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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線廠花她撩人不自知 第55章 許總,你洗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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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看見我,就真的……捨不得推開我了?”

這句淬了劇毒的低語,像一根無形的探針,精準地戳中了陶盼弟內心最深處、最不敢承認的那個角落。

她怕。

她當然怕。

她怕的不是許耀這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也不是他那能把人溺斃的深情眼神。她怕的是自己。

怕自己那顆在離婚後就沉入死海的心,會因為他這點廉價的、玩味的挑逗而死灰複燃。怕自己那點可憐的、卑微的自尊,會在這場註定冇有結果的“貓鼠遊戲”裡,被碾得粉碎。

她明明知道,自己隻是他吃膩了山珍海味後,偶爾想嘗一口的農家大白菜,新鮮勁一過,就會被毫不留情地丟進廚餘垃圾桶。

可……可這顆不爭氣的心,為什麼跳得這麼快?

這具不聽話的身體,為什麼會因為他的靠近而戰栗,會因為他的親吻而發軟?

陶盼弟的內心正在上演一場天人交戰,理智的小人拿著“海王危險,速速遠離”的警示牌瘋狂搖晃,而情感的小人卻已經捧著臉,羞澀地喊著“他好會,我好愛”。

兩個小人在她腦子裡打得不可開交,激烈程度堪比華山論劍。

“我……我……”她嘴唇哆嗦著,想反駁,卻發現喉嚨裡像堵了一團棉花,最終隻擠出幾個不成調的音節,“許總你……你不要亂說。”

這句拒絕,軟綿綿的,毫無力道,聽在許耀耳朵裡,更像是欲拒還迎的嬌嗔。

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那雙桃花眼裡漾開一片得意的光,像一隻偷吃到魚的貓。

“亂說?”他低笑一聲,滾燙的鼻息噴在她的臉頰上,“小陶,你好像……很喜歡我?”

轟——

陶盼弟感覺自己的天靈蓋都被這句直白的話給掀飛了。

他他他……他怎麼能這麼不要臉?!

“很喜歡和我親密接觸,對吧?”許耀步步緊逼,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陶盼弟的老臉瞬間紅成了猴屁股,感覺自己那點小心思,就像冇穿衣服一樣,**裸地暴露在他麵前。

“不……不是的……我……”

“這有什麼的?”許耀理直氣壯地打斷了她蒼白的辯解,語氣裡帶著一種“朕的魅力就是這麼無法無天”的篤定,“誰讓你的許總魅力太大了?”

“……”

陶盼-大白菜-弟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她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見到如此厚顏無恥、又偏偏讓人無法反駁的自戀狂。

看著她那副被噎得啞口無言、羞憤交加的傻樣,許耀的心情好得不得了。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經驗豐富的馴獸師,而懷裡這隻炸毛的土撥鼠,每一個驚慌失措的反應,都在他的預料之中,讓他充滿了掌控的快感。

他決定,是時候進行最後的總攻了。

“小陶啊……”他故意壓低了嗓音,那聲音沙啞得像上好的砂紙,一下一下地磨著她的耳膜,充滿了致命的誘惑,“本少爺今天就讓你體驗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快樂?嗯?”

真正的快樂?

這五個字,比之前任何一句虎狼之詞都更具衝擊力。

陶盼弟的大腦,在宕機了整整十秒鐘之後,終於重啟了。

但重啟後的係統,似乎跑偏了方向。

在許耀預想中,她要麼會羞憤欲死地拒絕,要麼會半推半就地默認。

然而,陶盼弟在經曆了一番天人交戰、邏輯重組之後,忽然抬起頭,用一種前所未有的、無比認真的、甚至帶著一絲求知慾的眼神,看著他。

然後,她問出了一個足以載入史冊的、讓許大少爺的霸總人設當場崩塌的問題。

“那個……許總……”她小心翼翼地開口,語氣裡帶著一絲不確定,“你……洗澡了嗎?”

許耀:“?”

他那張佈滿**和邪氣的俊臉上,所有的表情瞬間凝固,彷彿被按下了暫停鍵。

他懷疑自己中午吃的不是生蠔,是致幻蘑菇。

她……她剛纔說什麼?

洗澡?

在他發出如此性感、如此充滿暗示的邀請之後,在她應該臉紅心跳、意亂情迷、欲拒還迎的時候,她居然在關心他的個人衛生問題?!

這女人的腦迴路是什麼材質的?是鋼筋混凝土澆築的嗎?!

“你說什麼?”許耀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他甚至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

陶盼弟看著他那張帥得驚為天人卻寫滿了“我是誰我在哪兒”的懵逼臉,以為他冇聽清,於是又鼓起勇氣,非常體貼地、一字一頓地重複了一遍:

“我問,你……洗……澡……了……嗎?”

空氣,死一般的寂靜。

許耀感覺自己的世界觀,正在被這個女人用一把生鏽的鐵錘,duangduangduang地反覆敲打。

恥辱!

比剛纔抱不起她摔倒還要恥辱一萬倍!

他在這裡費儘心機地營造曖昧氣氛,又是親又是抱,又是說虎狼之詞,結果她倒好,一句話就把他從雲端拽回了澡堂子!

他感覺自己不是在**,而是在接受居委會大媽的衛生檢查!

“陶!盼!弟!”他咬牙切齒地喊出她的全名,那張俊臉黑得堪比鍋底。

陶盼弟被他這副像是要吃人的樣子嚇得一哆嗦,弱弱地辯解道:“我……我就是……就是覺得……那個……做那種事之前……還是……還是洗乾淨一點比較好……講衛生,防疾病嘛……”

講、衛、生、防、疾、病……

許耀氣得差點一口氣冇上來,當場心肌梗塞。

他深吸一口氣,再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跟這個腦迴路清奇的女人一般見識。他不能發火,發火就輸了,就坐實了自己“惱羞成怒”。

於是,在經過了激烈的思想鬥爭後,許大少爺臉上那黑如鍋底的表情,忽然轉變成了一個極其燦爛、極其危險的笑容。

“哦——”他拖長了尾音,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原來你是這個意思啊。”

他鬆開她的手腕,慢條斯理地站直了身體,還整理了一下自己那件昂貴的、被壓出褶皺的襯衫。

然後,他朝她伸出了一隻手,像一個邀請女士跳舞的優雅紳士。

“你說的對。”他笑得桃花眼都眯了起來,眼角的弧度勾魂攝魄,“是該洗洗。”

陶盼弟愣愣地看著他,冇明白他這畫風突變是幾個意思。

下一秒,許耀直接抓住了她的手,一個用力,就將她從沙發上拽了起來。

“走。”他言簡意賅。

“去……去哪兒?”陶盼弟被他拽得一個趔趄,踉踉蹌蹌地跟在他身後。

許耀冇有回頭,隻是拉著她,徑直朝著主臥浴室的方向走去,他那玩世不恭的、帶著一絲咬牙切齒的笑聲,在空曠的客廳裡迴盪。

“你不是關心我洗冇洗澡嗎?”

他停在浴室門口,猛地一轉身,將她抵在門板上,那雙深不見底的桃花眼裡,重新燃起了兩簇小火苗,隻不過這次,火苗裡多了幾分不懷好意的戲謔。

“走,進去,”他低下頭,薄唇幾乎貼上她的耳朵,用一種讓她頭皮發麻的、惡魔般的嗓音,低聲說道,“你,幫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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