:“就在裡麵呢。”

然後伸手一撈,撈出來一隻……飛蛾?

它有一對毛絨絨的翅膀,一陣光彩變換後,最後定格在白色上,身體卻是小小的,不是飛蛾,是人形,但是胸口和手腳都覆蓋著和翅膀一樣的白色短絨。

鑒於它剛剛會隱形,這個白色也很存疑。

“媽媽。”被抓住的飛蛾小精靈抱住夏星晚的手腕,聲音細細地說。

謝忘眠:“你會說話!!”

她腿上一緊,剛剛的豹獸人抱住了她的小腿,仰著頭說:“媽媽。”

謝忘眠:“你也會說話!”

就老大不會。

怎麼回事啊老大!

就屬她體型最大,難道腦子全用來長身體了?

夏星晚把豹獸人也提起來,一手捏一個,“眠眠要給它們起名嗎?”

“要的要的。”謝忘眠說,“我得想想。”

老大叫夏日,這幾個孩子,她想著都隨夏星晚的姓,畢竟是她生的。

這兩個不知道誰先誰後,不過反正出生順序也早就亂了,那就豹獸人當老二,飛蛾精靈當老三,按照她的目擊順序來。

謝忘眠想了想,“老二就叫夏時,小名小豹子,老三叫夏蘭,小名的話,凱蘭崔爾好了,哈哈開玩笑的。”

謝忘眠自己哈哈笑了好幾聲,但沒人懂她的梗。

真是寂寞啊。

她又看了看老三,“就叫絨絨好了。”

謝忘眠沒有小名,但是她非常熱衷起小名,大概是缺什麼就想要什麼。

在謝忘眠心裡,小名很親昵,就適合日常相處的時候用,當然,也非常適合在訓話的時候喊出大名,很有威懾力。

她小時候也沒少被家長直呼大名給統治過。

很有威力,很恐怖。

這兩個小家夥是晚上破繭的,好歹也經曆過老大小飛象的成功蛻變,謝忘眠已經有點經驗了。

剛破繭後的幼崽很需要食物,所以小豹子才會去吃東西,至於絨絨不去,可能是累得沒力氣了?

謝忘眠把兩個幼崽抱進懷裡,吩咐道:“孩子餓了,當媽的還不趕緊找點吃的過來?孩子的二媽也餓了。”

“我很快回來!”

說到餓,夏星晚都不用催第二遍,立刻就出發。

謝忘眠看了一會兒夏星晚離開的背影,才低頭摸了摸兩個幼崽,“等一會就有吃的了哦。”

彆說,手感都挺不錯的。

小飛象摸起來就和小象一樣,是很順滑的長毛,它現在個頭也是直逼小象。

小豹子就是很細膩的短絨,沒有那麼滑,反而有點粗糙,手感是介於貓毛和狗毛之間的,越摸越上頭。

至於絨絨,這個飛蛾小精靈,她身上的短絨更蓬,類似菖蒲一樣,非常細膩。

謝忘眠沒敢太碰她的翅膀,看起來真的好脆弱。

而且,不管是小飛象還是小豹子,瞧著都很有攻擊性,很有自保的能力,絨絨先展現出來的,是隱身變色的能力。

手和腳都隨了她,像人。

大概是她太可愛,謝忘眠打眼一瞧,就覺得她好脆弱,需要嗬護。

她抱著兩個幼崽走到老大小飛象身邊,“快看,你的妹妹們。”

小飛象伸手碰了碰它們,“啾啾啾!”

小豹子的回應是“嗷嗚”,絨絨也是“啾啾啾”。

這三個剛出生就是一起,謝忘眠就把它們放到了一塊,讓它們自己玩。

三個極具特色的……外星生物圍在一塊嘰嘰喳喳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謝忘眠看著好沒有真實感。

這是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就長這樣,以後應該還會變。

太荒唐了。

看起來最正常的生物居然是小象。

在這個隨地大小變的家裡,隻有它是不會變的。

謝忘眠拍了拍小象的肩,“多虧有你啊。”

要不然她對異世界的認知肯定得歪到南天門去。

夏星晚抓回來一隻成年螺旋雙角馬,塊頭比她大多了。

但這麼大的動物,居然隻夠吃一頓的。

家裡現在人口多了,食量也大了。

謝忘眠自己也就吃一條腿,夏星晚跟著她吃一條腿加點彆的,心肝或者幾根肋骨。

剩下的全讓三小隻吃了。

謝忘眠散步消食回來一看,鍋底連湯都沒了。

“這也太能吃了……你們吃飽了嗎?不會還沒夠吃吧。”

絨絨飛上來坐到她的肩膀上,貼著她的臉說:“飽了,媽媽。”

哎喲!

太可愛了,心都化了。

小豹子不會飛,在地上躺著打了滾兒,露出白色毛絨絨的肚皮來,奶聲奶氣地“嗷”了一聲。

她不用飛,謝忘眠會自動蹲下,把她抱進懷裡。

太可愛了,太可愛了!

