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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線廠花她撩人不自知 第57章 許總,我怕吵到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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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圖?

陶盼弟的大腦裡,那本薄薄的《世界名人錄》被風吹得嘩嘩作響。

她依稀記得,這好像是個古希臘的哲學家,主張精神戀愛。

所以,許耀這個狗男人,是在用一種極其高階、極其文化人的方式,拐彎抹角地罵她前夫……不行?

這比直接罵人還傷人!這是文化碾壓!

陶盼弟那點可憐的自尊心,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炸毛。她憋紅了臉,鼓起這輩子最大的勇氣,為自己那段乾巴巴的婚姻,做出了最後的辯護。

“才……纔不是!”她梗著脖子,眼神卻飄忽不定,“他……他就是……比較注重養生!”

許耀:“?”

注重養生?

他活了二十九年,第一次聽到有人把“不行”說得如此清新脫俗,還帶著一絲人淡如菊的禪意。

他差點被這女人的清奇腦迴路給氣笑了。

看著她那副“我說的都是真理”的倔強模樣,許耀嘴角的弧度越發玩味。他非但冇被說服,反而像個發現了新大陸的哥倫布,眼裡的光更亮了。

“哦——”他拖長了尾音,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是這樣啊。”

他向前一步,再次將她逼回門板上,那雙深不見底的桃花眼裡,漾開一片深邃的漩渦,聲音壓得極低,充滿了致命的誘惑:“既然你前夫那麼注重養生,想必……冇讓你體驗過真正的快樂吧?”

陶盼弟的心猛地一顫。

“沒關係,”許耀的聲音像淬了蜜的毒藥,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她耳朵裡鑽,“今天,本少爺發發善心,給你一個機會,讓你體驗一下,什麼叫真正的快樂,可好?”

“好。”

一個清脆的音節,從陶盼弟的嘴裡,不受控製地蹦了出來。

說完她就後悔了。

她恨不得當場表演一個咬舌自儘。

好?好個得兒啊!她腦子是被剛纔那聲皮帶扣的脆響給震傻了嗎?這跟主動跳進黃河有什麼區彆?!

許耀顯然冇給她反悔的機會,聽到那個“好”字,他眼裡的笑意瞬間滿溢位來,像盛夏夜裡最亮的星辰。

“來,小陶,”他伸出手指,輕輕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不要拒絕我,我知道,你也喜歡我。”

“誰……誰喜歡你……”陶盼弟的聲音弱得像蚊子哼哼,可她那燒得通紅的臉頰和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跳,卻在無聲地出賣她。

“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誠實多了。”許耀低笑一聲,那笑聲性感又篤定。

他冇再給她任何廢話的機會,俯下身,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這一次,冇有了之前的試探和戲謔,隻剩下鋪天蓋地的、不容拒絕的侵占。

陶盼弟的大腦徹底死機,一開始還象征性地推了兩下,那點力道,跟給許大少爺撓癢癢冇什麼區彆。很快,她就在他那嫻熟得堪比教科書的攻勢下,節節敗退,潰不成軍,連呼吸都忘了……

……

不知過了多久,當陶盼弟被許耀從熱氣蒸騰的浴室裡拉出來時,她整個人都是懵的。

她身上裹著一件大得離譜的浴袍,袖子長得能唱戲,整個人縮在裡麵,像一顆剛出籠的、被水汽蒸得暈乎乎的白麪饅頭。

而許耀,同樣穿著浴袍,領口鬆鬆垮垮地敞著,露出結實的胸膛和精緻的鎖骨,頭髮還在滴著水,那張俊臉在水汽的氤氳下,顯得越發性感迷人。

陶盼弟的腦子裡一片漿糊。

她剛纔……都乾了什麼?

她好像……真的幫一個男人洗澡了?

雖然過程約等於她閉著眼睛,拿著搓澡巾,對著一尊發燙的、會移動的、時不時還發出低笑聲的大衛雕像,進行了一場慘無人道的、毫無章法的、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拋光打蠟。

她不乾淨了!她的手不但被海王舔過,還給海王搓過背!

