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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線廠花她撩人不自知 第59章 你前夫是不是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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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前夫……是不是瞎?”

許耀這句充滿了終極哲學思辨意味的問話,像一把精準的手術刀,剖開了陶盼弟混沌的大腦,試圖在裡麵尋找一個合理的解釋。

瞎?

陶盼弟那雙因為迷離而顯得水光瀲灩的眼睛,努力地聚焦,開始了一場嚴肅的、基於事實的、堪比cSI現場調查的回憶。

前夫哥的視力……好像挺好的。

上次陪他去體檢,視力表上最小的那一行,他都能指得清清楚楚,雙眼5.2,比她這個有點散光的還強。平時在家打遊戲,隔著三米遠都能精準鎖定螢幕上比螞蟻還小的敵人,一槍爆頭。

所以,瞎這個結論,從醫學角度來看,是不成立的。

看著她那一本正經、冥思苦想、彷彿在解答哥德巴赫猜想的模樣,許耀那顆剛剛還沉浸在征服快感中的心,又一次被這女人的清奇腦迴路給狠狠地撞了一下腰。

他差點忘了,跟陶盼弟交流,不能使用任何比喻、誇張、通感等修辭手法。她的世界裡,萬物都是字麵意思。

“我不是說他的眼睛。”許耀哭笑不得,伸出手指,輕輕颳了一下她那小巧挺翹的鼻尖,語氣裡帶著一絲自己都冇察覺到的寵溺和無奈,“我是說,他一定是腦子瞎了,纔會放著你這麼個寶貝不要。”

寶貝?

這兩個字,比剛纔任何一句虎狼之詞都更讓陶盼-水泥-弟感到無所適從。

她活了二十六年,聽過最多的稱呼是“盼弟”、“三丫頭”、“那個誰”,離“寶貝”這兩個字,隔著一個馬裡亞納海溝的距離。

她臉頰上的溫度,像是被瞬間點燃的壁爐,“轟”的一下,燒得她連耳根都變成了粉紅色。

看著她這副快要被蒸汽頂得原地升空的傻樣,許耀的心情好得無以複加。他感覺自己不是在跟一個女人**,而是在進行一場偉大的考古發掘,懷裡這塊看似平平無奇的璞玉,每次不經意的敲打,都能迸發出讓他驚喜萬分的光彩。

他決定乘勝追擊。

“小陶,”他低下頭,薄唇幾乎貼上她的耳朵,那沙啞的嗓音像魔鬼的低語,充滿了蠱惑的味道,“承認吧,你很喜歡我,對不對?”

陶盼弟的心,像一隻被獵人盯上的小鹿,在胸腔裡瘋狂亂撞,幾乎要破膛而出。

理智告訴她,要拒絕,要推開他,要告訴他這隻是一場意外,是荷爾蒙的惡作劇。

可……可她那不爭氣的身體,卻在他滾燙的氣息下,軟成了一灘春水。那顆沉寂已久的心,也因為他那句“寶貝”,而開出了一朵微小卻滾燙的花。

“說啊。”許耀似乎很不滿意她的沉默,他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像是在懲罰,又像是在催促。

酥麻的電流瞬間竄遍全身。

陶盼-小鹿-弟的最後一道心理防線,徹底崩塌。

“我……”她嘴唇哆嗦著,喉嚨裡像是卡了一顆酸甜的話梅,最終,用一種細若蚊蚋、連自己都快聽不見的聲音,擠出了幾個字,“我……很……喜歡……你……”

這句遲來的、羞澀的告白,像是一把鑰匙,瞬間打開了許耀體內名為“**”的猛獸牢籠。

他眼底的火焰“騰”地一下,燃燒得鋪天蓋地。

“乖。”他低笑一聲,那笑聲裡滿是得逞的愉悅和壓抑不住的興奮,“哥,再讓你體驗一次,什麼叫真正的快樂。”

話音落下,新一輪的、更加狂風驟雨般的侵占,將陶盼弟徹底吞冇。

這一次,她不再是那袋任人擺佈的水泥。

在許耀這個金牌導師極具侵略性的、手把手的、沉浸式的教學下,她這具生鏽已久的機器,似乎終於找到了開關。

她像一葉在狂濤駭浪中飄搖的小舟,從一開始的驚慌失措,到後來的身不由己,再到最後,竟然奇異地在這顛簸中,尋到了一絲……沉淪的快感。

臥室裡,隻剩下兩人交織在一起的、粗重的呼吸,和壓抑不住的、斷斷續續的低吟。

許耀感覺自己像一個經驗豐富的船長,正帶領著他的小船,駛向一片前人從未踏足過的、神秘又美麗的海域。他掌控著節奏,引領著方向,享受著這場完美航行帶來的無上快感。

他能感覺到身下的人,從一開始的僵硬,到慢慢的柔軟,再到最後,那無意識的、小貓般的迎合……

一切都那麼完美。

他,許耀,海城小霸王,今天就要在這片新大陸上,插上屬於他的、勝利的旗幟!

氣氛攀升到頂點,感官被放大到極致。

就在他積蓄了所有的力量,準備發起最後總攻,衝向那快樂之巔的一刹那——

“嗯……”

一聲極其短促的、彷彿被什麼東西噎住的悶哼,許耀高大的身軀猛地一僵,所有的動作,戛然而止。

他整個人,像一台正在高速運轉的超級計算機,被瞬間拔掉了電源。

世界,死一般的寂靜。

風暴驟停,海浪平息。

那艘剛剛還在浪尖上起舞的小舟,被突如其來的平靜,搞得暈頭轉向。

陶盼弟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大腦還處於一片漿糊的狀態。

怎麼……不動了?

是……卡了嗎?還是……網絡延遲?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覆在她身上的那具滾燙的身體,正在以一種不正常的頻率,微微顫抖著。耳邊,是他粗重得近乎痛苦的喘息聲。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那股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混合著震驚、錯愕和……石化的氣息,卻濃鬱得讓她無法忽視。

出故障了?

陶盼弟那顆剛剛還沉浸在陌生快感中的心,瞬間被拉回了現實。

她那該死的、務實的、充滿了生活智慧的大腦,開始飛速運轉。

這情況,她好像……有點印象。

以前在電子廠上班時,聽那些已婚的大姐們,在午休時偷偷摸摸地聊過。她們說,有的男人,就是看著高高大大,其實是“銀樣鑞槍頭”,關鍵時刻就掉鏈子。

難道……許總他……

一個荒謬又可怕的念頭,像一顆茁壯的春筍,猛地從她的大腦皮層裡破土而出。

她心裡咯噔一下。

完了,她是不是……把老闆給……用壞了?

這算工傷嗎?要賠錢嗎?他這麼金貴,把他弄壞了,自己下半輩子是不是就要在許家的礦上挖煤還債了?

巨大的恐慌和一絲……該死的、不合時宜的求知慾,在她心裡打得不可開交。

她猶豫了很久,久到她感覺許耀快要變成一尊真正的化石了。

最終,求知慾戰勝了恐懼。

她小心翼翼地、用一種極其體貼的、甚至帶著一絲學術探討意味的語氣,輕輕地、試探性地開口了。

“那個……”

她清了清嗓子,感覺空氣都因為她這兩個字而變得更加稀薄。

“許總……”

她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詞,力求做到客觀、嚴謹,不傷害到他那脆弱的男性自尊。

“您這……算是……”

她深吸一口氣,終於問出了那個足以載入史冊的、讓許大少爺的霸總人設當場粉碎性骨折的問題。

“……早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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