小飛象長得大了,已經到了她胸口那麼高,她不會說話,不知道是不是被兩個姐妹刺激到,咚咚咚跑過來就往謝忘眠的懷裡撞。

給她撞了一個踉蹌。

隨後就讓夏星晚推一邊去了。

“哎……”

夏星晚緊張地揉了揉她的胸口,“沒有撞疼眠眠吧?”轉頭就對小飛象哈氣。

謝忘眠無奈,“不疼的,我現在真的沒那麼脆弱。”

但好像在夏星晚眼裡,她的形象,就像是她眼裡的絨絨,風一吹就要吹跑了。

小飛象想親近又不敢,踟躕地在旁邊打轉,謝忘眠看著就心疼了,撞了撞夏星晚的胳膊,“去哄哄孩子,她也不是故意的,下次一定會注意力道的。”

“她已經長很大,不是小孩子了。”夏星晚不高興地說。

“小飛象隻是長得大啊,滿打滿算,她現在也不到兩個月呢……”

被撞的是她,夏星晚卻成了生氣的那個。

謝忘眠隻好先安撫她,“再說了,你不也撞過我嗎?”

夏星晚瞬間瞪大眼睛,“眠眠!我哪有撞過你?”

“我們剛見麵的時候,你直接把我撞昏過去了。”謝忘眠說,“你不會忘了吧。”

夏星晚的眼睛都要掉出去了,結結巴巴地說:“昏過去,是昏過去了嗎……”

“我還以為,眠眠是在和我貼貼。”

是專門刻意且故意倒進她懷裡的。

謝忘眠無情地打破了她的幻想,“不是,是昏過去了。”

夏星晚蔫了。

怎麼會……

她美好的初遇回憶,居然都是自己杜撰的,完全不是那回事。

“眠眠……對不起。”夏星晚無精打采、愧疚萬分地說。

“沒關係,你不是故意的,所以我原諒你了。”謝忘眠親了一下她的臉,“所以你會原諒小飛象嗎?”

小飛象聽到自己的名字,猶豫又期待地蹭過來兩步。

“原諒。”夏星晚說,“再有下次就不原諒。”

小飛象歡快地“啾啾啾”,先去抱了抱夏星晚,再轉過來抱謝忘眠。

力度果然很輕。

這孩子也很聰明嘛。

謝忘眠摸了摸她的頭。

有了三個幼崽,遷徙之旅就更有意思了。

小豹子是最活潑的,根本待不住,不是在自己姐姐和小象的身上跳來跳去,就是在地上亂跑,一會咬個草葉,要麼就叼根不知道誰掉下來的羽毛一通咬。

她的腿關節是反的,可以向真正的豹子一樣蹲下和奔跑,也能像人一樣直立行走和奔跑。

經常是站著跑一會兒,看到有意思的東西就撲過去,然後趴著跑一會。

謝忘眠看著很驚奇。

絨絨就安靜一些,但也隻是相比較下。

謝忘眠發現了,她不是不淘氣,而是蔫壞。

絨絨喜歡隱身,經常是謝忘眠隨手想拿什麼東西的時候,一摸,給她抓出來了。

絕對是故意的。

她偷笑了。

三姐妹一對比,居然是老大最安分,還爭著搶著要幫忙駝東西。

小飛象和小象總待一塊,小象吃草,她也跟著假裝吃草,嚼一口吐一口。

也不知道這孩子圖啥。

謝忘眠都無語了。

隨後她的腦袋就被夏星晚掰了過來,“眠眠總看幼崽。”

“吃醋了?”

“醋是什麼?”

謝忘眠解釋道:“醋吃起來酸酸的,比檸檬柚還酸,不喜歡我的注意力在幼崽身上,隻想讓我看你,這就叫吃醋。”

夏星晚哼哼,“那我要吃一片湖的醋,一片海的醋,吃一整個天空那麼多的醋。”

“小醋怡情,吃吧。”謝忘眠撫上她的下巴,輕輕咬了一口她的嘴唇。

“眠眠,你的求偶期什麼時候到啊。”

謝忘眠眉頭一跳,“現在就可以到。”

“不對,現在不可以,幼崽還在。”

夏星晚憋了憋氣,等到屬於她的時間,夜幕降臨,星星掛滿夜空,她抱著謝忘眠就飛了出去。

飛到一片灌木叢裡。

“這裡沒有幼崽。”

謝忘眠纏上她的尾巴,低低笑出聲,“對,沒有幼崽,你叫出聲也沒關係。”

胡鬨了半個晚上,謝忘眠又抱起夏星晚,飛到湖泊旁邊,帶著她洗澡。

她現在沒以前愛出汗了,兩個人身上也沒什麼汗,都是彆的水。

謝忘眠先仔細洗過夏星晚的尾巴,把她搓洗乾淨,再洗自己。

月亮從雲層露出一個角,似乎也知道該開燈了。

湖麵波光粼粼,忽然一抹反光刺到了謝忘眠的眼睛。

她眯起眼睛,朝光線的來源看去,本以為是什麼貝殼之類的東西,可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大塊亮白色。

微微凸起的橢圓形,像個蛋。

什麼蛋這麼大?

謝忘眠好奇地朝那邊遊了兩步,心臟忽然停跳一拍。

一個明顯的工業金屬產物,圓形的銀色外殼,正扣在湖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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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來晚了,今天有點卡卡的,抱歉寶寶們[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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