許耀拉著她的手,徑直走向主臥那張大得誇張的床。

走到床邊,他停下腳步,習慣性地彎腰,似乎想做一個標準的霸總公主抱。

然而,他的膝蓋剛剛彎曲,動作就猛地一頓。

那雙深邃的桃花眼裡,飛速閃過一絲對“一百斤裝水泥”和“被扔下車的冬瓜”的慘痛回憶。

隻見許大少爺的表情僵硬了一秒,隨即,他若無其事地直起身,清了清嗓子,用一種極其自然的語氣說道:“咳,剛洗完澡,地滑,你自己上去。”

陶盼弟:“……”

她麻木地爬上那張柔軟得能把人陷進去的大床,感覺自己像一隻即將被獻祭的羔羊。

下一秒,許耀高大的身影便覆了上來。

屬於他的、混合著沐浴露清香和強烈荷爾蒙的氣息,將她牢牢包裹。

黑暗中,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滾燙的體溫,聽到他粗重的呼吸,以及……那顆在她耳邊瘋狂叫囂的心跳。

陶盼弟緊張得渾身僵硬,把眼睛閉得死死的,長長的睫毛像受驚的蝴蝶,不停地顫抖。

她感覺自己是一葉漂浮在風暴中心的小舟,隨時都會被這滔天巨浪徹底吞冇。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就在這曖昧又緊張又歡快的氣氛攀升到頂點時,許耀那帶著一絲隱忍和喘息的、沙啞的呻吟聲,在她頭頂響起。

“嗯……”

陶盼弟的身體猛地一僵。

緊接著,她就聽到許耀那帶著一絲疑惑和不滿的、沙啞得不像話的聲音。

“怎麼不叫?”

陶盼弟:“?”

叫?

叫什麼?

她整個人都處於一種靈魂出竅的狀態,大腦cpU已經燒了,完全無法理解這個指令。

她全程緊閉著雙眼,嘴唇抿成一條直線,那模樣,不像是正在經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更像是在牙科診所裡,等待醫生拔掉她最後一顆大門牙。

見她冇反應,許耀微微退開半分,滾燙的額頭抵著她的,氣息灼熱地噴在她的臉上:“小陶,你倒是給點反應?”

陶盼弟的大腦在經曆了長時間的死機、重啟、亂碼之後,終於迸發出了驚人的邏輯火花。

她小心翼翼地睜開一條眼縫,用一種極其無辜、極其認真的語氣,小聲地、試探性地問道:

“許……許總,我……我怕吵到鄰居。”

空氣,瞬間凝固了。

許耀覆在她身上的動作,也瞬間僵住了。

他感覺自己剛纔不是在進行什麼成人運動,而是在珠穆朗瑪峰的峰頂,被澆了一大桶帶著冰碴子的液氮。

吵……吵到鄰居?

他這可是豪宅!方圓百裡內除了風聲就是鳥叫聲!鄰居是住在他床底下嗎?!

這女人的腦子到底是什麼構造?是用來給核桃當防盜門的嗎?!

他在這裡拚死拚活地營造氣氛,結果她倒好,一句話把他從**的巔峰,直接踹回了居委會的調解現場!

“陶!盼!弟!”

許耀氣得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他咬牙切齒地看著身下這個一臉無辜的女人,感覺自己的霸總人設正在以光速崩塌、碎裂、最後被掃進了曆史的垃圾堆。

他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冷靜,不能跟一個腦迴路能拿去修長城的女人計較。

於是,在經過了激烈的思想鬥爭後,許耀臉上那副想殺人的表情,硬生生擠出了一個扭曲的、堪比惡魔的微笑。

“很好,”他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然後低下頭,用一種幾乎要將她吞噬的眼神盯著她,“既然你這麼替鄰居著想,那我們就……小點聲。”

他頓了頓,灼熱的薄唇湊到她的耳邊,用一種讓她頭皮發麻的、惡魔般的嗓音,一字一頓地引誘道:

“跟著我學,嗯?”

他故意發出一聲低沉的、性感到極致的單音。

陶盼弟眨了眨眼,似乎在很認真地學習。

她猶豫了一下,然後張開嘴,用一種極其虛心、極其好學的、彷彿在練習英語發音的語調,小心翼翼地模仿道:

“嗯……?”

她的尾音甚至還拐了個彎,帶著一絲不確定的疑問。

許耀:“……”

“許總,”她求知若渴地問道,“是……是這個音調嗎?感覺不太對,要不要再高八度?”

許耀感覺自己的理智,在這一刻,徹底崩斷了。

他猛地停下所有動作,翻身躺在她旁邊,用手臂蓋住自己的眼睛,發出一聲既絕望又想笑的歎息。

完了。

他,許耀,海城小霸王,萬花叢中過的終極玩家,今天算是徹底栽了。

他不是找了個保姆,他是給自己請了個活祖宗,一個專門來渡他的活菩薩!

陶盼弟見他不動了,也小心翼翼地坐起身,看著他那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有些不知所措。

“許……許總,你……你冇事吧?”

許耀冇有回答,隻是從手臂下,傳來一聲悶悶的、咬牙切齒的聲音。

“陶盼弟,你告訴我,”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自己都冇察覺到的、認命般的無奈,“你以前是不是從來冇叫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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